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瞧你說的」我听到媽媽的話,心中微酸,再次將那張信用卡塞進媽媽的手中,道「兒子現在有錢了,您和爸爸養了我二十年,也到了該享享清福的時候了。再說了,您和爸爸兩人是來美國照顧琳琳的,你們出去打工,琳琳怎麼辦,交給外人您們放心嗎」
「可是、、、」媽媽听到我的話,遲疑了一下,可就是不肯接過那張信用卡
看著媽媽,我哪里還不明白她是什麼心思,當下道「媽媽,您放心中,這錢是我自己賺的,不是周家的」
「那,媽媽就收下了」听到我說到這,媽媽才將那張信用卡給收了起來
待媽媽將信用卡給收起來後,6宙走進病房道「宇哥,外面來了十個大漢,要見您」
「哦」我听到6宙的話,知道是韓磊給安排保護我爸媽還有琳琳的人來了,不過來得還真夠快的。
走出病房,只見外面的草坪上,十個身著迷彩服的壯漢,以標準的軍資呈一排站立在那里,我估計著這十人應當都是退伍軍人。
來到這十人跟前,我清聲道「我就是6宇,你們都是韓磊叫來的吧」
听到我的話,站在最左邊的一個壯漢,啪站了出,對我恭聲道「宇哥,磊哥讓我們來,听候您的吩咐」
「嗯」我听到這大漢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宇哥的話,我叫張威,您叫我阿威就可以了」大漢也就是張威,听到我的話,對我道
「張威」我對張威點點頭,然後道「你以前是軍人吧」
「是的宇哥,我們十人都是曾經服役于美國國防軍的軍人,剛從伊拉克戰場退役」張威听到我的話,對我道
我听到他們是軍人,心中不由又放下了一分心,指著琳琳的病房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保護我的爸爸媽媽和妹妹在安全,也就在這間病房住,能不能做到」
「能」張威十人听到我的話,皆大聲叫道
「好」我听到他們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盡量不要讓他們知道你們的存在,在不需要出手的時候,你們盡量不要打擾他們的正常生活」
「是」張威十人听到我的話,應道
「每一個星期,向我報告他們的情況,或者他們有什麼困難。如果遇到你們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向韓磊求援」我繼續道
「是」張威十人听到我的話,繼續應道
看到張威十人的態度,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到底是軍人出身。從身上拿出瑞士銀行支票本票,我刷刷鑒下一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遞給張威,道「所謂皇帝不差餓兵,這里是一百萬美金,你們每人十萬,當作今年的年薪。如果他們還要需要住兩年的話,我再給你們一人十萬、、、、」
出乎我意料的,張威幾人卻沒有接過我手中的支票。看著我,張威為難的道「宇哥,我們都是拿著磊哥一月五千的薪水的,這錢我們不能要」
我听到張威的話,不由為他們的純樸感到啞然失笑,同時心中也更加的放心起來,硬將手中的支票塞到張威的手中,我道「韓磊給的是工資,我這就當是給你們的獎金了,收下吧」
听到我這麼說,張威這才欣喜的接過我手中的支票,對我興奮的道「謝謝宇哥」
「謝謝宇哥」十人跟著張威對我叫道
看著他們興奮的神色,還有感激的目光,我心中露出一分會心的微笑來。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相信他們收下我的錢後,定會更加賣力的保護我的爸爸媽媽和妹妹
在與我相隔五百米的一條道路上,貝瑞听到那邊隱約傳來的聲音,突然一頓。抬向這邊看來,但距離太遠,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跟在貝瑞身後的約斯伯教授,看著駐步不前的貝瑞,低聲道「小姐,大家都在等著您呢」
「噢」貝瑞听到約斯伯教授的話,點了點精致的小腦袋,繼續朝前走去
將爸爸媽媽和妹妹在美國安頓好後,我立即帶著6宙,連夜飛回了北京。北京國際機場,我一出現在機場,陳平領著一群一身黑色西裝,眼帶墨鏡,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混黑社會的小弟,迎了上來
「宇哥,您終于回來了」陳平看著我,激動的道
「你弄這麼大動靜做什麼」我看著圍在我四周,滿是警戒的一眾黑西裝小弟,眉頭微皺的對陳平道
陳平听到我的話,訕笑道「現在不關鍵時刻嗎,為防止有人在這個時候對您有什麼不利,加強防範是必要的」
我听到陳平的話,傲然一笑,看了一眼跟在我身邊的6宙,道「在北京的地面上,誰敢對我不利」
走出北京國際機場,陳平突然頓了頓,拉住我激動的道「宇哥、、、、」
