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听到我的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仍就冷冷的道「男人不都喜歡這個嗎,你願意幫我解開這鎖」
我听到那女孩的話,感覺很耳熟,這話好似在哪里听到過。搖了搖頭,我走到床頭櫃子前,找到一串精致的金鑰匙,道「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看我真將她鎖在床上鐵環上的手腕解開,那女孩冷淡的面孔上,終于出現了一分暖意,對我低聲道「謝謝你」
看著坐在床上的女孩,我道「你多大了」
「十五」女孩听到我的話,對我低聲道
「叫什麼名字」
「楚茵」
「今天上初幾了」
「初三」
就這樣談了幾句沒有任何價值的話,我和這個叫楚茵的女孩子,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臥室中陷入令人渾身難受的寂靜。
當然,除了寂靜外,還有一點點曖昧。畢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那女孩身上的衣服,還這麼少,能不曖昧嗎
「嗯,你要和我單獨談談,現在沒人了,你說吧」實在受不了這寂靜,我對眼前這個叫楚茵的女孩問道
趙彪說眼前這個女孩,是江同的女人。江同的女人,都是被他利用手中的權勢強佔來的。而江家人專門讓趙彪抓來這女孩,不讓她胡說,無疑證明了我的猜測,這個女孩也是受害者。這就是她要和我單獨談談時,我留下來的原因。
讓陳平去找江同的罪證,可是現在所有的罪證,都被江家人給銷滅了,所有的人證,或被江家人威脅,或被江家人收買,根本就不敢站出來,披露江同的罪證。這對搬倒江同,無疑極其的不利
眼前這個叫楚茵的女孩,或許能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楚茵听到我的話,沉默了一下,漂亮的大眼楮中,閃過一道淒迷,良久才道「我爸爸媽媽都是普通職工,在我八歲那年,爸爸出車禍死了。媽媽為了養活我,兼三份職,省吃儉用,家里的生活過得非常的苦」
「我十二歲那年,以全額獎學金考入聖凌高中的時候,媽媽高興壞了,那是媽媽自爸爸死後,一次臉上露出笑容」
說這到,楚茵精致的臉蛋上,也露出一抹微笑,但很快這抹微笑便消失了。听到楚茵的話,我感同身受,仿若也看到我的爸爸媽媽一般,我家與她家很相似
「可是我沒想到,考入聖凌高中,竟然是我惡夢的開始」說到這楚茵因為恐懼,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在我上初二的那一年,班里有個女同學過生日,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本來類以的場合我從來都不去的,可是這個女同學平時對我很照顧,大家相處得很好。我不好意思拒絕,也怕傷害了這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