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竹在曾克凡的注視下,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不再猶豫,她的心中其實早已經做了決定。
莫浩然不懷好意的一笑,對著曾克凡道︰
「這個妮子可不簡單,曾叔叔以後就會察覺出來的。」
莫浩然的潛意識肯定是指廖青竹有一個火爆的脾氣,特別是她有一個讓男人聞風喪膽的稱呼「拆彈專家。」不過,莫浩然此刻才不會蠢的自己講了出來。曾克凡看著面前的莫浩然那不懷好意的一抹笑容,心里不禁一涼,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的問題所在。
廖青竹站在莫浩然的身後當然是知道莫浩然的所指,不禁偷偷的伸出了她的縴手,在莫浩然腰間的肥肉上死死的拽了起來。莫浩然疼在心里,但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自己強自忍著腰間傳來的痛意。眉間深深的擰在一起,像是一枚凹凸不平的銅錢。
曾克凡本來就覺得莫浩然臉上的笑容甚是詭異,如今看著莫浩然那強自忍著痛苦的表情,不由奇道︰
「浩然,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听到曾克凡的詢問,廖青竹才是從莫浩然的腰間拿下了自己的手。莫浩然不由只得苦澀的一笑,開口道︰
「沒怎麼,我好的很,那以後一切都得麻煩您呢。」
薛藏峰早已在旁邊把這一幕看在了眼里,此刻听到莫浩然言不由衷的回答,不由的在一旁呵呵大笑起來。
就在莫浩然感覺到尷尬的時候,幾女終于是開始端菜上了客廳。莫浩然不由微微一笑,開口道︰
「好了,來嘗嘗她們的手藝可是有所提高。」
曾克凡和薛藏峰相視一笑,不由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慢慢的上了飯桌。在莫浩然家里吃著便飯,和莫浩然聊聊天對于這兩個常年忙碌的中年人來說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這一餐飯,吃了很久,幾女也是陸陸續續的上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莫浩然和薛藏峰以及曾克凡邊吃邊聊,好是愉快。莫浩然從他們的口中了解到了許多他不曾接觸過的行業,比說薛藏峰所說的考古行業。而曾克凡也是把這些年所遇到奇怪有趣的案子講了出來,逗的莫浩然也是一陣開懷大笑,感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而曾克凡和薛藏峰也是對莫浩然那不時睿智的妙語而長笑不已,對于他們來說,是一起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等到曾克凡和薛藏峰吃完飯之後,莫浩然給薛藏峰和曾克凡一人上了一杯熱茶,自己小口的泯了一口,開口道︰
「薛叔叔,自從上次听了你的教導之後,如今我也是漸漸喜歡上了喝茶。您看,我家里的這些茶葉可還行?」
薛藏峰听完莫浩然的話,不由端起了熱茶,喝了一小口,對著莫浩然開口道︰
「的確是好茶,今年采的安徽鐵觀音。嗯,不錯。」
听到薛藏峰僅僅是喝了一小口,就品出了茶葉的產地與品種。莫浩然不由的感覺到,薛藏峰是真的對于茶道有所研究。莫浩然微微一笑,開口道︰
「呵呵,薛叔叔果然是高手,讓小子佩服啊。」
薛藏峰看著莫浩然淡淡的一笑,開口道︰
「浩然,喝茶並不是為了味覺上的享受,主要是讓自己達到靜心靜神的地步,達到所謂的道法自然的最終地步。如果是一味的追求外在的品種與產地,反而落了下層。
古語道︰「茶是南方之嘉木」,是大自然恩賜的「珍木靈芽」。中國茶道講究的是一切要以自然為美,以樸實為美,飲茶的時候動則行雲流水,靜如山岳磐石,笑則如春花自開,言則如山泉吟訴,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都應自自然,任由心性,絕無造作。在飲茶的同時使自己的心性得到完全解放,使自己的心境得到清靜、恬淡、寂寞、無為,使自己的心靈隨茶香彌漫,仿佛自己與宇宙融合,升華到「無我」的境界。
這才是所謂的茶道,浩然。我不過是稍懂皮毛而已,還差的遠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薛藏峰一看到面前年輕的莫浩然,就會放開自己的心懷,和他打趣,更是忍不住把自己這些年的一些心得全部都交給莫浩然。如今,看莫浩然是漸次的喜歡上了喝茶,不由的就把自己這些年對于茶道的研究全部都講給了莫浩然听。
這些道理是薛藏峰經過這麼多年的歲月感悟出來的,而莫浩然如今剛剛二十歲,喝茶只是覺得是一種很紳士的行為,是打自己無聊時間一種不錯的消遣。所以,對于薛藏峰講的那些大道理,他听的並不是很大懂。莫浩然尷尬的抓了自己的頭,開口道︰
「薛叔叔,您該不會每次來我家都要訓導我一遍吧,比我老爹還凶呢。」
