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重建主神 第二篇,灌籃的高手 參拾伍 彩子歌聲,拜別湘北

作者 ︰ 哥老子

「蕭琛,我們來看你了!」「醫院里不能吵你這個笨蛋。」「流川楓你說什麼!」一群人打打鬧鬧的走入病房,病房中蕭琛正坐在床上看書。「喲,已經能夠做起來了啊,看來恢復得不錯啊。」櫻木花道拍了拍蕭琛的肩膀,然後觸電一般的縮回了手。

「怎麼了櫻木?」「怎麼好像……不,沒什麼。」櫻木花道疑惑的搖搖頭——剛才蕭琛的身上傳來一股反震的力量,似乎很像那個龍金鐘。

「看你們這麼高興,看來決賽打贏了啊。」蕭琛懊惱的拍著頭道︰「病房里竟然沒有電視,也不讓我出院,真是不近人情啊。」

「哈哈哈,沒錯,我們已經打贏決賽了!」三井和宮城興高采烈的拿出一個橫幅,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金色大字——全國制霸!「我們可是立志于全勝的隊伍啊,自從打敗山王工業之後就沒有什麼人能夠擋得住我們了!我們湘北——天下第一!」說著眾人再次爆發出一陣激動地歡呼聲。

從蕭琛使用極境的力量打敗楊趕蟬和龍金鐘之後,蕭琛便被送進了醫院。所有傷員之中,蕭琛的狀況是最嚴重的。其他人都是外傷,唯獨蕭琛燃盡了全部脂肪。這種狀態對于愛減肥的人來說听著美妙無比,但是人體沒有脂肪的話是絕對活不下去的,所以當時的蕭琛其實已經命懸一線了,而且還很難治療。

湘北隊眾人听說蕭琛生命垂危的時候,就連如赤木一般的鐵漢也都眼淚直流,彩子更是哭成了淚人。不過蕭琛全身的細胞似乎被這一次極境的經歷激活了不少,細胞活性大大增加,加上莉莉在不要命的施展治療術,搶救的第三天,蕭琛悠悠的醒了過來。將湘北眾人叫到病床前,所有人的手伸出來搭在了一起,蕭琛的手放在了最上面,虛弱的說︰「我的目標,托付給你們了……」

想到蕭琛剛剛入隊的那天,赤木問蕭琛目標是什麼的時候,蕭琛微笑著說︰「湘北,全勝!」的場景,眾人的眼楮都紅了。在征戰全國大賽的時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拼搏,誓死也要替蕭琛,替他們自己所有人,完成這個夢想!在猛虎下山的湘北隊面前,山王工業也攔不住他們,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們。

兩個月後,湘北捧回了全國高中籃球聯賽的冠軍獎杯,親手將神奈川湘北的名字刻在了上面,永遠的留下了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

赤木問道︰「蕭琛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蕭琛微笑道︰「骨傷早就好了,身體也基本上沒問題了,其實要不是醫生說要再觀察兩天,我早就出院了。」「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這家伙拖出去拍照!」「哦!」湘北的隊員一擁而上,將蕭琛抗在肩頭,在醫院的走廊上耀武揚威的走了一圈,歡呼著走向了大門,連小護士連聲的呵責都徹底的無視了。

醫院門口,海南隊、陵南隊、翔陽隊全員都在外面等著呢。「來來來,神奈川全家福!」啪的一閃,幾十個張人臉興高采烈的擠在一張照片中,凝聚了神奈川籃球界的酸甜苦辣與青澀幸福的回憶。

對了,還要交代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關于小世界意志的。在蕭琛看來,小世界意志就好像色厲內荏的野狗,你打它一棒子,它會怒,你打他兩棒子,它會狂,這時你毫不猶豫的狠狠再給它一棒子,它就會認慫,嗚咽哀鳴著抱頭趴在地上不動了。自從將王標小隊搞定,小世界就徹底的認命了,再也沒搞出什麼ど蛾子。

