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李大官人才從美人身上翻身下馬……頭枕著自己的手臂,雙目微閉,舌忝了舌忝嘴唇,仿佛在回味刻骨銘心的**。
剛剛由女孩變成女人的冷月夢像一只小貓一般蜷縮在李衛懷里,縴細的手指在李衛的胸膛上劃著圓圈。
「公子,對奴滿意嗎?」
「嗯,非常滿意。」
「那公子可願多盤桓幾日?」
「呵呵,本公子可有軍國大事要辦,豈能沉迷于美色。」李衛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冷月夢臉上神情一陣黯然,但那黯然一閃即逝,她隨即媚笑起來,一手勾著李衛的脖子,一手伸到李衛身下,抓著他那「話兒」一陣亂搖,
「那你願不願意為奴放棄榮華富貴,與奴一起浪跡天涯?做一對神仙伴侶!」
李衛倒抽一口涼氣︰「丫頭,輕點輕點,爺的子孫根要斷了!」
「不放!」冷月夢擺出刁蠻女的樣子,天仙般的臉孔湊在李衛面前,眨了眨眼楮,說︰「你要是不答應奴,留下來多陪奴幾天,奴就是不放!」
「好了好了,答應你就是。」李衛不禁頭大,雖然對此女子不太感興趣,但騎一騎還是可以的,再說,逢場作戲罷了,說的話自然做不得數。
冷月夢甜甜一笑道︰「公子,奴好看嗎?」
「好看的冒泡!」
「喜歡奴嗎?」
「喜歡的緊。」
「那公子願意收奴做妾嗎?」
「那是……」李衛一驚,好奇的看向冷月夢。「姑娘說笑了,本公子不是那種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冷月夢一愣,她對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人拒絕她。她仔細端詳李衛,想從他神色間撲捉到他說謊的證據。可是,李大官人壓根沒想與冷月夢發生**意外的事,靈魂與肉,得其一足矣,貪心的人容易被人利用。
「公子,奴在你眼中如此不堪嗎?難道公子剛剛說的話,都是騙奴的。」冷月夢說著,眼中淚光閃爍,傷心的模樣,讓男人心生憐惜。
李衛微微一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唯願縱意**,使天下美女盡折腰;我唯願一生瀟灑,風流揮盡畢生時光。得心何用?豈不是為自己徒增牽掛?**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個,哪來那許多真心付出?虛情假意我作不來,便是流連這歡場,也不過是一筆交易,我出錢,你出身體和青春,明買明賣,公平無比。你會對一個恩客付出真心嗎?若你能對我真心,我就算散盡千金,也必真心對你。可是你自己也知道,歡場中人,最忌真心,若輕易動心,這碗飯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
說完這番話,李衛輕笑一聲。「如果心真倦了,什麼繁華不可拋,世上什麼容顏不會老!」
冷月夢痴痴地听著,看著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只覺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滄桑之意,雖然言語間自命瀟灑風流,可是那更像一種看破一切後的自暴自棄。
「如果心真倦了,什麼繁華不可拋,世上什麼容顏不會老……」冷月夢痴痴地念了兩遍,心里一陣蕭索。她這絕世容顏美則美矣,然而年華易逝,到人老珠黃之後,她還能像今天這樣,用美貌令天下男人拜倒在群下?
冷月夢心說,既然眼前少年答應納我為妾,誰有能保證他對我真心,即使他現在被我的美貌折腰,十年,二十年,之後呢,誰有能保證他不會嫌棄我。
「公子,奴好怕……」美人往李衛懷里縮了縮,緊緊纏在他的身上,說︰「公子,你能帶奴走嗎?」
李衛一愣,隨即道︰「帶你走?你在此地吃的好,住得好,為什麼要跟我走?哎……我已退出青樓屆多年,有心無力啊。」
冷月夢幽幽地道︰「公子,難道你忍心讓奴冰清玉潔的身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強笑承歡?你是奴今生第一個男人,難道就不想做奴最後一個男人?」說到後來,竟泫然**泣。
李衛心弦被她哭泣聲波動,李大官人心動了,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答應她。沒有打算對她付出感情,以後還是個麻煩。不答應,這美人兒實在嬌艷,留她在這里賣笑,李衛心中還真是舍不得。但凡男人,這佔有**都是很強的,自己踫過的女人,要留下來給別的男人分享,絕大多數男人都做不到,李衛也不例外。
想了想,李衛一咬牙道︰「好,爺答應你,從今往後,你就是爺的人了。」
「真的?奴就知道公子心疼奴。」冷月夢撅著小嘴,樣子甚是可人,爬在李衛臉蛋上親了一下。
李大官人的**火又被她點燃了,一手握住小、乳豬把玩起來,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挑逗著她敏感部位。
幾番攻勢下來,冷月夢鳳眼含春,嬌聲嬌氣道︰「官人我要。」說著,她擺動腰肢,配合李衛手指的動作。
「小婬、娃,爺來疼你了。」
李衛翻身上馬,提槍沖鋒,並且俯身吻住冷月夢的香唇。
冷月夢嚶嚀一聲,身體先是一陣僵硬,接著便變得柔軟。李衛一邊品嘗著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
冷月夢感覺自己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申吟起來,卻被李衛一手捂住了嘴︰溫聲道︰「還沒到痛的時候呢……」
說話間,李衛腰一挺,直搗黃龍,冷月夢身體一陣痙攣,雖已不是**之身,但剛剛破、瓜之痛還沒恢復,疼痛令她再一次發出一陣壓抑的呼叫,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但是,疼的是短時的,李大官人將自己的騎術與手段發揮到了極致,挑逗她全身敏感地帶。
過了一會,冷月夢漸漸在巨大的興奮中迷失、狂野。她瘋狂扭動身軀,口中呼喚這李大官人,雙手環抱他的腰間,那一陣陣**的申吟聲,好比戰場上吹起了沖鋒號,給李大官人帶來無窮的力量與斗志。
木床有韻律地上下晃動著,床上男女有節奏的扭動著,演奏一曲驚心動魄的交響曲。
他咬著冷月夢的耳朵,邪惡地笑著,輕聲道︰「你的身體,還真是很敏感。」
冷月夢不依地哼哼著,兩只手臂卻緊緊地抱著李衛的後背,用力將他的身體壓向自己的身體。
一番瘋狂之後,他們二人抱在一起意猶未盡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