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候了十多分鐘以後,終于看到門被打開了,留下了一條縫,看來是里面的于兆言已經準備好了,只等著大家沖進去呢,于是這邊成公子成名元掏出了手機,設置好了攝像的功能,然後帶著小弟就推開門沖了進去……
進屋後就看見了一臉驚愕的推開廁所門的于兆言,這邊成公子成名元二話不說的帶著小弟沖了進去,正好看到那個網吧的收銀員正在扭捏的回頭過來,好像很是期待著和于兆言發生點什麼。
而突然間看到成公子成名元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小弟就這樣的如同一陣旋風一樣的闖進來的時候,收銀員的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很是精彩,成公子成名元自己是認得的,長成這麼猥瑣的模樣,而且一說話就是一股山東的口音,這個被自己陷害了人,自己對他的印象可是說不出的記憶猶新。
成公子成名元看到呆滯的收銀員,卻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吧?沒想到吧?這就叫做報應不爽了!當初你有能耐折騰我,今兒老子就有能耐折騰你!把她給我按住……」
收銀員嚇得趕緊從床上跳起來,直接就要向門外沖去,這邊成公子成名元怎麼能讓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辮子,狠狠地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直接把收銀員打的彎下了腰,卻喊不出來疼!
而身邊的兩個小弟也很麻利的把這個收銀員按倒在了床上,兩人分別按住了一只手,成公子成名元把手機遞給身後的小弟,說道︰「一會我做的時候,你在後面負責拍下來,我完事了就接替你的工作,反正今兒大家都有的爽!」
看到小弟們臉上都露出了婬笑,成公子成名元迅速的把自己月兌得赤條條的,然後撲了上去,面對著不斷掙扎的收銀員,直接把她的T恤推了上去,連帶著一起蒙在了她的臉上然後就開始奮力的壓制著掙扎的收銀員,解開她的牛仔褲,在撕扯之中極盡了自己的經驗的老道!
而身邊的幾個小弟也被成公子成名元刺激的熱血沸騰,但是成公子成名元折騰完了,馬上就要提槍上馬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軟、掉了,根本就翹不起來了,而周圍的小弟都盯著自己,這面子上真是太掛不住了,而無論是怎麼在小收銀員的身上磨蹭刺激,到最後還是軟軟的,斗敗的公雞一樣。
這個時候再看看身後的小弟,一個個的都紅著眼楮的盯著自己,看來此時自己要是不退位讓賢的話,再折騰一會的話,說不準自己手下的小弟就把自己也一起上了,于是成公子成名元只能忍痛的放過頭湯,對身後的望眼欲穿的于兆言擺了擺手,說道︰「你來,我先透透氣,緊張了,有點不在狀態上……」
于兆言听到這話,當然就立刻的一幅感恩戴德的表情,畢竟這可是頭湯啊!自己出了這麼大的力氣,最後卻要在成公子成名元之後享受,這也太讓人郁悶了,好在關鍵時刻成公子成名元突然就沒了狀態!
于是于兆言一邊麻利的月兌衣服,一邊對成公子成名元說道︰「謝謝你啊!袁哥!你真是太好了,我保證不射在里面,完事了你恢復狀態了就可以用了……」說完就直接撲了上去……
于兆言上去了,收銀員不但不反抗,甚至還掙扎著要親吻于兆言,甚至相當的配合,搞的成公子成名元這個郁悶,這叫什麼事啊!自己這是為了報仇?還是為了成全了這對奸夫婬婦?
但是自己真的是不在狀態上,竟然拿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了,現在的成公子成名元恨不得把手里的煙頭狠狠地按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面,真是太憋屈了,憋屈的讓人都想仰天長嘯,自己不就是前些年年少無知,勾結了漢網的那些無膽匪類了嗎?怎麼就遭到這樣的不公正待遇,怎麼就正值壯年就不行了呢?
看來明兒隨身一定要帶著萬、艾可的藍色小藥丸,要不然的話,自己真的就半點的尊嚴也沒有了,要是自己這方面要是真的不行了的話,那麼真的太讓人傷心了,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悲哀啊!
