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眼微眯,彎起嘴角,說︰「他倒聰明,知你便是我弱點。」
後來,夜離將訣法再教了一次,並且告知我其中的厲害,我知,用這訣法需謹慎。
接下來幾日,我都見到了邢若,他讓我同他講講我和夜離游歷的事情。我倒也不小氣,都說與他听,他每每都閉上眼,斜躺著。有時,我真不知他有沒在听,想作弄他,卻每次被他抓個現行。多了幾次,我便知他都在听,倒也不去招惹他。
有時候想想,竟覺得不可思議,我竟能和邢若這樣好好相處。雖是在夢境,他法力高強,織的夢境倒也十分真切。
終于有一日,夜離讓我獨自出門去。我有些煩悶,這些年,我從未離開他身邊,哪怕是一刻鐘。雖然,他只是讓我去買兩壇酒,我心里也不耐的。我有些疑惑,素日里,我們喝的酒,都是從地下挖出來,夜離一早釀好的。
我進了酒肆,便遠遠的看見那一頭白發,銀裝裹身的邢若。我笑著走了過去,我知他素來不喜別人觸踫,便走到他對面坐下。
「邢若,怎的一個人在這喝酒。」我有些高興,多久了,我沒在現實里見過他。
他抬眼看了看我,隨即繼續喝酒,對我不予理睬。我發現,現實里的他更清冷些,臉部的神情也更冷淡。他自顧自的倒上一杯酒,隨即拿在手中,久久不送進口中。這看得我嘴饞,一把將他手里的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烈酒下肚,我先是擰巴著臉,隨即松開所有五官,啊的驚呼一聲︰「好酒,這是何酒,味道這樣濃烈,好似要穿腸。」
他不理我,也不抬頭看我,只淡淡說道︰「酒入愁腸。」
「哈?」我不解,他語意不明,我猛然發現他手邊一個檀木盒子,便趁他不注意拿了過來。
他放下酒杯,想要阻止,卻也已經晚了,我已然把盒子打開,將盒子里的東西拿在手中。
「你這是何物?」我看著那個紅紅的,小小的東西,他竟還在動。
我抬頭去看邢若,卻從未見過他這樣緊張,他劍眉緊蹙,嘴角微顫,面部緊繃著。
我拿著那個東西,湊近了瞧,他立馬阻止,說︰「小丫頭不可。」
「小氣。」我撅嘴。
看到他緊張的樣子,我想逗弄他一番,讓他著急。我以最快的速度將那東西放進嘴里,哪知那東西好似水中魚兒一般滑溜,竟一下子滑進我喉間。我能感覺到,那東西,正悄悄隨著我體內流動的血液,散落在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我從未覺得這樣靈台清明過,我用力眨了眨眼楮,隨即搖搖頭。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變得快了些,比以往快了不止半拍。我看著邢若,他正一臉痛色,閉上眼楮,伸手輕揉著眉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臉上火燒一般,我說︰「對,對不起,我沒想,沒想吃了他,我只,只是……」
「你走吧。」他不抬頭,只是微微側過去,依舊用手捏著眉心,撐著頭。
我趕緊跑了出去,我不敢招惹邢若,我怕他發作我會對付不了他。出了酒肆,我便往家里跑去,越發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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