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劍魔 第三百二十章 奇特往事

作者 ︰ 雨田強鷹

閻熬見風使舵,滿臉都是嬉皮笑臉討好之色。

見閻熬變化之快出乎濟嬰的始料,只是濟嬰並不知道,閻熬看起來橫行霸道,但其實非常懂得進退之道。

一方面他對不該得罪的人他盡量不得罪,即便有些許沖突,別人也看在陰葵派的面子上不與他計較,另一方面,他對于沒有背景,弱小門派又肆無忌憚的欺凌,也正是由于這一點,他在江湖中臭名昭著,凶名最盛。

哪里不知道他的心事,敬文似笑非笑,冷冷地說道︰「不要想著逃跑,真當我沒有辦法整治你麼?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的問話,也許能給你留個全尸。」

聞听敬文的話,閻熬面色劇變,眼皮微跳,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

他眼珠滴流轉了轉,突然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今天閻認栽,有什麼話盡管問。」

話音剛落,驀地閻熬雙手一揚,多如牛毛的鋼針瞬間向敬文等三人射來。

與此同時,他整個身形朝後騰地凌空彈去。

閻熬找出了最佳時機,突然的發難。暗想就算射不死你們,也得叫你們手腳忙亂。他非常清楚這次要是輸了那就完了,所以自然下狠手不留活路。

他的發難,出乎方範和濟嬰的意料,又是近在咫尺,幾乎難以躲避。

兩人不由大驚失色。

「找死!」敬文猛地發出真氣,剎那間在三人身前形成了一道氣牆,鋼針踫到氣牆,紛紛落地。

「啊?」見到敬文竟然如此輕松地化解了如此凶險,方範和濟嬰不約而同發出了驚訝聲。

直到此時,兩人才深深感到敬文功力深不可測,內心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空中傳來閻熬嬉笑聲︰「嘿嘿,姑娘等著我來找你。」

「哼!」敬文發出一聲冷哼,暗中彈出一粒黃豆,時機拿捏的十分準確,閃電般擊中正在空中飄移的閻熬大穴。

眼看閻熬就要越過小巷內宅院的院牆。

猛地傳來了閻熬的慘叫聲。

「啊!」

閻熬猶如隕石般直直的砸在敬文他們前面的小巷地上。

「蓬」

閻熬趴在地上直翻白眼,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從閻熬發難到他被擊中掉下來,整個過程只不過都是在眨眼間發生。

忽然,方範跳起身來,臉龐猙獰,倏地躍到閻熬面前,抬手準備拍下一掌。

「慢!」敬文及時叫停了方範。然後走了過去,伸手發出指鳳又點了閻熬一個穴道。

「啊!」

半死不活的閻熬,終于發出了申吟。這下他可慘了,可謂是求死不成,求活不能。還掉了兩顆門牙,滿嘴***。

「說一說,你們到這里來的目的。回答得好,我可以饒你一命。」敬文站在他的身旁低聲問道。

「啊、啊,是、是。我們來此是听到關于寶藏的事。」閻熬叫了兩聲,立馬如實回答道。

「你們找到了嗎?」敬文繼續問道。

「沒有,不過我們教主也就是我的師父發現了一個人,據她說這個人在這里出現肯定與寶藏有關,于是令我們暗中查訪這個人。」閻熬的情緒也緩緩的平息了下來,喘著粗氣一口氣說完。

「這是個什麼人?」敬文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妙。

「據說是個數一數二的神偷,叫遲千盜。」閻熬立馬答道。

「哦?」敬文盡管心里早有準備,聞听後不免還是感到有些驚訝。

頓了頓,皺眉道︰「你的師父認識他?」

想了想,點頭道︰「可能認識吧。」

敬文接著問道︰「既然你的師父發現了他,那為什麼不親自去找他?」

閻熬搖了搖頭,嘆道︰「問題就出在這里,那個遲千盜可是個神偷,我師父只是看到他一眼,轉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害的我師父大發雷霆。不但我們奉命查訪,我師父也在暗中搜尋。」

「哦?為什麼你師父會斷定遲千盜與寶藏有關?」敬文進一步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我所知遲千盜沒少盜竊地下古墓和寶藏,估計這家伙在這里肯定與寶藏有關。」閻熬除了回答問題外,還討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他如此的表現對保住性命確實起到了效果。

