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聲清脆響聲從大耳環「人妖」臉上傳來,他剛說出一個字,整個臉面突然被人一腳踩了上去,然後就看見蘇若迷迷糊糊地站在唐太白以及眾女身旁,那只折斷了鞋跟的腳踩著大耳環的臉,兩只手叉著腰,兩頰酡?紅,眼神迷離渙散,似乎剛才紅酒喝的太猛,有些醉眼朦朧,身體搖搖晃晃,那只踩在大耳環臉上的腳也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大耳環臉上來回擰搓,痛得他慘叫連連。
蘇若眨巴了一下她那雙大眼楮,因為重心不穩的緣故,踩著大耳環臉的腳忽重忽輕,然後,她瞪著腳下的那個男人,叉腰罵道︰「干?你ma的頭啊?」
看到蘇若這個樣子,旁邊的幾個女人面面相覷,葉覆水眉頭微微縮緊,喃喃道︰「又喝醉了?」
想起前幾次蘇若喝醉酒發酒瘋的樣子,葉覆水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神情。一個跆拳道黑帶八段的女人發起酒瘋來,會是怎樣的一副恐怖場面,可想而知。熟?女派對里酒量最不行的大概就算是蘇若了,似乎她天生對酒精過敏,連喝紅酒都能把她灌醉,而她醉了之後,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發酒瘋,每次都把那些姐妹們搞的哭笑不得,葉覆水一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多半是又喝多了!
這時候,那些個小嘍們听到老大的叫喊,終于迷愣過來,趕緊向唐太白沖過去。有兩三個則沖向旁邊的蘇若,三雙目光像是要噴出火來,一動不動地盯著蘇若的胸前那對爆乳,猛地伸手抓了過來。
唐太白見有人沖過來,一腳將手中提在半空的男人踹出去,剛好砸在一張桌子上,登時將那張桌子砸了個稀巴爛,點心酒水全都潑在地上,那個被唐太白一腳踹出去的男人躺在地上滿地打滾,似乎突然間脖子被松開一時呼吸不上來新鮮空氣,雙手掐著脖子,在地上翻來覆去,劇咳不止。
那七八個小弟一哄而上,團團把唐太白圍住,一個個手舞足蹈著卻不敢輕易靠近,全都縮著身子,似乎看樣子只要唐太白作出什麼掐人脖子的舉動他們就趕緊跑路一樣,其實這倒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可是親眼見識了唐太白單手將他們一個少說也有六七十公斤的同伴提到半空的恐怖力量,這幾個也就平時跟在自己老大們身後狐假虎威裝腔作勢的狗奴才們自然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畏懼心理,一個個只是伸手在面前比劃著,卻沒有一人敢靠前。
唐太白「嘿嘿」冷笑,剛才把那個口無遮攔的家伙揍了一頓,他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快感,既興奮又沖動,強烈到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不禁暗想,定是體內的藥物發揮了藥效,這種興奮劑之類的東西服用之後,必須要找到一個發泄口來消耗自己精神體力才能緩解消化,所以吃了搖頭?丸的人會不停地搖頭晃腦,精神高度亢奮也有這里面的原因,而唐太白現在惟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把眼前看到的所有男人都踩在腳下。
今晚,這里將屬于自己一個男人的天下!
「害怕嗎?嘿嘿,你們不動手的話,那我可就不跟你們客氣了!」說話間,唐太白身體猛地向正前方沖去,那個面對唐太白而立似乎躍躍欲試的家伙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鼻子上突然感到一陣劇痛攻心,整個腦袋嗡地一聲悶響,隨即鼻子嘴唇周圍開始麻木起來,粘稠狀的液體從鼻子里流出來,滴進嘴里,咸咸的,腥腥的。那人用手一模,拿在眼前一看,刺目的鮮紅,整個手心里全是鼻血。
唐太白一擊得手,身體猛地向右旋轉,一個肘擊猛地撞在一個小嘍的胸口上,頓時將他擊退了兩三步,然後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痛呼不止。然後另一個想要偷襲唐太白的男人,身體剛沖到唐太白身後,卻被他一記飛腿直接被踹了出去,然後直愣愣地砸在他一個同伴身上,兩人身體不由分說地疊加在一起,「砰」地一聲摔落在大理石地板的堅硬地面上,多半是要被摔出個好歹來的!
一連干倒四個壯男,剩下的那幾個小嘍終于緩過神來,見到眼前這種同伴被人狠踩的情形,暗想這次再想像以前那樣打架的時候躲在老大身後是不可能了,干脆把心一橫,互相對望了一眼,三四個人架著膀子,一齊向唐太白沖了過去,氣勢倒是挺嚇人,卻中看不中用。
這些跟著黑社會混的小嘍們,整天不說聲色犬馬,那也是沒個正經,不是跑大街上勾搭人家良家少婦,就是跑到發廊里找雞打?炮,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擺著個架子還行,如果真論打架,一個比一個虛的要命,唐太白就想狼入羊群一般,拳腳相加,把那群狗崽子們打的落花流水,一個個滾在地上哭爹喊娘,淒慘不已。
而剛才那三個正準備趁著混亂佔蘇若胸部便宜的家伙,一個個滿臉婬相,相互推拉著擠到蘇若面前,剛伸出那雙骯髒不堪的手向素若抓去,突然從斜地里沖出來一個女人,手里提著一把木劍,猛地一劍向三個人的手腕上挑去,來勢洶涌,不等他們收手,手腕上頓時被那木劍刺中,尖利的劍尖在三人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狠辣無比。
蘇若迷惑地抬頭向一旁看去,卻見司徒雨綿不知什麼時候發現了這里的混亂場面,手里竟然提著一把會所里專門用來提供會員鍛煉身體的練身房里的特制木劍,估計在整個會所里也就就只有她一個人會懂得一些劍術之類的中華國武術。
看著司徒雨綿把那把木劍在面前耍得風生水起,眾女臉上神色不禁一陣歡喜,看見對面那三個男人竟然一臉恐懼神色,一個個臉上喜悅之色溢于言表,一臉嘲諷地盯著那些個小嘍們。
「那里來的小癟三,竟然敢在熟?女派對搗亂,狗眼長上了?」司徒雨綿身上穿著一件修身職業套裝,運動起來倒沒有什麼顧忌,看著那三個剛才還一臉色相的男人,嘴角輕瞥,露出一個不屑一顧的輕蔑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