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年羹堯的關系,胤禛不能太冷落了年氏,所以他這兩天晚上都是在年氏的院子休息的。沒有了藍兒做傳話筒,可是他的所有消息,還是傳進了晨惜的耳朵里。晨惜只是淡淡的笑過,沒有過激的反應,她相信他。事實上,他的確值得她的信任,他並沒有踫年氏一下。
年氏對于胤禛的反應,很惱火,每次想方設法的把藥放在他的嘴邊,可是胤禛根本連看都不看一下。他來年氏的院子都是很晚才來的,所以他梳洗好後,每次都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只是今天他感覺全身燥熱,年氏看見他的樣子,滿臉通紅,睡在里側不敢出聲。剛進門的時候,他有些口渴,喝了些放在桌子上的水。沒有想過年氏會如此的大膽,把補身子的湯藥換成了媚藥,年氏竟敢對他下藥!
看見年氏羞答答的樣子,他幾乎失去理智,最後被年氏身上濃重的香味弄醒。不是晨惜的味道,他清醒了許多。凌厲的眼神,讓年氏意識到她犯了多大的錯,急得坐了起來。雙手捧住胤禛的臉,吻上了他的嘴唇。感覺到年氏柔軟的嘴唇,無意的迎合年氏,把主動權控制在了手中,翻身壓住年氏的身子……
正在年氏高興之極,晨惜的聲音像是在耳邊響起,「胤禛,你在做什麼?」清脆的聲音,不悲不喜,平淡的像是一滴水滴進了茫茫的大海中。睜開雙眼,年氏紅紅的臉印在眼前,一個反手,把年氏拋在了床里頭。
年氏不解他如此的舉動,還想要靠近他,卻被他呵斥住。「滾!」悲傷的雙眼,呆呆的看著他。看得他更加心煩意亂。
「爺……」
「叫你滾。」
「爺,你是讓冰月去哪里呢?」年氏咬著雙唇,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對她。腦子里面想到的罪魁禍首就只有晨惜了。「爺,到底晨格格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對她如此的好,對我們這些女人就如此殘忍呢?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他甩了甩頭,全身汗水淋灕,燥熱得想要跳進冰窖。「你哪里都比不上她,以後你膽敢再害晨兒,爺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後,搖搖晃晃的下床,出去了。年氏想要拉住他,卻被她甩在了地上。高無庸看見胤禛此時的樣子,嚇得雙腳哆嗦。胤禛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頭發有些亂,中衣剛才已經被年氏扯開,露出微紅的胸膛,滿頭滿身的汗水。
「去給爺叫大夫,別叫太醫。」高無庸呆頭鵝的樣子,更加讓他惱怒,扶著圍欄坐下。看見高無庸跑開後,才慢慢的朝書房走去。
大夫很快就來了,索性年氏下的媚藥並不厲害,只要出了一身的汗就沒事了,可是流汗到完全好的過程卻有些漫長,時間越長,身體就越難受。所以大夫選擇了給他針灸,需要一個多時辰,胤禛躺在休息間的床上,正對著晨惜的畫像。還好剛才穩住了,不然他如何受得了這樣的不干淨,晨惜也如何受得了他的骯髒。
一個多時辰後,媚藥完全的從汗水里面揮發出來了,胤禛也全身無力的睡在床上,睡的很熟。
高無庸送大夫出府,警告他不準亂嚼舌根後,帶了一個嬤嬤去了年氏的院子,這是胤禛早已給他吩咐了的。年氏的院子里面很安靜,只是燈火亮的出賣了假意的安靜,跟來的嬤嬤把年氏從地上扶起來,了無生氣的被嬤嬤拉著坐在了床上。
「年側福晉,四爺現在沒事了,四爺說剛才對你說的話,你可要好好的記住了。」高無庸有些尖銳的聲音,在房間里面顯得無情極了。年氏的心像是在血泊中再次被刀割一樣。
「高公公,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是我錯了。」像是剛緩過神一樣,看了高無庸一眼。
「側福晉,你也好好休息吧。」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帶著嬤嬤走了。
天大亮的時候,晨惜被噩夢嚇醒,她夢見她的孩子沒了。慌忙的模模肚子,有些圓潤了的肚子,讓她放心的喘了喘氣。
昨晚,年氏院子里面的事,像是沒有發生一樣,除了當事人,誰都不知道。只是一個月過去了,大家才慢慢的發現,年氏顯得有些沉默了,不會怎麼出院子。反而很多時間出院子走動的人,成了懷孕的晨惜。
晨惜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肚子越加的圓潤,臉色卻一點也不好,還是吃什麼吐什麼,一眼就能看出她瘦了。但是圓鼓鼓的肚子,卻是女人們夢寐以求的,她們嘲笑晨惜現在憔悴的樣子,可是也嫉妒晨惜的肚子。
晨惜倒是沒有什麼多大的榮譽感,只是覺得懷孕很辛苦,卻也是幸福著的。每天胤禛都會來看她,她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就算知道他會去別的女人那里,她也是相信他的。
六個月的時候,徐嬤嬤幾乎不讓晨惜隨便亂走動,可是晨惜懂得一點基本常識的,如果不走動,以後生產的時候,會很辛苦,還有危險也說不一定。所以每天下午,晨惜都會堅持走走,就算不是去外面的大院子,只是在木蘭園走走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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