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哈哈笑道︰「不行,這個「龍鞭」今後如何稱呼?你這個老東西可真古怪。」
思索片刻,繼續道︰「雖然你很有新意,可大眾如何了解?總不能見誰都解釋一番吧?這個是龍尾,相當于什麼,累不累。但可按照你的思路,把名稱變成大眾都懂的名稱。比如就拿長老來說,誰听到這個名稱,都會認為此人在幫中地位很高,這是大眾經過長期交流形成的共同意識,你能改變得了嗎?我們又不是什麼神秘組織,不想讓人知道。哈哈,你老人家該明白了吧?」
遲千盜撓頭尷尬地笑道︰「這個嗎,我還真沒考慮,嘿嘿,小子你說得對,越能讓人懂越好。」
于是兩人一商量,「龍英幫」設幫主一名,副幫主兩名,九大長老(分工不同)
設立總壇、分舵、香堂等,其他不變。
然後,兩人把現有人員,對號安排了一番,另外對記小燕和巫小妹等都做了安排。
敬文對遲千盜說道︰「我倆的名字,最好不要用真名,留點余地,以後我們鬧點什麼事,不要影響了這個「龍英幫」。我看你隨便編一個算了,但可不能又整出什麼「雞子」的意思出來。」
又不放心地考慮一會兒,說道︰「我看我就叫施龍,你就叫遲蛟得了。」
遲千盜一怔,眨了眨眼,笑道︰「你小子把自己整成龍了,卻把我弄成蛟了,不過卻很不錯,我喜歡,嘿嘿。」
敬文斜眼瞧他,呵呵笑道︰「我是幫主嗎,你是副幫主,這就是龍和蛟之分,不過這個蛟嗎,也是蛟龍,也不錯。哈哈。」
至此,這個「龍英幫」就算正式對外掛牌開張了。
翌日未時,正當敬文在書房躊躇滿志計劃自己的生意之時。
遲千盜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驚恐萬狀道︰「大事不好,我們南區宅院遭到了血洗,巫小妹等十四人全部遇難。」
敬文聞听猛吃一驚,面色劇變,刷地站了起來,不能置信的呆瞪著他,愕然問道︰「怎麼回事?」
遲千盜面色鐵青,悲然道︰「我去南區宅院準備通知巫小妹我們決定之事,突然感到宅院異常,于是我就越牆潛入院內,發現所有的僕人、丫環都被打死在不同的地方,當我趕到巫小妹房間,見到她已頭部中掌早已身亡。」
敬文腦中轟然,驚愕得呆若木雞,熱血如驚濤駭浪般地急卷翻騰,手上青筋暴起。霎時間,悲怒、仇恨、……如烈火般地在心底熊熊焚燒,大喝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搖搖欲墜。
遲千盜見狀大驚失措,急忙上前扶住敬文。
敬文聞听噩耗,急火攻心差點入魔,一口鮮血噴出,使他清醒了不少,頹然道︰「這都是我害了她。」稍停片刻,問道︰「現在官府介入了嗎?」
遲千盜搖頭道︰「我們南區宅院基本不和外界聯系,只要無人上門,就不會被發現,官府也就不知道。」
敬文急促道︰「我們走。」
兩人急速趕往南區宅院,不久來到了宅院附近,見遠處宅院街道小巷四周都有官軍、衙役把守,各個面色肅然。
附近聚集了不少老百姓站在遠處向宅院望去,各個臉上出現驚恐神色。
其中有人說道︰「媽呀,整個宅院十四口人全部被打死,到處都是鮮血,慘烈場面,觸目驚心。」
兩人站住身形,遲千盜猛然吃了一驚,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
敬文見到已然驚動了官府,而且動靜不小竟然動用了軍隊。望著遠處宅院,雖然想盡力使自己神情平靜,但卻無法掩住那眉梢眼角間重重悲傷與憤怒,對遲千盜黯然道︰「找一些人來認尸,好好地安葬她們吧,僕人、丫環等多給家屬一些銀子。」
遲千盜遲疑了一下,嘆道︰「我們只能盡量去做,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敬文望著遠處宅院,雙眼血紅,憤然道︰「我一定要找出凶手為你們報仇,不報此仇,妄為人。」
此時,微風吹來,腦中一清,忽然心中大驚,急忙小聲道︰「不好!你趕緊通知記小燕,讓她躲起來,我即刻趕到周琴那里,記住我們在新宅會合。」
兩人疾速分頭行事。
遲千盜趕到記小燕居住的小樓附近,頓時感到不妥,展開「乾坤神偷術」從大樹上,躍到了樓頂,縮骨從一通風口鑽進小樓棚頂,探頭望去,大吃一驚,見到下面連床鋪都被擊得粉碎,滿屋狼藉。
忽見幾個蒙臉人走到一處,其中一個說道︰「我們走吧!」幾個蒙臉人迅速躍出小樓。
遲千盜心中警兆越來越強烈,小眼眨了眨,猛然向前竄去。
「 嚓」一聲傳來,遲千盜剛才所在地方木梁被擊碎,棚上一陣煙塵彌漫。
這突起的煙塵救了遲千盜的命,只見他萎縮身形,從另一個通風口,激射而出,滾入花草中,閃動幾下人已游走。
這時從小樓里傳來「咦?」的一聲,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樓門前,他感到十分意外,此人竟然能躲過他的一擊而逃走。
