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的沒事?」山姆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是啊!真的沒事!你快點走吧!」杜蘭委屈的幾乎都要哭了出來,明知道救兵就在咫尺之外,可是卻偏偏不敢開口求救。
「沒事,就好,那我可就放心了!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一聲,我會隨時趕到的。」山姆如釋重負地長長地送了口氣。
杜蘭沒有說話,而是恨恨地瞪著慕容羽,努力地抽著鼻子,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慕容羽听到山姆的腳步聲遠去,緊繃著的神經總算才稍稍的松弛下來。「飛翼犀牛角呢?快點交出來!」
杜蘭用殺人般的目光狠狠地瞪著慕容羽,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此時慕容羽已經死過無數次了。盡管內心極其的不情願,可是長劍犀利的劍鋒,緊貼著她的脖子,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幾乎隨時可以將她的喉嚨切斷。
極其不情願的打開空間戒指,從中取出飛翼犀牛角後,交到慕容羽的手中,說道︰「東西已經交給你了,你可以把我放了吧?」
慕容羽卻是嘿嘿一笑,說道︰「你父母有沒有教育過你,一定不要相信壞人的話,因為他們都是喜歡出爾反爾的。」
慕容羽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杜蘭,他就算是瞎子都應該看出了杜蘭的身份一定大有來頭,如果就這樣將她放了,指不定會有大隊的人馬,攪得自己不得安寧。左手迅捷無比的點中杜蘭身上的穴道。
「你……」杜蘭憤怒地剛說了一個字,就感覺到渾身一陣酸麻,就連舌頭似乎都僵硬的失去了控制。身體搖搖晃晃地就要向著地面倒去,突然一雙強有力的雙手,將她的身體攔腰抱起。讓她羞憤欲死的是,對方那雙該死的咸豬手,居然又覆蓋住了她豐滿的翹臀上。
一種如同觸電般的酸麻感,瞬間沿著她的翹臀,蔓延到全身。一時間她居然有些失神。此時她上半身的法師袍已然月兌去,只留下一條蕾絲的乳白色文胸。兩團秀挺的雙峰,傲然挺立著,雙峰的頂端隱隱可以發現兩點紅杏。
沿著她S型身材一路向下,她的小月復平整光滑,如同上等的美玉雕刻而成。下半身的戰士皮褲已然月兌去,只留下一條小內褲,修長的美腿半開開合,有著說不出的誘人。
慕容羽感覺到頭腦中忍不住一陣眩暈,似乎渾身的血液都向著下面涌去,一根堅挺的棍子戳在了杜蘭的屁屁上。他不敢多看,隨手扯來一張床單將杜蘭裹在當中,扛在肩膀上,將房門打開一線,確定沒有任何人發現後,兔起鶻落般串到了院落外。
由于還是白天,大街上人潮如織,扛著一個活人在街上走動,非常容易被別人發現。慕容羽只好扛著杜蘭,在附近躲藏了起來,直到暮色籠罩了的大街,方才向著旅館的方向趕去。
來到旅館的店門前,發現莫西正急躁的踱來踱去,看到慕容羽後頓時喜出望外的迎上前,說道︰「半天真是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人抓住了呢!」
「別廢話,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慕容羽沒有羅嗦,扛著杜蘭就來到了二樓的臥室。打開房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強大的熱浪。
藥師為了抑制卡洛莉體內的寒毒,在肚子里擺滿了一個個熊熊燃燒著火爐,屋子里除了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卡洛莉外,還有雙目失明的洛麗塔,和一旁忙來忙去卻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麼的藥師。
慕容羽沒有廢話,扛著杜蘭直接進入到臥室當中,听到他的腳步聲,藥師回過頭來,突然驚訝地說道︰「我靠!你不是去找什麼飛翼犀牛角了嗎?怎麼費了這麼長時間,居然扛來這麼一個大活人啊!」
靜坐在一旁的洛麗塔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她雙眼失明看不見周圍的情景,好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容羽懶得去解釋,所幸揮了揮手說道︰「一言難盡啊!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療好你的眼楮,飛翼犀牛角我已經帶來了,藥師你就抓緊時間配藥吧!」他一邊說著,從空間戒指當中取出一段飛翼犀牛角,交到了藥師的手中,後者也沒有羅嗦,就飛快地埋頭于藥物的配制當中。
做好了這一切,慕容羽送了口氣,這才想起杜蘭還被裹在了被單里,要是被活活的憋死了,那可就糟糕了。連忙將被單揭開一角,讓她的腦袋露出來。
杜蘭原本一頭精神的長發,此時已是凌亂不堪,就好像被野狗在上面做過窩一樣,兩個眼楮紅彤彤的,淚水如同短線珍珠般沿著她清秀的臉頰,源源不斷地滴落下來。可以看見被單上濕了一塊,顯然她是哭了一路。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慕容羽忍不住一陣心軟,伸手解開了她的啞穴。
慕容羽剛剛解開杜蘭的啞穴,後者立馬就嚎啕大哭起來,就好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屁孩,即將被強暴的小姑娘一樣。慕容羽生怕她的哭聲會讓周圍的人產生懷疑,于是冷冷地說道︰「杜蘭小姐,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只是讓你在這里暫住兩天罷了,如果你不識相的話,我不介意殺人滅口。」
杜蘭一听,頓時停止了哭聲,滿臉恐懼地望著慕容羽,如同一只可愛的羔羊,望著一頭張牙舞爪的大灰狼一樣。原本嘈雜的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能听到藥師的藥摧搗爛藥材時所發出的咚咚聲,以及爐火燒的正旺時的那劈啪聲響。
「該死的王八蛋,只要有一天姑女乃女乃我月兌離了你的魔掌,一定要讓父親大人為我做主,全國範圍內通緝你。到時候你就算是翻天的本領,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那個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蘭恨恨地心想著。
這時藥師已經講藥草配合的差不多了,他如釋重負地長長地送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肚子,說道︰「治療洛麗塔眼楮的藥,我已經配好了,只差精靈龍的鮮血了。現在真是好餓啊!不知不覺間居然在這里坐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了,早就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就算是傻子都可以听明白藥師的弦外之意,慕容羽讓伙計端來了飯菜,直到藥師的胃口很好,他特意叫上了滿滿一桌子飯菜,幾個人圍在了桌子旁邊,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這下子可是苦了杜蘭。
她白天的時候就沒有吃過東西,早就是饑腸轆轆了,此時在被繚繞在鼻端的香氣所引誘,頓時覺得無比的饑餓,忍不住探長了腦袋,向著大快朵頤的眾人望去,一個勁兒的咽起了口水。
慕容羽當然察覺到身後杜蘭的舉動,可是故意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一個勁的自顧著吃著飯菜。他是有意折騰一下杜蘭,誰要她白天的時候那麼囂張。洛麗塔看不見,自然不知道杜蘭的舉動,至于莫西更是懶得理會,貧寒出生的他,自幼飽嘗淒苦的生活,對于這些貴族子弟,有著難以言喻的討厭。
杜蘭的口水幾乎都流了下來,這些飯菜平日里她是看也懶的看的,要知道她的父親可是當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她每頓的飯菜,那樣不是山珍海味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聞著充斥在空氣中的那濃郁的飯香,她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喲!大秋天的哪來什麼癩蛤蟆啊!而且還是在屋里,咕咕亂叫著什麼啊!真是的!」慕容羽一面津津有味地吃著雞腿,一面飽漢不知餓漢饑的肆意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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