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在忐忑不安的心情,遲傷透過窗簾的縫隙死死的盯著樓下。而一旁的林亦雅和小滕則緊緊地攥著電話,身體微微的抖動著。
就在這時,遲傷發現遠處有一男一女正朝著自己的公寓走來。
那男的塊頭很大,頭上頂著一頂鴨嘴帽,帽檐拉得很低,幾乎把臉遮住了一大半,而手里著拿著兩根油條,正大口大口地吃著。一旁的女人捧著一抔豆漿,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時不時還和身邊的男人說笑幾句,表情十分的自然。
「難道是珊妮和暉力?」遲傷暗暗琢磨到。
這一男一女的身形遲傷看著十分的眼熟,不過由于這兩人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所以遲傷還不敢肯定他們到底是不是紅楓葉雇佣兵團的珊妮和暉力。
沒多久,這一男一女就走到了遲傷公寓的樓下,也許是這一男一女表現得很自然,並且手里還握著熱氣騰騰的早點,看上去很像是一般的住戶,所以守在遲傷公寓底下的那6位西裝男子並沒有太在意她們倆。
正當這一男一女來到了單元樓道口的時候,女人突然發難,將手中的豆漿灑到了面前幾位西裝男子的臉上。接著她趁機貼身靠近了這幾位西裝男子,對著他們的月復部一人一拳,輕描淡寫的將幾位身材魁梧的西裝男子打倒在地。而另一邊的男人也順勢彈起身子,直接沖向了另一側的幾位西裝男子,幾個回合就把那幾個西裝男子也撂倒在地。
整個襲擊的過程不到一分鐘,2個人出其不意,以迅雷之勢解決掉了6位身材魁梧的西裝男子。
這已經不是用‘干淨利落’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秒殺’。
看到這里,遲傷一邊盯著樓下的情況,一邊給珊妮打了個電話,問道︰「樓下的是你們吧?」
果然那個戴著墨鏡的嫵媚女人掏出電話,答道︰「老板,我和暉力在樓下,老孔在遠處監視,皮特找車去了!」
稍稍松了口氣,遲傷接著問道︰「都解決了嗎?」
珊妮站在單元的樓道口听了听,隨後答道︰「樓道里面似乎還有人,您稍等片刻,我現在就把他們解決到!」
「嗯,你們也小心點!」遲傷點了點頭,掛了電話。
見遲傷連打了幾個電話,林亦雅擔心的問道︰「遲傷哥,外面怎麼樣了?那些人還在嗎?」
「暫時沒事了!」遲傷擠出了一絲微笑。
林亦雅撫了撫胸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找個地方躲躲吧!」遲傷隨口道。
「去什麼地方呢?」林亦雅問道。
遲傷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林亦雅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遲傷哥,我想去找我爸!」
「你先跟你爸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遲傷說道。
「我打了,不過打不通啊!」林亦雅哭喪著臉答道。
「那你是想回家?」遲傷問道。
「嗯,我想回去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林亦雅點了點頭。
沉吟了一下,遲傷說道︰「現在這個情況你回家去太危險了,還是等我模清楚了情況再說吧!外面那些家伙不像是一般的小混混,來頭不小,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這時遲傷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的是珊妮。
「老板,都解決了!」珊妮在電話那頭說道。
「好的,我馬上下樓去,你們在底下等我!」遲傷答應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之後,遲傷對林亦雅說道︰「走,咱麼先離開這里再說!」
林亦雅扭頭對著身旁的小滕說道︰「小滕,連累你擔驚受怕,真是不好意思,我走了啊!」
「亦雅,小心點,實在不行就報警!」小滕擔心的說道。
「嗯,我知道啦!」林亦雅答道。
生怕遲則生變,遲傷不等小滕再多說,直接拉著林亦雅沖出了屋子,跑到了樓下。
因為是一大清早,所以公寓樓道里根本沒人,當遲傷和林亦雅來到樓下的時候,珊妮和暉力已經把外面那6個暈倒的西裝男子拖進了樓道里。
瞧了眼地上橫七豎八的6個西裝男子,遲傷說道︰「珊妮,你們把這些家伙怎麼了?」
一旁的珊妮笑道︰「您放心,他們只是暈倒了!」
「暈倒了?切,一個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原來是中看不中用啊!」遲傷嘀咕了一句。
「我們這次主要是偷襲,如果真刀真槍的打,我們想解決他們也沒有這麼容易!」珊妮說著伸出了雙手,接著說道︰「您看我手上的這副皮手套,他是我從德國定制的高壓電擊手套,功能跟電擊棒有些類似,徒手搏斗的時候很好用!」
遲傷饒有興趣的瞧了瞧珊妮手上戴著的黑色皮架的利器啊!」
「老板,另一個樓道里也有2個穿西裝的家伙,我已經把他們解決掉了!」一旁的暉力說道。
「一次竟然來了八個人,亦雅她老爸到底得罪誰了啊?」在心底暗嘆了一句之後,遲傷連忙對身邊的林亦雅說道︰「亦雅,咱們先回公寓收拾一下行李!」
