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默沖著兩個架起她的男人大聲吼道︰「喂喂我是替秋禾還錢的,又不是來搶錢的,你們抓我干什麼?放手……」
口腳並用,我踹,我再踹!
「不是告訴過你們,對待女人要溫柔一些嗎?」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倏然響起。
兩個健碩的黑衣男人在听到這句話後,連忙松開禁錮在純默雙肩的大手,恭謹地退到一旁。
純默活動了一下被架得酸疼的肩膀,本能地向聲源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面容冷酷的男士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看似優雅地坐在一張木椅上。臉上揚起一道極為詭異的笑,冷冽的眸子正不偏不倚地射向她,犀利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鶩。
陰冷懾人的表情驚得純默直吸冷氣,本能向後退了幾步!
M的,今天出門怎麼就沒看看黃歷呢?秋禾這女人害死我了,橫看豎看這些人都像是那種壞的能掐出水來的!尤其是眼前這位皮笑肉不笑的大哥,更不像是會憐香惜玉的主嘛!
不過,秋禾那死丫頭哪去啦?純默焦急地四處尋找,連個丁點大的小角落都沒放過,卻始終不見秋禾的身影。
「咳咳」純默故意大咳幾聲,來掩飾此時心中的不安,努力使自己平靜後,故作輕松地說道︰「秋禾欠了你們多少錢,我是來替她還的。你們只是要錢,千萬不要傷害她。」
「哈哈。」那西裝男人突然從木椅上站起,大笑起來。手臂一揮,其中一個黑衣男人便會意地為他遞上一支雪茄,然後點燃。隨即用探究的目光來回地打量著純默,又是一陣冷笑。
笑,笑個毛啊?沒見過美女咋的?
純默驕傲的仰起頭,勇敢地對上那雙危險的眸子。不過,當她看到西裝男人抬手取煙的動作時,倏然,胃中一陣翻涌。
這個男人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而且後兩根像是才被人砍掉不久。雖然用雪白的紗布包裹得厚厚的,卻還是滲出了絲絲血跡。鮮紅與雪白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刺眼。
「把那女人帶出來,既然有人替她還錢,也省的我們把她賣到夜總會去!」西裝男人一臉陰寒,言語間,冷冽的眸光始終未離開過純默。
哇靠。什麼年代啦,居然還有逼良為娼這一戲碼!大叔們,你們真真OUT啦!
本來還想要狠狠K一頓秋禾的純默當看到她被幾個男人拉出來時,已是發絲凌亂,額頭,嘴角已經青腫起來。
純默心下一軟,隨即一股怒氣貫穿至頭頂,眼中一陣凜冽︰「連女人都欺負,還真是無恥界中的極品。」
「小默,別說啦」秋禾使勁拽了拽純默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說話。她可是剛剛領教過了這幾個男人的厲害。
「喲,小丫頭,嘴還真硬!看來不讓你見識下厲害,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
戲謔的聲音在純默耳畔響起,而隨著聲音走過來的,是幾個身材健碩,長相猥瑣的黑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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