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人奸
墨菲望著南宮雲等四個人,滿臉期待。
南宮雲思考著,然後問︰「你在元老會中有多大的能量?能調動多少人來圍剿他們?你又是用什麼理由呢?」墨菲道︰「呵呵,我用易塵他們的功法……一種可以讓血族修煉,並且打敗修士們的功法。這個吸引力幾乎讓元老會發瘋。而剛才的戰斗,我們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獲,你們看。」
說著墨菲拿出一個放映機來,然後打開,只見戰斗中,斯凱等七人發揮出了幾乎副領主的實力,即便是墨菲三人,對上他們七個也不一定能取勝!按理說領主對領主以下的實力有絕對的威懾力,但是他們卻打破了這個平衡。身為輪回者,他們當然明白這是天星訣的功勞,也是天星老人或者說該隱創造的功法。
「有了這個錄像,今天死的那些人手,根本就不算什麼!」墨菲陰笑著,「我們的計劃,就是借刀殺人!除非有了絕對的把握,否則我們肯定不會出手。我親眼去見識過血族的古堡,還有元老會那些老不死的家伙,老實說,非常非常強大!只要他們肯出動,在不驚動魔殿之前,一定可以將他們全部殺掉!」
「那華光呢?」南宮雲又問,墨菲詫異的望了他一眼,然後擺擺手,「哦,不,你不需要試探我,我和你一樣熟悉這部小說。華光他不是要去探親嗎?我們只要抓住機會,只需要一次,就能在華光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將他們燒成灰!更何況,你身為神殿的使者,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絲毫的權力——即便你沒有,你也可以加倍的向神殿報告,把幾個神使提前引過來,然後趁魔龍王不在的時候,把他們全部干掉!」
「非常好的計劃,我贊同。」侯姓青年突然開口道,「在易塵他們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就將他們扼殺掉!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我的兄弟說出了我的想法,」南宮雲笑嘻嘻的說,「那就這樣,但是,我們該如何與你們聯系呢?具體的行動,又該怎麼分配呢?」
「不用分配,我們不需要誰來領導誰,只需要溝通一個時間,」墨菲拿出一個水晶石,「這個給你們,帶在身上。它沒有任何其他的功效,只是在發動襲擊前,我會用莫爾斯電碼,通過閃爍來告訴你們具體的時間。就像這樣。」
說著,他取出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水晶石來,注入法力,然後兩個水晶石共同閃起來。他嘿嘿的笑著,「看明白了?如果你們有了機會,準備行動,也同樣告訴我們。」
「沒問題,我們一定會通知你們。」南宮雲接過通信器,然後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只要能夠干掉他們,那麼讓血族統治這個世界也無妨。」
「對,我死後,那管他洪水滔天。」墨菲同樣笑起來,兩人握手,在這時,他們只需要能夠殺死對手,哪怕這個世界的人類,全部成為奴隸。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稱他們為人奸也不過分。
……
就在他們達成協議的時候,易塵他們也迎來的他們的麻煩。楚紅葉帶著緋紅櫻以及百多個玄陰殿的高手,在克圖趕來之前,找到了眾人。
「魔殿主人再三警告,不能和神殿起重大的沖突,你們到底有沒有把主人的話放在心上?你們的任務,只是顛覆一些國家,但是,你們看看,居然殺死了神殿的一名聖使!你們知道嗎?這絕對會引起神殿的強烈反彈?」說完,他氣呼呼的說,「我這次來就是給你們擦,趕緊把你們帶回去,剩下的事情,不用你們魔龍殿負責了。」
「嘿,你說的好听,聖使找上門來,我們不還手讓她去殺?你看看,我們之中,有那個長著這樣的傻逼臉型麼?殺就殺了,那有那麼多廢話!」易塵斷然說,「我們不但不回去,還要對即將到來的對抗負責!我已經通知魔龍殿,克圖帶著大隊人馬隨後就到,而魔龍王也會在處理完事情後趕來!哼!我就不相信,神殿能一次派出三名神使!否則,我就讓他們全部有來無回!」
「你!你居然敢無視魔殿的命令?」楚紅葉氣急,以往雖然魔龍殿負責沖殺,但幾乎全部都要听他們玄陰殿的安排,所以他這次也就沒有帶神殿主人的手諭,現在用強的話,更不是人家的對手!她那天在孔缺手上,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所以現在倒是不敢妄言開戰。
尤其是神殿就在虎視眈眈,他們再來個內斗,那才是真的笑死了人。
「我當然會听從魔殿主人的命令,但是你們玄陰殿的命令麼,就管不到我的頭上了。」易塵冷冰冰的說,「你們如果願意,就留下來幫我,看我如何對付神殿!你們要是害怕,現在就可以回暗魔星,我倒是想知道,主人知道你們不戰而逃,會不會給你們發個見風使舵的獎章?」
「你!」楚紅葉指著易塵,說不出話來,隨後她冷笑道,「好,我就留下來,我倒是想知道,如果神殿來個神使的話,你們怎麼應付!自大狂!我們走!」
她說完,對緋紅櫻說,兩人轉身離開,他們從來沒在魔龍殿的人手上,吃過這樣的虧。離開怒刀團的據點後,緋紅櫻問︰「姐姐,我們去那里?」楚紅葉道︰「我們去魔殺門的據點,那里打探消息也容易點,要是真的來上一兩個神使,他們就自求多福!哼哼,別怪我們見死不救!」
隨即她心理嘆道,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想襲殺神殿的神使!那就像是他們一群玄陰殿的頭領,在沒有索斯特的幫助下,想殺掉魔龍王一樣,根本不可能!
等到他們離開,易塵道︰「好了,現在大家都看到了,我們的退路已經被我們封死,接下來就是準備戰斗,等到克圖他們趕來之後,就把神殿在這里的勢力,連根拔起!」易塵並非願意冒險,而是有他這麼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