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體技能——戰爭踐踏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招式,利用力量元素對地面的震動產生空氣蕩漾,可以使得敵人產生三至五秒的眩暈。
距離越近的話,威力越大。就算是巨龍站在戰爭踐踏的中心,也得暈上那麼一會,畢竟這是物理和魔法的共同作用。你不可能魔法免疫的同時還有物理免疫吧!
九頭骷髏猛 同時落地之勢竟誤打誤撞產生了戰爭踐踏的效果,高階魔法的效果頓時讓干涸的地面產生螺旋形的花紋,這片足有十米範圍羅圈花紋瞬間將十幾位海族戰士籠罩起來。轟隆的地面頓時裂開,花紋遍及之處蛛絲狀的裂紋迅速延伸。
當即離花紋最近的幾位海族頓時被產生的魔法效果給撕裂,碎裂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珊瑚礁上,頓時被撞出一個凹坑來。
裂紋一直延伸至介質的邊緣,十八只排列奇怪的岩柱轟然碎裂一顆。炸裂的岩柱頓時碎石紛飛, 里啪啦的濺了一地。剩余的十七只石柱也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自行爆炸,連綿不斷的轟隆聲響徹介質里。
響聲一直傳到‘放逐之地’的外面,顫動的水波將骨魚直接震散。一片片弱小的亡靈被水花擠壓致死,水面中不停的充斥著魂火覆滅的景象。一道灰色的光芒直沖結界,石柱里所包圍的雕像也開始紛紛倒塌。
諾基亞怎麼說也是海族中的大祭司,抗魔能力較上其他人也高了不止一星半點。再加上他一直處于眾人的後方,戰爭踐踏出現的瞬間他就早已經感覺到了魔法的波動。僅僅一秒鐘就從眩暈的狀態中醒了過來,醒過來的他並沒有選擇反擊,見了這一幕竟然是頭也不回的奔向了介質上的‘櫓小縫傳送陣’!
七匹狼得到命令呼嘯而追,可最終也只把卡姿蘭給搶了回來。剛上手,張勝就知道糟了。這丫頭渾身發燙、面色緋紅,嘴里不知道在喃喃的說這些什麼。藍色的尾鰭不停的扭動著,一張紅唇幾欲滴血。
剩余的幾位海族見石柱碎裂,也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一個個拼命的向傳送陣那擠去,可諾基亞鑽出‘櫓小縫傳送陣’後就已經在著手施法關閉。這些個海族為了能活命竟自行扭打起來。結果被趕來的施瓦辛格用骨刀敲碎了三個人的腦殼,這才讓他們安靜了下來。
這些海族被施瓦辛格用他們身上衣服做成的麻繩粗魯的捆成了粽子,個別體型高大的巨鯨還被分開捆了起來。
「我問你,她這是怎麼回事?」張勝隨手狠狠的揪起一個貌似海膽的海族。這貨渾身長滿了黑色的毛刺,一雙小眼楮滴溜溜的轉著。剛才逃跑時,就他被同伴打的最狠。七只沃爾夫驅使著狼尸不停的在這些俘虜的身邊轉悠,凹陷的眼眶中藏著一股厚重的殺意。
幾個妄圖沖上來反抗的巨鯨武士都被施瓦辛格一刀捅死。這貨的刀刃原本就不是一頭線的,多處有突出的倒刺和骨鉤。一刀進去之後握著刀柄這麼一攪和,稀稀拉拉的腸子頓時撒了一地。幾個海族被這種逼問方士弄得寒之若禁,嚇得直哆嗦。再加上張勝隨手一個‘尸體復活術’,剛倒下的巨鯨武士瞬間站起。鮮紅的肌肉迅速萎縮,剛毅的臉部頓時布滿腐肉的橫溝。
「要知道並不是只有殺了你們,才可以把你們變成亡靈。我會用魔法讓你們身上的每一塊肉全部腐爛,讓你們生不如死!」
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幾位五花大綁的海族頓時老實了許多。這個看似面貌和善的年輕人可不是個善茬,而且對方強壯的猛 僵尸也不是吃素的。就連大祭司茗下都臨陣月兌逃了,他們還能怎樣。而且介質內現在已經不安全,若不想辦法逃出去只怕後果不堪設想。還是幾位祭祀最先動搖,他們相互望了一眼,膽怯的表情一表無遺。
