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小區,白羽跟陳碧琴的家。
小心翼翼的走進陳碧琴的臥室,此時陳碧琴已經在熟睡當中。
白羽伸了個懶腰,鑽進被窩小心的抱住陳碧琴。
陳碧琴身體明顯的一振,但是感覺到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氣息,隨後便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鑽進白羽的懷里,嘴里嘟囔著我愛你之類的話,白羽在陳碧琴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小聲的說道︰「我愛你。」
可能是連續的幾場戰斗,白羽覺得有些累了,很快便是睡去。
一夜安靜。
當太陽透過窗簾照進來之後,白羽打了個哈氣伸著懶腰坐了起來。此時陳碧琴已經在廚房里忙活著呢,將衣服套上,白羽在衛生間洗漱完畢之後陳碧琴也剛好將早飯做好。
白羽在飯桌傷是狼吞虎咽,陳碧琴看的夜高興,她知道白羽的飯量大,所以特意的坐了很多,此時恨不得都想把自己吃的給白羽。
「今天有時間嗎?」陳碧琴突然問道。
白羽當然是點頭說有,就算是沒有白羽也會毫不猶豫的說有然後推掉所有的安排。
陳碧琴說道︰「是這樣的,梵蒂岡的紅衣大主教麥鑫得先生來到香港,我想去看看。」
說完一臉的崇拜。麥鑫得出現在香港已經是全香港都快知道的了,畢竟滿天飛的報紙對這位紅衣大主教還是做了不少詳細的介紹。
白羽此時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婆陳碧琴還是地道的天主教教徒,一個紅衣大主教的來臨自然讓這位信仰教徒異常的興奮。
點了點頭,白羽說道︰「沒問題。」
「太好了。」陳碧琴大呼一聲。喜滋滋的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托著下巴,看著白羽。
白羽笑著說道︰「快點吃飯,不然不帶你去。」
陳碧琴忙是點頭,趕緊的吃著自己的那份早餐。
吃晚飯之後陳碧琴也懶得收拾,拽起想看電視的白羽就要走,白羽無奈的說現在才幾點,不用去這麼早吧。
陳碧琴卻說這次是個難道的機會,一定要早去的找一個好的位置,白羽無奈的駕車帶著陳碧琴向著麥鑫得講座的體育館駛去。
正如陳碧琴所料,此時體育館門前已經是人山人海,畢竟是亞洲的信仰教徒慕名而來的,更何況一個紅衣大主教的身份實在是太尊貴了。
陳陳碧琴氣惱的看著前面的人山人海,想辦法想要鑽進去。
白羽卻是嘿嘿一笑,牽著陳碧琴的手向著一人走去。
這人是麥鑫得的手下之一,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門口。
那人自然看到惡魔白羽,看到他向自己走來之後頓時一顫,自己可不是這個惡魔的對手。
「我們是來听麥鑫得先生的講座的,但是人太多了,您看?」白羽笑著問道。
「我馬上安排。」那人慌忙說道,說完之後便是落荒而逃。
陳碧琴看著那人焦急的離開的背影,疑惑的問道︰「他是誰啊?好像很怕你。」
白羽聳了聳肩,說道︰「我哪知道,不過有人安排就是好事。」
這剛剛說完,便有兩個工作人員急忙的跑來。
趕到白羽的身邊,一名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是白羽先生?」
「是。」
「您好,我們已經幫您安排好位置,請跟我來。」
那工作人員恭敬的說道。
白羽對陳碧琴一笑,牽著陳碧琴的手跟著工作人員在特殊同道走進去。
此時體育館內已經是佔據了一半是人,密密麻麻的,看來教廷的信仰者還真是不在少數。
陳碧琴以為位置也就是靠前的幾排,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人安排的位置竟然第一排的貴賓席位。
這可是真正的貴賓席位,陳碧琴回頭一看都是電視上的名人。
小聲的對白羽說道︰「那人是誰啊?竟然安排到這麼好的位子。」
白羽嘿嘿一笑,說道︰「幾個熟人,好像跟這邊人有點關系。」
白羽說的也夠模糊,但是陳碧琴也沒再問,反而是激動的等待紅衣大主教的出現。
麥鑫得出現了,只不過表情由點稍微的不自然,除了牲口白羽之外,其余的人都沒有發現。
剛剛在後方的麥鑫得突然接到手下人報告說白羽來這里听自己講座,頓時想要了解白羽的意圖。
如果是因為自己沒有給白羽任何答復而白羽此時想要將自己的視頻公布于世,那麼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讓白羽死,但是教廷的十二圓桌騎士都沒打死的小強,就憑自己這幾人三年前就被白羽收拾的死死地,更何況三年後,所以紅衣大主教頓時犯愁了。
麥鑫得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不然也不會再十多億人中月兌穎而出成為僅次于教皇的紅衣大主教。
顯然看的出,今天的白羽並不是來找事的,所以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麥鑫得便是本色發揮了,虛手一案,人山人海的體育館頓時安靜的一根針掉下來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地步,可見麥鑫得並非是沒用的廢物,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然後便是聖經上的通篇話,麥鑫得可算是記得清清楚楚。
一個講座其實是很無聊的,這只是相對于非教徒的白羽來說,白羽也能發現幾個跟自己一樣無聊的蛋疼的家伙,估模著跟自己一樣是陪著自己女人來參加的。
無聊的打著哈且,陳碧琴發現白羽的無聊,湊過腦袋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吧。」
白羽一愣,頓時一陣感動,模了模陳碧琴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乖,我也想听听這位尊貴的紅衣大主教的世界觀。」
、陳碧琴點了點頭,抓住白羽的手,小聲的說道︰「其實我也舉得挺無聊的,都是怪我。」
白羽笑了笑,說道︰「說什麼呢傻丫頭,你是我老婆,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一直到永遠。」
「恩。」陳碧琴激動的點了點頭,卻是眼角已經有一絲的淚水。
輕輕的拿出章紙巾擦去陳碧琴眼角的淚水。
陳碧琴卻是順勢的抓住白羽的整個胳膊抱在懷里,像個孩子抱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具。
白羽也順著陳碧琴,任由陳碧琴抱著,反而是看著台上的麥鑫得,十足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