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摩托一陣緊急剎車,停在了賓利車前,摩托車上的一個青幫小弟對陳平道「平哥」
看到這個騎著摩托的小弟,陳平將手中的香煙一掐,道「洪武飯店那邊,我們撤走後,洪門人什麼反應,追來了沒有」
「平哥,他們並沒有追來,而且他們正在撤走」那摩托車上的小弟听到陳平的話,立即道
「撤走,往哪里撤了」陳平听到那小弟的話一愣,隨即眼中精光一閃,道
「好像要撤回天津」那摩托小弟,听到陳平的話,應道
「撤回天津」陳平听到摩托小弟的話,一愣,喃喃的道
「對」摩托小弟對陳平肯定的道「他們已經撤了,而且原先洪門飯店的殘部,也跟著一塊撤走了」
「都撤走了,那洪武飯店是誰守著的」陳平听到那摩托小弟的話,問道,隱約間,他心中有些不安
「沒有人駐守,不過他們將那些戰死洪門小弟的尸體,都給運走了。他們走後不久,一只家政公司的人便進駐洪武飯店,並且開始進行清洗」那摩托小弟對陳平道
「都撤走了,一個人也沒有留在北京。洪門想要做什麼,難道真得要放棄北京」陳平听到那摩托小弟的話,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好一會,陳平才對那摩托小弟揮揮手,道「繼續給我盯著」
「是,平哥」那摩托小弟听到陳平的話,應了一聲,然後蹭一聲,駕著摩托迅消失在夜幕中
待那摩托小弟離開後,陳平立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天津城北,騰k酒吧,吵雜的音樂已經關閉,舞池一片雜亂,不時有被踢翻的桌椅橫在其中。在吧台前,一群二十來個頭上染得五顏六色的不良青年,正抱頭如牢改飯般的蹲在那里。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群殺氣騰騰,皮膚各異的壯漢
「宇哥,洪門也太不經打了,算上路程,短短半個小時,我們已經連踏了他們四個堂口。如果其他幾隊都像我們這樣的度,那洪門在天津的堂口據點,都被我們給砸得差不多了」刀疤臉對我興奮的道
「不是洪門不經打」我听到刀疤臉的話,搖了搖頭,道「千萬不要小看洪門,我們之所以能在短短半個小時內,連下洪門四個堂口據點。完全是因為洪門主力而今遠在北京,留守在天津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沒多大戰斗力的外圍人員」
「要不然的話,別說是連下四個場子,恐怕我們這些人,連一個場子都打不下來,就被洪門給吞了」
「是,宇哥」刀疤臉听到我的話,恭敬的應道
「嗯」我對刀疤臉點點頭,然後道「老規矩,把這些洪門小弟都給我綁了,然後關到這間酒吧的衛生間去。動作快點,剛得到消息,在這間酒吧往西三百米,還有一個隸屬洪門的迪吧,我們去將它也給踏了」
「是,宇哥」刀疤臉听到我的話,興奮的應道
「有電話來了」
「有電話來了」
我拿出手機,走到一個寂靜的角落,一看顯示屏,是陳平打來的。心中一動,我按下接听鍵,道「阿平,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出什麼事了」
「宇哥,洪門的人,沒有像您估計的那樣,會對我們進行追殺,而是回師天津了」我一按下接听鍵,陳平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什麼」我听到陳平的話,不由一愣,臉色變幻不斷
「宇哥,現在情況有變,我們不能按原計劃行事,您看我現在是不是也立即跟著洪門人,向天津進軍」陳平見我不說話,對我道
「你不能來天津」我听到陳平的話,不假思索的道
「為什麼」陳平听到我的話,焦急的道
「因為謝文東就是想讓你到天津來」我對陳平道「謝文東所想,無非就是想要滅掉你這支青幫力量。你所帶領的三千弟兄,是我青幫在中國大6北方的中尖力量,一旦這支人馬被洪門人給吃掉,那我們青幫在中國大6北方,就徹底完了」
「天津雖然曾經是我青幫總堂所在地,但是我們在天津的總堂已經被洪門給摧毀了。我們如果在天津與洪門決戰,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我方。而且洪門人先一步比我方早返回天津,以逸待勞,到時說不得我們青幫這三千兄弟,就交待在天津了」
其實不想陳平和他所率領的三千青幫兄弟,跟著洪門進軍天津,只是我下意識感覺這樣做不對,月兌口而出的。
可是說著說著,我卻有一分明悟,最後對陳平總結道「如果我們按照對手最希望的路走下去,那我們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可是宇哥,洪門的四千人這個時候,剛到北京就回援天津,肯定是沖著您去的。如果我不率三千兄弟跟進,您和三百外籍兵團可就危險了」陳平听到我的話,擔憂的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听到陳平的話,對他道「正好,即然洪門馳援北京的四千人,已經回援天津,那你就乘機將北京洪門堂口,給接收了。日後,我們青幫在中國大6北方的總堂,就設在北京」