第二件事是關于戰利品的。蕭琛醒來之後從莉莉那里得知,自己的武學小書架竟然豐富了,出現了《龍象般若功》、《金鐘罩》、《八步趕蟬》、《百步穿楊》、《九陰攝魂術》五本秘籍,想來就是王標幾人身上的功夫。蕭琛拿來看了看,發現都是完本的齊全品,不是《盜版書》那樣只有第一章。

不過龍象般若功和八步趕蟬中的輕身功夫需要內力才能修煉,九陰攝魂術就更怪了,需要精神修為。蕭琛現在沒有這種東西,所以無法上手。不過同樣屬于外功的金鐘罩,以及八步趕蟬里面練習步法的部分,蕭琛還是可以練的。擁有了神秘的《盜版書》,蕭琛對龍金鐘的怪力和楊趕蟬和速度並不眼熱,真正羨慕的還是龍金鐘反震的力量和楊趕蟬飄逸的步法。現在有了這兩樣東西,而且在醫院中潛修兩個月之後,龍金鐘之流已經完全無法對蕭琛造成威脅了。

那麼,在灌籃世界中的任務,也就這麼完成了,收獲也是出乎意料的多,已經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在這里久待了。剛剛踏上補完之路的主神,也無法支持蕭琛長期呆在一個小世界中。

「各位,我要說一件事。」蕭琛看著並肩戰斗接近半年的眾人,帶著不舍的道︰「我要走了。」

「什麼?!」眾人立刻安靜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琛。

「是的,我要走了。我能夠呆在這里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眾人這才突然想起,蕭琛其實是個轉校生,是個跨國的轉校生,隨時都有可能回國。這一段時間以來大家有意無意的已經忘掉了這個事情,現在,必須重新面對了。

彩子走到蕭琛面前輕聲問道︰「還會再回來麼?」

蕭琛看著彩子。他不是笨蛋,當然知道彩子若有若無的意思。在蕭琛住院不能行動的兩個月里,總有一個人將一碗蕭琛特別版的冒菜送到蕭琛的床頭。為此,蕭琛沉默了很久。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招惹哪個女生,也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但是男女之間的好意是兩面的事情,蕭琛不熱,不代表有權利有能力禁止彩子熱。

不過,注定征戰無限世界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帶上別人一起上路呢?不說現在蕭琛的主神還沒有能力拉其他人進去,就算有能力,蕭琛會把這些原本平靜生活的朋友拉入血腥的輪回中嗎?不可能。

所以,蕭琛只能對彩子說一聲對不起了,對蕭琛來說也不是第一次拒絕女性的好意。

「不知道,」蕭琛搖搖頭照實說︰「不過,還能再回來的機會不大了。」

「是嗎……」低著頭的彩子,眼角似乎垂落了什麼亮晶晶的東西,悄悄用手抹去,平靜的問道︰「那,你還能再待幾天?能不能待到下學期開學前的學院祭?」

蕭琛點點頭︰「可以。」

「那太好了。」彩子重新抬起了頭,臉上笑得陽光明媚︰「我們學校的樂隊給籃球部寫了歌,要在學院祭上演出。我和晴子也會上場,你一定要來听啊!」

蕭琛狠狠點頭︰「我一定會去听的。」

角落中的宮城良田默默地看著彩子和蕭琛,最後無聲的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櫻木花大安慰的拍了拍他,看著晴子,同樣沒有說什麼。

九月十一日,湘北學院祭,也正正好好是蕭琛來到灌籃世界的半年整。因為湘北奇跡般的拿到了全國第一,校長一拍桌子決定追加預算,將這次的學院祭辦成一次盛大的慶功會。而這次學院祭的亮點與重頭戲,就是由校樂隊伴奏,籃球隊員演唱的演唱會。舞台前早早的就人山人海,蕭琛混在人群中如滄海一粟。

午時,樂隊登場,人群開始歡呼。主持人拿起麥克風,用吼叫的音量道︰「下面開始我們的演唱會!第一首歌,《好想大聲說愛你》,作曲二年一班井上彩子,作詞一年七班櫻木花道,演唱者一年七班櫻木花道!我們的大前鋒!」