看著面前被打倒的西裝男子,早已六神無主的林亦雅稍稍定了定心神,听遲傷這麼之後,他立刻跟在遲傷的身後沖回公寓里收拾行李了。
說是收拾行李,其實也就是帶了幾件衣服,帶上了一些現金而已。
匆匆離開公寓之後,遲傷等人來到了公寓大樓左側的街邊,這世界上一輛飛馳的馬自達,停在了遲傷等人的面前,接著皮特從車里鑽了出來。
瞟了眼停在面前的馬自達,林亦雅嘟著嘴說道︰「咦,遲傷哥,這輛紅色的馬自達不是你們政治老師的車嗎?車上面還有你用鑰匙劃的那只小烏龜呢!」
「呃,是蠻像的!」愣了愣,遲傷突然狠狠的說道︰「亦雅,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小烏龜不是我畫的,是胖子用我的鑰匙畫得!我怎麼會做這麼低俗的事情呢?你再這麼囔囔,要是讓政治老師那個變態听到了,我還過不過日子啊?」
林亦雅笑著吐了吐舌頭。
遲傷扭頭對皮特問道︰「皮特,這車你是從哪里搞來的?」
「哦,就是不遠的那個大學門口。我瞧這車還蠻新的,就開過來了!」皮特笑呵呵地說道。
皮特確實是把車開過來的,不過他顯然沒有征求車主人的同意,這種行為在遲傷眼里就是偷車,可在雇佣兵眼里,只是開過來而已。
「停車,停車啊!快截住前面那輛紅色的馬自達,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就在遲傷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時候,街尾的轉角處傳來了一陣呼喊聲。
「該不會是車主追過來了吧?」遲傷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皮特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那老小子還挺能跑的,追了這麼遠!」
還沒等遲傷再開口,他的政治老師已經滿頭大汗地出現在街尾了︰傷,你這混小子!」
望著政治老師可以殺人的眼神,遲傷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嘆道︰「這樣的事情也能讓我遇上?太雷人了吧!」
攝于政治老師數年來的婬威,遲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躊躇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相反,從來不怕老師的林亦雅倒是最先反應了過來。一把拉著遲傷鑽進了紅色馬自達的後座。與此同時珊妮也鑽進了副駕駛座上,紅色的馬自達再次啟動了。
「遲傷,快停車!不然的話你就準備在教室外面站著畢業吧!我會讓你的考勤和檔案成為本校歷史上最聳人听聞的一份!」政治老師一邊鍥而不舍地追著,一邊大聲囔囔道。
遲傷在車里听的是滿頭大汗,林亦雅卻是捂嘴偷笑。
開車的皮特嘴角一咧,將方向盤一打,剎車一踩,紅色的馬自達硬生生的漂移了出去,車尾的保險扛側擦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頓時斷成了幾節。
見自己的愛車‘受傷’了,政治老師頓時蔫了︰「臭小子子玩玩沒事,別瞎開,撞到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咱們學校的聲譽也會受影響的……」
沒一會兒,政治老師就消失在了車後面,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他那喋喋不休的教訓,直到這時遲傷才緩過神來,腦子里開始琢磨起如何向老師解釋這件事情了。
皮特問道︰「老板,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隨便找個安全的地方吧!」遲傷吩咐道。
這時一直盯著後視鏡的珊妮突然說道︰「老板,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一听被人跟蹤了,遲傷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政治老師了。吃傷到不擔心政治老師會因為偷車事件而報警,畢竟政治老師是很重聲譽的,再說偷車的正是他本人的學生,他丟不起這個人啊。不過當遲傷轉念一想,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車子已經開到了大路上,政治老師可沒有那個體力追這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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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景點不是要走的就是要爬的,景點又多,經常一跑一整天,我一個宅男真是吃盡了苦頭,雖然帶上了筆記本電腦,不過幾乎沒有打開過幾次。回來之後休息了2天,主要是調整身體和思路,接下來更新將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