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派和巨鯨幫的事情。不幾日就傳遍了整個江湖。雖的只是江湖上的三流幫派。是其影響卻非常巨大。因為這標示著除一品堂之外。另一股異國武林勢力開始向中原江湖下手了。
光陰似箭。轉眼間又是兩個月過了。這一日。東南海面上駛來一艘商船。這艘商船不|。吃水很深。似乎滿載著貨物。甲板上數名水手正在望導航。還有幾個玩家站在船部欣賞海上的風景。
「咦!那邊是……」
一名玩家眼尖。他見到在船西南面里許之外有一個島。島上有兩個人正在不停的揮手。這人踫了踫身邊玩家。說道︰「你看。那邊好像有人在向我們呼救!」被提醒的玩家仔細一瞧。果真如此。那人見狀說道︰「好吧。我這就去跟船長商量一下!」先前的玩家點點頭。繼續看向島上的方位。過了一會兒。那個說要和船長商量的玩家從船艙里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另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玩家只見他指著遠處揮手的人。對身邊的紫袍玩家說道︰「船長。就是他們了!」原來。這艘船的船長不是。竟然個玩家。
那船長玩家倒是個好心人。他見此情景。立刻便將船往這邊開了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船便距離那島嶼只有十余丈。船上的眾人也看清了揮手之人的樣子。那是兩個人。一男一女。而就在船身距離他們還有七八丈距離的時候。見對方突飛身而起。竟然一下子躍上了甲板。
這艘商船甚是寬敞。而且布置十分工整。此時正有十數人在船甲板上聊天。
這些人的打扮各式各樣一看就知是來自五湖四海他們見來人居然能輕松的橫躍八丈。不禁都現出驚訝之色。只見那袍的玩家說道︰「兩位真是好輕功。在下可是生平僅見啊!」
這兩人中的男子對那玩家一抱拳。微笑道︰「這位兄台真是過獎了!在下只是輕功還過的去至于其的功夫就登不的大雅之堂了!讓諸位見笑了!」說著又向四周之人抱拳施禮。說道︰「謝諸位仗義搭救。在下夫妻沒齒難忘!」
兩人中地女子相貌很美。登船之時更是引起不少玩家地主意可眾人這時才知道兩人竟是妻。頓時便有兩三人臉現失望之色。
既然要救的人已經上船。那麼大船便掉頭回轉。重新向遠方駛去。那紫袍玩家豪爽的笑道︰「以賢夫婦這身功夫。若說是難登大雅就未免太謙虛了。呵呵。」說罷此人沒再言語只是間或以異樣的目光地瞧著男子。
那男子不好意思地道︰「我們也是太心急了。並非有意賣弄功夫。說起來。若不是諸位搭救我們恐怕就要困死在座荒島上了。」說著。又連連稱謝。
紫袍玩家對兩人一招手。笑道︰「兩位請這邊坐吧!大家相逢即是有緣。不如坐下來一起小酌個幾杯!」
男子似乎對這玩家甚是投緣。當即一抱拳。朗聲說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男對自己的妻子一點頭。兩人坐在了那紫袍玩家的對面。船上眾人見男子武功非凡。而那女子也如大閨秀一般。與一般女玩家的脾性頗為迥異便有意結交。紫袍玩家在一旁伺|地水手吩咐道︰「拿一壇燒刀子來!再上幾個好菜我要與這兩位朋友好好喝一杯!哦。對了。給這位姑娘上一女兒紅!」看不出來這個玩家倒是挺細心的居然還慮到少有女子能喝烈酒。
那水手答應一聲。便去準備酒菜。這時旁邊一桌一位華服玩家冷笑一聲。說道︰「船長。你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就敢和他們同坐共飲。我看你是有點糊涂!」這玩家說話雖然不客氣。但是道理卻很實在。要知道他們這艘是商船。這一一女上船之後。並沒有表露身份。著實讓人起疑。
