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微微整理下思路,凝重地說道︰「啟稟大人,陰葵派掌門不但整合了幾個小的門派,還與多年不涉足江湖的鶴紅山莊、綠林谷、臥龍峽、崆峒派、華山派、點蒼派等秘密聯合,這些門派都暗中派人前來相助。」
「哦?」敬文聞听暗中尋思,通過鶴紅山莊姐妹兩來看,周杰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門派可能都有著某些特殊絕招。看來這個老巫婆實在不簡單,居然能把這些門派整合在一起,還心甘情願地協助她,真不知這個老巫婆施展了什麼妖法。
想到這里,又望了望面前兩人,思索了下,說道︰「你們還是離開這里為好,到上面去吧。」
「我們要追隨大人至死不渝。」兩人立馬躬身說道。
「你們現在已被我所傷,無力再戰。以你們目前的身份要想出去還是輕而易舉,不過要快,一旦被他們發現纏住就麻煩了,你們不但幫不了我,反而還會給我造成負擔。我說的話你們明白嗎?」敬文面對兩人只能婉轉地解釋道,雖然兩人屬于敵對一方,但兩人的反水,卻叫他不能無視兩人的生死而不擇手段的利用。
「遵命!」兩人听完敬文的解釋,知道敬文是在愛惜他們,不想讓他們做炮灰,心中悠然產生了感激之情。
「明白就好。」敬文點了點頭,然後暗中又交代下今後的聯絡方法,就打發兩人離去。
周杰和趙齊宣悄然離開後,敬文轉身向暗處的一個房間閃去。
敬文為什麼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兩人的身後,就憑周杰和趙齊宣兩人的武功敬文想從正面暗道模過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是人不是神。
原來敬文和斗篷人退後去後,就立馬和斗篷人分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了那個石碑的房間內。因為他在兩姐妹帶他來到這里後,暗中就發現了牆壁上石碑的秘密,至于當時沒有說出來,一是怕這兩姐妹是故意作秀,引誘他上鉤;二是怕一旦揭穿這個石碑的秘密,從而暴露了地下寶藏,即使兩姐妹對寶藏沒有什麼貪婪,但有些事還是不得不防,肖亦的事對他有著深刻的教訓,這叫做前車之鑒。
敬文來到石碑的房間內,為了謹慎起見有對周圍進行了仔細的探查,然後走到房間的角落,揭開地下的一塊石板,運功拉起蓋板下的鐵索。
「吱嘎」
牆壁上的石碑發出了微微響聲,居然以中心為軸轉轉了九十度,露出了漆黑的通道。
微微舒出口氣,敬文暗想這和他以前見過的機關如出一轍,這個石碑實際上是暗道的門,之所以兩姐妹把這個石碑誤認為是古代留下的石碑,也猜測到石碑背後可能藏有秘密,可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石碑的開啟方法,歸根到底還是兩姐妹認知有限。
如果不是敬文的闖入打亂了兩姐妹的計劃,否則兩姐妹就要硬性打開這個石碑,從而可能激發這個石碑暗藏的機關,至于兩姐妹能不能保住命都不好說。
敬文閃進了這個密道,又找到里面復原石碑的機關,把石碑復原。然後功聚雙眼對暗中里面進行了探查,發現暗道是直通祭壇那個方向。
就在敬文向暗道內掠進時,逐在中間發現了個出口,暗想這可能通向另一個密道的出口,于是就有了探查清楚的想法,沒想到的是,這個出口竟然和那個石碑進口布置一模一樣,也是在主通道上的一個房間內。
當敬文從這個出口閃出來時,立即覺察到了周杰和趙齊宣隱藏的位置,也就有了後來的戲劇性情節。
敬文又從這個出口返回到密道內,快速向前方掠進,當他來到盡頭時,立即發現這是通往祭壇內的一道暗門。
敬文暗暗搖頭,思忖著,我和遲千盜那麼的尋找只是找出了另外兩道暗門,這里的暗門居然沒有被發現,他不得不感嘆蠻人先祖的聰慧。
打開這道暗門,他立即驚訝地發現,這個暗道居然是藏在寶藏大廳中間祭壇下方,這讓他恍然大悟,為什麼他們沒有發現這個暗道的秘密,原來他和遲千盜壓根就沒往這上面想。
「愚蠢。」敬文暗中罵了一聲,揭開了暗道上方的蓋板鑽了出去。
「啊?」敬文站在中間祭壇上,望著空空如也的大廳,震撼得張大了嘴巴。他難以置信遲千盜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把這里的財寶全部運走。
「老東西真是神了,他是如何辦到的呢?」敬文帶著疑問走下祭壇,細致觀察著周圍一切,不漏過任何細節。
「呀?」敬文很快就發現了異常情況,因為他發現了不少雜亂的腳印,按照腳印的數量,幾乎可以肯定不下百人,人數之多超過想象。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老東西雇人來這里搬運?這怎麼可能呢?」敬文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絕對難以想象這麼多人進到這里的場景。
敬文心中涌起無比荒謬的感覺。
自得到這個結論後,把腦袋想得都破了,仍是一無所得。
無奈地搖了搖頭,敬文四下又觀察了片刻,覺得遲千盜他們離開不長時間,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消滅痕跡。
敬文沉思了片刻,覺得這里留有痕跡可是個巨大的隱患,也能理解遲千盜為什麼忽略這個事情,是
因為情況特殊,時間緊迫的原因。
敬文此時的心境反而靜了下來,恢復了平和。暗忖,如果要是讓江湖上人得知了自己得到了這里的寶藏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那些自稱正義的門派立即就會把自己列為邪魔外道,欲除之而後快,這是否就是「懷寶之孽」呢?
