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遼軍忽然出現在威海衛周圍,嚇得當地守軍不輕,要不是定遼軍的將士快速傳達命令,這些守軍估計開槍了。
當他們得知是遼東軍,並且是前去進攻威海衛的時候,這些守軍愕然了。
不過,無論他們願意不願意,魏季塵都讓當地守軍做好戰斗的準備,直接接過指揮權來。
兵分三路,魏季塵領著兩千人馬,沒有絲毫的含糊,急行軍前往南岸炮台。
一路之,不斷有鷹眼前來匯合指路,這些人,早就已經把周圍倭人的火力布置模得清清楚楚了。
夜襲,對于魏季塵這樣的老手來說,是沒有絲毫壓力的。
「魏帥,摩天嶺是南岸炮台群的制高點,南側平緩,倭人埋有地雷,暗哨不少,西側陡峭,為懸崖,倭人守兵幾無。」大軍抵擋南岸炮台之後,一名鷹眼快速稟報。
制高點最好能夠搶先佔領下來,這樣,對進攻其他山峰,就益處多多了,否則,倭人能夠以摩天嶺面的炮台幫助其他山峰。
「能去嗎?」魏季塵出聲問道。
詞句簡單,不過那名鷹眼顯然明白魏季塵的意思,毫不猶豫的說道︰「能。」
「那行,猛子,你率領大軍在南側等候進攻的信號,我帶著五百風暴隊員從西側攀岩而。」魏季塵略一沉吟,便做出了安排。
「大帥,不如我率領風暴?」猛子勸說道。
「無事,南側只是地勢陡峭,倭人守兵少,危險不是很大,倒是你們,從正面進攻,說不定傷亡還會大一點,切記小心。」魏季塵並非魯莽之輩,笑著解釋了一句。
猛子不再多說。
魏季塵率著五百風暴部隊中善攀爬之人,與十名鷹眼快速潛伏到摩天嶺西側。
但見那懸崖陡不陡?陡!山勢險惡不險惡?險惡!
抬頭看去,高聳入雲,懸壁千仞,怪石凌立,無一樹一草,一般人望而生畏,莫敢攀爬!
魏季塵看了卻心下大喜,因為此地越險要,倭人就越容易放松。
「行動!」魏季塵一聲令下,數十精于此道之人,與他一起,開始沿著峭壁,開始攀爬起來。
其他人暫時在下方等待。
魏季塵從空間中取出兩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來,一個虎縱,就像是一只四腳壁虎一樣,牢牢釘在了峭壁之。
只見他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之下,有如神助一般,左援右蕩,或扣或踩,飛身而。
嘩,魏季塵攀了一塊松動的岩石,是剛按去,那岩石就嘩啦啦的掉了下去,好在魏季塵只是使出了三分力,當即右手之匕首插入岩體,左手從嘴角掠過,抄起另外一支匕首,亦及時穩住。
平衡了一體,魏季塵偷偷往下面瞧去,只見其他攀爬將士緊緊追在了自己身後,自己已經爬了一半的距離。
「臭小子們,還想和我比速度。」魏季塵微微一笑,反手一轉,便手持兩把匕首,手臂面的肌肉簡直要撐破了衣服,深吸一口氣,往面噌噌的直登青雲梯。
只看到下方的風暴隊員目瞪口呆,大受打擊。
不多時,魏季塵已經輕松爬到了山頂,他警惕的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倭人的行蹤。
不由從空間中取出繩子來,系在一顆兩人合抱大的樹,然後將另外一端慢悠悠的往下方放下去。
放完一根,魏季塵並不罷休,又在其他外置放了三根繩子。
陸陸續續的,眾將士都了來,眾人都是一言不發,分成兩股,一股放繩子,一股在暗自戒備。
懸崖下的其他將士則輕松的順著繩子攀沿而。
片刻之後,魏季塵清點了一下人數,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五百一十名。
整個過程,絲毫沒有驚動倭人。
「殺人!」從魏季塵的嘴里,冷冷的蹦出兩字來。
眾軍士就像是嗜血的狼一樣,雙眼發出幽幽的光芒,貓著身子前進。
