兩人在園子里,相擁著對方,晨惜認定這就是自己的想要的。他,是讓自己值得留在這里的理由。
晨惜說繼續留在府里,他沒有再做任何答復。可是晨惜知道,他是答應了。為了他,她還有什麼是不能
做的呢?
看著晨惜和胤禛之間的氣氛如此之好,徐嬤嬤每天也沒有閑著,每天都會按照晨惜說的,去問了太醫後,給胤禛做了很多藥膳,所以胤禛恢復得很快。
期間胤禛傳了她幾次。每次都是問問在他來了熱河行宮後,府里面的情況,但是這次不同。
許嬤嬤沒有想到,那次年氏‘意外流產’被年氏知道了一點消息,可是知道的消息里面制造意外的人不是胤禛,而是轉移給了晨惜。並且這個消息是晨惜出京後年氏才知道的,胤禛一直在查是誰在其中扮演著傳播的角色,可是一直都沒有頭緒。
這樣的事態,就是意味著晨惜回府後會很危險,年氏是肯定會對付晨惜的,暗中還有人對付她,晨惜是否招架得住?徐嬤嬤面色凝重,高無庸在旁邊同樣是不敢說話,這樣陷害晨惜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有幾次都被高無庸、徐嬤嬤和守在晨惜院外的人發現,擋了回去,現在這次和上次的胃痛事件,足以說明這個人的膽子實在有些大。
前幾天胤禛想要晨惜住別院,可是晨惜為了他要回府,他不能和她說出其中的原委,不想讓她活在爭斗中。先前是懷疑年氏,後來確實是有年氏的手腳在,但是也只是很簡單的刁難。
後來查出是西苑的張氏,已經想要胤禛斬草除根了,可是後來發現還有兩個小人物,促使做了胃痛事件的大事,所以胤禛不得不把張氏留下,勢必要把那人找出來。可是始終找不出來,這讓胤禛有些惱火,並不是他無能,而是每次發現了一點痕跡,都會只是一個幻影。
「你們可有懷疑的人?」
「主子,奴才覺得是西苑的人。」高無庸說道。
「哦?」
「奴才以為,只有西苑的人才看得清主子把格格搬去西苑住的目的。東苑里面只住了宋格格和張氏,並且是在格格從別院回府的幾天前,主子才叫她們搬進去,明眼的人都知道這是主子的用意。」胤禛的用意,也只是為了不讓人引起爭議。
西苑只有李氏得寵的時候才住過,在晨惜進貝勒府前就搬出來了,後來木蘭園也一直在整修,其實只要是在府里的女人都知道胤禛這一系列的用意,全是為了還沒進府的晨惜格格和進府後的晨惜格格。
這些消息全部被胤禛下令封鎖了,紫兒一直跟在晨惜身邊,是不知道這些的,後來知道的人也只有藍兒,但是有胤禛的命令,藍兒和香澱也是不能給晨惜說的。
適得其反就是這樣的,胤禛以為做的一切,雖然府里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沒有人敢做出什麼事來,可是最後的結果是在意料之外的。
「西苑的人?張氏是做過手腳,可是宋氏是萬不可能動腦筋的。」之前叫張氏和宋氏住進西苑,就是想到這兩人不敢做出什麼事來,但是張氏後來做的事,是足以讓她消失的。
「是的,爺,張氏做事都很明顯,什麼都看得出來。依照宋格格的性子,這些事都不是她做的。」
「所以……」他看著高無庸,似乎能從高無庸的眼楮里面看出答案。
「四爺,可是在懷疑木蘭園的人?」徐嬤嬤開口。
木蘭園里面只有紫兒,藍兒,香澱和徐嬤嬤,守在外面的人,都是胤禛親自教出來的人,知道背叛主子的下場,所以不會是守在外面的人,唯一的可能就只是木蘭園里的人和張氏院子里面的人。
「徐嬤嬤你說說看?」
「是,四爺。依奴婢看,胃痛的事是張氏做的,可是自從那次後,她是萬不能再做出什麼來了的,所以只能是張氏的丫鬟和木蘭園的人做的。至于到底是誰,奴婢還不敢妄言。」
徐嬤嬤的話說完後,引來胤禛的沉思,他也推斷出了是這些下人所做的,不然如何會被他冠名為‘小人物’呢?並且他也選定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並不是西苑的人。可是後來的種種跡象,這兩個人也變得似是而非,狡猾的‘小人物’還真是讓人有些猜不出了。
「高無庸,你派人回去,告訴福晉,好好的看著西苑和她院子里的人,福晉知道該怎麼做。」吩咐完高無庸後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他為她做的事不想讓她知道,僅此而已……「好了,你們出去吧,徐嬤嬤把格格叫來。」
晨惜輕輕的推開門,想要惡作劇的大吼一聲嚇嚇他,可是一只腳剛踏進書房,就被人拉了進去,圈在懷里。
晨惜嚇得想要大叫,可是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別出聲。」隨後又是緊緊的摟抱。
本來是不想要她知道這些爭斗的,可是如果不讓她知道,以後一點防備都沒有,該如何自保。徐嬤嬤和那些死士是不可能隨時都能保護到她的。更何況以後自己變強大的時候,她始終是要經歷這些爭斗的現在告訴她可是好的?
******猜猜會是誰呢?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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