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網絡有問題,現在才弄好!
李文明白自己前世錯過了很多,既然老天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再也不能讓這些錯過了。
見表演得差不多了,看父親的神態,感覺李文有意讓他們種下自己少年早熟的形象已經有收效,才緩緩道︰「礦產原料來源有兩個途徑,一個是原生礦,另一個就是廢舊回收加以再生。原生礦,福叔你是做不了,但你可以做廢舊回收呀!過來的路上,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咱們小瀝早就成為了廢舊物資的交易集散地了嗎?」
「原來是這個!」梁儀福這才恍然大悟道,便又尷尬說了句︰「這不是一直想著那些牒的事,那還有心情注意到這些。那豈不是要成了收賣佬了?」
李文朝梁儀福撇了撇嘴,怪笑著搶道︰「福叔,你看不起收賣佬?你看來你被這幾年的盈頭小利迷蒙了。你听我爸的,等過幾年你回來看時,你一定會感慨這些年的盜版生意只是小打小鬧。」
李文前世沒有接觸過廢舊生意,但他記得記憶中小瀝有個做廢舊生意的名人,一個從96年白手起家,只用了十年,便從廢舊回收中掏回了二十幾億家產的牛人(此人為真實人物),只可惜這位牛人空有身家,卻不會利用他的天文般財產去發揮影響力,2006年,在他財富達到最頂封時,因一些小事,被他老家所在縣的縣稅務局查了一次稅,在花了六千萬才把事情擺平,之後便收縮經營,把大部分錢轉移去新西蘭享樂去了,在小瀝的生意全部以合股的方式當起了甩手掌櫃。
當然只個是特例,但大眾所不知的是,在小瀝這個小鎮,從事廢舊回收的,身家達到億位級別的,不少于十家,千萬級的絕對超過三位數,而百萬級的可能要用四位數去計算了!
就算是李清也沒想到,在提出中國因素後,西方炒家們會把這些原材料炒到這麼恐怖的地步,
由此可知,其中蘊含的利潤絕對是驚世駭俗的,收賣佬絕對是收金佬!
李文在回憶時,沒有注意到李清和梁儀福正一臉驚訝看著他,因為他們不明白李文怎麼就這麼肯定做廢舊回收能賺錢,听他的意思,梁儀福拼了十年拼來的幾百萬才只是小打小鬧,那要有多少才不是小打小鬧?。就連李清自己也只是通過分析覺得這行可以做,也不能確實將來能有多大利潤空間,而李文還在讀高一,他那來的這麼大的信心?是亂猜的嗎?看他剛才說得這麼自然,又不像。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確定自己都沒有听錯,李清掩飾了神情,裝作無意問道︰「文文,你為什麼認為廢舊回收一定就能賺大錢?」
「我當然……當然是從你爸剛才的分析。」李文剛要說「我當然是從前世的記憶中確定的。」,但目光剛好注意到梁儀福臉上的疑惑,才覺剛才一時嘴快,說得有些過了,忘了自己還只是個高中生,知道他們起疑惑了,連忙改成了李清的分析。「爸你剛才不是已經分析了麼,國家進入發展期後,西方社會一定會設法阻礙的,我想提高礦產原料的價格必是其中一個途徑。如果原礦價格上去了,廢舊也必定會跟著上去的,到時積點貨,第二天起來發現升了一倍了,這不就是一大筆了麼。爸,我說得對不對?」
李清听後,只是搖搖頭微笑了下,知李文的話不盡實,盡管心底還是驚訝得很,但李文是他兒子,兒子能有天才表現,做老子的只有高興,那有去追根究底的。心底更是清楚,無論李文的肯定是別人告訴他的,還是真是從自己的話中分析來的,都說明兒子的優秀,心下暗思量以後應該多點去點撥下李文。
而梁儀福本來也在疑惑李文的表現,听了其解釋,雖然覺得李文的話對不上他這個階段的年齡,轉而想起眼前的二哥李清來,他從小就佩服李清的腦瓜子,只當是他家遺傳好,教育好,便又認為李文這樣的表現是應該的,也沒有再去深究。
李清笑了笑,道︰「文文的說法有些夸張了,也算是說到點上了,但靠其漲價不是我的初衷。目前,國內在廢舊回收上有一定的優惠政策,而這一行業,才剛剛興起,而且由于其特殊性,很多人把其忽略了,但通過我接觸過的幾個從事這方面的人講,這個行業的利潤空間相當高,而現在去做,風險也不算大,況且將來還有文文所說的隔夜差價在。」
梁儀福听了李清的解釋,雖然還是覺得收賣廢品這名聲不太好听,但知道李清絕對不會害自己,算是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將是從盜版商轉向了廢品收賣佬了,「行,既然二哥認為這行可做,那我盡快去了結那些牒片,只要有錢賺,管它什麼名聲,又不是去作奸犯科。」
李文清楚就算是收廢品,也不是想做就做的,前世里,他有听說過,就算是同一個品種同也是有很多分類的,而每一個分類的差價是相對大的,便輕笑著對梁儀福道︰「是不是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了?我听說,就廢品也有很多品種的吧?而且就算是一個品種,其中也有很多分類的吧?福叔,你清楚這些麼?」
梁儀福一听,頓時傻了,這才想到隔行如隔山,自己對這一行沒有半分認識,只有張著口望著李清。