「哦?」敬文皺眉沉思著,暗想閻熬他們真的猜對了,遲千盜當然知道寶藏的事了,只不過這件事很可能被張揚出去。

想到這里,朝躺在地上閻熬望了望,覺得他還是蠻配合的,一時間又下不了狠手,只是擺手說道︰「你走吧。現在你全身功力已廢,找個地方躲起來過下半輩子吧。」

「啊?」閻熬聞听色變,嘴角一陣劇烈的顫抖,牙齒縫間吸了一口冷氣。稍一用力,立馬發現全身一點功力都不剩,這才知道自己的命門被人破了,已然成了廢人。

「不行!就這麼讓他走了,豈不是便宜了他。」濟嬰躍到面前大叫道。

「他已經是個太監了,放他走吧。」敬文淡淡地說道。

因為在敬文彈出黃豆之時,就已經探測到他的修煉命門所在,所以直接把那個根給削

掉了,破了他的全身功力,後來點他的穴道是幫助他止血。

「太監是什麼?」濟嬰一臉茫然,望著敬文問道。

「這。」敬文怔了怔,這個問題叫他實在難以回答,特別是對濟嬰這個還不算懂事的半大女孩,叫他難以啟齒。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平時冷漠異常的方範,此時卻以饒有興趣的神態望著濟嬰,嘴角暗暗抹出一絲笑意。

「太監嗎、、就是他以後再也不能禍害女人了,而且不能有後人了。」敬文想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個恰當的詞。

「呀?這就叫太監?」濟嬰只能明白個大概,但對太監還是糊涂。

「太監實際上就是指淨身閹割後進入皇宮內侍候皇帝女人的閹人。」敬文不得不繼續給她解釋。

「啊?」濟嬰這下算是听明白了,小嘴一翹,說道︰「做太監都是便宜了他。」

敬文和方範兩人都憋不住笑,敬文拽住了她,說道︰「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走吧。」

三人扔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閻熬,轉眼間走出了小巷。

不久,離躺在地上閻熬不遠一家宅院小門被悄然打開,一個瘦小的身影迅捷般竄到了閻熬身旁,伸手撈起他轉身又回到了那個小門內,小門又悄然關上。

「你是神偷遲千盜?」意識還算清醒的閻熬,立馬認出了面前之人。

「他女乃女乃,你怎麼就能認出我來。」遲千盜臉上瘦肉顫動了下。

「我師父把你的體貌特征講給我們听了,所以當見到你老人家時,就有所感覺。」閻熬眼珠轉了轉,話語十分恭維。

「什麼?那老巫婆還真的盯上我了,看來我是在劫難逃了。」遲千盜滿臉淒然的模樣,忽然臉色變得耐人尋味起來,眯眼望著閻熬上下打量了半晌,問道︰「這麼說你是那個老巫婆徒弟了?」

「啊?是的。」盡管閻熬極度自私自利,但也不願意別人叫他師父為老巫婆。

「小子,你不要不高興,我叫她老巫婆可是給她十足的面子,否則就叫她老婆了。」遲千盜知道閻熬心里想的是什麼,咧嘴神秘地笑道。

「什麼?老婆?」閻熬這次可瞪大了眼楮,這讓他難以置信。

「我看老巫婆平時不收徒弟,怎麼會收你做徒弟呢?你不會是她的私生子吧?」遲千盜眯著一只眼,斜眼望著閻熬說道。

「啊?你說什麼?」閻熬渾身一震,回想起很多往事,感覺師父平時對他很溺愛,覺得遲千盜並非空穴來潮,心里自然也就信了幾分。

「嘿嘿,看來你可能就是我的兒子了。」遲千盜眯眼說道。

「什麼?這這麼可能呢?」閻熬愕然瞪大了眼楮。一個接一個前所未聞的事,使他頓時懵了,思維開始有些不听自身支配。

「怎麼不可能,能和老巫婆睡覺的人世上自有我一個,所以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兒子。」遲千盜饒有興趣的說道。

「這。」閻熬雖然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潛意識中卻相信了幾分。

「兒子,你怎麼弄成了這樣,兒子不兒子,女兒不女兒,這不是讓我斷子絕孫嗎?」遲千盜滿臉悲憤地說道。

「這、、都怪我一時大意才闖下如此大禍。」閻熬沮喪地說道。

「唉。對了,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遲千盜眼珠轉了轉問道。

「十六個人,每兩人一組,共計八組,有四個組去監視蠻族在這里的代理人,有兩組專門探測濟家堡情報,剩下就是我和師父每人一組,專門尋找你老人家。」閻熬毫無隱瞞地全盤托出。因為在他心中已經把遲千盜認作了老爹。