「可是宇哥,您、、、、」陳平听到我的話,開口還想對我說什麼,可是卻被我給打斷了
「你不用管我,我會想辦法安全撤回北京的」我對陳平不容置疑的道「眼下,這可是個天賜良機,你可不要錯過,立即佔領洪門北京分堂」
「是,宇哥」陳平听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道「那您可要小心點,要是實、、、」
「好了,時間緊迫,不說了,掛了」我不待陳平的話說完,便掛了他的電話
我掛掉陳平的電話後,刀疤臉正好走了過來,對我道「宇哥,這間酒吧的洪門小弟,已經全部被關進酒吧衛生間了」
「嗯」我听到陳平的話,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刀疤臉,我道「你現在立即給其他幾個小隊打電話,無論多遠,也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十五分鐘內,必須到這個酒吧集結」
「宇哥」刀疤臉听到我的話,一愣,看著我,刀疤臉道「咱們不攻那個迪吧了」
「出了點變故,沒時間解釋了,時間緊迫,你立即照做就是」我對刀疤臉不耐煩的道
「是,宇哥」刀疤臉听到我的話,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北京,謝文東別墅
謝文東走進臥室,對正在和李蔚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彭玲道「玲玲,快點收拾一下,我們立即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去哪里」彭玲听到謝文東的話,一愣,奇怪的道
「去天津」謝文東對彭玲道
一旁的李蔚听到謝文東的話,不由冷笑道「喲,我們無所不能的謝先生,不會是在北京吃了6宇的虧,現在要逃到天津去吧」
謝文東听到李蔚的話,嘴角泛起一分冷笑,看著李蔚,謝文東道「我在和我的老婆說話,你隨便插嘴,不覺得很沒有禮貌嗎」
「你老婆,你和玲玲辦過婚禮嗎,領過結婚證嗎,虧你有嘴說出來」李蔚听到謝文東的話,仿若被人捅了的小母雞一般,跳起來對謝文東叫喚道
「蔚兒,不要說了」彭玲拉住還要說什麼的李蔚,目光幽怨了看了謝文東一眼,低聲道
謝文東听到李蔚的話,臉色本來很難看。可是感受到彭玲幽怨的目光,嘴角不由露出一分苦笑,對彭玲滿是歉意的道「玲兒,你相信我,等這段時間過去後,我一定給你補上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成為世界最美麗的新娘」
彭玲听到謝文東的話,嘴角剛綻出一分幸福的微笑,一旁的李蔚便插嘴潑冷水道「玲兒,他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類似的話,他說得還少嗎」
謝文東听到李蔚的話,惱羞成恕的道「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自己找不到男人,所以就嫉妒別人幸福,一心想要破壞啊」
「我嫉妒」李蔚听到謝文東的話,一下從沙上跳了起來,看著謝文東,李蔚道「像你這樣不知道心疼老婆的男人,也值得我妒嫉,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看到李蔚和謝文東又有吵起來的架勢,彭玲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拉住兩人道「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文東,你是男人,讓讓蔚兒嗎,揚下紳士風度,蔚兒怎麼說也是個美女嗎」
「我不需要他讓、、、」听到彭玲的話,不待謝文東說話,李蔚便接過話道
「你听到了嗎」謝文東听到李蔚的話,對彭玲道
「好了,文東,你就少說兩句」彭玲拉住謝文東,然後對李蔚道「蔚兒,你也少說兩句」
「玲兒,快收拾東西吧」謝文東听到彭玲的話,不再理會李蔚,對彭玲柔聲道
「嗯」彭玲听到謝文東的話,柔順的應了一聲,然後睜著一雙美目看著謝文東,彭玲擔憂的道「文東,你和小宇、、、」
謝文東不待彭玲的話說完,便打斷她的話,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傻丫頭,不要多想了,快去收拾東西吧,我們馬上就走」