李清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品種的話好說,金屬銅將是國家最緊缺的,所以品種可以定在金屬銅。至于其中的分類,到時可以請個對這方面熟悉的人過來經營,到時給予一定的分紅就行了。」
梁儀福狠狠地拍了拍大腿,「對,就是這樣,還是二哥想得周到。」
李文也知李清的建議是最可行的,選擇金屬銅,他絕對是雙手贊成的,只是有些奇怪,前世里,李清為什麼就建議梁儀福去做包租公了呢?難道這些前世的記憶只是自己的幻想?還是自己的回來影響了父親的想法,要知前世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今天這樣一場談話,想著不自覺吐了句︰「為什麼就不是包租公了呢?」
李文這句聲音很弱,但李清和梁儀福都依希听到了,不約而同問道︰「什麼包租公?」
李文這才發覺又說漏嘴了,迅速思索了一番,覺得讓梁儀福丟掉包租公這個頭餃有些可惜,便小心翼翼道︰「我剛才突然想到了一個想法,也不知對不對。」
李清對于李文能有自己的主見,相當高興︰「你說來听听。」
李文尷尬模了模鼻子,灌了口茶,才道︰「剛才爸你說了,讓福叔選擇做金屬銅,這個我也贊成,但對于現在一開始做請別人經營,這個會不會有點不成熟,如果請到的人是個有職業道德的還好說,若是個有歪心思的,是不是會有些問題?畢竟福叔對這行沒有半分認識。」
「嗯,你能想到這個,你心底應該有什麼解決的想法了?說來听听。」李清見梁儀福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抬手搖了下阻止了,並示意李文繼續。
李文嘿嘿一笑,道︰「剛才爸你在分析國內的形勢時,不是說國家真正邁入發展期還要兩三年時間麼?也就是說,還有兩三年的時間,國內才會真正出現礦產資源緊缺。中午我外出時,看到那些做這個廢品回收生意的,租的房子都是瀝窖那邊的破舊房屋,我听說過,那里的租金卻貴得嚇人,那些破房子月租金竟要13元/平方米左右!早段時間我看到你桌面上有份文件,上面好像說雅苑這邊也想把他們的地開發建房來出租,而向鎮政府請求資金支持,是不是?」瀝窖和雅苑只隔了一條河涌,兩個鄉相距不到二公里。
李清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也明白了李文的想法,「你不提起,我還忘了,听說鎮政府已經同意了這幾條村的請求,正在想辦法引資。你的意思是先讓你福叔租一塊地來建房出租?」
梁儀福也說道︰「這個事,我知道,村里的干部還曾因這個事找過我,想讓我來開發一部分,只是我當時不清楚具體的情況,所以也就沒立刻答應。听說現在已經租出了一部分地了,只是等建成後有沒有人來租就不敢確定了。」
李文說︰「絕對有人來租的!」
李清問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一定會有人租?」
李文訕然笑了笑︰「我班里有個同學,他家就是做這個廢品回收的,我听他說他爸為了拿到這個經營許可證,給爸你局里和派出所送了不少禮。他還說過,很多人因為沒有牌照,都不敢怎麼開門做生意。」廢品回收的營業執照是由公安局和工商局聯合出的,比較難搞到。
梁儀福雙目閃過一道亮光,搶著道︰「建好廠房後,拿個牌照,讓租戶借這個牌照經營?」
李清也點頭道︰「這個辦法確實可以解決出租問題。」
李文嘿嘿一笑︰「我不清楚這些地要多少承包租金,但我想來,四五元一平方應該行的了,一百畝的地,到建好,估計也就是四百萬左右的總投入,若到時真能以十幾元的價格轉租出去,一年就可以回本了。到時在自己的場內學習下,等開始緊需時,再開始做回收,就算到時這方面生意不如意,都還有這個租金在。」李文可不敢透露,前世的梁儀福租那塊地,只用了2元/平方米,而這些地在前世承包價確實都在3到5元的幅度。
李清和梁儀福听了李文算的帳,都雙眼一亮,一年幾百年的純利,還不用承擔風險,而且能錯開現在這個低迷期,確實是個完美的辦法。
梁儀福興奮著說︰「文文這腦瓜真不能小看,以後能成大事,趕緊大學畢業過來和叔一起弄,現在才高一呀?要不不讀……」
李清笑了笑,打斷了梁儀福的胡言亂語,道︰「別說這些無用的,文文這個辦法可行性很高,雖然我猜測以後原料方面會有長足發展,但生意就是生意,難免會存在風險的。現在地的承包價估計和文文說的差不多,按這數來算這里面利潤空間不錯,還穩定,可以先這樣操作。」
李文見他們差不多同意了這個做法,心底微微有些興奮,一方面是因為能讓父親他們藏下自己少年早熟的念頭,以後做起事來,就不用束手束腳;另一方面是覺得包租公的頭餃最終還是蓋在表叔的頭上了。
隨後,梁儀福和李清商量了一些細節上的東西,李文在旁邊有意無意的引導,梁儀福最終還是和前世那樣,決定去弄那塊有被遺棄謙疑的地。
最終商量好了大體的方案,只有等著梁儀福回村里找干部談下那塊地,然後注冊公司申請牌照便可,營業執照有李清的幫忙,相信不會是問題。
之後,梁儀福倒也還記得要請李文去金茂大酒店吃雙頭鮑魚的事,便叫齊雙方家人,一隊人浩浩蕩蕩向著金茂大酒店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