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一號 第四集 天堂門票

作者 ︰ 完顏過

日本菜按日本人的習慣稱為「日本料理」。按照字面的含義來講,就是把料配好的意思。日本菜是當前世界上一個重要烹調流派,有它特有的烹調方式和格調,在不少國家和地區都有日餐菜館和日菜烹調技術,其影響僅次于中餐和西餐。「日本料理」的「理」,它的意思是盛東西的器皿。

日本料理即「和食」,起源于日本列島,並逐漸發展成為獨具日本特色的菜肴。主食以米飯、面條為主,因為靠近大海所以副食多為新鮮魚蝦等海產,常配以日本酒。和食以清淡著稱,烹調時盡量保持材料本身的原味。

隨手把夾起來的生魚片放到自己的碟子里,沾上醬油和芥末以後,輕輕的放在嘴里,那種魚肉的鮮味,外加上芥末的鮮辣,再有就是醬油的濃香,味道簡直就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

井上翔太的眼淚,可不止是芥末的味道竄到鼻子里,才流出來的,更多的可能就是這種遠離故土,多少年以後才能回來一次的這種情懷,而且是歷經苦難才能回來的這種情懷,導致的!眼淚此時一經流出,仿佛就關不上了閘門,就開始嘩嘩的開始流了下來,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繼續的吃著料理,這種感覺從來就沒有過,但是卻是那樣的刻骨銘心。

一邊吃,旁邊的小護士也一邊仔細的打量著井上翔太,這個男人應該是個大人物,又或者是個很受器重的人,連院長大人都給予他特別的關照,這個人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起碼給人的感覺很不簡單的那種。

雖然這個人長的尖嘴猴腮的,不像是個好人,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氣質,卻不是一般人,好像是個手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如果不是這樣的氣質,這個男人就是那種掉到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人。

而井上翔太現在就是沉浸在美味和回憶之中,中國菜雖然比這些料理好吃的多,但是永遠也不能給自己這樣的感覺,如果不是自己少年時就離開了日本,去了中國的話,自己也不會對這種正宗的日本料理有著這樣的感慨。

很快的,二人簡單的在這家日本料理吃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小護士卻突然的說道︰「井上君,下面我們去找個僻靜點的地方聊聊吧,你的眼神中好像能看出來,你是個有故事的人。」

井上翔太笑了笑,既然回到了日本,既然自己沒什麼大問題,那就和這個女人去釋放一下也好,畢竟現在自己也壓抑的太久了,如果不算記憶的話,自己這一輩子貌似還是個處男,三十多歲的處男,在中國也好,在日本也罷,都是很讓人難以理解的。

簡單的把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然後井上翔太就任由著這個小護士攙扶著自己,埋單了以後,就進了隔壁的一家三星級的賓館,甚至自己有些激動的都沒看賓館上的招牌,就這樣的直接去和小護士去開房間了。

日本的這種旅館的設施還是真的很好,雖然自己這輩子,在中國並沒有經歷過和女人去賓館開房間,但是起碼自己知道在中國應該很少有這樣整潔的地方,尤其是一進屋以後,厚實的深紅色地攤,腳踩上去很是舒服,而且兩張鋪著一塵不染的潔白的床單的單人床,那種感覺好像真的干淨到了極致。

牆上掛的是四十二寸的寬屏的液晶電視,甚至在電視的旁邊還有一台隨時準備好了的電腦,不管是在房間里看電視也好,上網也罷,反正給人的感覺真的是那種干淨的透徹的感覺。

其實井上翔太不知道,這種三星級酒店在日本很正常,但是真要是比起中國的三星級酒店來說,硬件上是一樣的,無非就是軟件的服務能比國內的酒店好一點罷了,只不過井上翔太在國內一直處于社會最底層,壓根也沒有享受過罷了,就算是老韓和大鳳視頻流出的那個網絡旅館的硬件措施,如果真要是和這種三星級酒店比起來的話,也遜色不了多少。

進屋了以後,小護士就著急的先去洗澡了,而井上翔太舒服的躺在床上,把雙拐側在床頭的不遠處,心里也是有幾分的激動,畢竟多少年沒有享受過這種感覺了,現在的這具身體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勝任這份大體力運動的工作,畢竟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沒有嘗試過真正的女人。

尤其是洗手間的麻面的玻璃,若隱若現的能看到那個小護士的線條,但是卻什麼也看不清,听到嘩嘩的流水聲的時候,井上翔太也是被刺激的心癢難撓,既是緊張,又是期待。

就這樣,緊張的井上翔太在兜里翻出了一支煙,煙盒都被緊張的捏的有點癟了,不過這不是問題,問題是自己很少吸煙,手里沒有打火機,點不著香煙,只能這樣的沒有什麼東西緩解一下壓力。

現在被壓力壓得很是煩躁的井上翔太,更是听不得看不得,現在就感覺耳朵上在不斷的發燒,緊張的不斷的在期待著,期待著的同時,也有一些害怕,畢竟在中國的經驗,多多少少知道仙人跳這種陷阱,就算是仙人也無法規避的陷阱,不知道在日本有沒有,別在一會自己剛和這個小護士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房門被踹開了,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雖然石井二十三比較看重自己,但是石井二十三也不是什麼高官,只是一個小小的協和醫院的院長而已,雖然認識不少右翼份子,但是這些右翼勢力誰願意為搞女人這樣的破事出頭呢?

