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你……」雲姨看到開門的楊子光著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條褲衩,白潤的臉蛋一下紅了。
除了茹雲的父親外,其他男人最多看過穿著緊身衣的舞蹈同伴,那見過楊子這種造型的男人,大褲衩前還恬不知恥的立著一頂帳篷。她扭捏的象小姑娘似的,兩只眼楮都沒處放。
「雲姨你稍等下。」發現自己上面袒胸露乳,下面旗桿高豎,著實突唐了突然來訪的丈母娘,楊子忙告罪一聲,跑進去沖沖套上衣服,又把早已醒來的大傻趕到臥室,收拾妥當才把面紅耳赤的雲姨請進來。
「小楊,這麼早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經過剛才的非禮勿視,雲姨進屋後連楊子的眼楮都不敢多看,接連不好意思的道歉。
「是我昨天睡得太遲,今天起床晚了。」看到外面的天色,估計現在都快八點,楊子說起來還真有些騷的慌。
以前的情況楊子不清楚,但自從衛戍團進駐濟城以後,不說歐陽茹雲,上官笑,羅中尉,李永強,楊明輝這些人不僅晚上都有輪流當值,每天早上也都是七點左右就準時到指揮中心,連光頭李和眼鏡魏這兩個家伙是如此,楊子今天起床這麼晚,還被雲姨給堵門口,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小楊,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昨天有勸過茹雲了嗎?」猶豫了會,雲姨輕輕問道。
「這個……這個我昨天沒遇到茹雲,還沒機會和她說。」當著丈母娘的面,楊子哪有臉說昨天找到茹雲後發生的事情,反而旁敲側擊的反問道「雲姨,茹雲這幾天的情緒怎麼樣?我要勸她最好找個好心情比較好的時候。「
雲姨點頭稱是,回憶半晌後道︰「茹雲很少出現情緒的波動,這些天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那她昨晚回來有沒有什麼異常?」楊子終于借機問出昨晚擔心一個晚上的事情。
雲姨依然還是搖搖頭道︰「沒有什麼異常,還是和平時一樣,只是昨晚茹雲睡得比較早。」
被自己折騰得這麼厲害,能不早點休息嗎?只是看不出茹雲情緒變化,可就可就分析不出來茹雲大老婆和向敏小老婆談判後到底是怎麼決定的?楊子有些頭痛,難道真的要自己當面去問她?
雲姨看到楊子面露難色,以為他是怕不好勸,低聲祈求道︰「小楊,據說獸潮到濟城也就這十幾天的時間,我真的很希望在這以前茹雲能原諒我,讓我們能恢復正常的母女關系,不然我怕……」
「雲姨,不會有事的,大家齊心協力,我們絕對能抵御住這次的獸潮。」楊子明白雲姨在擔心什麼。只是這句表決心的話,他捫心自問,能不能從獸潮里活下來,最多也就只有五成的把握。只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有光明就會有黑暗。全城動員的濟城在軍方的宣傳下,參與防御工程建議的積極思想是主流,但不可避免的,有些人會產生頹廢絕望的思想。雖然現在實施更為嚴厲的軍管,軍隊加強了日常的巡邏,晚上延長宵禁時間,除了輪班趕工的人員外,一律嚴禁外出和無故聚集。但每天依然會有一些思想突然失控的絕望者,或發瘋,到處大喊大叫宣稱濟城的末日到了,人類的末日到了。或是行為失控,進行自殘,甚至嚴重的會攻擊他人。
象雲姨這樣思想意識單純的人,每每听到這種消息,心里的擔憂就會加重。所以她很擔心如果不能在獸潮來臨前,讓茹雲原諒她這個母親,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小楊,我知道大家都在努力,作為長輩,我不應該給你舌忝亂,更不應該說一些喪氣的話,只是我真的很希望能在獸潮到來前,茹雲能原諒我,哪怕那些原諒的話不是當著我的面說得,只要讓我在旁听到,我這輩子就安心了。小楊你能幫雲姨這個忙嗎?」雲姨期盼的看著楊子。
看到雲姨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楊了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昨天話說得太滿,現在麻煩了,要沒把這事給雲姨辦妥,楊子擔心以後都沒臉再見這個可口動人的丈母娘,那可真是太…太…太浪費了。
看到雲姨如此看重這件事情,楊子只得耐著心開導她道︰「雲姨,其實我感覺茹雲應該是很關心你,很在意你的。只是沒說出來告訴你。那天災難剛一爆發,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打電話通知你,後來電話斷了,她急得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了,不顧行勢還不明了,外面有多危險,就堅決要從公司大廈趕回家里,我攔都攔不住。」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雲姨一時面露喜色,只是又略有遺憾道,「要是能親耳听到她說一句已經不恨我這個母親,那怕我明天就會死去,我也就心滿意足了。當年,都是我的錯,讓她受傷太深。」
女人楚楚可憐自然惹人憐愛,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卻又怎麼比得過她盛開時的嬌媚艷麗,勾人心魄。有了精氣神的女人,尤其是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熟女誘惑的雲姨,只那一剎那的容光煥發和光彩奪目,便讓楊子不由看呆了眼,很是猥瑣的猜測︰真不知道雲姨受到滋潤後會是怎麼的嬌羞和嫵媚。
「小楊,你覺得雲姨能實現這個最後的願望嗎?」雲姨自然不知道她剛才的欣喜之色,引得楊子一陣浮想聯翩,此時腦中無數的念頭與她有關。
「能實現,肯定能實現。」楊子心神不定,隨口應道。
「就怕茹雲的心志太硬,輕易不會說出心里的話,就算心里或許已經原諒我也,不會願意告訴我。」想到茹雲現在的脾氣,雲姨剛起來的情緒又變得有些低落。
「要打開歐陽茹雲的心防,讓她吐露心里真正的想法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接下去的話,楊子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听了雲姨的要求,楊子也是絞盡腦汁想辦法。確實如雲姨所說,想到歐陽茹雲的脾氣,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只是雲姨剛說的那句話,卻提醒了楊子,讓他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楊子怕說出來,搞不好弄巧成拙,破壞現在和雲姨,甚至會影響和歐陽茹雲的親密關系。
「小楊,有什麼辦法你快說呀!」听到楊子居然有辦法,雲姨激動的再次抓住楊子的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