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兼濟天下,這是高峰前世少年時的理想,前世沒有實現,但沒想到今生地仙界中卻實現了。
高峰深深地知道,自己現在這一切都是從黑熊精的手里奪來的,現在黑陰山一片祥和美好的美景,仙氣盎然,他更應當居安思危,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只是現在每天過著驕奢婬*逸的生活,高峰也覺得自己有點墮落了,現在的他,除了每日復習以前所學的道術,接下來便是和平陽公主還有玉石琵琶精飲酒享樂,整個人毫無斗志可言,連血塵子交給他的任務,他都忘得一干二淨,直到今日才記了起來。
一想到血塵子交給自己的任務,高峰這才知道,他應該出發前往東勝神州的大夏國了,事情不能再拖了。
「平陽,你也應該悟道修仙了,修仙不僅可以延年益壽,而且能夠美容養顏,更能夠防身自保,女孩子若是有機會的話,可是一定要悟道修仙的!」
其實,高峰打算教會了平陽公主一些基本的道術,他就打算要去大夏國執行任務了。
「我才不呢?我要你保護著我,沒有人敢欺負我!」
平陽公主躺在高峰的懷中,嘟囔著小嘴撒嬌地說道。
「平陽,由于師命難違,再過幾天我要去東勝神州大夏國一趟,估計要和你們分隔一段時間,所以不能時時刻刻地保護你了,這幾天里,我便將一些基本的練氣法門和道術交給你,你要好好練習,等我回來之時,我要看看你你是否大有長進!」
高峰輕輕地平陽公主的鼻尖一刮,卻是語氣有點嚴肅了起來。
「嗯,你去那里做什麼?」
平陽公主不懂避諱,有點刨根問底地問道。
「這是我們師門的秘密,不能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了,你也听不懂,接下來的日子,你還是好好地悟道修仙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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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高峰整日燒鉛煉貢,煉好了鉛丹,召喚出了人形傀儡,作為自己的第二元神,貯存在自己的戒子空間玉扳指中,然後日日夜夜用元神精血祭煉,那人性傀儡逐漸就與他心神合為一體,就宛如他身體的器官一樣,需要的時候就讓他玉扳指中出來,不需要的時候,就讓他重新回到玉扳指中。
于是,高峰和平陽公主和玉石琵琶精纏綿了幾日,又把《五行化真氣》和那在血殺門學到的許多隱逸道術教給平陽公主,最後覺得萬無一失,才和兩個女子一一惜別,架起了天羽扇,向著東勝神州的大夏國飛去。
高峰入了九天雲層,一想起要去大夏國,他便想起了陳宏這個人,就等于是要和陳宏見面,之前偷窺凝玉和陳宏偷情,自己又受了陳宏侮辱的那件事便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
想想他就覺得憋屈,十足地窩囊,這次和劉宏的見面,高峰的心底早已經做好了打算,一定要將陳宏這個人弄死。
高峰不是君子,非要說他是小人,也無可厚非,他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更也不是以前那被人扇了一巴掌還要忍下去窩囊廢,他現在有了實力,就有了報仇的資本。
既然那晚劉宏侮辱了自己,這仇就算結下了,雖然現在自己和他算是同門,但他還是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不然以後就算相見,那也是仇者見面,分外眼紅,與其這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除了這個眼中刺再說。
大好山河在自己的身下一晃而過,但高峰的心中卻充滿了憤恨,無心觀賞。
轉眼之間,就已經越過了黑陰山,來到了東勝神州之內了,高峰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地圖,鳥 而去,只見腳下的土地已經是廣闊的平原,巨大無比的城池已經出現在自己的眼簾。
