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竹藍劍莫浩然和他的班導一時都沒有說話,不由的想個莫浩然求個情,于是開口道︰
「老師,能否把每科的平常成績都給莫浩然一些?你看他常年也不來上課,要讓他考那麼多分,是不是有一些為難他?」
班導一臉微笑,高聲的道︰
「某人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過這個學校的畢業證可有可無麼?莫浩然不是少年有成,旗下已經有了幾家公司。還在乎這樣一個小小的學位證書嗎?」
莫浩然的班導本來看莫浩然謙卑禮讓,臉色已經好看了幾分,對莫浩然的態度是好了幾分。但是看著這樣一個美女來向他求情,不由的開始心生妒忌,並想起了莫浩然以前無意說過的話,不由的生氣起來。
其實,廖青竹不為莫浩然求情的話,或者莫浩然的情況還會好上幾分。莫浩然的班導也不過二十七八的樣子,甚是年輕,對于這樣的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學生也早已垂涎三尺。此刻,見廖青竹竟然肯替莫浩然求情。不由的想起外面那些傳聞,二十不到的莫浩然如今已經擁有了好幾個極品的美女。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一下子嫉妒起莫浩然來。
莫浩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讓我一尺我讓你三分,若是你誠心想和我作對的話,那麼對不起,我會比你更狠。此刻見這個班導的語言甚是惡劣,而自己作為學生卻一直是禮數相加,不由的生出一絲慍色。
他的臉上眉頭緊皺,頗為生氣的道︰
「青竹,別再說了。不過,是一個大學的畢業證而已,不要也罷。」
本來莫浩然還在遲疑自己是否還需要顧及今後的學業,如今見到這個班導態度惡劣的,不由的心中的那一份遲疑盡去,瞬間做了決定。即使,今後老頭子為了這個事情罵自己,自己也甘願領受,總比在這里受這樣的窩囊氣好多了。
班導開始料定了,既然莫浩然來找他,肯定是為學期期末考試來求情的。既然是來求情的,想必心里還是在乎他的學業的,班導以為自己吃定了莫浩然。如今,卻沒有想到幾句話就撕破了臉皮,不由的有一些後悔。其實,像莫浩然這樣的情況,江城大學也不是沒有,只要花點錢,走走上面的關系,拿一個畢業證不是簡單的很。學校的領導也很是喜歡這樣的肥學生,簡直就是一送錢戶麼?
班導雖然很快就加那一絲後悔的感覺歸罪于莫浩然的蠻橫上面,不由的更是生氣,開口道︰
「就知道你是過不了這關的,你期末考試要是能考到八十大幾,我還從此以後就辭了這個工作?」
莫浩然本來牽著廖青竹的手,準備離開這里的。如今,听到了身後班導不服氣的聲音,不由轉過頭去︰
「我不是一個喜歡找麻煩的人。好,你等著下崗吧。我如果期末考試哪科沒有過九十分,我就從你辦公室門前倒爬到校門口。」
莫浩然一旦認真起來,就是這樣果斷決絕。
莫浩然心里最是怕別人瞧不起自己,開始在來的時候,路邊的人就對他指指點點,一副期末考試等著看他好戲的樣子。別人越是等著看他好戲,他就越是不能讓別人得逞。此刻,在他的班導的嘲諷下,終于是爆了起來。
班導听見莫浩然恨恨的聲音,想起學校間關于他的種種傳聞,想起江城一霸廖雪峰都要讓著他,不由的有了一絲害怕。但是,此刻他已經騎虎難下,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
他指著莫浩然的臉,楞了半天,終于惡毒的說︰
「好,好。我會把這個消息公布全校,到時候我讓全校的人看你看是怎樣一路倒爬的。」
他還是打心里就不相信,這個半年沒怎麼上課的小子,會每門課考到九十分以上。
莫浩然很不喜歡別人指著他的鼻子對著他說話,此刻不由的盯著班導的臉好久,莫浩然臉上的神色變化萬千,他真的想沖上去把這個班導放倒在地上。但是,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沒有這麼蠢真的會沖上去,到時候會惹的一身麻煩。最後他邪魅的一笑,對著班導冷冷的道︰「我很不喜歡別人指著我的鼻子說話,你盡管公布。我會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不過等期末考試分數出來之後,我想提醒您一聲,您走夜路嗎?您有家人走夜路嗎?到時候說不到忽然從哪里飛一塊板磚下來,或者一輛大卡車迎面而來,生一些意外事故可就不好了。所以,您最好以後要注意注意,更要提醒您的家人注意。」
這是*果的威脅,莫浩然的班導瞬間在這個初冬里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腿子忽然一軟歪倒在地上。此刻,他才終于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莫浩然雖然比他還要小上幾歲,但是他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生了。他背後的勢力是他無法得罪得起的,莫浩然只要張張嘴,他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不過後悔歸後悔,此刻一切都已經遲了,莫浩然早已經消失在這個*仄的辦公室里了。