「嗷嗷!!」在場下眾人的歡呼聲中,櫻木花道一頭紅發站在台上︰「這首歌,送給我心愛的女人——赤木晴子!」萬眾矚目中,無盡的尖叫與歡呼聲中,櫻木花道終于向赤木晴子表白了︰「就如同這首歌的名字,從上高中第一眼看到你開始,我就一直、一直、一直——好想大聲說愛你!!」

「嘩——!」尖叫聲中,櫻木開始演唱。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前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激動人心的熱情,櫻木花道的歌聲震撼全場。

「第二首歌,《直到世界盡頭》,作曲二年一班井上彩子,作詞三年三班三井壽,演唱者三年三班三井壽!我們的神射手!」三井壽唱到狂熱,深沉而雋永。

「第三首歌,《捕捉閃耀的瞬間》,作曲二年一班井上彩子,作詞二年一班井上彩子,演唱者一年三班赤木晴子!我們新的經理人!」赤木晴子褪去了身上的稚女敕氣息,整個人飛揚而閃耀。

「第四首歌,《誰也不能左右我》,作曲二年一班井上彩子,作詞二年一班宮城良田,演唱者二年一班宮城良田!我們神一般的組織後衛!」宮城一般唱著,一邊看向彩子,目光中盡是堅毅,決不放棄。

「第五首歌,《我們的朋友》,作曲二年一班井上彩子,作詞籃球隊全體,演唱者籃球隊全體,獻給籃球隊永遠不能缺少的朋友,神奈川縣的絕頂高手,王者蕭琛!」櫻木花道、宮城良田、三井壽、赤木剛憲、流川楓、赤木晴子、井上彩子一字排開站在台上,唱過之後伸手指向了台下的蕭琛,齊聲大吼道︰「我們的朋友,永不止步,奮勇前行!」

蕭琛大笑著狠狠點頭,抹了抹眼角︰「你們這群家伙能不能不要這麼煽情!」

唱完之後,眾人下台,唯獨留下了彩子站在台上。主持人道︰「大家也許發現了,上面所有的歌都是我們可愛的經理人彩子小姐做的曲,這首也一樣。不過彩子小姐要親自上陣一展歌喉,這最後一首,是彩子小姐灌注所有感情的力作——《只凝視著你》!」

架子鼓敲響了,鍵盤手就位了,吉他貝司各司其職,彩子神采飛揚如綻放著光芒的女神,一雙妙目看著蕭琛,臉上笑得很明媚很美——

我只凝望著你,

自從相遇那天開始,至今一直如此

只要有你在身邊,

其他盡是夢幻泡影

這是我靈魂的訴求!

…………………………

「哥是從中國來的轉校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多多關照。這一段是我死記硬背下來的,其實我根本就不會說日語,所以不要問我問題。如果實在對我感到好奇的話,請用漢語或標準英文交流,謝謝!」

托著粉腮的彩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台上的蕭琛,這個家伙,有點意思。

…………………………

漫長的黑夜,

我為自己倒上一杯茶

正在想你在哪里

你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

蕭琛端著杯子走了過去打招呼道︰「喲,彩子,還沒有回家啊?」

「嗯?蕭琛?」彩子這才看見蕭琛︰「快坐快坐,真是巧遇啊。回家的話不用擔心,我已經特別申請過了,一定要在這里將這一集看完。」

…………………………

不由自主的問你

你喜歡的是什麼?

不管你喜歡什麼,

我都會認真學習。

…………………………

「蕭琛你的鋼琴彈得很不錯嘛!怎麼學的?」走在大街上,彩子好奇的問著蕭琛。

「小的時候家里逼著學的。本來很不願意學,但是後來竟然慢慢愛上了鋼琴,再後來愛上了所有音樂。」

「愛音樂啊……」

…………………………

我想我一定是生病了

想知道你喜歡的味道

想知道你喜歡的音調

想知道你喜歡的運動

想知道你喜歡的地方

你這遲鈍的家伙

總是讓人氣惱

不論我怎麼暗示

你都如木頭一樣無可救藥

…………………………

「嗯,」彩子點點頭︰「過一段時間在大阪有的專場演出,我有一個叔叔有點門路可以弄到一些門票,你去看嗎?」

「?」蕭琛對這個樂隊似乎有點印象,但也僅限于一堆留著非主流發型的人在舞台上搖脖子甩腦袋而已。在蕭琛印象中,這一堆人可以說是那個年代搖滾樂隊的典型代表了,現在去看看倒也挺好,點點頭答應道︰「好啊,去吧。」