而陰葵派更是絕,居然借著這個事情乘機想把把江湖上異己殺死,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敬文想起了劍魔老祖「陰謀論」上的經典話語,「世上發生的任何事情,不管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和詭異,都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其背後必定隱藏著巨大的利益。」
「那麼陰葵派到底要干什麼?他們想達到什麼目的?」敬文默默踱著步,在沉思著。
忽然,那個有著機關正門發生了劇烈的震動。
「這麼快就找到了關鍵所在。」敬文望著前方震動的石門,眉頭微微驟起。暗想外面肯定有這方面的能人。
事不遲疑,敬文閃到遲千盜離開的那個暗道內,對著暗道猛地發出一掌,詭異強悍的勁氣掃過暗道上方洞壁,並沒有發生劇烈的響聲,只是上面的洞壁慢慢地開始龜裂。
「轟」
塌了下來,頓時把這個暗道堵死。
敬文返身回到了大廳內把這個通往這個暗道門隱藏好,同時開啟了機關。倏地飄身在祭壇上面,慢慢推出雙掌,旋轉了一圈,掌風帶起的旋風立即把大廳中所有的痕跡抹除。
在完全清除痕跡後,敬文返身閃進了祭壇密道,在走出十幾步後返身推出一掌,又把這個暗道堵死。
覺得差不多了,敬文嘴角逸出一絲冷笑,拍了拍手,返身朝遠處掠去。
當敬文從石碑那個房間潛出後,立即發現等待這里的人群不見了,甚至沒有一絲打斗的跡象。
略微沉思了片刻,敬文有所感悟,猜測到,可能祭壇大門被破解,然後發現里面空空如也,老巫婆無奈之下采取了第二步,就是要斬盡殺絕這些江湖上的人,估計是要引誘這些人進到那個祭壇大廳內,然後關門打狗。
剛想離開這地下暗道,返回上面去,可是他又站住了腳步,實在不忍心這些江湖上的人就這麼被那個老巫婆和她的幫凶們干掉。
「媽的,老巫婆背後肯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我不能讓她們得逞。」敬文暗暗地嘟囔了一句,返身朝里面走去。
驀然間,那個斗篷人從前方暗中閃了出來,攔住了敬文去路。
「兄弟,我在這里等你多時,可就是不見你從里面出來。真沒想到你居然從後面來了,難道你沒去探查?」斗篷人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疑惑地問道。
「我早就探查完了,那個所謂的地下寶藏也被那些人找到了,可是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敬文只能如此說道。
「啊?真的嗎?」斗篷人似乎不信敬文所說。
「我是剛才從人群中混了出來,只是沒有找到你,這才返了回來。」敬文想了想,說道。
「啊?原來這樣,謝謝兄弟了。」斗篷人感激地說道。
「老兄,我們不能去那個大廳,那里可能是陷進,我想告誡那些人不要去那里。」敬文低聲說道。
「唉,剛才也想隨著那些人去那里,可是沒有看到你,就沒有去。你要告誡那些人,估計沒有人會听你的。」斗篷人搖了搖頭說道。
「即使不听,也要試一試,能救幾人是幾人吧。」敬文無奈地說道。
「這世上像兄弟這樣的人恐怕沒有幾人,好吧,我陪你去看看。」斗篷人感嘆道。
「好,我們走。」
敬文說完,擺了下手朝里面快速掠去。
斗篷人急忙跟上。
兩人速度疾速,很快就追上了前方不少的人,因為這些人行動遲緩,小心翼翼地朝前方模進。
「大家不要去那里,那里什麼都沒有,就是個陷進。」敬文高聲喊道。
「你去過那里?」旁邊有人問道。
「當然了。我還是勸大家不要去那里,那里是個陷進,還是趕緊返回離開這里。」敬文平靜地說道。
「大家不要听他的,他可能是那些人的同伙,想把我們騙走好獨吞這比財寶。」前面突然有人大聲喊道。
「哼!好心賺個驢肝肺,我兄弟只是不忍心你們去送死,你要是想死的話,盡管去,沒有人欄你!」斗篷人冷哼一聲,及時地大聲說道。否則這些人可能要對敬文動手。
這時起碼能有百十個人站住了腳步,顯得猶豫不決起來。
「兄弟,我們走,還管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干什麼?」斗篷人沉聲說道。
