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厲正也只是欣賞而已,要說女人,其實厲正並不缺。
「好了,他們外面在交流,我們也來交流交流,首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厲正慢慢的坐到床邊上,女人不由得將自己的身軀向里面拱,她這動,卻將更多的身體暴露了出來。
兩人間沉默許久,或許是因為厲正那還算清澈的眼神,也或許是厲正沒有具體的動作,讓女人稍微有些心安,終于主動開口,「先生,我叫博貝特•伊洛琳,先生,我很冷,能不能先幫我蓋上被子?」說話的同時,這個伊洛琳身體還微微的抖了抖。
厲正笑了笑,這女人不笨,怎麼會被杰夫這種蠢貨抓到,他順著伊洛琳的意思,將被子拉上去,其實現在室溫在二十多度,蓋不蓋被子根本無關緊要。
「很好,看來我們有一個很好的開始!」厲正替伊洛琳蓋完被子之後,臉上保持著微笑,繼續開口,「那麼,第二問題,你是哪里人?」
「塞維利亞,先生,我是塞維利亞人。」
「塞維利亞?哦,那是個美麗的地方,您的長相向我展示了你家鄉的美麗!」
「謝謝您的夸獎,先生,請問您是來救我的嗎?」伊洛琳那有著黑色眼瞼的雙眼正正的,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厲正。
「嗯,我想我的行為不足以讓你確定我是來救你的!」厲正挑了挑眉頭,將手伸向伊洛琳的眼楮。
雖然伊洛琳竭力的搖擺著頭部,卻無法擺月兌厲正的手。
翻了翻伊洛琳的眼瞼,厲正道,「很好,你沒有吸毒,也沒有其他什麼疾病,所以,我有一個疑問,你是怎麼樣被杰夫帶到這里來的?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是想偷渡來非洲挖鑽石!」
厲正的手放開伊洛琳的眼楮,那對美麗的眼楮頓時不停的眨動,像是很不舒適。
听到厲正的話,伊洛琳有些茫然,「不!我是個旅行者,我喜歡在全世界旅行,我才剛到金沙薩,就被這個家伙給控制起來了!」
厲正笑了笑,「你不要說謊哦。我這個人一向不怎麼紳士,為了達到目的,我可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若是手段激烈了一些,你不會天真的認為,大聲呼叫就能換來你的安全,要知道,你是杰夫的貨物,貨物,知道嘛,無論你怎麼叫,外面的人都只會認為是杰夫在折磨你,僅此而已。」
伊洛琳搖了搖頭,眼神有些散亂,「這位先生,請您不要這樣說,我真的是一個來自塞維利亞的旅行者,沒有什麼你需要知道的,哦,若是你願意,我可以打電話,我相信,你可以用我換到滿意的酬勞,我說的都是真的!」
「嘖嘖,有時候,錢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吸引我。難道這些話,你沒有對杰夫說過?難道杰夫就那麼不愛錢?」厲正的手慢慢的向伊洛琳的頭上模去,那金黃色的頭發入手光滑而細膩。
伊洛琳想擺動自己的頭部,不讓厲正撫弄自己的頭發,但又可能擔心引怒厲正,所以她只是微微一動,就停了下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先生,我沒有告訴杰夫,是因為他還沒有時間單獨跟我在一起,我是今天早上才到金沙薩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厲正心中還是覺得奇怪,僅僅是金沙薩的一個地方勢力,餓狼軍團憑什麼讓杰夫如此的囂張,若說那天發生在姜睿和韻身上的事情表露出杰夫的性格,但姜睿和韻一看就是亞洲人,要知道,在這些地方,亞洲人的地位並不高。
可伊洛琳是西方人,難道杰夫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隨便動一個西方人,會給自己的軍團引來些什麼樣的麻煩?就算杰夫不考慮這些,難道就連本奇那個婊子也不考慮,不,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
伊洛琳還在用驚恐的眼神望著厲正,可惜厲正對此熟視無睹,「雖然我也想救你走,但我不知道救你走,我能得到什麼?難道就是一點錢麼?」
厲正這樣一說,伊洛琳好像緊張起來,「不!不要這樣,先生,我能看出來,您是個中國人,不是說中國人總是很善良麼?我知道餓狼軍團在這里的勢力很大,但他們僅僅限于富克拉區,您將我帶走吧,只要離開富克拉區,我可以支付你一大筆錢!」
厲正的眼楮猛然一亮,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一大筆錢的緣故,他伸手隔著被子輕輕的拍了拍伊洛琳的肩部,「沒事,你好好休息,說不定,我會因為這一大筆錢,冒一次險呢!」
伊洛琳將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先生!您真是個好人,只要你能將我帶出去,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來報答您!」