「我知道,這是西班牙蒼蠅水。床第藥物。」一個沒有來得及逃跑的祭祀慌忙喊了出來,施瓦辛格粗魯的動作已經讓這位孱弱的祭祀身上出現了多處於痕。龜菱形的捆綁方式讓他一刻也承受不了。「諾基亞經常給別人喂這玩意,供他在床第玩樂。如果三個小時內不交姌的話,會血管噴張而亡。」
「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受害者!」這位祭祀羞羞答答的說著,「當時茗下看上我了,就是用的這個方法。」
一听這話,張勝不由得多瞅了他兩眼。這一瞅可不要緊,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忍著胃部的抽搐,直接給了他兩刀。剩余的俘虜張勝也沒有打算留,都讓施瓦辛格一刀一個全部放翻後送進了死亡領主之戒里。
抱著囈語的卡姿蘭迅速的走到介質旁,趕忙用意識聯系黑水河里的章魚哥。介質里已經開始震動,剛才猛 僵尸的戰爭踐踏震倒了石柱。地面已經開始晃動起來。
介質上天幕一陣漣漪蕩漾,張勝和外界的意識瞬間斷裂。一道強大的精神力瞬間遍布了‘放逐之地’,整座介質里都受到影響。一圈一圈銀色的光芒自十八只石柱中央散發出來,被銀芒掃中的兩座貝殼宮殿頓時化作齏粉。
一時間介質內恍若世界末日一般,天搖地動山崩石碎。
這個時候不僅意識聯系不到外界,就連傳送吊墜也無法感應到主位面的情況。張勝抱著卡姿蘭堪堪的靠著珊瑚礁坐了下來,一股絕望的心情猶然升起。「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能夠救了你。」
動情的人魚拼命的拍打著魚尾,雙腿間的鱗線漸漸消逝。藍色的鱗片悄悄退去,在張勝瞠目結舌的情況下,兩條白女敕健美的雙腿露在空氣之中。沉重的喘息伴隨著起伏的胸口,卡姿蘭張開嬌紅的小嘴吻向了張勝的分身。
喔!張勝不由得咧開了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火熱的氣息從小月復一直鑽到了的腦袋,嬌`喘聲和水花聲一波又一波的響起。
猛烈的沖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白花花的**,兩具**的嬌軀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愛德華,你愛我嗎?」
「愛!」
「怎麼愛?」
「做!」
…………
坍塌的介質帶著崩離的珊瑚,十八只倒塌的石柱組成了一個外放的花蕊狀。地面的黃土高高隆起,一條黑蛇破土而出。
嘶嘶的黑蛇吞吐著腥紅的蛇信,一道細小灰色的光芒從蛇眼中射出。短小的光線一閃即逝,‘蔥蔥索索’的破土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第二條黑蛇鑽出土面,黑色的鱗片被夜明珠照的反射光芒。兩條奇異的黑蛇糾纏在一起悉悉索索的游向了一座殘缺是石像。
這石像的質地很是奇怪,非金非玉材料也從未見過。刻得確實是栩栩如生,一張石化的臉上盡顯恐懼和悲腔。只不過少了兩條腿,下肢的關節處還露出一些石質的骨頭,看上去如同真的一般。張勝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死死的看著這一幕。揮手從戒指里掏出一面斗篷,將已經累極的女孩蓋了起來。破碎的珊瑚上還有兩片精巧的貝殼,張勝放在鼻前使勁的嗅了嗅塞進了兜里。
說來也怪,兩只糾纏的蛇相互的攀到了石像上。腥紅的蛇信吐出兩三滴青色的液體,石像灰色的表面瞬間褪去。那灰色的表質消逝之後,竟完全變成了人類的模樣!
「救命啊!」石人恢復原本模樣的瞬間,便大聲的吼了出來。絕望的表情在臉上掙扎的表現著,斷裂的雙腿腥臭的血流了遍地。
兩條黑蛇昂起了腦袋,四只綠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掙扎的人類,它們的眼神像是在盯著一片肥美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