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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譚飛不顧廉恥,即將開始表演現場愛情動作片,所有屋里的人都被譚飛這一手感到震驚的時候。隨著咚咚的腳步聲,小包間外面的走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去的酒樓經理,又領著四個年輕人過來。
當先的兩個年輕人,一個是瘦高個子,另一個卻顯得精壯魁梧,緊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兩個腰板挺直的小寸頭。
「胡公子,您看看,您要找的朋友是不是他們?您可得…」沒等那個經理說完,那個胡公子不耐煩地張嘴朝屋里嚷了一聲。
「這是誰他媽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兄弟呀?!」一把推開酒樓的經理,抬腿就往屋里闖。
身邊那個精裝魁梧的漢子,一把扶住被推搡的酒樓經理,將他拉到一邊。瞅瞅門口堵著一堆打手樣的人,眉頭皺了皺,站著沒動,也沒說話,抬手示意身後的兩個小寸頭停下。
屋里的英南听見喊聲抬頭一看,噗嗤一下,差點把一口剛塞進嘴里的菜給噴出來。
靠!我當你能找哪尊大神來?原是他呀!
原來那個瘦高子正是胡文良的兒子胡皋,自己的老冤家對頭。
胡皋抬著下巴嚷了一嗓子,剛要進門,猛地看見屋里桌子後面的英南,渾身就是一哆嗦,抬起的腿,也不知道怎麼就放在地上,不敢往前走了。
又是這小子!譚飛呀譚飛!你惹誰不行?偏偏惹上他!靠!這小子不知道什麼變得,自己幾次三番想要他好看,甚至最後都花錢請了殺手,也沒把他怎麼地。那個殺手到現在都不知去向。不過,從家里收到的耳朵和子彈上看,這個殺手肯定凶多吉少。弄得自己好幾個月,一想起這件事情來就睡不著覺。同時也後悔自己剛才在電話里沒問清楚是誰,就急匆匆地來了。
胡皋心里直撲騰,一下子進退為難的愣在那里。
「奧?胡兄弟怎麼回事?」在胡皋身後,那個十分魁梧的漢子覺得胡皋有些不對勁兒,伸手拍了一下擋著門口的胡皋,閃身進了屋里。
「我操!你們兩個不會讓娘們給榨干了吧?怎麼才來呀?讓開讓開!」譚飛一听胡皋的聲音,一把將腿上的女子扔到一邊,也不管女子能不能站穩,噌地一下竄起來,扒拉開擋著門口的手下。將那個魁梧的漢子讓里邊來。
那個女子一個趔趄差點撞到吳黑子的身上,羞紅著臉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拉好,喘著有點急促的呼吸,站到牆角邊上去了。
四個手下被譚飛連喊帶推,給門口的人閃出一道縫。魁梧的漢子閃身越過人牆,一步就邁了進來。銳利的眼神一眼看見那個袒胸露懷的妖艷女子,眉頭又是一皺。順便掃了一眼譚飛身後,看見吳黑子也在,略微一愣,神情顯得有些凝重。不過很快轉過頭來,似乎有些不高興的問譚飛︰「譚飛,你不在家享福,怎麼跑到這來了?」
「哎呦喂,軍子。這不我那個表妹愛玩兒麼,從這兒弄了個迪廳。昨天她打電話跟我說好像看見邢敏那小騷娘們了,叫我過來認認人。誰知道,我下了飛機就跟她聯系不上了。操!軍子咱們有時間再聊這些啊,你哥哥我今天栽了!你瞧瞧我這個嘴,都他媽流血了!今天你可得幫哥哥我出這口氣。對了,皋子呢?」譚飛一見那個漢子進來,明顯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覺得嘴上的傷都不怎麼疼了。一連串說了一大堆話。伸著脖子往後看見胡皋還站在人群後邊,一伸手,就把胡皋拉了進來。
「我操!皋子你不認得哥哥我了?」
胡皋還在心里突突地直跳的時候,被譚飛一把拉到人群前邊,知道此時自己想躲也來不及了。只好掩飾自己慌慌張張的神色,咧嘴朝譚飛笑了笑。
