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王偉他們和高麗棒子的較量明顯都集中在了警局大樓內,因此除了不時從樓中飄出的幾顆流彈外,倒沒有人主動攻擊過我,用了足足七分鐘,我才有驚無險的竄進了警樓
警樓中此時彌漫著一股令人惡心的血腥氣,地上不時能看到仍就保持戰斗模樣的尸體,有蒙著黑色面罩的高麗棒子,也有身穿警服的華人大兵。雙方的尸體相互夾雜,看來這群前來襲擊的高麗棒子實力不小,竟然能和常年與土著人作戰的唐人軍區的士兵打個旗鼓相當
進入警警大樓後,我就不敢如在樓外那般輕松了,行動之間更加的小心起來,幾乎每走一步,我都要左右上下警惕的用槍瞄了一瞄,生怕從什麼地方冒出一顆子彈來,將我給收拾了
這可不是在拍槍戰片,這可是真槍真刀的在干,真得被子彈給打中了,那自己也就完蛋了,可沒有給你後悔重來的機會。想想真可笑,不管你的身份多麼的顯赫尊貴,就這一顆小小的金屬就能要了你的小命,生命之脆弱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你死了,一生費盡心思所追求的一切自然都化為虛有
有種無險的走上一樓,我整個身體都附在牆腳,偷偷拿眼在甬道中瞄了一眼,娘希皮的,四個頭戴黑面罩,手持沖鋒槍的家沖正一步一個腳印的持槍往這邊小心的走來
「該死的」我咒罵一句,從懷中掏出手機,打開快調節到攝影功能,將手機的視向頭悄悄放出牆角,手機屏幕中出現那四個小心翼翼,頭戴黑色頭罩的高麗棒子來
瞅準時機,我猛得閃出牆角,手中的槍啪啪啪啪連放四槍,將四個高麗棒子打翻在地,正待我想從甬道中越過二樓時,本來被我打翻在地的四個高麗棒子,竟然兩人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該死的,竟然穿了防彈衣」那兩個死了的高麗棒子被我兩槍打中額頭,當場死亡,而這兩個沒死的則是跟在那兩個高麗棒子身後的,听到槍聲立即身閃,我只打中了身體,而他們身上穿著防彈衣,所以躲過一劫,但子彈的沖擊力將他們擊倒,讓我以為將他們也干翻了
知道那兩個高麗棒子沒被干掉,我沒有一分遲疑,猛得朝他們撲去,在那兩個高麗棒子尚未反應過來之時,猛得從甬道中跳去,凌空一腳將其中一手踢翻,手中的槍對另一個要向我開槍的高麗棒子的脖勁打了一槍,將他的脖勁打穿,當即死亡
緊接道,我的雙腳在那高麗棒子腦袋上猛得一夾,重重的將之摔倒在地上,那高麗棒子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一下,隨即不知死活。饒是我的體質經歷了艾微兒洗經伐髓,遠強于普通人,便將這一連串關系我生死的動作做下來,也是筋疲力盡,喘著粗氣,我將被我用腳踢死的那個高麗棒子身上的防彈衣扒下來,想套在自個身上,雖然我身上穿著外星高科技納米防彈衣,可是多一層保障總沒有壞處
正當我將防彈衣扒下來往自個身上套時,突然神經一陣聳然,我心中一驚,眼中的余光下意識的向外瞄去,只見二樓甬通里突然閃現出幾雙腳來,看鞋子的顏色樣式,與地上這幾個高麗棒子沒有兩樣
「該死了」我恕罵一聲,知道剛才的槍聲引來了其他高麗棒子的注意,當下不在遲疑,抱著那件還沒穿上的防彈衣,轉身就跑
啪啪啪,隨著我的跑步,那幾個本來小心翼翼的高麗棒子迅從樓梯道口突了出來,手中的槍對著我便是一陣急射
伴隨著無數的彈星,我彎著腰邊跑邊滑,心中突然一驚,我下意識的伸手用那件防彈衣捂著頭臥在地上,只听轟一聲巨響,在一片殘渣煙霧中,前面的牆面上出現一個大洞來
我靠,竟然連火箭筒都拿出來了,我不敢停留,乘這一瞬間的機會,雙腳在牆上猛得一踢,整個人如滑板般快穿過甬道,在道口一個翻身躍了起來,閃身躲過剛才的牆腳
喘著粗氣,快的將蒙在頭上的那件防彈衣穿上,雖然在剛才的爆炸中這件防彈衣有了些破損,但多加層防護,擋擋彈皮也好,再者說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刀槍不入,財不外露嗎。這時,甬道那邊又傳來一陣槍戰聲,待我穿好防彈衣後,一群人影朝這邊撲來
娘希皮的,看來老子要交待在這里的,我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身體一閃,出了那個牆角,端起手中的槍就要開槍
「宇哥,別開槍,是我」一道略喘著粗氣的聲音在我的耳伴響起
