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是個有著強烈正義感的熱血青年,雖然他身上擔負著眾人的期望和責任。遇到一些事情需謹慎處置,但是遇到惡人他還是嫉惡如仇,熱血沸騰。
「踫」
敬文抬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你沒死?」寥大公子瞪大了眼楮,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下意識地喊道。懶
「嘿嘿,人們都說,邪門歪道的人不得好死。」敬文挑眉譏笑道。
寥大公子眼珠急速轉動了幾下,臉上漸漸露出邪邪的狂笑。
「你竟然來找死!」
寥大公子猛地躍起,發動突然襲擊,抬起泛黑的雙掌,帶起一股腥臭的掌風,瞬間朝敬文拍去。
敬文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揮出雙掌迎了上去。
「嘿嘿,找死!」
寥大公子見敬文用雙掌來迎,頓時心中大喜。猛地催動掌力,驀地雙掌冒出一股黑氣,剎那間向敬文罩去。
「轟」
瞬間發出一聲巨響,寥大公子發出的黑氣被敬文掌力盡數轟了回去。
「啊!」
「嘩啦」
寥大公子整個身體朝後飛去,一路撞倒了桌子、椅子,最後撞到了牆上。
「蓬」
寥大公子掉到地上,只有出氣沒了進氣。
敬文閃到他的身旁,見他臉色泛青,知道這是毒氣反噬,無藥可救。
「邪門功夫害人害己。呸!」敬文吐了口吐沫,轉身朝門口走去。蟲
「你到底是什麼人?」
寥大公子雙眼無神,用最後一口氣問道。
「你不配知道。」敬文扔下一句話走出了房門。
「啊!」
寥大公子臉色已經變得漆黑,猛地噴出一口黑血,雙眼凸出,咽了氣。
「公子!」站在邊上被嚇傻的小跟班,跑了過去俯身抱起寥大公子。
「啊!」
驀地小跟班發出了慘叫聲,一頭栽倒地上,抽動片刻,一蹬腿,竟被寥大公子身上的黑血毒死了。
從正門大搖大擺地走出綢緞莊的敬文,見夏典正焦急地站在那里朝店門內瞭望。
當夏典見到敬文走出店門,立馬驚喜地迎了上來。
「大爺,都、都解決了?」
「當然了,寥大公子死了。」
「那我們走吧,否則被那個老東西知道了,非得躲起來。」夏典低聲說道。
「那好吧。」敬文點頭道。
兩人一前一後朝富人區走去。
敬文邊走邊琢磨著,看寥大公子的功夫,確實很邪門,只是差些火侯,那麼他老爹的功夫只要要高出他一半,如果這樣的話,還需要小心一些那種霸道的黑氣。估計人要是被粘上可能會被化成骷髏。
想到這里,對夏典說道︰「一會兒,你進去通報就說是寥大公子差人來報信,然後立馬離開那里。」
「為什麼?」夏典不解地問道。
「這個老東西練了一種霸道的黑氣,只要被人粘上,片刻就會被化成骷髏。」敬文解釋道。
「這麼邪門?」夏典驚訝道。
「很邪門,你記住了。」敬文囑咐道。
「記住了。」夏典點頭道。
敬文邊走邊琢磨著,覺得和這種人直接動手不值得,不如用黃豆直接打他的命門,逼他毒氣反噬,這樣還省了不少力氣,再說一個商人的武功能好到哪里去。
「大爺,到了,就是這個宅院。」夏典指著前方不遠一座很大宅院說道。
「好,你去叫門。」敬文說道。
兩人來到門樓前,夏典上前叫門。
「什麼人?」大門開啟一道縫隙,探出一個頭來問道。
「老王,是我。」夏典說道。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里面人看清是夏典後,打開了大門走了出來。
「公子差人來找老爺有事。」夏典說道。
「這人誰?我怎麼沒有見過。」老王疑惑地說道。
「你他媽的問那麼多干什麼,老老實實看門得了,惹了公子可不是好玩的。」夏典罵罵咧咧道。
「好吧,你們進去吧,老爺在書房內。」老王被罵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兩人走了進去,就在老王關大門時,被敬文一粒黃豆擊中穴道,頓時站在那里不動了。
「看來這人就是有點賤,你不罵他,他不老實。」夏典沉著臉說道。
兩人穿過院中的花園,在這期間,還遇到幾個夏典認識的人,雙方打下招呼就走了過去。
兩人來到一座很別致的二層小樓前。
「老東西的書房在二樓右側。」夏典低聲說道。
「好,你離開這里,去把那個老王捉住,我們還要從他口中得到被關押姑娘的地方。」敬文分析這里肯定還有被搶來的姑娘。
「可是我打不過那個老王。」夏典犯愁道。
「放心吧,老王已經被我點了穴道,沒人能解。」敬文拍了他一下說道。
「是,大爺。」夏典聞听興奮起來,轉身朝後跑去。
敬文望著前方小樓,暗中發出真氣對周邊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隱藏的人員,于是抬腿朝小樓大門走去。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麼?」從小樓內走出一個武士問道。
敬文沒有答話,只是給了這個武士一粒黃豆,把他釘在那里。