彩子又加了一句︰「還、還有大家都要一起去的。」

蕭琛淡然點頭表示理解︰「哦,那挺好啊,人多熱鬧。」

…………………………

我無法避開你

如同無法避開神

不論我躲到哪里

我看到的只有你

所以我下定了決心

要為了自己鼓起勇氣

不用櫻花飄落的時節

也不用富麗堂皇的背景

就在這一天,我想站在你面前

認真的對你說——

我只凝望著你,

自從相遇那天開始,一直至今

只要有你在身邊,

其他盡是細小的微塵

你淡淡的微笑

如同玫瑰色的鎖鏈將我捕獲

但是我不想掙扎

因為這是我靈魂的訴求!

這是我靈魂的訴求!

听著彩子與原版不同的歌,一個個過往的場景劃過心頭,蕭琛的視線有點模糊,一點點酸澀涌上心頭。他一開始覺得與彩子之間其實也沒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少女若有若無隱隱約約的好意,離開的久了見到其他的男生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

但是蕭琛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日本的女生與中國的女生是不同的。日本的女生感情更為內斂細膩,更加不善于表露在外,更加習慣性的隱藏著自己。在蕭琛看來只是有一個苗頭的事,在彩子心中竟然已經如同蔓延在地下的火焰一般燃燒了很久了。

听听彩子的心聲,蕭琛的心情很沉重。最難消受美人恩,蕭琛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玩弄女性的人,相反他把男女之間的約定看的非常重。但是就是這種性格,讓蕭琛在明白了彩子的心意的時候,就更加的沉重。

對視著台上的彩子,蕭琛的目光中滿是歉意。「抱歉了,彩子,我很欣賞你,也永遠忘不了噗嘻嘻嘻的偷笑著看姜昆的響聲,忘不了因為我喜歡音樂而去寫那麼多歌,忘不了每一天給病房中送來冒菜的女孩。但是,抱歉了,我還是無法回應你的心意。真的抱歉了,如今的我,沒有那個資格。」

主神空間,是一個時間與因果都環形流動的地方。如果將主神補完到一定地步,那麼做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不過蕭琛並沒有給彩子留下什麼念想。留給女孩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的希望,在蕭琛看來不僅于事無補而且殘忍無情。或許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是蕭琛就是這麼想的。

「我已經不想第二次犯同樣的錯誤了。」帶著微微苦澀的心情,蕭琛拜別了湘北,看著彩子顯得有點失望傷心的目光,蕭琛離開了奮戰六個月的地方。

「彩子姐,你怎麼樣?沒事吧?」赤木晴子緊緊握著才子的手關切道。同為女生,赤木晴子是最能體會彩子心情的人。「我沒事。」彩子揉了揉眼楮然後笑了,一如既往的明媚︰「如果沒有緣分,那麼也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感情,不求成敗,不留下遺憾,這就足夠了。」

「沒錯!彩子姐說的太對了!」櫻木花道一張傻瓜臉伸到了晴子面前︰「晴……晴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成還是不成啊,趕緊給個話吧。」「這個嘛,」晴子點點下巴,雙頰飛起紅暈︰「就先觀察一下,試用試用好了。」

「好耶!萬歲!我櫻木花道終于成功了!良田,看到沒有,堅持下去總會有春天的!」「這還用你說!」宮城良田一個手刀砍在櫻木頭上︰「我這輩子,死都不會移開自己的視線的。我注視的人,也從來都只有一個!」

ps︰灌籃世界就這麼完結了。五千字大章,一個頂倆,不拆分了。晚上去參加老鄉會,不知道回不回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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