「嗯。」敬文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和斗篷人離開這里。
忽然能有十幾個人也隨著兩人離開了這里。
見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有人跟著返回,敬文感到了欣慰,覺得沒有白費力氣。
隨後又有十幾個人在猶豫了片刻後,也跟著返回。
但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往前走。
忽然,走在前面的敬文心生警兆,站住了腳步,舉起手示意︰「有人在前面埋伏。」
他一邊說話,一邊運聚全身功力。耳朵立時傳來方圓十丈所有細微響音,連蟲行蟻走的聲音都瞞不過他。登即听到十多個人柔微細長的呼吸聲,顯示包圍著他們的人均是內外兼修的好手。
「嘿嘿,看來計劃周詳。還真是不讓一個人離開。」斗篷人冷笑一聲,湊上前來低聲說道。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突然從前方暗處緩緩走出一個黑衣蒙面人來,同時發出冷冷地譏諷聲。
「你他媽的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你們想要干什麼?」斗篷人跨前一步,出聲罵道。
「哈哈,臨死的螞蚱,還要蹦蹬幾下。」黑衣蒙面人發出了怪異的笑聲。
「去你娘的。」
斗篷人大怒,猛地飛身而起,腳不沽地的掠過丈許空間,眨眼功夫來到黑衣蒙面人身前,
雙掌前推,勁氣狂台,立即暴潮般往敵手涌去。
黑衣蒙面人雙目精芒電射,同時大感訝異,這人一出手竟是毫不留轉圜余地,竟使出以硬踫硬的正面交鋒招數。
敬文卻知道斗篷人心事,在這種情況下只能使出拼命的招式,否則只能被宰在此。
「嘿嘿,我任你使出拼命招數,你死在我的手上也該瞑目了。」黑衣蒙面人發出了冷笑聲。
此時高手過招,黑衣蒙面人已無暇多想,勝敗只系于一線之間,他雖自信可穩勝斗篷人,但若失去先機,要扳回過來,仍是非常困難,還動輒有落敗身亡之險。
他也不敢遲疑,先飄退三
步,再往前沖,同時擊出兩拳,分別擊向斗篷人擊來掌心處。
「轟!」
勁氣交擊,往上泄去,登時把上方洞頂開了個大洞,灰塵彌漫。
以黑衣蒙面人之能,仍被斗篷人仗以橫行江湖的裂石掌迫得往後飄退,暗暗化解那驚人的壓力。
斗篷人似乎也吃了大虧,蹌踉後退,被敬文及時出手扶住。
敬文已經看出這個黑衣蒙面人的武功要遠在斗篷人之上,只不過被斗篷人剛才打個措手不及而已,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功力。
黑衣蒙面人似乎被斗篷人激怒,腳不沾地的滴溜溜繞了一個小圈,倏又加速,竟直接朝斗篷人和敬文撲去。
閃電撲前,凌空虛拍。
時機把握之妙,教人嘆為觀止。
因為斗篷人剛剛被敬文扶住,完全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就在這瞬息之間,敬文把斗篷人扯向了身後,猛然躍起雙手推出迎向了襲來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沒想到敬文居然能在這眨眼間做出如此反應,再想變化動作已經來不及了。
「蓬」
兩股勁氣相踫,頓時爆發出強大的氣旋。
「啊!」
猛然間,黑衣蒙面人全身劇震,護體真氣破碎,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像斷線風箏般朝後飛去。
「撲通」
黑衣蒙面人跌落在遠處的地上,渾身筋骨寸斷,已然只有進氣沒了出氣。
敬文這一掌可是使出了十分勁氣,目的就是要將這個黑衣蒙面人一掌擊斃,好震懾那些埋伏在周圍的高手。
倏地從黑暗中跳出幾個人來,一起圍在黑衣蒙面人身旁,其中有人俯身查看了片刻,瞬間渾身顫抖了下,低聲對周圍人說了幾句。
圍在黑衣蒙面人周圍的幾人,立即抬起趴在地上黑衣蒙面人,迅速朝暗處撤走。
「我們走。」敬文探查出埋伏在附近的人已經撤走,擺了下手,低聲說道。
「兄弟,你的武功可真是深不可測,這次又多虧了你。」斗篷人雖說受了點傷,但無關大礙,湊上前來小聲說道。