「怎麼了」我听到陳平充滿情緒的話,詫異的看向他
「宇哥,那個女人,彭鈴」陳平指著一個方向,對我道
我順著陳平的手指看去,但見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手中提著旅行包,正靜靜的站在機場的門口。看情形,好像是等人來接她
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漂亮,可是我最近美女見太多了,也佔有了不少,所以有了一定的免疫力。看著激動的陳平,我道「不就一個女人嗎,怎麼這麼激動,你夢中情人啊」
「宇哥,這彭鈴是謝文東的女人」陳平听到我的話,對我激動的道
我听到陳平的話,眼中精光一閃,不由再次打量起來那個女人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渾身散著一股屬于女人所特有的嫵媚,同時眉宇之間之有些英氣。同種相互矛盾的氣質,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相當吸引人
「沒想到,我們的謝先生,這麼有艷福」看著彭鈴,我嘴角掛起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容,道
「宇哥,謝文東欺人太甚,他們洪門想將我們青幫往死里打。我現在就帶兩個兄弟,去將這女人給擄了、、、」陳平對我義憤的道
我听到陳平的話,看了他一眼,道「小*平,記住你的身份,道上的規矩都忘了,不管我們斗的怎麼狠,都不能動對方的家人,哪怕是生死仇敵」
「宇哥,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被逼急了,誰還管這些。那謝文東早年,不知道干過多少用對方家人威脅對手就範的事情,惡有惡報,今天咱們也給他來這一出」陳平听到我的話,對我激動的道
我听到陳平的話,知道他是被洪門給打得太憋屈了。當下對他搖了搖頭,我道「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謝文東,如果我們先動了他們的家人,那他們再動我們的家人,我們就無話可說了、、、」
「可是宇哥、、、」陳平听到我的話,還想說什麼,卻被我給打斷了
看著陳平,我嘴角露出一分笑意,繼續道「不過嗎,雖然不想動他的女人,但惡心一下他,出一口小氣,還是可以滴」
陳平听到我的話,眼楮一亮,滿是期待的看著我,激動的道「宇哥、、、」
「走吧」我對陳平意味深長的道「彭鈴小姐在這里等這麼長時間了,接她的人還沒有來,可能是被事情給耽擱了。身為謝先生的好友,我們理應對彭鈴小姐伸出援助之手才對」
陳平听到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應道「是,宇哥」
「怎麼搞得嘛,說好了八點來接人家的,現在都有八點半了,還沒見人影」
剛接近這個傳說中是謝文東的女人,便听到她在哪里小聲嘀咕的聲音,我不由啞然失笑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群大漢,彭鈴精致的小臉上,立即露出戒備的神色來。看著我,彭鈴道「你們是什麼人」
「呵呵,嫂子您千萬別誤會,我是謝先生的兄弟,他臨時有事,所以讓我來接您」我听到彭鈴的話,一臉微笑的對她道
彭鈴听到我的話,再看看我身後那幫,一看就是混黑社會的人,本來警戒的小臉不由一松。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彭鈴不由睜大眼楮,好奇的道「哦,你是文東的兄弟,你多大了」
「額,二十一了」我沒想到彭鈴竟然會問我這麼個問題,當下模著鼻子苦笑道
彭鈴听到我的話,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才二十一歲,你就學人家混黑社會。小弟弟,姐姐勸你一句,混黑社會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逞現在陷得不深,還是趕快收手吧。找個大學讀讀,將來出來有份正經的工作,不用再打打殺殺,不挺好的嗎」
彭鈴的話讓我愣住了,瑪麗亞,上帝,有沒有搞錯。黑道教父的女人,竟然勸說人家不要混黑道
看到我傻傻的樣子,彭鈴以為我被她的幾句話給說得迷途知返,陷入了沉思當中。心中一陣興奮,又加把勁的對我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們一入黑道,就身不由己,不容易退出來。我會跟文東說的,讓他放你走」
這都什麼對什麼,我被彭鈴的話給說得有些暈了,這時,陳平湊到我的耳伴低聲道「宇哥,彭鈴在沒跟謝文東以前,是警察」
暈,我听到陳平的話,算是明白過來了。心中不由對謝文東產生一點佩服,娘希皮的,一個混黑道的混混,竟然找了一個警察當老婆,能耐啊。