那男子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這倒是我們的不是了。呵呵。在下九天。這是內子易水寒。還未請教諸位……」
那華服玩家沒想到方這麼干脆說出自己的名。如此一來。倒顯他自己沒有度量了。當下他微氣悶的說道︰「我叫美洲狼!」
常。居然起了和古代著名美男子周瑜相同的綽號。這時那紫袍玩家笑道︰「九天兄誤會了。他不叫「美周郎」。而是叫做「美洲狼」。不是情郎的郎。而是狼狽為奸的狼。哈哈!……」說道這里。船上地人都大笑起來。就連美洲狼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水手已經把酒菜擺上。九天搶先替那紫袍把酒斟滿說道︰「承蒙各位相救。在下先干為敬!」
那玩家哈哈一笑。也滿飲一杯。說道︰「九天兄是爽快。呵呵。還未自我介紹。在下錦帆侯。是這艘船的船長!」
听了對方自報家門。易水寒臉色正常。九天的眼神卻微顯訝然。但是他隱藏的很好。等在座眾人都喝下這杯酒之後。九天才問道︰「錦帆兄。你的這艘船是不是前往中原的沿海城市啊?」
錦帆侯笑道︰「不錯!其實這船上大多數之人都是前往棋盤島游玩或是做生意的。于是大家便合伙包了這艘大船。現在正是返航。恰巧遇到你們。剛才有個兄弟恰好在船上看見你們揮手。便過來瞧瞧。」
九天這才放心。同時心想這艘船的規模不小。乘坐地定然都是些有錢人。眾人吃喝了一會兒。只听錦帆忽然問道︰「知九天兄是怎麼困在那孤島之上的啊?」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問出了船上所有玩家地心聲。大家手里的筷子和酒杯不由都了一下。船艙里頓時安靜下來。
見氣氛有些緊張。天輕輕笑了淡淡說道︰原本我們夫妻也是想去棋盤島玩玩的。但是我們又听說。兩個月前由于巨鯨幫海沙派以及當地武林勢力和東瀛人的一場火拼以致于東海這里刷新了大量東瀛浪人。所以我們便來打
功。就在半個月前。我們發現一艘倭國關船。里面有級浪人于是我們夫妻便打算上船殺人…」九天說到這里在座的眾人都吃了一驚。要知道東瀛浪人是現在游戲里所有小卒級人形怪里面最難對付地一種。最低級地東瀛浪人也有六級的修為。而大多數浪人的修為接近七級且他們通-都是成群結隊的沒。所以來沿海打怪地玩家|人數都在十人以上。很少像這樣夫妻倆人就來了地。而關船更是東瀛浪人們的聚集點。敢上那里殺人的。其武功修為至少也是七級五層。所以九天夫婦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一下子變的高大起來
「那天也該我們兩口子倒霉。我們上船之後。才殺了十幾人。海面上就開始刮颶風。那艘船直接就被吹散了。于是我們也就被海水沖走了幸好我們夫妻學過天功夫。水性倒也還過的去。背包里地干糧帶的也不少。最後這才上了剛剛的那座荒島。保住了小命!……那座島上有淡水。但是後來我們的糧不夠了。于是我們這幾天盡在島上挖些當地的植被充饑。眼看就支持不了幾天。呵呵恰好遇到了你們這艘船。倒也算是我們夫妻走運了。」說完九天又敬了眾人一杯酒。
錦帆侯淡淡一笑。知道九天的話半真半假。而且看他們那麼精神的樣子也不象是餓了幾天的人。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畢竟雙方只是初次相遇。不便過深入的挖人**。
這時一旁的那位美狼笑道︰「這麼說來。兩位地武功一定是相當了了!否則又怎麼能在如此波濤洶涌的大海之中還能保住性命!而且我看兩位中氣充沛。實在不象是餓了幾天的人啊!」
錦帆侯聞言。在一旁微微一笑。他也想听听九天怎麼答復的。
九天笑道︰「如果位狼兄一定要這樣講的話。那在下也只能毫不客氣的承認。我們夫婦的武功確實非常的高。餓幾天嘛。倒也餓不死。何況我們身上還帶著丹藥。保持元氣還是可以的。」