按照地圖上的描述,這毗鄰黑陰山的第一個國家應該是大梁國,大梁國往南是大周國,往西便是大夏國了,大夏國在往西就是大勝國,那就是自己曾經的故鄉,被傲劍道人發現的地方。
再往西而去,就是大唐國了,大唐國是東勝神州最大的國家了,毗鄰東海,那里是玄奘法師西去取經出發的地方,那里更有花果山水簾洞,是斗戰勝佛孫悟空的修行道場。
而高峰現在的位置就在大梁國的上方,于是高峰又加快了速度,飛越了大梁果,就來到了大夏國境內,又過了一會兒,他便可以看見大效果的都城,苻堅城了。
「哇,這里便是大夏國都苻堅城了!」
高峰收了天羽扇,落在了城牆之外,只見那城牆異常地高大,比西牛賀州的任何一個國家的城牆都要高大數倍有余,那些西域的城池和東土的城池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低矮的茅草房一般。
不管是從文明程度,政治制度,技術創新等評判一個國家是否先進的因素上來看,西域都是不及東土的,所以東土的酸臭文人常常以天朝上邦自居,稱西域等國為蠻夷。
守城的士兵各個精鋼寶鎧,手持青龍寶刀,站的跟個木樁似地,都是化氣中後期武士,城樓上的投石車等器械寒光 亮,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看起來這里的軍紀很嚴明。
想想也是,這個國家剛剛經歷了一場叛亂,更有九命貓妖經常作祟,所以軍紀不嚴也是不行啊。
高峰向著城門走去,只是來時忘記了換衣服,還是一副西域人的打扮。
「你是什麼人?可有戶令牌?」
果不其然,守城的兩個士兵舉起青龍寶刀,將高峰攔了下來。
「戶令牌?」
乍一听這名字,就知道是那種類似身份證,可以代表自己戶籍身份的東西,只是高峰初來乍到,哪里有這東西。
「沒有!」
高峰微微一笑,干脆地回答道。
「沒有就不許進城!」
誰知道那守城的士兵更是直截了當,壓根就不讓高峰進去。
「憑什麼不讓我進!」
高峰是大夏皇帝請來的貴客,但現在卻被這群人擋在了城門外,他肯定答應不過,斜著鼻子就問道。
「你這人身穿奇裝異服,肯定是叛黨的余孽,抓起來!」
那士兵一見高峰還敢反抗,頓時不問青紅皂白,卻是怒吼一聲,竟然就要把高峰當做叛黨余孽抓起來了。
高峰微微一笑,頓時身形一閃,身影卻如鬼魅般晃動一般,就憑空消失了,等到這守門士兵反應過來,他的身影已經到了城門內數十米的地方了。
「活見鬼,他是高手啊!」
那守城士兵回過神來,望洋興嘆,眼楮充滿了崇敬的神色。
高峰在城中散步,覺得這城池雖然修建的高大雄偉,但是城中卻冷冷清清,街上買賣東西的人也不多,許多客棧也關著門,高峰想了一想,知道這里剛剛平定了叛亂,經濟蕭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大叔,請問您大夏國的皇宮怎麼走!」
一個猥瑣的中年人挑著擔子從高峰的身邊走過,高峰便拉住了他,問起了路來。
「順著這條興慶大街一直走,走到了盡頭然後往東一拐,便能看見皇宮了!」
那人看見高峰身穿西域服裝,卻又操著中土的口音,也覺得非常納悶,所以便草草地回答了一下,趕緊壓低帽檐飛快地走開了。
按照這個中年人的指引,高峰順著腳下的興慶大街一路直走,到了盡頭,然後往東一拐,果然,那莊嚴肅穆,高大宏偉的大夏皇宮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只是那皇宮前,大量的禁衛軍手持長矛,身披鎧甲,嚴陣以待,個個殺氣騰騰,一副連只鳥都不放過的架勢,就讓高峰覺得實在有點不敢恭維了。
看來這個國家還沒有從戰爭的傷痛恢復過來,人人都還在惶恐之中,皇帝的命更是金貴,需要這麼多人保護。
只是這樣的架勢,對付一些道行低微或者平民還可以,但遇到了高峰這樣的高手,就根本連一點作用都不起了,只見高峰輕輕一跳,頓時化作一道白色流光,便已經越過了幾十米高的宮牆,來到了皇宮的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