看來自己也許是多慮了,畢竟在中國生活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的,思想有一些中國的傾向了,當井上翔太看著圍著浴巾,宛如出水芙蓉的小護士出來的時候,蠢蠢欲動的就不止是心靈了,井上翔太此時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在噴火。

井上翔太此時就感覺自己這些年好像活的都很不值,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想,不知道在生活中錯過了多少本來應該是屬于自己,本來應該是自己珍惜的東西,此時拉過來小護士,直接扯掉了她的浴巾,井上翔太此時就是這個想法。

沒有語言,兩個人就像是粗魯的野獸一樣,在床上不停的翻滾,不停地在掙扎著,不斷的在對方的身上尋找著一種快樂,反正在五分鐘後,井上翔太把持不住了,噴發了出來以後就這麼想的。

井上翔太就感覺自己的這具身體真是太窩囊了,前世的自己好歹也能折騰個小二十分鐘的,但是現在的這具身體,就折騰了五分鐘就完事了此時的井上翔太看著懷里的小護士,還在自己的身上扭動著,井上翔太甚至切月復自殺的心都有了,這件事真是丟人,自己好歹當年也是帶著一大堆日本兵在中國肆虐的,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的良家婦女了,現在竟然被一個中國來的婦女給搞的這麼沒有面子,井上翔太現在簡直都抬不起頭來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听見小護士輕輕的咬著井上翔太的耳朵,用標準的日語問道︰「井上君,你還行嗎?」

這句話更是直接的刺激了井上翔太,若不是出來之前,自己足足喝了兩袋的血漿,井上翔太甚至有咬死這個愛慕虛榮的中國女人的沖動,還行嗎?自己什麼時候不行過了?井上翔太趕緊的又開始不斷的刺激著自己,希望趕快的重振雄風,擺平眼前的這個小護士。

反正在折騰了一下午,井上翔太自己都記不住自己嗑了多少片藍色的小藥丸的時候,總算折騰完了,井上翔太此時連上廁所都沒有了感覺了,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如果當初自己在帶著日本兵在中國無惡不作的時候,遇上了這個女人的話,自己的隊伍天天都會腿軟,喪失戰斗力,而這個女人就會和沒事人一樣的,幸虧自己當年沒有遭遇這樣的女人,要不到現在的話,自己絕不會小瞧中國女人。

不過事已至此了,逃避也逃避不過去了,井上翔太的一條腿雖然也累的不斷的在顫抖,但是井上翔太卻沒打算殺人滅口,畢竟這個女人也可以成為自己的一座移動的血庫的,如果自己那天自己想要嘗鮮的話,直接就喝她的鮮血就完了,到時候相信石井二十三也不會有什麼反對的聲音。

而想到這里的井上翔太,就這樣的,在浴室里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又回到了床上,很是沉著的躺在了那里,一言不發的就這樣的躺著,冷峻的表情配上傻了吧唧的目光,真有一種很是恍惚的距離感存在。

而小護士也馬上的就膩在了井上翔太的身上,膩聲的說道︰「井上君,你真棒,真強壯,你是我見過的,最男人的日本人,真的,別的日本男人現在都只能用手,而你從始至終的都不用手……」

井上翔太被這句話噎住了,半晌說不出話,原來現在的日本男人已經淪落到用手來取悅女人的地步了嗎?這也太讓人心寒了吧!好歹當年跟隨著自己的日本兵沒有一個用手取悅女人的,起碼當年的戰爭的時候,沒有時間讓你用手,可能這也是軍隊里養成的習慣吧!