進到樓內,人影一閃,敬文直接上了二樓,瞬間掠到了書房門前貼耳傾听片刻,並從門縫中發現有個肥胖的老東西正在桌上寫字。悄然地發出了探查真氣,片刻鎖定了寥老東西的命門所在。
敬文見桌子擋住了老東西命門位置,思索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動,伸手敲門。
「咚咚」
正在書房桌上練習書法的寥老頭,疑惑地抬起頭來,問道︰「誰呀?」
「公子叫我來找你有事商量。」敬文用很沉穩的聲音說道。
「你是誰?」
寥老頭怔了怔,他可從來沒有踫到有人和他用這種語氣說話。眉頭緊皺,神色有些發怒,扔下毛筆,從桌後走了出來。
見老東西命門肚臍眼位置已經從桌後閃露出來,敬文瞬間從門縫彈出一粒飽含真氣和加力的黃豆。
眨眼間,黃豆電射般的無聲無息地鑽進了老東西的肚臍眼中。
「蓬」
黃豆從肚臍眼鑽進又從後面鑽出,直接擊碎了老東西的脊椎骨。
「啊!」
老東西發出了慘叫聲,猛地一頭栽倒地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人擊中命門和脊梁骨,到死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堪稱是個糊涂鬼。
「嗤嗤」
老東西渾身開始泛黑,並從肚臍眼中冒出濃濃的黑氣,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早已閃出小樓的敬文,手里提著那個門前被點穴的武士,掠到了花園內,停住了身形,轉身朝小樓望去。見黑氣已經順著樓道飄出了樓門。
「咪」
一只貓闖進了黑氣中,瞬間只剩下了骨架。
「媽的,夠霸道的黑氣,他是怎麼練的,世上還有這種功夫,真是邪門了。」敬文咂舌搖頭道。
敬文伸手解除了武士的穴道,問道︰「老東西練邪門武功你知道不知道?」
「啥?邪門武功?」武士一臉茫然的神色。
「朝小樓門前看那個骨架。」敬文見他不像裝的,指點道。
「呀?怎麼會是這樣?」武士見到貓的骨架,心下詫異,驚訝道。
「老東西發出了黑氣,只要人粘上就會變成骨架。」敬文解釋道。
「哎呀,多謝大俠救命之恩。」武士听得目瞪口呆,汗毛直豎,竟朝敬文作揖起來。
「你知道被老東西搶來的姑娘都關在什麼地方?」敬文望著他問道。
「姑娘關在哪里知道大概,可是我沒去過那里。」武士搖頭道。
「什麼人負責那里?」敬文追問道。
「看門老王,平時那里是禁區,連誤入都不行。」武士直接答道。
「大爺,我把老王捉來了。」夏典提著老王來到敬文面前。
「你、你是夏典。」武士震驚道。
「你怎麼會在這里。」夏典皺眉道。
「是這位大俠救了我。」武士不敢正視夏典,低頭道。
「你平時不是耀武揚威嗎?今天怎麼了。」夏典斜眼望著他嘲諷道。
「我也是受騙了,真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是個惡魔。」武士神情尷尬地說道。
敬文知道這個老王竟然是殘害姑娘的幫凶,下手毫不留情,點了他的散功穴。
「啊!」
老王發出了慘叫聲,渾身顫抖,虛汗淋灕。
「啊?大俠你廢了他的武功?」武士還是首次見到有人會使用這等絕招,平時都是听說而已,不由大驚小怪起來,下意識地說道。
「怎麼不可以嗎?」敬文冷峻地說道。
「啊?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武士立馬冒汗,急忙解釋道。
敬文又點了下老王穴道,冷冷問道︰「你帶我們去找那些被關押的姑娘。」
「大、大俠,這里的姑娘都死了,都是被老東西害死的,只有一個還是昨天送來的。老東西沒來得及用。」老王艱難地喘息道。
「夏典,你帶老王去把那個姑娘放出來。」敬文對夏典說道。
「大爺,那個寥老鬼呢?」夏典低聲問道。
「已經死了,變成了肉泥。」敬文平淡地說道。
「呸!不得好死的老東西。」夏典吐口吐沫,提著癱軟的老王走去。
「你叫什麼名?」敬文朝武士問道。
「我姓武,叫武俊。」武士小心翼翼地答道。
「你去把老東西的其他家人集中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敬文吩咐道。
「是。」武俊立馬跑去,看情景十分賣力
不大一會兒,夏典就領來一位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呀,這老東西連這麼大的孩子都要?真他媽該大卸八塊。」敬文暗自嘟囔著。
「大爺,這個小姑娘是昨天傍晚被人捉來的。」夏典低聲說道。
「夏典,以後別管我叫大爺,听起來怪別扭的,今後就叫公子吧。」敬文提醒道。
「是,公子。」夏典點頭道。
「小姑娘,不要怕。壞人已經被我們打死了。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都有什麼親人?」敬文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我叫三丫,我有個哥哥叫二黑。」小姑娘畏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