我看著剛出現的那十幾個人影,竟然是王偉和一眾穿著警服的大兵,而剛才那幾個拿著火箭筒,顯些要了我小命的高麗棒子皆被王偉等人給放倒在地上
「阿偉,你不是在三樓嗎,怎麼到這兒來了」我在王偉和一眾大兵的簇擁下,快朝二樓跑去,一邊跑我一邊對王偉問道
「現在一樓已經被高麗棒子給控制了,我听到一樓的槍聲,便知道您來了,所以帶幾個弟兄突下來迎迎您」王偉喘著粗氣對我道
我听到王偉的話,心中一暖,經歷了剛才那一陣槍戰,我知道要從三樓突到一樓來找我,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說是步步危機也不為過。剛才如果不是王偉,也許我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那里了,我欠他一條命
雖然我心中感動,可是嘴巴上卻什麼也沒說,悶聲跟著王偉一群人朝二樓撲去。這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不同,有些情誼是不需要說出來的
急步來到二樓甬道,剛想要突入三樓時,突然從二樓的另一邊甬道上撲來一大群頭戴黑色頭罩的高麗棒子,大約有五六十人的模樣
「快退」王偉見狀,心中大驚,拉著我就近退入一間房間內,對其余那十幾人屬下大聲道
在我們現那些高麗棒子的時候,那些高麗棒子顯然也現了我們,雙方同時打槍,又是一陣槍響,我們又有兩個兄弟中槍倒地,對方有沒有人中槍,我卻是看不到
閃入那間房間後,我們的兄弟和對方隔著門對打起來,我和王偉退到了這間房間的最里面,現是一間換衣室似的地方
「6宇,那群人里有6宇」在與我隔著一條甬道的牆角里,正在與我們槍戰的高麗棒子中,其中一人聲音隔著頭罩激動的道,听聲音竟然是個女人
「我知道,我也看到了」另一個頭上同樣戴著黑色頭罩的人對那女人低聲道「這是個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他的」
「煥少,這是一個圈套,我們上當了,必須立即撤離,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這時候,另一個頭戴黑罩的人道
那個叫煥少的青年戴著黑面罩,看不清他的臉色,但從他那不變轉動的眼楮中可以看出,這個家伙此時正經歷極大的心理斗爭
「媽的,先干掉這伙人,再走」最終,那個煥少一咬牙,道
「煥少」听到煥少的話,另一個人急聲想說什麼,但被那個煥少給打斷了
「不用說了」煥少看著那個人道「想要快點撤出去,就盡快把那群人給我滅了」
「好吧」那個人無耐的應了一聲,低了低頭,對身後的一眾高麗棒子揮了揮手,道「沖,拼了」
「營長,對方火力太猛了,而且都是不要命的架勢,頂不住了」一個三十來風的大兵轉頭對王偉道
「頂不住也要頂」王偉一邊還擊,一邊道
僅僅一會兒,又有三名兄弟中槍倒地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一邊奮力還擊,一邊急聲對王偉道
「那怎麼辦」王偉也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听到我的話,向我問道
「撤」我在房間中一掃,看著後牆的一個小窗口,眼楮一亮,低聲道
「撤,怎麼撤」王偉手中的沖鋒槍一邊不斷的朝外面打,一邊對我道
「從窗戶上撤」我指著後牆的窗戶道「一個一個的撤,交替掩護,好在這里是二樓,大家都是軍人,跳下去應當沒有問題
「可是宇哥,如果他們就勢沖進房間的話,居高臨下,我們跳下樓去,簡直就是活靶子」王偉擔憂的道
「有手雷嗎」我听到王偉的話,道
「有」王偉听到我的話,從身上掏出一個黑色的手雷道
「給我」我伸手從王偉手上奪過手雷,對剩下的六個兄弟道「還有誰有」
「我這有一個」
「我這也有一個」
「都給我」我收到三個手雷,對王偉他們道「現在開始,一個一個撤,沒撤的兄弟掩護撤下去的,我斷後」
「不行宇哥,由我斷後」王偉听到我的話,立即急了,對我激動的道
「我斷後」
「還是我斷後」
「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我听到王偉和一眾搶著斷後的兄弟,心中覺得暖暖的,看著眾兄弟,我毫不自謙的道「這里就老子的身手最好,老子斷後還能活命,你們斷後就沒命了」
「可是宇哥」王偉听到我的話,還想說什麼,但被我給打斷了
「沒有可是,立即執行命令,快」我對王偉恕吼道
