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向大小姐,除了你曾經對我的動手動腳外,我好象沒惹過你吧。你也不要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今天會議順利完成,是得了向原仁一個極大的人情,楊子不得不答應了向敏的登機要求,讓那個軍事參謀離開。只是直升機起飛後,看到向敏坐在自己對面,雙手環抱著她那兩條修長的腿,眼楮卻一直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楊子不由苦笑道。
楊子的話更勾起了向敏的怒氣。昨天這家伙就胡說八道,鬼話連篇,今天臉皮這麼厚,居然還敢提起。向敏雙手撐地,對著楊子的胸口飛起一腳。
「打住,打住,算是我不對,昨天不該對你口花花,亂說話。」楊子一把抄住她的飛腿,趕緊求和道。這可是在狹小的直升機機艙里,為了減少負重,降低油耗,直升機兩邊的門已經去掉,這要是動起手來,一不小心就會從空中掉下去。
只是楊子一手抓著向敏的鞋後根,一手握著向敏修長的小腿,隔著薄薄的作訓褲,能清晰感受到那小腿的縴細和軟彈,是與歐陽茹雲圓潤滑/女敕完全不同的手感,便不受控制的順手捏了幾下。
「放手,我叫你放手。」向敏是有些男孩子脾氣,平日里也經常和軍營里的男人打成一片,但不等于她沒有女人的感覺。以往的教育,讓她至少知道,男人頭和女的腳是不能讓人隨便亂模亂捏的。
「我可以馬上放手,但你要答應我,在下這直升機以前,不再對我動手。」楊子可沒這麼傻馬上放手,手感如此出眾的腿,能模一會是一會,借故拖延道。
「好,我答應你,下機前不再找你麻煩。」楊子手上的熱度,隔著褲子傳到她的小腿肚上,讓向敏有些羞急,不得不與楊子簽下了不平等的口頭條約。
看到野丫頭這回應該老實了,楊子放開她的腿,只是身子又向後退了幾寸,拉開與向敏的距離。楊子是不得不防,大家都坐在飛機甲板上,她飛起一腳,不是對著腦袋,就是胸口,要麼就是兩腿間的小兄弟,都是要害的地方,全都承受不起。
「哼……」看到楊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答應下來的話,向敏重重的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向大小姐,現在可以和我說下你為什麼要跟著一起去。坐直升機去查看獸潮,還是有風險的。你有沒有和向將軍商量過?」玩笑開過,楊子還是需要弄清楚向敏要一起去查看獸潮的目的,是她自己要去,或是帶著向原仁的任務?
「我自己決定的事情,不需要和我父親商量,我只是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今天你開會說的那些話。所以要自己去看個究竟。只要我看到得與你講得有一點不實,我絕對會告訴我父親,讓他不要相信你的謊話。」向敏此時甚至都不願看楊子一眼,似乎坐在邊上傻笑的大傻,都比楊子耐看。
這野蠻丫頭我昨天之前都沒見過,她對我哪來這麼大的偏見?楊子有些模不著頭腦,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考慮這個問題,拿出那疊今天開會時的照片,將里面一些全然沒見過的食人獸圈出來,這些是今天他需要查看的重點。多了解這些新型食人獸的情況,防守時就能多做一份有針對性的準備,能少一些無謂的傷亡。這是楊子事先與楊明輝,歐陽茹雲商量後,決定消耗寶貴的航空油料坐直升機查看的一個重要目的。做好觀察重點的準備工作,楊子又取出一台數碼相機,一會要再拍一些照片。
「海豚」直升機的時速為八百公里,很快便越過了濟城北部的饅頭山,一直向北飛行。一路上經過的村莊和鄉鎮,都是破敗不堪沒有半點生氣的慘狀,到處都是不受控制長勢瘋狂的野草閑花,馬路上除了游蕩的食人獸外,就只有一堆堆腐爛不堪的殘尸和被遺棄的各種車輛,看不到有活人的跡象。
坐在飛機上,看著這些慘敗不堪的景象,楊子的心情有些壓抑,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想找向敏聊幾句天,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卻看到野蠻丫頭看著機外的景象,漆黑的眼珠子上多了一層霧水,比他還不如。
「我這里有張珍藏以久的餐巾紙,借你用下,不過用完你記得還我,我下次上廁所要用。」楊子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落淚,尤其是漂亮女人,從兜里模一句壓得完全沒了形的餐巾紙,遞給向敏道。
「拿回去,誰你要用你的臭紙。」向敏用手一抹眼楮,啐了一口,卻也被楊子引得破涕為笑。
「你說我們能活下去嗎?即使克服了這次的獸潮,還會有下一次,再下下次,我們又能活多久。」向敏一笑過後,看著機外幽幽的道。
作為靈長目的人類,一直以地球統治者的身份來肆無忌憚的對待自然,現在突然角色轉換,從世界的主宰者變成被食人獸獵捕的對象,這種失落感不是一個長期在父親羽翼保護下的女人在短時間內能承受的。
「我當然會活下去。不是都說好人不長命,壞人禍害千年,你都一眼看出我是惡棍了,我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死掉。你只要跟著我混,我也絕對保證你安全。」楊子大抱大攬道。
楊子就是這吃軟不吃硬的爛脾氣。向敏要一直用蠻橫不講理的態度對他,楊子自然也用不正經對待,現在看到野丫頭居然傷感起來,楊子這張嘴也就壞不起來。
「呸……誰要跟著你這個助紂為虐的……家伙一起混。」向敏眼中跟著王勁松混的楊子,自然也不算是什麼好東西,總算記得現在大家站在一張戰線上,把一直用那兩個字改口。
「向大小姐,我一直沒搞明白,我幾時助紂為虐了?我是強搶民女了?還是仗勢欺人橫行霸道了?」楊子一直沒搞明白,他對向敏最多也就在心里想想收她做個通房丫頭,這野丫頭從第一次見面似乎就對自己沒好臉色。
「你替王勁松做事,怎麼不是助紂為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王勁松那個無恥之徒,你又能好到那里去?」說到王勁松,向敏似乎怨氣很大。語氣很是不屑。
「要說王勁松霸道這個我承認,但要說他無恥,我跟著他也有一些日子,還真沒感覺出來。難道他對你做過什麼?」楊子迷惑道。又不懷好意的對著向敏上下打量一。
「王勁松他居然……」向敏久在軍營,耳旁經常听到男兵們葷腥不禁的黃色笑話。留意到楊子猥瑣的目光,一下便明白他心里齷齪的念頭,破口罵道,「你比王勁松還無恥,色眯眯的眼楮亂看什麼。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