遲千盜穿房越脊,在一處荒廢的宅院內停了下來,口中吐出一口血,嚷嚷道︰「他媽的偷襲老子。」顯然被掌風掃傷。暗中吃驚不小,此人功力至深不在敬文之下。想到這里,心中一驚,撒腿便跑。
當敬文趕到周琴處時,見到周琴、小青和兩位長老都聚在這里,臉上都顯得異常緊張。
周琴見到敬文後,急急說道︰「我們長老住處今天遇襲,兩位長老激戰而亡,這兩位長老身受重傷,拼死逃出。」
敬文馬上吩咐道︰「我們馬上轉移,現在就走。」
幾人跟著敬文潛出了宅院。
不久,幾人混入集市人群中,小青即刻雇了一輛馬車,女人都上了馬車,敬文坐在馬車前,把功力集聚到最大限度,感知周圍不尋常的人和事。
新宅附近,敬文叫停了馬車,自身一人向新宅掠去。
不大一會兒,敬文又回到了馬車旁,馬車向新宅駛去。
書房內,敬文默默的檢查兩位受傷的長老,其中就有右護法揚麗。
揚麗盤膝而坐,右背一掌最為嚴重,人已處于半昏迷狀態。
敬文猶豫片刻,讓周琴撕下衣服,露出後背雪白的肌膚。駭然見到一個淤黑的掌印,敬文心中一驚,急忙出手點了揚麗幾處穴道,這才出了一口氣,沉聲道︰「這是百毒掌!必須馬上救治。」
周琴大驚道︰「百毒掌?」
敬文肅然點頭,說道︰「據記載,這百毒掌,是選集百種動、植毒物,苦練數年才能將百種奇毒浸入他掌臂之內,每掌劈出,奇毒隨真力而溢出,縱有內功深厚之人,能擋得他劈出的罡力,卻無法抵御百毒趁勢浸人體內。」
周琴又吃了一驚,焦急道︰「可有解藥?」
敬文黯然搖頭道︰「解這百毒可謂其難,藥物無從下手。」
揚麗俏臉煞白泛青,聞听淡淡一笑,說道︰「你們不必為*****心,還是想一想是誰襲擊了我們。」
周琴眼中掉淚,急切說道︰「敬文哥,你想一想辦法呀!」
敬文面有難色,說道︰「我到可以試試用真氣把毒逼出,不過。」遲疑起來。
周琴見敬文如此面色,心中明白了大半,急忙說道︰「你不要顧慮那麼多,救人要緊,我想揚姐也會諒解。」說完,向處于半昏迷狀態的揚麗瞧去。
揚麗冷若冰霜俏臉,美目緊閉,他們之間對話一字不拉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矛盾之極,一咬牙默不吱聲,只裝沒有听見。
敬文想了想,點頭說道︰「好吧,馬上把揚護法放到我的床上,月兌去上衣,用布貼在掌印處,等我把毒素從掌印中逼出之時,你必須把布急速拿去換掉,估計得多換幾次,直到出盡為止,但一定不要濺到手上。」
月兌去上衣的揚麗雖然年紀在二十三四歲,至今仍是處女,肌膚雪白,**堅挺,**粉紅,猶如少女一般。
敬文乍見心中一動,要了一塊黑布把眼楮蒙上,在揚麗正面盤膝而坐,雙手按在她的**之上。
揚麗「吟」地一聲,渾身一震,喘氣急促。
敬文首次模到女人的**,微微一震,咬牙控制情緒,進入靜定狀態,兩股真氣從雙手發出,剎那間從揚麗心胸穴道鑽入經脈中,強大的真氣游走在揚麗身體經脈之間,一部分真氣霎時護住心脈,阻擋毒素的侵襲。
敬文感到她身上部分經脈、血道,閉阻不通,而且閉阻經脈大有蔓延全身之勢,穴道也傷閉數處,傷勢極為嚴重。
敬文眉頭微微一皺,同時又向揚麗身體內發出兩股陰陽真氣,螺旋般沖進四大經脈,就像漁網一樣,漸漸的收攏向背後掌印處逼去。
不多時,傳來了周琴的驚叫聲︰「黑水已浸透布了。」
敬文立刻吩咐道︰「馬上換布,要小心!」
周琴換了三次布以後,歡呼起來︰「黑掌印消失了。」
敬文點了點頭,舒了口氣,模了一把汗。琢磨片刻,又發出一絲細細的探測真氣,探測結果,毒素已完全排除。可是忽然感到揚麗真氣有堵塞現象,仔細一探,這才發現她的任脈好像打通,但實際上卻沒有完全暢通,這好比一條寬敞大路,中間出現了一坐窄橋一般。隱隱約約顯現出有走火入魔跡象。
這讓敬文好生奇怪,如果繼續下去很可能會發生走火入魔,落得半身癱瘓的下場。暗道這定是揚麗強練武功所致。
想到這里,暗中點頭,猛然發出一束強力真氣,游走七經八脈,向
任脈沖去。
揚麗立刻感覺到敬文真氣沖向任脈,睜開美目望去,只見敬文俊眼蒙布,靜靜地坐在身前,雙手按在自己**上方,神色安然,凝神注氣,心中不由得一動。
敬文即刻察覺她的反應,小聲說道︰「放松肌體,意守丹田。」
揚麗頓時按照敬文所說,拋去雜念意守丹田。
敬文功力深厚,真氣綿綿不絕地攻入她體內,但真氣一旦接近受傷經脈,立馬受到阻礙,漸漸聚集。
敬文見差不多了,猛力催動真氣,強大的真氣流奔騰著向任脈沖去。
猛然間,揚麗渾身巨震,任脈頓時被沖開,脈中堵塞的積血,霍然消去。「哇」噴出一口積血,往日痛苦突然消解,精神為之一暢。
敬文又感到揚麗修煉內功心法有些問題,眉頭皺了皺,說道「大姐內功心法少有偏差,內功一道,博大精深,學之不盡。我教你一個內功修煉之法,此乃武學中一大奧秘,能快些調勻呼吸,不知大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