「什麼深不可測,我只不過是抓住了時機而已。」敬文邊走邊說道。
後面跟著來的二十幾個人,看到剛才驚險場面,則完全相信了敬文所說,更加一步不離的跟了上來。
敬文邊走邊想,還是帶這些人走那個深宅密道呢,還是帶著他們硬闖那個磨坊出口。對這個問題反復思忖著,帶著他們走那個深宅暗道固然是神不知鬼不覺潛出了這里,可是也帶來了不小的後遺癥,這就不得不讓跟隨這些人產生了懷疑,甚至還可能暴露了身份,特別是那個神秘的斗篷人心里早就對他產生了懷疑。
經過反復衡量,最後還是決定帶著這些人硬闖磨坊出口,這樣做可能會出現傷亡,但會保住了秘密,不至于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這也是無奈之舉。
很快,敬文等一行人來到了磨坊出口,立即發現這里竟然沒有人在把守。
斗篷人上前看了看,又退回到敬文身旁,低聲說道︰「這似乎不太正常。」
敬文聚功探查了下,卻是沒有人把守,連附近都沒有人埋伏。想了想,說道︰「是不太正常,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二位大俠,這里難道還有人在守護嗎?」跟著來這里的一個人疑惑地問道。
「前一段時間我看到這里有人在把守,甚至在追殺要出去的人,可是現在卻沒人在這里把守。我覺得可能有古怪。」敬文低聲解釋道。
「既然沒人把守,我們還是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吧。」其中有人說道。
「好,我們先走。」立即有幾個人朝出口走去。
「請留步。」敬文朝幾人喊道。
「什麼事?」幾人停了下來,轉身問道。
「剛才還有人在截殺我們,這時卻沒人守在出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敬文提出了疑問。
「這有神魔奇怪的,那些人可能被你剛才嚇跑了。」其中一人說道。
「我看沒有這麼簡單,還是小心點為好。」敬文還是謹慎地勸道。
「只要我們出了這里,那些人就拿我們沒辦法。」其中一人倔強地說道。
「我們走。」其中一人喊道。
「呼啦。」跟來的二十幾人都朝出口沖去。
「這些自私自利的人,讓他們去吧,正好給我們探路。」斗篷人低聲說道。
當這些人幾乎都要沖出了出口,猛地在這些人的周圍燃起了大火,頓時這些人身陷在火海之中,洞中響起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說有古怪,原來是布下了陷進,這招夠狠的,誰也甭想出去了,我們都得實在這里。」斗篷人望著滾滾而來的濃煙,輕輕地嘆道。他十分清楚,這些人就是不被火燒死也會被濃煙嗆死。
「趕快後撤,最好能找到有水的地方。」敬文望著前方猛地喊道。
「快跑。」
從大火中跑出來驚慌失措的人大聲喊道。
敬文和斗篷人回撤到那個拐彎處,這時洞中彌漫早濃煙,而且濃煙在不斷的順著通道擴大。
「到里面的房間內躲避。」斗篷人喊道。
「不行,這里一旦被濃煙侵襲,就算房間內空氣也會被抽空,我們都得窒息而死。」敬文低聲分析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眼看著怎麼被人輕易干掉嗎?」斗篷人急了,說道。
「要冷靜,按理說那些在這洞里的人難道就不怕這濃煙?」敬文皺眉分析道。
「是呀?難道他們有另外的出口?」斗篷人一愣,月兌口說道。
「那是肯定的,可是這些人不一定就會出去,說不定有濃煙侵襲不到的什麼地方。」敬文分析道。
「也許是那個岔道吧?那里可是那些人集聚的地方。」斗篷人想起了開始兩人模進去的情景。
「有可能。」敬文點頭道。
「媽的,這一把火燒死了這麼多人。」斗篷人看了看身旁只剩下不到五人,搖頭道。
「唉,沒辦法,這些人不听勸。」敬文搖頭嘆道。
「媽的,這些人要是听你的,也許就不會死得這麼慘,這把火也不會燒起來。」斗篷人嘴中罵罵咧咧地道。
「煙越來越濃,我們走吧。」敬文低聲說道。
「嗯,我們走。」斗篷人點頭道。
敬文和斗篷人帶著剩下的五人朝里面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