不過想必剛才類似的言論,謝文東也沒有少听。想到這,我心理就平衡一點了,還對他產生一點點的同情
「喂,你們兩個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彭鈴看到陳平在我耳伴嘀咕,對陳平嬌嗔道「看你賊眉鼠眼的,是不是讓我弟弟不要听我的」
我听到彭鈴的話,強忍著笑,拉了一把就要上前找彭鈴理論的陳平。雖然說陳平的相貌不能說是潘安在世,但也是相貌堂堂,甚至還有一點斯文秀氣,怎麼也跟賊眉鼠眼扯不上關系
「嫂子,時候不走了,我們還是走吧,要不然謝先生該著急了」我對彭鈴一臉笑意的道
「不要叫我嫂子」彭鈴听到我的話,皺了皺眉頭,對我嬌嗔道「叫我鈴姐好了,我就認了你這個弟弟了,回去我就跟文東說,讓他放你走,不能誤了你的前程」
「額」我听到彭鈴的話,不由感到一陣頭疼
彭鈴見我皺眉,以為我不願意,當下對我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楮,不滿的道「怎麼,做我的弟弟,你很委屈嗎」
我听到彭鈴的話,急忙道「哪有,我這不是高興的嗎」
「這還差不多」彭鈴听到我的話,這才喜笑顏開的點了點頭,對我道「弟弟,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哦,我叫6宇」我听到彭鈴的話,嘴角泛起一分苦笑,道
「6宇,這個名字很耳熟啊,好似听說過」彭鈴听到我的話,眉頭一皺,喃喃的道
我听到彭鈴的聲音,不由暗叫一聲要糟。就在這時,彭鈴又嘀咕道「嗯,你是文東的兄弟,我可能是听文東說的吧」
呼,我听到彭鈴說到這,不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對彭鈴道「鈴姐,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好」彭鈴听到我的話,輕輕的點了點小腦袋
在陳平和一眾黑西裝小弟的簇擁下,我和彭鈴坐上了一輛奧迪,然後在數輛奧迪的簇擁下,離開了北京國際機場。在我帶著彭鈴離開國際機場五分鐘左右,一輛奔馳一陣緊急剎車,停在了機場前。從車上走下來四五個大漢來,領頭的正是謝文東的得力手下東心雷
「雷哥,大嫂不在了」一個小弟喘著粗氣從機場中跑到東心雷的跟前,急促的道
「混蛋」東心雷听到那小弟的話,恕吼一聲,道「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
「是,雷哥」一眾小弟听到東心雷的話,皆急聲應道
北京引領時尚國際酒吧,貴族包廂內,兩個男子相對而坐。其中之一正是洪門大哥謝文東,而別一個則是國家安全局局長東方易
「謝先生,我听說你最近正在和青幫打得厲害」東方易端著一杯1862年的法國紅酒,優雅的品了一口,然後對謝文東笑咪咪的問道
「呵呵」謝文東听到東方易的話,淡然一笑,看著東方易,謝文東道「東方先生,什麼時候也對黑道上的事,這麼感興趣了」
「不是我感興趣」東方易听到謝文東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手指往上面豎了豎,神秘的道「是上面感興趣了」
「上面」謝文東听到東方易的話,眼皮一跳,心中陡然泛起一分不安來。看著東方易,謝文東道「東方先生,咱們的關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這次對青幫下手,並沒有在北京這種重要地方動手。也沒有在,有重要外賓來華訪問的時候動手。而且動靜鬧得也不大,怎麼就引起上面的注意了呢」
「呵呵」東方易听到謝文東的話,呵呵一笑,又端著那杯法國紅酒,答非所問的對謝文東道「這酒可真不錯,法國紅酒,真是令人迷醉」
謝文東早就修成老狐狸了,听到東方易的話,哪里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眉頭一皺,謝文東剛想說什麼,電話響了。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東心雷的電話
「喂,阿雷,什麼事」謝文東拿著電話對東心雷淡淡的道
「東哥,大事不好了,嫂子失蹤了」東心雷急燥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什麼」謝文東听到東心雷的話,猛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色上本來的淡然平靜,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強忍著殺氣,謝文東對東心雷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