「兒呀,你們的總壇在哪里,我得趕緊把你送過去,也許你還有救。」遲千盜俯身靠近閻熬低聲問道。

「哦。」閻熬靠近遲千盜耳畔輕輕說了幾句話。

「好吧,我們立即啟程。」遲千盜說完,臉上露出了陰森的殺氣,抬手一掌拍在閻熬的天靈蓋上。

「蓬」

閻熬腦袋頓時變成了肉泥,到死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呸!」遲千盜跳了起來,厭惡地吐了口吐沫,「這等龜兒子死了也算清淨。我他媽的算是大義滅親了。」

「他真的是你兒子嗎?」敬文身形出現在遲千盜的身後。

「誰知道呢?也許是吧?可是怎麼連一點老子的正義感都沒有,死了也就死了吧,省的到處褻瀆祖宗。」對于敬文的出現。遲千盜並沒感到什麼意外,只是咧嘴眨眼笑道。

「呵呵,你可真行,連陰葵派掌門都敢睡,怎麼不叫我刮目相看。」敬文咧嘴譏諷道。

「不要埋怨我不告訴你,這等小事,我真的是忘了,直到見到這個小子才想起來還有過這等事。」遲千盜聳肩無奈道。

「你就這麼不負責任?睡過人居然忘了。」敬文嘴中嗤嗤奇怪道。

「你可別胡說,不是我睡她,而是她睡我,懂不?這可是兩碼事。」遲千盜翻了翻白眼說道。

「啊?還有這等事?哈哈。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說看。」敬文聞听奇異地大笑起來。

「這、、怪不好意思的。」遲千盜立馬扭捏地說道。

「哈哈,怎麼突然變成了娘們。」敬文更加好奇地大笑起來。

「唉,要是說起這件事,可是丟了老臉了。」遲千盜似乎不願提起這事,但在敬文好奇的追問下又不得不說。

「這有什麼丟臉的,哈哈。」敬文見遲千盜吃癟的模樣越發笑道。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插曲,知道嗎,是插曲。」遲千盜刻意強調下是插曲。

「我知道是插曲行不?趕緊交代吧。哈哈。」敬文挑眉笑道。

「交代?交代什麼?你不會是在審問我吧?」遲千盜眯眼道。

「用詞錯誤,你說吧。哈哈。」敬文緊逼遲千盜非得讓他說出來不可。

「二十多年前,我在祁連山某處發現了一處遠古武學世家地下遺址,見這個遺址內有很多禁制,也就是機關暗器什麼的。于是就來了興致,專心研究了半個月,當我下到地下遺址時,卻發現有個姑娘昏迷在那里,顯然是被機關困住多日,已經奄奄一息。」

遲千盜說道這里,故意停了下來抿了下嘴。

「有意思,接著講。」敬文催促道。

「當我救活這個姑娘後,立馬發現她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已經晚了。原來她身中婬毒已經發作,簡直就是六親不認,一下就把我撲倒在地,然後我就被她、、強弄了。」遲千盜尷尬地說道。

「哈哈,你這分明是趁人之危呀。哈哈。」敬文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什麼趁人之危,這分明是她拿我來當解毒藥了。」遲千盜眨眼說道。

「好了,後來呢?」敬文繼續催促道。

「後來就更加慘了,一天幾乎沒閑著,足足放了十幾炮,你看到沒有,我現在這瘦小的模樣都是她所賜。」遲千盜憤憤地說道。

「哈哈,哎呀,老人家可真是鋼槍不倒呀,哈哈,接著講。」敬文捧月復大笑起來。

「想起這事我就心有余悸,姑娘雖然解了毒,可他媽的我卻中了此毒,那種滋味真是難忍。等到我再想放炮時,這個姑娘卻不干了,反而還要殺我滅口。」遲千盜滿月復怨恨道。

「哦?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敬文眨眼問道。

「嘿嘿,那里不是有禁制嗎?我是利用禁制把她制住,嘿嘿,天天上她。直到我的毒消失了為止。」遲千盜眯眼神秘地笑道。

「哈哈,最後還是來個霸王硬上弓。」敬文大笑道。

「媽的,後來這個姑娘居然愛上了這口,你不上她都不干了。」遲千盜挑眉搖頭道。

「啊?還是你老厲害。」敬文抿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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