雖然是初冬的季節,陽光萬丈,照的大地一片暖洋洋的,但是此刻他已經感覺一股刺骨的涼意。
莫浩然牽著廖青竹的葇夷,滑膩溫軟,慢慢走在江城大學的小道上,甚是安逸。
對于剛才的事情莫浩然只字不提,只是一個勁的指著江城大學的各種建築問廖青竹是什麼樓。廖青竹在學校里早已生活長久,對于學校的一切早已經熟透的很,不由的耐心的一一給莫浩然解答起來。一時,兩人興致頗高,就像校園里最常見的情侶般,一路嬉戲的觀賞著風景。
到了一處湖邊,湖邊冬季的的樹木已經三分蕭索,七分淒冷。望著湖里的一潭死水,觸景生情,莫浩然終于沉默了下來。對于最近接二連三生的事情,他終于感覺到一些疲憊。先是孟芳菲家里*婚,再是許倩宜的危機,並且留下了一個三個月的賭注,今天又是立下了生死狀,要每科成績考上九十分以上。
廖青竹此刻看見剛剛還興趣十足的莫浩然此刻徹底的沉默下來,不由的感覺莫浩然原來一直是強顏歡笑。對于莫浩然,他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是個咄咄*人的商業家?還是謙卑禮讓的乖學生?要麼是一個女人無數依然把秘密葬在心底的男人?
廖青竹看著莫浩然那張臉上年輕的輪廓,沉思了一會兒,最後走上前去。幫莫浩然按摩揉肩起來,若是讓別人看見這個粗暴的拆彈專家竟然有這麼溫順的一面,不由的都要跌破眼鏡。
廖青竹其實已經在剛剛那一瞬間,已經心里暗暗的作了決定。不管莫浩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反正自己已經選定了,他就是自己一生要誓死追隨的男人。
莫浩然感覺到肩上正由一雙手在溫柔的按摩,不由的一陣心曠神怡。良久之後,不由的調笑起廖青竹來,他一臉邪魅的道︰
「青竹,要不你吻我一個,那樣更能舒緩疲勞。」
廖青竹不由的臉色馬上變的難看起來,剛剛那溫順的樣子瞬間消失無蹤。他一把抓起莫浩然的頭,恨恨的道︰
「又想佔老娘的便宜,門都沒有。」
莫浩然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一時校園里的所有人還以為是屠宰場殺豬了。
對于這個丫頭,莫浩然不由的最後舌忝了舌忝嘴唇,頗有畏懼的退後了幾步,最後就很快的消失在湖邊,唯留下了一道聲音飄蕩在湖邊的空氣里。
「你個瘋丫頭,自己去上課吧。竟然敢謀殺親夫,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廖青竹久久愣在原地,想起莫浩然的那句話,臉上竟然嬌羞的浮起一抹紅暈,最後頗為曖昧的輕輕的一聲︰
「真是一個小冤家。」
莫浩然很快就來到了自己開學時分的那間宿舍,宿舍里這個時候,早已經沒什麼人了。看著隨處丟棄的襪子和男士內褲,以及空氣里散著難聞的腳氣味,莫浩然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莫浩然來到了自己的那間床鋪的下面,找了塊空地,點上了一支煙靜靜的坐了下來。
既然已經給那個不懂事的班導立了生死狀,那麼自己也得好好準備準備考試了,他才不想自己最後落成別人的笑柄。莫浩然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從小他的知識都是他的父親一手灌輸的,對于現在校園傳授的知識,其實大部分都有一些過硬的基礎。況且,他的記憶力可是驚人的很,一本書只要看上幾遍,幾乎都可以記個大概。他坐在宿舍里,等等幾個室友,道時候找他們借幾本要考試的書,回家好好看看,考試的時候考個九十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當莫浩然的一支煙快燃盡的時候,宿舍里終于來人了,竟然是好久不見的馬長青回來了。
馬長青推開宿舍的門,看見了莫浩然不由的立即高興的大聲道︰
「老五,你怎麼來了,想我們哥幾個呢?」
莫浩然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一臉不滿的說︰
「你們幾個怎麼搞的,宿舍里相比以前更是亂了許多,剛剛在我的床下面竟然看到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馬長青不由的一臉苦笑,苦澀的道︰
「現在兄弟幾個,除了忙著考試忙著你的選秀活動就忙著談戀愛,誰還有時間打掃寢室衛生啊。」
莫浩然一時豁然,隨後和馬長青有一茬沒一茬的閑聊起來,隨後把自己和班導今天生的事講述了一遍,並且讓馬長青把這件事在校園里散布開去。
那個已經被嚇破膽的班導,估計是已經沒有了膽子敢在校園里散布了,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就幫他一把吧,莫浩然在心里暗暗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