不過眼前的悲哀也是無法挽回的了,既然喝不到頭湯了,不代表喝不到湯,橫豎這個女人已經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以後慢慢的炮制她,把視頻錄下來才是關鍵,于是成公子成名元趕緊的接過來小弟手里的手機,然後專心致志的拍攝整個過程……
先不管成公子成名元此時的復仇快感,這邊井上翔太終于在黑暗中熬過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個晚上,當外面天亮了的時候,井上翔太還是依然呆在空氣渾濁的集裝箱里,這邊的井上翔太依舊是處于一片的黑暗之中,依舊的在黑暗中沉默不語。
看著夜光的電子表上顯示著已經到了上午的六點了,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天亮了,徹夜未眠的井上翔太不斷的在向著蒼天乞求著,只要自己能出去,自己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哪怕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自己也不會在乎。
隱隱約約的感覺海關應該快要上班了,如果此時自己呼救的話,貌似還是有點早,還是等待著一會听到外面有腳步聲,或者有人說話的時候自己再呼救,也省的現在自己把力氣都浪費在這里,到最後錯過獲救的機會。
集裝箱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井上翔太此時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不斷的流失,而腦袋越來越是暈暈乎乎的,現在的井上翔太只是強制的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千萬不要睡著了。
睡著了的話,隨時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井上翔太知道這個結果的,如果自己真的睡著了的話,一定就不會醒過來,海關檢查完一批貨才能把集裝箱發向各個的倉庫,而這一批抽查的話,誰知道要抽查到什麼時候,等到自己到了倉庫,也未必第一時間就能把自己放出去,有可能直接的扔到倉庫里,三兩個月風聲比較小了,自己才有可能在集裝箱里出去。
三五個月,自己雖然是研究基因工程的,雖然吸血鬼和狼人要是扔在這里的話,十有**的能扛住三五個月,但是自己不一樣,自己既不是吸血鬼,也不是狼人,而且現在重傷之下,還只剩下一條腿了,如果真的關在這里兩三個月的話,相信自己被發現的時候,尸體都可能臭不可聞了。
想到這里的井上翔太,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這樣的害怕,井上翔太現在只能在黑暗的集裝箱里,拼命的貼在鐵門的位置,把耳朵死死的貼在門上,听著門外的動靜,隨時準備著門外要是有路過的行人的話,立刻就求救!
日本的港口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大多都是機械化的作業,基本上在港口卸船的時候還有幾個人,但是要是在停放集裝箱的地方,明顯就沒有什麼人了,除了海關的檢驗人員,基本上停放集裝箱的地方是沒什麼人的。
此時的井上翔太還不知道,自己所在的集裝箱,因為日本海的緯度,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可能會很冷,于是在集裝箱的兩層的鐵皮中間,還墊著厚厚的一層氈子,而井上翔太不知道這層的氈子有極好的保暖和隔音效果,此時的集裝箱的門外,正走過來幾個海關的人員,準備驗收這邊的集裝箱。
而檢查東西的海關的人員,也漫不經心的挑選著到底抽查哪個集裝箱,這邊畢竟中國的人已經給了好處,就算集裝箱里裝著活人,自己這邊也必須要不聞不問,要不的話,手里的錢怎麼能夠晚上泡酒吧的錢呢?
以前看到調查報告,大概是說日本女人的地位是亞洲最低,但那只是些分析,具體的無法想象她們地位到底怎麼低下。今天看到這條新聞,有點比較直觀的理解了,她們的地位也太低了吧,居然男人下班後會習慣集體到酒吧或歌舞廳消磨時間,而不泡酒吧舞廳這些**,竟然就是給妻子丟臉的事。
在東京新宿的歌舞伎町,遍布**酒吧、歌廳、按摩院等場所,照例客來如雲。在醫院主題風格的酒吧「新宿急診」,所有女服務生身穿護士服陪酒,即便不是周末也有7成滿。日本男士下班後習慣集體到酒吧或歌舞廳消磨時間,因為早回家會被視為在公司不受重用,讓妻子覺得丟臉。
而指著每個月那點薪水的海關人員,還是總是覺得薪水的收入,全都消費在酒吧還是有些不夠,于是這邊中國人在這里走私什麼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畢竟這些中國人還是很慷慨的。
而中國的女人真是讓人回味啊!尤其是那些來日本留學,或者是來日本來搞什麼出國演藝事業的女人,不鬼混一下的話,簡直都對不起自己的民族,尤其是那些長的極度漂亮,身材極度的誘人的中國姑娘。
而這個海關人員還不知道,就近在咫尺的地方,正有一個自己的同胞,被關在了集裝箱里,正在那里苟延殘喘的,把耳朵貼在集裝箱的大鐵門上,仔細的傾听著外面的動靜,而身後的中國的老板,正在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
惡心的中國人,若不是為了錢的話,真不願意和這種中國人打交道,不過要是沒有錢的話,相信自己也沒辦法在下班後去瀟灑了。于是忍耐著心中的惡毒的詛咒,拉著一張黑臉的就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井上翔太听到了外面有對話的聲音,而且說的都是日語!
井上翔太興奮的無以復加,立刻用力的用日語喊著救命,奮力的用雙手敲擊著集裝箱的鐵門,畢竟這種不見天日的日子,自己是真的再也受不了了,畢竟自己需要的是趕緊的出去,出去了以後自己起碼就能在陽光下痛快的呼吸,在午夜出來覓食,尋找新鮮的血漿……
而井上翔太不斷的叫喊,還有不斷的砸著鐵門,把海關的安檢人員搞的很是疑惑,但是听到了隱約的是日語的求救聲,里面就有可能是日本人,他們在中國上哪抓到的日本人?又把日本人偷渡回國到底是要做什麼?
