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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滿天花雨?」
此時九江飛虹三人已經漸漸走到距離他們下榻的客棧不遠處,他們剛要進門,便听到這句話,由于襄陽臨近戰時,所以夜晚實行宵禁,是以九江飛虹一開始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觀察自己,這時他抬頭一看,發現客棧二樓,胡一劍正探頭向外望著他們,他笑道︰「好啊,老胡,還在等我們啊!」剛才那句話正是胡一劍問出來的。ΖΠET/首/發
見二樓開著窗戶,三人索性也不走樓梯了,就那麼施展輕功翻了進去。等他們都進來了,胡一劍反手帶上窗戶,說道︰「你們剛才說什麼呢,怎麼還有滿天花雨的事兒,難道唐門的玩家也插手了?」
見胡一劍斷章取義,九江飛虹連忙把唐漢的事情給他解釋了一遍,然後又說道︰「這個人的出現,給咱們的行事增加了不少難度。這畢竟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所以我看還是得大家一起合計合計。」說完,胡一劍便搶著把雲逍遙等人都忽悠進來。見除了依水清寒之外的人都到齊了,九江飛虹又把事情敘述了一遍。
恨天首先開口,「依我看,第一件事就是要確定面板的方位。」他這句話一說完,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看向天風,畢竟現在的襄陽名義上雖然還是屬于朝廷,但實際上卻是郭靖夫婦當家,所以身為丐幫弟子的天風自然成為眾人打探消息的首選。見狀,天風說道︰「我沒法打听出面板被囚的具體位置,但如果他在襄陽城的話,那麼不外乎兩個地方,一個是府衙的天牢,而另一個自然就是郭府!」
「要說在郭府,這個可能性不大!……」天風在這麼多高手面前發表重要講話,他正要繼續說,夜魔刀連忙打斷他,說道︰「還是別說郭府了,如果人真的被囚禁在那里,那麼咱們這些人就算去了也是白饒。」聞言,天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九江飛虹說道︰「老刀說得不錯。所以,咱們也只能把目標定在府衙,至于人是不是真的在那里,我看也不必確定了,呃,我的意思是,等天將拂曉的時候,咱們一起從府衙正門殺進去!」
不得不說,九江飛虹此言真有石破天驚之效,眾人聞言都是面面相覷,沉吟半晌之後,郭大路開口說道︰「那、那太危險了吧?!」見九江飛虹提出這個方案,他這個最擔心面板地人卻猶豫了起來,不過郭大路倒是听出了九江飛虹那句‘不必確定’的意思了,反正不管人在不在那里,事情總是做下了,大家都努力了,那麼也就不辜負朋友一場。
「我看行!」恨天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你們兩個剛剛才闖了一趟府衙,對方絕不會想到咱們這麼快就第二次出手,而且,從正門殺進去的話,對方不知道咱們的虛實,說不定會從他們的人員調動上面暴露出面板被囚的所在。」
見恨天說得頭頭是道,大家都拍手笑道︰「行啊,和尚。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啊!……」直說得恨天模著自己的光頭嘿嘿笑。
「可是!……」潑冷水地來了。大家一看。說話地是我最高調。「如果按照恨天說得那樣。那我們豈不是沒有時間去申請壯士令了!」我最高調說得沒錯。游戲里所有相關業務地辦理。都需要等到處于工作時間地時候。這個道理就好像現實中。某些公務員只有在心情好地時候才會給百姓辦點實事兒是一樣地。
「這個無所謂!」九江飛虹說道︰「先前咱們是沒有防備。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可現在既然是我們主動。那麼就要輪到他們頭疼了!」
我最高調沒話說了。事實上。七級出頭地修為。只要在座眾人小心一點。倒也不是那麼難以應付。可是這時雲逍遙又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必須分成兩撥人。一撥從正門攻進去。另一撥負責救人!這樣地話。兩邊地力量都太過薄弱了。」
恨天聞言一愣。心說這倒是個問題。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還真是!呵呵。既然這樣。那麼我就算在從攻打正門地那一撥好了!」說罷。恨天還十分‘莊重’地說了句阿彌陀佛。看那樣子就好像是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似地。
恨天地話剛說完。郭大路立刻跟上。說道︰「正門那撥算我一個!我地楊家槍法最適合攻堅戰。你們……」
「不行!」九江飛虹突然擺手打斷郭大路。他說道︰「大路你必須是在救人那撥里面。否則你們這麼貿貿然地闖進去。萬一面板不知道咱們是來救他地。大家起了誤會怎麼辦!所以。你肯定是要負責救人地。
至于攻打正門,就我和依水清寒,還有恨天三個人就行了!就這樣好了,我先去休息一下。」說罷,九江飛虹不顧眾人訝然地臉色,施然走出房門。
……對于九江飛虹的決定,依水清寒並沒有發表意見,事實上依水清寒和九江飛虹成親以
