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節,還是和往年一樣。胤禛帶著福晉和年氏,早早的就進宮去了,府里面,自然就安靜了許多。
今年像是比往年要冷上很多,晨惜也只能在屋子里面,看見紫兒和香澱,徐嬤嬤忙上忙下的背影,覺得其實這個春節,應該要比以前過得熱鬧很多。
徐嬤嬤端了寫年糕來,因為懷孕,晨惜吃了一口,就覺得特別好吃,接著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徐嬤嬤怕她出多了不好,晨惜吃了幾塊,就端走了。
剛準備吃午飯的時候,耿氏就來了,帶著許多的做好了的菜,還有一些小禮物。晨惜很意外,以為沒有人會來看她的。因為懷孕,府里的女人大多都因為嫉妒,從而都不待見她,現在耿氏來了,晨惜多少是有些感動的。趕緊拉著耿氏坐下,耿氏也毫不客氣的順勢坐下來了,香添了副碗筷。
「耿姐姐今天怎麼想到來木蘭園了啊?」
「瞧你說的,我今天就不能來了啊?」耿氏拍拍晨惜的手,然後模了模晨惜圓鼓鼓的肚子,滿臉的好奇。「一段時間沒來,肚子大了這麼多了啊!」
「是啊,大了不少。」晨惜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耿姐姐真是誤解晨兒的意思了吶……」
「逗你呢。妹妹近來還好吧?多注意身子,給爺生個白白胖胖的阿哥出來。」
「耿姐姐……」
「喲,好了,我不逗你了,吃飯吧,餓得不行了。」
「嗯,吃吧。」晨惜有些惡寒,耿氏今天怎麼這性格和平時怎麼有些不一樣了呢?
兩個人都沒有吃多少,放下筷子,晨惜把耿氏帶進了屋里。屋里面更暖和些,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下午,耿氏剛想起身回自己的院子,紫兒就進來說胤禛叫晨惜進宮去。耿氏的眉眼一閃,覺得有些不妥,晨惜也感覺到了不妥。為什麼會到現在才叫她進宮去?還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紫兒,是誰來稟告的呀?」耿氏有些擔心的問道。
「是早上送四爺和福晉她們進宮去的車夫來稟告的。」
「說清楚了是什麼事了嗎?」
「沒有,剛才徐嬤嬤不在,就只有我和香澱。香澱問了一問,但是車夫也沒有說上些什麼,就只是說奉命來接小姐的。」
「那徐嬤嬤去哪里了?」晨惜開口問道。
「徐嬤嬤早上的時候,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剛才才叫了大夫瞧了一下,香澱給她送了藥過去,可能在睡覺呢。不過香澱去叫徐嬤嬤了。」
听見徐嬤嬤生病了,晨惜很擔心,如果現在不是要進宮去,她也想去看看徐嬤嬤。「哦,你去叫香澱,別把徐嬤嬤叫起來了,讓徐嬤嬤多多休息,然後你跟著我進宮去。」
紫兒領命出去了,耿氏听見無故的傳命叫晨惜進宮去,覺得有些不妥,但是又听見來接晨惜的人是送胤禛去宮里的車夫,也就放下心來了。耿氏囑咐了晨惜一會兒,叫晨惜小心些肚子里的孩子什麼的,就帶著丫鬟回去了。
耿氏剛走,香澱和紫兒就進來了。晨惜現在笨重的身子,一個人幫她換衣服,根本不可能,所以兩個丫頭合力,小心的幫晨惜換了一套準備晚上守歲時候穿的衣服。雖然她現在的肚子有些大,但是這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更加韻味十足,孕婦的溫柔和慈愛,完全的被襯托出來。
香澱和紫兒小心的把她扶出木蘭園,慢慢的朝府門走去。府門外面果然有一個車夫在等著,天氣有些陰沉,像是要下雪了一樣,車夫冷的全身都縮在車廂外面,看起來有些狼狽和可憐。
車夫行過禮後,晨惜吃力的上了馬車,坐在馬車的氈毯上面,等著紫兒進來。可是外面卻起了爭執。「紫兒姑娘,四爺說只讓晨格格出府,宮里面你也是進不去的,所以你看,你還是別去了吧。」車夫有些唯唯諾諾的說。
「為什麼?小姐現在有孕在身,我要隨身伺候。進不了宮,我在外面等就是了。」紫兒氣憤的說道。她怎麼可能會讓晨惜一個人呢,萬一出了什麼事,那還了得。
「紫兒姑娘,你看咱們都是做下人的,你就體諒體諒,既然四爺都吩咐了叫晨格格一個人去,你去不是違背命令嗎?」
「萬一小姐出了什麼事,誰來負責,不行,我擔心小姐。」說著,紫兒就要爬上馬車。
車夫趕緊把紫兒攔住。「唉唉,紫兒姑娘,你就先回府吧,你放心,我架車穩當著呢,不會讓晨格格出事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我也是月兌不了干系的呀。」車夫都快哭了。
晨惜在里面,听見兩人的對峙,也實在有些不耐煩了,既然他都叫自己一個人去,那就只好讓紫兒回去了。「紫兒,你先回木蘭園吧,我一個人不會有事的。」
「可是……」
「好了,藍兒,快回去。」
「哦,那小姐你可要小心些呀。」紫兒听見晨惜的命令,也只能不甘不願的朝府門走。
紫兒剛退離馬車不遠,車夫就坐上馬車,架著馬兒朝皇宮的方向駛去。剛開始的速度就有些快,後來幾十米遠之後,速度更加快上幾分。紫兒被馬車開出去的慣性掃回的冷風吹亂了頭發,打了一個寒戰,被香澱拉進了府里。府門外的大紅燈籠,被一陣風刮過,差點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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