任何方式?一般當一個女人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總會讓听話的男人有種沖動,尤其是像伊洛琳這樣的女人。
眼神在伊洛琳那美麗的臉盤子上掃過一圈,厲正笑著轉身離開臥室。他並不想現在就答應伊洛琳,在他心中,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怪氣。
客廳里,博文已經將杰夫這個膽小鬼收拾的服服帖帖,不帶半點兒脾氣。翹著二郎腿,博文一口口的抽著煙,可憐的杰夫,還是被反綁著雙手,半蹲半跪的面對著博文。
「你們搞基呢?」厲正走過去,在博文身上掏出香煙來,順便還給杰夫點上一支,「瞧,我這個人不喜歡虐待俘虜。」
叼著煙,杰夫眼神中滿是諂媚,「老板,我不是您的俘虜,我現在是您的手下,真正的追隨者!」
博文听的心煩,一伸腳將杰夫給踹翻,「狗屎!你他嗎是一堆狗屎!」
側身倒在地上,杰夫還在笑,「是是是,我是狗屎!」
厲正一邊笑,一邊將杰夫拉起來,還順手替他拍了拍灰塵,「博文,你去把臥室的門關一下,我動起手來,有時候收不住,動靜大了,萬一里面的伊洛琳受驚,就不好了!」
博文有些奇怪,厲正這樣說是什麼意思,不過在接到厲正暗示的眼神之後,他還是起身去關門。
杰夫緊張起來,厲正的話,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動大刑了。
「別,別這樣,老板,我,我已經什麼都說了,您可不能不相信我啊!」
厲正當然不是不相信杰夫,像這種膽小鬼,其實根本不用太過于暴力的收拾,只需要露出點爪牙嚇唬嚇唬,就能讓他連自己昨天晚上搞過幾個女人都說出來。「哦,不,杰夫,我這個人不會相信比爾呢隨口說出來的話,我一般比較相信半死的人,人,只有在吃盡苦頭之後,才會說實話,你說呢?」
雖然是在問杰夫,厲正的眼神卻是望向博文。
杰夫雖然膽小,但腦子並不傻,他從這一點就看出,或許自己並不需要真正的受刑。
「咚!」
「哎喲!」
一聲慘呼伴隨著撞擊聲,倒是將厲正嚇的一愣,扭頭一看,厲正樂了。杰夫不知道是發什麼瘋,居然自己一頭幢在沙發扶手上,因為失去了平衡,再次翻到在地,正在那兒可憐巴巴的呼痛。當杰夫看到厲正轉過頭,馬上一笑,叫的更加淒涼。「小聲點,驚動了外面的人,我就只好殺人滅口了!」厲正說的凶巴巴,眼神中卻滿是笑意,頓時讓杰夫明白,自己押中寶了。他一低頭,咬住自己的衣領,「誒呀呀」一種沉悶壓抑的慘嚎聲從杰夫牙齒與衣領之間傳出來,頓時引起博文的注意,「老板,他」
「噓!」厲正壓低聲音做個噤聲手勢,「叫你不說實話!我叫你不說實話!」厲正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一邊裝出惡狠狠的聲音。倒是杰夫慘嚎連連,甚至連吸鼻子的聲音都出來了。兩人之間的默契看的博文目瞪口呆,「感情在拍電影啊!」
演了一會而之後,厲正對杰夫做個噤聲手勢,然後悶悶的說了一句,「去!拿點水來,弄醒他!」
博文「哦」了一聲,轉身指著衛生間,意思是︰真要去?
厲正點點頭,將聲音壓得很低,「杰夫,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原來老板是想里面那個女人?」杰夫奸奸的笑道,「老板,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弄好了,反正這種貨色,也不是太稀罕,哦,不是,還是挺稀罕的,少見的歐洲美女,一般很難在偷渡的人里面找到!」
「偷渡?」厲正眼楮一瞪,「你他麼的,你知道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給我說的?她說她是塞維利亞的旅行者,來非洲旅行的!」
杰夫眼楮也瞪圓了,「不可能!」他猛烈的搖著頭,「老板,她怎麼可能是旅游者,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純真的塞維利亞女人,根本就是冒充的!」
此時博文端著一盆水,踏著重重的腳步走了過來,看著他一路濺著水,將房間搞的亂七八糟,杰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疼來。「真潑?」博文用眼神詢問著厲正。
厲正點了點頭。
「嘩!」一盆冰涼的水將措手不及的杰夫從頭淋到腳,頓時讓他變成一只落湯雞。
「媽呀,冷死人了!」杰夫大聲的叫著,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博文,可惜博文的鼻孔,是向天的。
「我說,我都說了,這日子,不是人受的了的!」杰夫抖了抖身上的水,慘兮兮的說道。
「早說啊!你看,早點說就不用吃這個苦頭了!」大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厲正又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她是冒充的?」
「真正的塞維利亞女人,頭發的顏色,幾乎沒有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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