乎從未在任何大事上發表過意見。不過這次對于丈此行險的決定,依水清寒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丈夫一下。不過她提醒地方式還是很委婉的,「我們要不要再多叫些人來。」
听依水清寒這麼說,九江飛虹不由得愣了一下,然而他馬上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他輕輕的抱了抱依水清寒,說道︰「對我沒有信心?」
見丈夫把話說開了,依水清寒輕聲埋怨道︰「要我說啊,你這次的計劃實在是有點沖動了。咱們倆倒是沒什麼,雖然你的葵花魔功暫時不能用,可你還有凌波微步,至于恨天就更不用說了,他的金剛不壞體神功,再配上十三龍象袈裟,放眼江湖能傷了他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可是,我擔心的是負責救人的那撥人,那個郭大路和我最高調都不擅長輕功,他們倆這次要是掛了……」說到這里,依水清寒便不再說下去。
九江飛虹嘆了口氣,說道︰「我何嘗不明白。雖然這次的事情是因郭大路而起的,可是做出決定的卻是我。萬一他們倆真的掛了,那麼我這個始作俑者自然是難辭其咎。所以,咱們這次不但要從正門殺進去,還要殺得大張旗鼓,這樣才能盡可能的把火力吸引到咱們這邊來。」
見九江飛虹早有打算,雖然這個打算對自己而言十分不利,但是依水清寒卻放心了。因為她已經不再擔心別人會為了丈夫地決定而受到損害,至于自己這邊,九江飛虹既然胸有成竹,那麼自己只需要夫唱婦隨就好了。
眼見依水清寒開始打坐修煉,九江飛虹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下來。剛才面對妻子的‘責問’,老實說他還是有些忐忑的。自己的打算讓郭大路他們安全了,但是卻讓依水清寒陪著自己陷入了未知的險境。不過九江飛虹也無法不做出這樣的決定,這種看似送死的行為其實也是他左思右想地結果。眼前所能動員的人手差不多是九江飛虹地極限了,當然這個極限說得是人情,畢竟以郭大路的人面,是請不到這麼多高手的,至少夜魔刀他們都是看在九江飛虹的面子上才出手的。然而面子這東西畢竟也是有限地。所以即使九江飛虹,也無法在沒有利益的情況下,請出更多地人來幫忙。
至于剛才的決定,九江飛虹嘴上雖然說得壯烈,但其實他心中也有幾分是故意為之。獨孤求敗的話,還有他對自身不足的發現,這些事情,讓九江飛虹心里迫切的想要改變,他想讓自己盡快從葵花魔功的陰影中解放出來,他想做一個能夠自如地支配武功的高手,而不是手武功支配地傀儡。可是,想要獲得這樣的改變,就必須在大量地、而且盡可能危險的實戰中進行。所以九江飛虹抓住了這次機會,他堅信,只有這種死中求活地境遇,才能最快的改變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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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它開始的時刻,換算成現在的時間,就是清晨五點。本來這個時候的襄陽城應該是一片寧靜的,其實現在也很安靜,只不過流竄在大街小巷之間的幾只野狗,一個個噤若寒蟬,縮在地上不敢抬頭的樣子。說明了此刻正彌漫著一股非同尋常的寒意。
三個頭戴斗笠,面蒙黑巾,手持兵刃的玩家,正步履悠然地向著襄陽府衙的方向緩緩走來。
清冷的晨風在掠過這些人的身邊之後,立刻變成了如刀的寒風,失去了那清晨特有的朝氣。
三人轉瞬間已經到了目的地,為首一人目光輕輕一抬,看了看掛在正門上方的牌匾,他哈哈一笑,緩緩說道︰「咱們今天應該不算是闖空門了吧!」
另外一人說道︰「嗯,機會難得,可得好好的威風威風!」
他話音剛落,只听得一陣微響,一道若隱若現,肉眼難見的寒光從為首之人的腰畔飛射而出,接著轉瞬間消失無跡。三人施然走過這尚算莊嚴肅穆的府衙大門,剛才說要威風的那人忽然開口說道︰「怎麼沒動靜,別是你的劍法不靈了吧!」他的這句略帶質疑語氣的話,使得方才三人一起營造的肅殺之氣蕩然無存。為首那人剛要開口,忽然那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人抬手揮出一掌,只見一道白色掌力輕輕擊在門梁上,頓時那塊刻著‘府衙’兩個大字的牌匾轟然跌落在地,發出一聲巨響,在這安靜的清晨顯得那麼突兀。
這時,從府衙內堂恰好走出一個正在打著晨瞌的衙役,看樣子此人是正打算去釋放一個晚上的存貨,然而,他本來十分正常的生理行為卻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巨響給打斷了,他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碎的一塌糊涂的牌匾,又看了看眼前三個不速之客,然後突然裂開大嘴喊道︰
「不好啦!有刁民闖公堂啦!」(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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