「哪能啊?飛哥,咱們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我要是不認識你,我還算人麼?」胡皋嘴里說著客氣話,眼楮瞅著譚飛嘴角的鮮血,又是一陣顫栗。靠,這小子怎麼打人專打臉呀!想起自己也是被英南用刀子在臉上劃了個大口子,不自覺地伸手模了模自己臉上的那道青疤。
「好!皋子!你還認我這個哥哥就行。嗎德!今天哥哥我就指著你給我好好出出氣了!」譚飛和胡皋他們祖上是世交,他知道胡皋的老子現在是河東省的副省長,而且還是有限的幾個省委常委之一。這要是胡皋在臨天城連兩個小子都擺不平的話,他胡家也就白混了。
譚飛看見兩救兵到了,只顧心里高興,並沒有注意胡皋一臉的苦瓜表情。彭的一拳打在胡皋的肩膀上,然後笑呵呵地摟著胡皋轉過身去,準備看一出好戲。
此時,英南也收起了一副嘲笑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而小心。剛才接著人群看見胡皋的腦袋,自己並不在意,甚至還有些譏笑譚飛的心情。可是當這個軍子一出現,英南心里不免一陣緊張。英南是個習武的人,對一個人動作的身法和步伐,可以說是極為敏感。軍子一出現就引起了英南的特殊關注。軍子的眼楮從他身上掃過的一瞬間,那雙眸子里流動的精光,英南就看出這個軍子絕非常人,強悍的軍人這幾個字,一下子就閃現在英南的腦海里。而且在胡皋被譚飛拉進屋里的同時,從人群後面大步流星進來的兩個小寸頭,也對英南的震動不小。兩個人身上的那種悍氣讓譚飛的手下連連直閃。這種氣勢他從邢杰手下那群特勤科的隊員們身上見到過,那是一種真正經歷過血與火磨練出來的軍人氣質。
這里就他和邢杰兩個人,和軍子他們三個人動起手來的話,以二對三,將會是一場惡戰。連英南也沒有幾分勝算的把握。沒想到胡皋這小子竟然跟軍隊的人有一腿。靠!今天看來自己還是有些托大了。不過此時多想無益,輸贏雖然難以預料,但是英南卻還沒有到害怕的地步。
用胳膊踫了一邊的邢杰,眼楮瞪著軍子,調整自己的呼吸,凝神戒備。
譚飛知道來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河東省副省長的兒子,一個是當地駐軍的高級軍官,這一文一武聯合出馬,鬼神也不敢擋道了。有了這兩個幫手,譚飛心情好極了。似乎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在一瞬間又回到了譚飛的身上。
譚飛回過頭來,想跟兩個人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隨便找個理由,讓軍子和他帶來的人,出手幫他教訓英南和邢杰。卻看見軍子已經大步沖到桌子邊上去了。不禁嘿嘿一笑。這小子還是這麼虎氣啊!說動手就動手。
可下一幕卻讓譚飛目瞪口呆。
軍子確實是三步並作兩步沖著邢杰過去的,卻不是去打人,而是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邢杰的臉有些激動。
此時邢杰也噌的站起身來,瞅著越來越近的軍子。臉上也是表情連動,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彩。
「你是小杰?」
「你是軍哥?」
兩人距離一步之遙,同時伸出自己的拳頭,直接大力的對了一下,然後都是哈哈大笑著,擁抱在一起。
不說滿屋子的人都驚呆了,連英南瞅著邢杰和叫軍子的兩人擁抱在一起,像多年未見的兄弟一樣的興奮表情,才長出了一口氣,將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地放回去。靠!真是有驚無險,原來兩人竟然認識,好像關系還不錯!
「我說這是誰這麼厲害?連號稱浙海省‘奪命腿’的吳黑子都對付不了。原來是你小子!呵呵!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軍子高興地拉著邢杰的手回身朝還在發愣地譚飛打招呼。
「譚飛,你不認識小杰了麼?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