天津,騰k酒吧,三百精壯的漢子靜靜的站在舞池中,一股殺氣彌漫在空氣中
「宇哥,各小組都集結完畢,全部歸隊」刀疤臉對我道
「嗯」我听到刀疤臉的話,對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黃種人小弟跑進酒吧,走到我面前,恭聲道「宇哥,洪門的人已經開進天津市區了」
「來得好快」我听到那小弟的聲音,眼中精光一閃,道
「宇哥,現在怎麼辦,對方有四千人,我們只有區區三百人,實力懸殊」胡小波對我擔心的道
「分散突擊,各自為戰」我听到胡小波的話,嘴角一彎,道「我們現在只有三百兄弟,現在我宣布,三百兄弟立即各憑自願,三五人一組也成,七八人一組也成,分散成幾十上百股,到天津各地去」
「宇哥,幾個人一組,我們根本就形不成戰斗力,對洪門的各個堂口也造不成根本性的威脅」刀疤臉听到我的話,眼中精光一閃,道
「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我們是進攻、並摧毀洪門的堂口,所以要保持對洪門堂口勢倒性的實力優勢。」
「而這次,我們改成撤退,各小組只要能撤出天津,允許用任何手段」我對三百外籍兵團道「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說白了,就毛爺爺的十六字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我疲我打」
「都明白了吧」最後,我大叫道
「明白」三百兄弟听到我的話,齊聲呵道
「好」我听到三百外籍兄弟的話,大手一揮,道「立即組隊,馬上散開」
「是」三百外籍兵團听到我的話,轟然應道,然後迅三五成群,消失到酒吧中
很快,我身邊就只剩下十來個頭目了,刀疤臉看著我道「宇哥,我們留在您身邊一起突圍吧」
「不用」我听到刀疤臉的話,搖了搖頭,道「你們幾人也都各自組隊撤吧,我身邊有6宙就可以了」
「是,宇哥」刀疤臉听到我的話,應了一聲,然後對那剩下的十幾個小頭目道「那我們先走吧」
「宇哥,我們走了」十幾個小頭目,對我恭聲道
「嗯」我听到那十幾個小頭目的話,隨意的點了點頭,揮揮手道「快撤吧」
一會兒,十幾個小頭目跟著刀疤臉離開了酒吧。騰k酒吧寬大的舞池中,只剩下我和6宙兩個人
「阿宙,我們也走吧」我看著寂靜的舞池,有些傷感的道
沒想到,謝文東竟然看破了我的想法。這次三百外籍兄弟外撤,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成功突圍,撤出天津,安全回到北京
「是,宇哥」6宙听到我的話,恭聲應道
半小時後,騰k酒吧門口,一只龐大的車隊停了下來。一群手持砍刀,殺氣騰騰的壯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直撲酒吧
兩分鐘後,他們押著二十來個頭染得五顏六色的小混混,來到車隊一輛奧迪車前
「雷哥,人帶來了」一個小頭目,對奧迪車中的東心雷道
「你們誰是領頭的」東心雷看著這二十來個,好似被人開了後庭似的小混混,眉頭微皺,道
「雷,雷哥,我是、、、」听到東心雷的話,一個模樣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小混混,看著東心雷,戰戰驚驚的道
「嗯」東心雷看著這個小混混的窩囊樣,眉頭皺得更緊,強壓著心頭的恕火,東心雷對那小混混道「青幫的人,哪里去了」
「跑了」那小混混听到東心雷的話,低聲道
「跑了」東心雷眼中精光一閃,緊盯著小混混,冷冷的道
「是」小混混被東心雷的目光一掃,渾身竟有些起抖來,神情更加驚恐的對東心雷道
看著這個小混混,東心雷感覺他不像撒謊,而且似乎他也沒有撒謊的必要,當下對他問道「你現在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過給我講清楚」
「雷,雷哥」那小混混听到東心雷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東心雷,小混混傻傻的道「我從哪里開始講」
「就從他們開始攻打堂口的時候,一直講到他們撤走」東心雷听到小混混的話,沒好氣的道
「是,雷哥」小混混听到東心雷的話,心中驚意稍減,當下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過,給東心雷講了一遍
听到那小混混的話,東心雷的眉頭皺得更深,他沒想到堂堂的青幫大哥,竟然這麼無賴。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從來都是一個猛將而不是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