「是,宇哥」王偉听到我的吼聲,虎目通紅的大聲應了一聲,然後指著一個受了傷的兄弟道「從你開始,要快」
這些兄弟本就是軍中精英,要不然也不會被王偉挑選帶著突出來接我,此時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皆常揮自己的潛能,僅僅幾十秒鐘,便一個個的從窗口撤了出去,此時屋中便只剩下了我和王偉
「火力越來越弱了,里面的人要死光了,沖」外面那群高麗棒子感受到房中火力的減弱,一揮手大聲道
「娘希皮的,你磨蹭什麼,還不走」我對著仍就與我並排堵在門口,不斷舉起手中的武器,向外面步步緊逼的高麗棒子還擊的王偉恕聲道
「宇哥,還是我斷後吧」王偉一邊還擊,一邊對我急聲道
「你丫的再不走,浪費時間,老子本來可以全身而退的,也不行了」我瞪著眼楮看著王偉恕吼道「還不走」
「宇哥」王偉听到我的話,本能的喊了一聲
「宇什麼宇,還不走」我不待王偉將話說出來,就又是一聲恕吼
「是,宇哥,您保重」王偉听到我的話,又朝外打了一槍,然後身體如靈猴一般的迅跳出窗口,消失在房間中
待王偉走後,我嘴角一彎,又朝外面打了一槍,然後以絲毫不遜于王偉的靈巧度,翻出了窗戶
這里是二樓,如果我從這里跳下去的話,憑我的身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可是跳下去後無疑就成了,已經進入房間高麗棒子的活靶子
我雙腳輕輕踩在掛在外面的空調上,一只手死死的扒住窗沿,耳朵附在牆壁上,另一只手緊緊的握著那三枚手雷
待听見屋中突然沒有了動靜,外面的高麗棒子皆是一驚,其中一個高麗棒子轉身叫道「煥少」
「突進去看看」那個叫煥少的高麗棒子一揮手,道
「你們不許殺6宇,我要親手殺了他」那個女人突然對那即將要突進屋里的高麗棒子道
「煥少」那高麗棒子听到那女人的聲音,轉身向金在煥看去
「听她的」金在煥看了那女人一眼,見那女人也正倔強的看著他,輕聲一嘆,轉身對那高麗棒子道
「是」那個高麗棒子听到煥少的話,點了點頭,帶著二十來高麗棒子貓著腰端著槍,小心翼翼的朝房中突去
一腳踹開房門,那二十來個高麗棒子迅從門的兩翼突入房間,可是卻現房中只有五六具尸體,一個活人沒有,與進屋的人數也不同
「不好,他們跳窗戶跑了」其中一個高麗棒子指著後牆窗戶大門的窗口驚聲道
趴在窗外的我,听到屋里面的聲音,沒有任何遲疑,扒著窗沿的手迅收回,拔開另一只手上的三顆手雷的引線,然後奮力沿著窗口丟了進去
只听轟轟轟一聲巨響,我順著手雷爆炸所產生的氣浪,還有各種殘渣碎片朝樓下跳去,在接近地面時,我迅雙手抱頭翻了一個跟頭,在地上打了個滾減輕下墜力
先期跳下來的王偉和幾名大兵,在我跳下來後,立即迎了上來,掩護著我退到了死角上
那些沒進屋的高麗棒子听到里面驚呼聲,說人跑了的話,剛要踏步跑進去看看,只覺一陣陣的爆炸聲,從房中傳來,那巨大的聲音仿若將人的耳朵給震聾了一般。緊接著一陣氣浪從房中撲出,那個叫煥少的高麗棒子迅將女人撲倒在身底
待爆炸聲停後,煥少扶著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在門外呆了一會,確定不會再有炸彈後,才小心翼翼的在剩下的高麗棒子的掩護下,走進那間房間,現先期進屋的那二十來個高麗棒子大部分都被炸死了
當然也有幾個幸運的沒被炸死的,但都受了重傷,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抽搐,耳朵鼻孔皆往外冒血,想來是被剛才的強烈爆炸給震的,那淒慘的模樣,倒還不如被炸死了,來得痛快
在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能給這些受了重傷的高麗棒子有效的治療,只見那個煥少一揮手,立即走出幾個高麗棒子,拔槍給那些個沒被炸死的高麗棒子身上補了一槍,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那個叫煥少的一把拽下頭上的面罩,往地上一丟,隨著面罩便扒下來,露出了這個煥少的廬山真面目,這人赫然是金在煥。只見金在煥舉著槍,伸頭小心翼翼的沿著窗戶向外面看了一眼,只見外面地上皆是黑洞洞的,又哪里有人的影子
「該死的」金在煥一拳踹在窗戶上,暗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