九天話音剛落。就听船艙處有一女聲笑道︰「這誰在吹噓自己地武學很高啊!快讓我見識見識!」只听這聲音猶如黃鶯出谷。煞是動听。眾人都禁不住向艙門口望去。只船艙門口處站著一個身穿粉衣的女玩家。看樣子也就是十六七歲。長的頗為俏麗動人。一雙水靈靈地大眼楮正向九天這邊望來。
聞言。九天頗覺尷。覺的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易水寒在一旁卻是笑了出來。正在九天覺尷尬之際。船艙里的一間房里又走出一名男子。樣子頗為英俊瀟灑此人見狀忙把那粉衣女孩拉了回來。他對九天一抱拳不好意思的說︰兄台莫怪。妹妹一向胡鬧很。兄台別理她就|了。」眾人這時才知那兩人是兄妹。仔細一看。他們倆眉宇之間是頗為相似。
那粉衣女孩聞言。卻是小嘴一嘟。不高興的道︰「誰胡鬧了!是他自己說自己武功很高的我想見識一下又有什麼關系!」那男子聞言。一邊尷尬的向九天,頭致歉。一邊把那粉衣女孩往艙里拉。免的她再出來惹事。豈料粉衣女孩居然用一只腳死死的勾住|框。怎麼也不肯進去。兩人就在船艙的過道上拉扯來。眾人不禁看的直樂。
那男子似是對自家小妹頗為寵溺。即使想把她拉進艙里也不敢把力氣用大。而那女孩的功夫似乎也不用腳面死勾艙門。她哥哥竟奈不了她。最終只的一臉沮喪的把她放開。用略帶懇求的口氣道︰「小妹。你就別再胡鬧了!」
那女孩一臉不開心樣子。說道︰「那好吧。只要你讓他露一手。讓我見識一下。我就回,老老實實的著。」
那名男子聞言。站在艙門口處也是一臉的尷尬。他妹妹的話可說是犯了江湖上的忌諱要知道他們兄妹和九天非親非故。憑什麼讓九天平白無故表演武功!不若是雙方結下梁子。那又大不同了。到時候就算這女孩不想看。恐怕也不行嘍!
這時。那個美洲狼卻撫掌哈哈笑道︰「這位姑娘的提議。我看倒是很好嘛!我們大家也很見識一下這位兄台的絕學呢!畢竟能在驚濤駭浪之中逃生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這番話說的半真半假。又是借著那個女孩的由頭說出來。那女孩的哥哥心中頓時大怒。用一雙厲目死死的盯著此人。
九天聞言。臉色更是陡然間一寒。他沉聲道︰「武功可不是用來表演的。而是用來殺人的!所以諸位不看也罷!」
錦帆侯見九天臉上浮現出一股似有若無的殺氣。心中一震。不過他也十分想見識一下九天夫婦的武功。而且錦帆侯本身也有驚人的武功。所以他當即就說道︰「呵呵!九天兄。既然這位小妹妹想開開眼界。你就當是哄哄女孩子嘛!」頓了頓。錦帆侯又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笑道︰「哦!我明白九天兄之所以不演示武功。該不會是怕嫂夫人吃醋吧。哈哈哈!……」此言一出。船艙里的那股緊張尷尬的氣氛頓時被沖淡了不少。眾人附和著大笑起來。就連九天夫婦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九天此時對這個錦侯已經頗有好感。不好意思駁了他的面子。他只好說道︰「那好吧!」
只見九天輕輕一揮手。一股淡淡的白色真氣發出。這股真氣打在桌面的酒壺上。頓時一股酒水從壺嘴里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酒水劃過桌面上空。不偏不倚的落錦帆侯的酒里。待到酒水全落入酒杯之後。眾人這才發現。整個過程不但沒有一滴酒水灑出來。而且水面恰好剛剛與杯口齊平。似這對內力的巧妙運用。簡直可說是神乎其技!
九天怡然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笑道︰「錦帆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