「魏帥,前方發現目標,一個哨所,外頭兩人。」向前行了五百來米,前面探路的軍士便傳來了消息。
魏季塵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用冷兵器解決。
那軍士會意的點點頭,其他人停住腳步,四名隊員匍匐前面,沒有多久,便潛至兩名倭人的身邊。
那兩名倭人正在無聊的嘀咕著,已經到了身邊的隊員毫不遲疑,忽然暴起,兩兩成對,一人從後面擒住捂嘴,一人用匕首從他們脖子面輕輕一劃。
兩名倭人連吭聲都來不急,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哨所里,其他兩名倭人睡得正香,不費吹灰之力的,風暴隊員讓那兩名倭人死在了睡夢之中。
魏季塵滿意的點了點頭,像這樣的小股偷襲,使用特種兵作戰果然是最好的方法。
一路之,連拔倭人三處哨所,倭人都是一無所知。
一來是倭人沒有料到中國會參戰,二來倭人萬沒有料到有人能夠從身後發起攻擊,所以便造成了如此之結果。
不遠處,已經到了倭人的營壘,里面隱約傳來一兩聲的劃拳之聲。
眾人都把眼光看向魏季塵,等著他進攻的命令,此時,無論如何都隱藏不了行蹤了,只有快速攻進去,在倭人來不及反應之前,消滅他們。
魏季塵把眼光冷冷的看向瞭望塔面巡邏的幾名倭人,抽出自己的步槍來。
「殺!」
突兀的吼聲在倭人的營壘之外忽然響起,接著,雄渾激昂的吶喊聲響起。
「沖啊!」
砰砰…
伴隨這喊叫聲的,是清脆的槍響聲。
瞭望塔面的巡邏倭人紛紛栽倒下來,摔成一團團血肉模糊的爛泥。
沖啊!
茫然不知所措的倭人從睡夢中紛紛驚醒。
敵襲,敵襲!
警報聲猛然大作。
登時,尖叫聲,叱 聲四處響起。
「支那人進攻了!」
「支那人向我們開戰了!」
驚慌失措的倭人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紛紛抄起槍準備反擊。
不過,如狼似虎的風暴隊員就像是他們的名字一樣,任意肆虐。
一陣槍聲過後,那些在外面巡邏的倭人紛紛栽倒在地,等到睡覺的倭人慌慌張張的營壘中持槍跑出來的時候。
轟隆隆,…
眾軍士已經離他們只有三十來米距離了,不約而同的,扔出了手榴彈。
頓時,慘叫聲響成了一片,無數倭人被炸得四肢分離,喪命與碎片之下。
殺啊!
魏季塵連扔十多顆手榴彈之後,如狼入羊群一般,猛的撲向倭人群中。
手持鋼刀九十九,殺盡倭人方罷休。
一名倭人軍曹齜牙咧嘴,目露凶光,惡狠狠的朝魏季塵沖了過來,揮刀劈下。
魏季塵冷笑一聲,在鋼刀劈向自己的瞬間,右腳往前斜探,身體微微往右一晃,恰巧避開了劈下來的武士刀。
刀光從魏季塵身邊劃過,透著一股沁人的寒意,但是卻讓魏季塵興奮莫名,潛藏在他體內的暴虐因子徹底被激活。
魏季塵像野獸般咆哮一聲,身體猛的躥出,揮刀削出。
「噗…」
長刀劃過倭人軍曹的脖子,割裂了喉嚨,鮮血噴出三尺之高。
鬼子軍曹握著劃開了一半的喉嚨,發出咯吱咯吱淒厲的慘叫聲。
猩紅溫熱的鮮血噴濺了出來,灑了魏季塵一臉,魏季塵伸手一抹,斑斑血跡在臉擴散了開來,更是顯得猙獰嚇人。
魏季塵好不停歇的,又撲向了其他的倭人士兵,只有殺戮才能讓他激動起來。
左翻右砍,魏季塵不斷在倭人士兵中穿梭,發泄著心中那股騰騰燃起的怒火,他出手毒辣,往往砍的就是倭人的脖子,無數顆骯髒的頭顱高高拋起,又滾滾而下。
此刻,魏季塵渾身是血,已經完全是一個血人了。
他周圍一丈的距離之內,都是空空蕩蕩的,沒有倭人敢靠近他,目光所過之處,所有的倭人都是戰戰兢兢,畏畏縮縮。
「啊,是死神!」不知是誰,最先認出了魏季塵。
听到這話的倭人士兵馬有兩種反應,一種是與魏季塵交過手的,立馬拔腿就逃,不與魏季塵短兵相接。
另外一種就是沒有交過手的,他們立功心切,怪叫著向魏季塵沖來。
吼!