想到這里不由得立時的變了臉色,盯著中國的老板,中國的老板也很是無辜,畢竟井上翔太是偷偷跑到集裝箱里的,誰知道他鑽進去了啊?看來自己這次不只是要破財了,有可能的還要攤上官司。
中國老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來不打開集裝箱是不行了,于是趕緊的打開了集裝箱,這邊掏出鑰匙叮叮框框的開集裝箱的同時,井上翔太就感覺身體里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少了,基本上就要消耗殆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然後就是身體的力量逐漸都支撐不住了,可能是吃了變質的血腸的原因?但是以前沒有過這種狀況啊!不過血腸的變質是有可能的,畢竟自己在這種全封閉的集裝箱里,隨身制作的血腸又沒有防腐劑,這麼帶在身上,放的變質了也有可能,雖然自己身上也有著狼人和吸血鬼的基因,但是這種東西又不是百毒不侵的,何況自己也不止真正的吸血鬼或者狼人,所以現在也很難保證自己怎麼能渡過難關。
隨著井上翔太越來越吃力,身體越來越軟,而門口的兩位也在著急,畢竟一大串鑰匙,要一把一把的挨個的實驗一下,畢竟現在手忙腳亂的,早就忘記了到底是哪一把能打開集裝箱,等打開集裝箱的時候,就只見斷腿的井上翔太一邊用日語低聲叫了一聲救命,然後就垂下了手,昏迷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黑暗中,又是黑暗中,井上翔太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早就已經失去了感覺的井上翔太,此時只有在黑暗中靜靜的呆著,無盡的夢,就在腦子里放電影一樣的開始,又結束,再次開始,又再次結束,每次都沒有一個清晰的結局。
而身體從無力的麻木,又逐漸的開始溫暖,斷腿處好像又被重新的割開,把里面的膿血都放了出來,然後經過消毒以後,又再次的重新包扎了起來,看來這邊是真的在搶救自己,看來還是回到日本國好!
井上翔太繼續就這樣的半夢半醒之中昏迷著,時而清醒,時而又是漸漸的沉睡,就是這樣的不斷的在輪回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到麻藥的效力漸漸的開始減退,而自己的斷腿的位置,也開始逐漸的陣痛了起來。
此時的井上翔太就感覺好像憋了一泡尿一樣,很是難受,而病房里就兩張床,一張自己躺著,而另一張病床上沒有人,看來自己住的還是個高檔的病房,起碼沒有單間也給自己創造出來一個單間。
此時陣陣的尿意還是襲來,但是此時的身體麻藥還沒有完全的過,斷腿雖然傳來了陣痛,但是並不能說明麻藥的藥勁過了,不過井上翔太好歹是看過幾步日劇的人,知道日本的醫療條件可以說全世界都數一數二的,原因就是因為有過大量的**實驗,積累下的材料一部分銷毀了,另一部分被戰後的美國拿去搞研究了,要不美國也不會這麼的袒護自己。
記得在那部《東京愛情故事》里,記得醫院里有床頭的按鈴的,只要自己按一下,護士就跑進來,然後幫助自己了,而瞄了一眼,自己的床頭果然有按鈕,井上翔太吃力的抬起手,按動了按鈕!
護士是個年輕的女孩,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看到井上翔太按的按鈕,馬上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壓根就不給井上翔太開口的機會,而跑到走廊里,大喊大叫道︰「那個人醒了!那個人醒了……」
井上翔太心里這個氣啊!自己現在是病號,是傷員,而且自己要上廁所,但是這個倒霉的護士卻先去邀功了,自己這邊還只能憋著,可是有點要憋不住,有點要決堤的意思,一旦要是崩潰了的話,自己好歹也是個堂堂正正的軍官出身,尿在床上多沒面子啊!
這邊正在猶豫著呢,就看見護士帶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醫生進來,然後喊著︰「院長,你看,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被稱作院長的人做了一個少安毋躁的手勢,雀躍的小護士趕緊止住聲音,而這邊井上翔太也被這個一腦袋白毛的怪人盯得很是不自在,這個家伙都這麼大的歲數了,緊盯著自己干什麼啊!都這麼盯著自己,自己的尿意反而更是難以忍受了,于是井上翔太趕緊的說道︰「誰扶我起來,我要上廁所,憋不住了……」
呆立了半晌的小護士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的在床底下拿出了個塑料的尿盆,然後幫井上翔太解開醫院里的病號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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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翔太哀嘆道︰「丫的,不收藏,不投票,就遭報應了,一沒注意,竟然尿到褲子和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