薛藏峰看著面前那滿臉茫然的莫浩然,知道他也是沒有真正的听了進去。很多東西,是需要自己去經歷而得到的。此刻強加給莫浩然,也不過是枉然。最後莫浩然提到他的老爹,薛藏峰不由的就沉默了下去。對于莫浩然那個恐怖的老爹,薛藏峰也是感到一陣畏懼。
曾克凡看到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去,不由的開口對薛藏峰道︰
「時間已經不晚了,我們就趁早回去吧。我們年紀都大了,外面風大,吹了之後免得你又要喊腿疼。」
听到曾克凡的話語,薛藏鋒不由的感嘆了一句︰
「歲月不饒人啊。」
薛藏峰如果年輕十歲的話,那麼他也是會如莫浩然一樣,干勁十足。但是隨著年歲的增大,很多事情都已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隨後,薛藏峰看著面前的莫浩然,又是開口打趣道︰
「好了,老曾,我們回去吧。明天他們小兩口就要分別,讓他們抓緊時間好好溫存溫存吧。」
隨後,曾克凡和薛藏峰就在一陣長笑中離開了莫浩然的小躍層。廖青竹听完薛藏峰的那一句充滿調笑趣味的話語,不由的兩頰飛起了一抹桃紅。莫浩然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面前佳人脖的頸處都是慢慢的紅了起來。這一抹嬌羞,給廖青竹增添了一抹十足的女人味。莫浩然不由的含情脈脈的看著面前的佳人,對于明天的離別兩人顯然都是有一些舍不得。
幾女很是知趣的都沒有出現在客廳里,想來也是知道廖青竹明天就要離開,不由的把這最後一晚的時光默默的留給了他們二人。
廖青竹在莫浩然那深情的眼神里,不由的嬌羞低下了頭。她一直都是以強悍的性格出現在莫浩然的面前,在臨別前的這一晚,她收去了她堅強的外衣,終于是還原了她原來小女兒般的神態。
莫浩然看在眼里,不由的走近廖青竹的身邊,緊緊的把她擁在了懷里。這一刻,莫浩然沒有一絲猥褻的想法,他只是單純的想把面前這個女孩擁在自己的懷里,給她一些溫暖與依靠。
莫浩然在離別的時候,才知道他對于幾女都是有了深深的依戀。廖青竹今晚很是溫柔的依偎在莫浩然的懷里,沒有一絲抗拒。一時,莫浩然和廖青竹兩人站在客廳里緊緊的擁抱住像是再也不願分開。
忽然,廖青竹抬起了她的頭,在莫浩然措手不及之中,一下子紅唇就印上了莫浩然的嘴唇。是那麼的突然,同時也是那麼的粗魯。廖青竹很是霸道的用盡全身力氣吻起莫浩然那干燥的唇,莫浩然不由的連連把腦袋像後退。
女人瘋狂起來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莫浩然此刻是深深的認識到了。廖青竹完全不給莫浩然一絲喘氣的機會,丁香小舌如一條游動的小蛇般一下子就進入了莫浩然的口中,大力的翻攪起來。
莫浩然終于是開始熱情的回應了起來,在愛情的游戲里,做一個被動者那不是他的性格。他也是一下子放開了自己,用盡全力的索取起廖青竹櫻桃小嘴里那香甜的津液。
莫浩然的雙手溫柔的撫模著廖青竹的後背,廖青竹的背甚是光滑,莫浩然的雙手一會兒之後就在上面飛快的游動了起來。忽然,廖青竹的縴手一下子握住了莫浩然的右手,然後把莫浩然的右手緩緩的從衣領處推到她那飽滿的聖女峰上。
莫浩然的手一擒上廖青竹那飽滿的*,頓時如觸電般一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徹底的舒展開來。廖青竹的呼吸也是徹底的局促了起來,大口的熱氣都是噴在了莫浩然的臉上。當感覺到莫浩然正在自己的聖女峰上使壞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始小聲的申吟開來。
這不由的更是刺激了莫浩然的神經,欲火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高峰。莫浩然攔腰抱起了廖青竹,大步的向樓上自己的房間奔去。
第二天,莫浩然終于是在廖青竹雪白的大腿中醒了過來。昨晚那瘋狂的一夜,一切都歷歷在目的像放電影一般在他的腦中回放著。這是莫浩然第一次在與女人歡好時,完全處于被動的狀態。昨晚,整整一夜都是被廖青竹掌握住了主動,給了莫浩然一種別樣的感覺。晚上,廖青竹不停的索要,更是把莫浩然折騰的到現在都感覺到全身一陣酸疼。
或許廖青竹是想以這種方式,讓莫浩然深深的把她記在心中。不過,廖青竹顯然是成功的。因為,這一夜廖青竹的風情在莫浩然的記憶里是再也抹不去了。
莫浩然拍了拍廖青竹那渾圓的挺翹,開口道︰
「青竹,起床啦,等會曾叔叔都要來了。」
廖青竹輕輕的嗯了一聲,終于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莫浩然都是全身感覺到陣陣酸疼,那麼廖青竹更是感覺到全身無力,最後在莫浩然的幫助下才穿上了衣服。
在莫浩然的攙扶下,莫浩然和廖青竹緩緩的往樓下而去。在梯轉拐的時候,廖青竹推開了莫浩然的手,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浩然,我自己來啦,不然等會會被姐妹們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