魏季塵一聲怒吼,快如閃電的猛沖向一名倭人,一刀鑽向他的心窩,從後背直透而出,接著抵著這名倭人又沖向第二名倭人,連串兩人。
不得不說,魏季塵實在是壓抑太久了,他需要爆發,需要鮮血。
棄刀不用,魏季塵騰半空,手中忽然又閃現一把刀來,豎劈向另外一名倭人。
嘩啦,一刀而下,從倭人頭頂劈過脖子、胸部、月復部、胯部。
倭人登時化成兩半,心髒,腸子,肝肺掉了一地。
頓時便嚇得其他兩名倭人肝膽俱碎,魂飛魄散,眼中露出驚駭之色,不約而同的,他們選擇轉身逃跑。
魏季塵冷笑兩聲,低喝一聲。
想跑,門都沒有。
嗖的一聲,他把自己的手中的鋼刀投擲而出。
噗…
長刀化作一道流光,瞬間射中倭人的後背,刺入心髒,一聲慘叫聲便響起。
于此同時,魏季塵快若流星的追另外一名倭人。
魏季塵使出餓虎掏心,雙掌從倭人後背切入。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
魏季塵竟然活生生的撕開他的後背,掏出一段脊椎來。
那倭人一時並未斷氣,而是倒在地,後背露著一個大孔,渾身抽搐個不停。
死神!死神!
這回,倭人都是驚恐萬狀的返身而走,逃向最近的房子。
魏季塵冷笑一聲,找了一個靠背的地方,從空間中取出早就裝好子彈的重機槍來。
噠噠噠噠…
機槍在黑夜中噴發火舌,掃射向逃跑的倭人。
有的倭人忽然感覺身體一痛,然後低頭一看,卻沒有發現的下半部分,原來是被掃成了兩截。
眾風暴隊員不知道魏季塵從哪來搞來了一挺機槍,不過,馬便跑過來三人,為他護衛,防止魏季塵在掃射的時候,有倭人躲在暗處打冷槍。
死,死!
魏季塵就像是九幽之下躥出來的惡魔,成片成片的倭人性命被他收割。
殺啊!
另外一頭,又響起了中國軍隊的喊打喊殺聲,截去了倭人的去路。
原來是猛子率領著海軍陸戰隊士卒從南側攻來了。
兩軍前後夾擊,讓倭人天無路,入地無門。
不過,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沖向前面,因為後面有一尊殺神。
魏季塵見倭人已經跑出了自己的機槍有效射程,不由一把扔掉機槍,從地撿起一把鋼刀來,怒吼道︰「兄弟們,追啊,一個倭人都不能放過。」
剛才怕被魏季塵掃射到,只是開槍沒有追擊的眾將士一聲怒吼,加入了追擊的行列當中。
魏季塵躍過一名倭人,听見他還在底下輕哼,尚未斷氣,便隨手一刀砍下,那倭人登時了賬。
海軍陸戰隊和風暴部隊都是定遼軍中的精銳之精銳,一開始就佔在了下風的倭人,此時哪里抵擋得住。
炮台面大炮他們根本就來不及使用,便被魏季塵從背後偷襲,一舉定乾坤,直接佔著人數的優勢,對倭人進行圍殺。
倭人不是神,不是佛,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害怕的時候,只是大多時候都被他們狂熱的武士道精神給壓抑住了。
但是,魏季塵此時完全讓他們崩潰了,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往威海衛。
因為,這支軍隊從來沒有敗于他們之手過。
「定遼軍在此!」
「定遼軍在此!」
無數聲狂吼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聲勢驚人,嚇得倭人不知該向哪里跑。
轟隆,轟隆,包圍圈越來越小。
見此,毫不留情的定遼軍將士又扔下了手榴彈。
「打掃戰場!向威海衛出發!」魏季塵沒有絲毫的表情的看著尸橫遍野的摩天嶺,快速的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