而小護士很頑皮的在井上翔太的胸口,用縴細的手指不斷的在上面畫圈,一邊劃著,一邊問道︰「井上君知道我是中國人吧?我看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別的日本女人不一樣,我猜石井院長應該告訴你了!」

井上翔太沉默的點了點頭,中國女人啊!原來在中國的時候沒感覺到,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栽在中國女人的手里,看這個女人的勁頭,吃飽喝足了以後,再和自己折騰個半宿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自己吃飽喝足了還能再折騰半宿嗎?一定是不可能的了。

井上翔太只好岔開話題,省的這個女人繼續的想要在自己身上榨干自己的體液,畢竟這個女人還是很厲害的,雖然自己的下面已經麻木了,誰知道這個女人會用出什麼妖法,再讓自己重振雄風,然後活活的把自己榨干。

井上翔太此時只好沉吟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護士輕輕的用潔白的牙齒在井上翔太的胸口咬了一下,刺激的井上翔太差一點又重振雄風,不過好在此時已經累的麻木了,只是有點抬頭的跡象,而井上翔太自己都沒有發覺。

小護士眼神迷離的,貼著井上翔太的胸口,呢喃著︰「中文的叫王瑋,日文的叫永尾友子,你說哪個名字更加的好听一些啊?」

此時再也听不到小護士的話,井上翔太此時宛如站在東京鐵塔的頂端,在雷雨天用手機打電話,仿佛一顆炸雷劃破長空,照亮大地,直接轟在了自己的身上,永尾……友子……

這個已經多年沒有听到過的名字,此時的井上翔太仿佛看到了自己登上開往中國的貨船,和一起入伍的戰士們,一個個青春的臉龐上寫滿了對大日本帝國,對天皇的信念,而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在船舷上,就這樣看到了那個白色的針織的毛線帽子,那張遠遠的已經看不清的臉龐,身上穿著一襲藏藍色的學生裝,還是那種日本的專用的女生的水手服,而就那樣的遠遠的在向著自己的方向,揮舞著雪白的手絹……

那一刻,自己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友子,一個美麗的讓人不忍褻瀆的女孩,一個自己記憶深處永遠不想提及的過往。一個美麗的像是一個女神一樣的存在,但是自己背叛了她,背叛了那份愛情,為了國家的榮耀,為了大日本帝國的輝煌的藍圖,自己踏上了滿洲的那片黑土,雖然自己在船上給友子寫了七封信,事後也郵了出去,但是始終沒有收到友子的回信。

本來已經被自己故意的遺忘了的陳年往事,此時卻帶著苦辣酸甜涌了上來,此時的井上翔太的臉色比一個死人強不到哪去,身體在床上瞬間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就如同一灘爛肉一樣的了無生趣的躺在那里,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

自己到底還是逃不過宿命,最後還是要和一個叫永尾友子的女人發生一些什麼,以前是美麗的讓人不忍揮散的回憶,現在卻是一個**的拜金女,為什麼不給自己先前的那個記憶中的友子,而是眼前的這個容貌身材都不差,但是一顆心卻是骯髒的女人……

井上翔太此時感到自己的心被強烈的刺痛了,自己總想為友子補償一些什麼,但是現在真實的友子都比石井二十三的歲數要大,就算現在還活著,現在的永尾友子說不準是什麼樣子了,自己真的能對著一個已經擁有著幸福家庭的鶴發雞皮的老太太做些什麼嗎?

看來自己要補償心理的愧疚的話,就只有把這份愧疚補償給這個同名的中國小護士了,想到這里的井上翔太也算是豁然開朗,然後用標準的京腔的普通話對也叫永尾友子的小護士說道︰「我有點累了,你也洗洗,然後帶著我買幾件像樣點的衣服和皮鞋,然後如果你喜歡什麼衣服和首飾的話,也一並買了……」

小護士歡呼雀躍的在井上翔太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就光著大 就跳下了床,趕緊的去浴室里沖洗一下,準備狠狠地和井上翔太上街去*一下,畢竟自己雖然來日本也有好幾年了,但是在日本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長期的包養自己,這個和中國的男人完全是兩個極端,而在這里只能憑著自己的辛勞去工作,要不然就只能去拍那些小電影。

還好自己的收入還算不錯,在協和醫院做了一名特護,而且石井二十三都已經七十多歲的人了,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了,所以憋得兩眼冒火的小護士也知道不能在醫院里亂搞,尤其是得知自己在外面亂搞以後,看到了石井二十三的那張老臉上的表情以後,這個中國籍的小護士就知道自己不能觸踫石井二十三的底線,如果自己再次觸踫的話,那就是要被趕出醫院,淪落街頭了。

淪落街頭本來還可以拍一些小電影來維持生計,畢竟絕大多數來日本的中國女人都是這樣的過來的,但是自己卻玩不起的,尤其家里還有病人,如果自己在日本拍這種電影的消息要是傳回了國內的話,相信家里的人一定不能挺胸抬頭的做人的!雖然自己是貪圖享樂的人,但是真的到了日本以後,還真的什麼也沒享樂到!這邊的物質條件雖然是天堂,但是天堂是要門票的,自己沒有錢去購買天堂的門票,所以也就只能慢慢的忍受著辛勞的折磨,早知道的話還不如在中國傍大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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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翔太悲哀的說道︰「大家都收藏了沒?都投票了沒?如果沒收藏,沒投票的話,詛咒你們都必須要靠藍色小藥丸才能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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