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楊哥讓你打你就打!」白田毅見她遲遲不動手,出聲催促道。
這貨是怕她不動手楊宇就動手了,楊宇要是動手,自己不死恐怕也只剩下半條命,所以,當楊宇讓她扇自己,白田毅不怒反喜。
「白公子,對不起了。」那女的總算反應過來了,看來眼前這個人比白田毅更有勢力,她從來沒有見過白田毅像現在這般害怕一個人。
她伸出手來,輕輕地朝白田毅的臉上搧了兩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用力,其實她是不敢,雖然現在迫于楊宇的壓力白田毅讓自己搧他耳光,可誰知道一會他會不會秋後算帳?所以,她根本就不敢用力打。
楊宇豈能讓她這般蒙混過關?說道︰「白胖子,沒看出來你的女伴挺心痛你的,這個結果我很不滿意,看來只好我自己動手了。」
「別……楊哥,我知道錯了。」听說楊宇要親自動手,白田毅打了個冷顫,超那女的吼道︰「操!你個賤人,老子沒給飯你吃是不?就這點力氣?」白田毅此刻心里就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犯賤,如此地叫一個女人搧自己耳光,不是犯賤是什麼?
不過他也只能如此,要是讓楊宇動手,估計自己就得在醫院里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那女的知道遇到硬茬子了,今天自己要是不用盡力氣抽白田毅的耳光,不但楊宇不會滿意,恐怕白田毅都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里,她咬了咬牙,右手對著白田毅那份胖的臉部用力地搧了下去。
「啪」「啪」兩聲脆響,白田毅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痛,心里恨極,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半點對楊宇的不滿,可憐兮兮地看著楊宇。
「白胖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恐怕是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楊宇看著他說道。
他從來就不覺得白田毅會就此算了,一個向來橫行慣了的人,被自己打了兩次,要說心里對自己沒有半點恨意,鬼才相信!如果有機會,他肯定會報復自己,就像工地的事,他不就想置自己于死地嗎?
不過經過這兩次對他的教訓,相信他以後想要對付自己,都要考慮再三才行了。楊宇並不將他放在眼里,在他看來,白田毅頂多也就是一個吃飽了撐的富二代,仗著老子有點錢,到處欺男霸女,遇到比他更硬的人,連半點骨氣也沒有!
「不……不,楊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白田毅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確實,他心里恨楊宇,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但是,他是不打算再去踫這個人了。他有的是錢,有的是女人,這樣的生活他還沒有享受夠,他還不想就此玩完。
「哼,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就該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楊宇目光冰冷地看著他,直看得白田毅背後冷汗直冒。
「滾!」
听到這兩個字,白田毅如蒙大赦,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飛快地消失在楊宇的視線之內。
教訓完白田毅,楊宇從新坐回到季東來的車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有下車,白田毅和楊宇的事他是知道的,只能說那胖子運氣背,遇上了楊宇這麼一個災星。
車子啟動,緩緩駛進了張遠的別墅,這里依然守衛森嚴!
他的房間被安排在張雨寒房間的隔壁,為此張大小姐還郁悶了很久,這家伙一臉的色相,都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心生歹意。
不過她想起自己答應楊宇的那個條件,反正要是要便宜了這混蛋,他要是敢半夜模過來,自己正好趁此拿住他的把柄,取消雙方的協議。
可惜,半夜楊宇並沒有模過來,她準備好的網球棒也無用武之地,一夜無事。
「懶豬,起床了!起床了!」楊宇扯著嗓子喊道。
張雨寒和衣趴在軟床上,床沿處還放著一根頭大尾小的木棍,像個嬰兒一樣,睡得香甜。
看著張大小姐全副武裝的樣子,這廝撇了撇嘴,鄙夷之色一覽無遺。
心道︰這丫頭還真是把自己想成是一個色膽包天的婬棍了,在自己家里居然還搞的全副武裝?她也不想想,我要是真闖進來了,就憑你和一根棍子能濟什麼事?這棍子還磨得如此光滑,不會專門是為了敲我的悶棍而準備的?
張雨寒慵懶地翻了個身,嘴里發出極其不願意的聲音,顯然是被人打擾到了表示厭煩。
「喂,喂,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可要打你屁屁了啊!」說這話的時候,這廝邪惡地伸出了右手。
「啪」的一聲脆響,楊宇的手拍在張雨寒翹起來的上。這廝,他還真是敢啊!
嗯嗯,香軟無骨,手感不錯。這廝無恥地想著,正要再次伸出他的咸豬手的時候,張雨寒卻醒了。
都被人打了,她哪里還睡得著?在他的印象中,好像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看看侵犯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當她看到楊宇那張笑吟吟的臉時,她徹底地癲狂了。
「啊……」一聲高分貝的叫聲從她的房間里傳了出來,正在一樓準備早餐的季東來若有所思地往上面望了望,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做自己手上的事情。
這個時候,張遠都是在後花園做晨運的,所以,張雨寒的叫聲,他恐怕是听不見的。
楊宇一大早就起來了,先是到後花園看張遠打拳,不過看了一會兒他就覺得沒意思了。張遠打的是二十四式簡化太極拳,是那種公園里老人經常在耍的拳套,完全的花拳繡腿,一點意思也沒有。
他看了一會兒,自覺沒趣,于是回到大廳來,看了一會兒電視,發現張雨寒居然還沒起床,這個時候還不起床,一會兒上學肯定要遲到,于是,他才走進張雨寒的房間,打算叫她起床的。
沒想到卻發現了全副武裝的張大小姐睡得像死豬一樣,于是他便不客氣地對她施以小小的懲罰。
見到楊宇站在自己的床邊,張雨寒的第一反應就是害羞,于是胡亂地把被子一扯,扯到自己的身上,她卻忘了,她昨晚是和衣睡著的。
她的第二反應是憤怒,這家伙居然真敢進自己的房間!于是,她順手拿起床沿的網球棒,朝楊宇揮去。
「你混蛋,可惡!」別說她還要一手扯著被子,就算是讓她打,恐怕也打不著楊宇。
「我說你扯著被子干什麼?你又沒有露點。再說了,在我面前這完全沒有必要。」原本這廝是想著先上來收點利息的,在推開房門之前他都還挺期待的,里面會是一幅什麼樣的香艷畫面?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張雨寒居然是和衣睡著的,讓這廝失望不已!
「你……你無恥!」張雨寒知道他指的是兩人之間的協議,但還是覺得楊宇無恥之極。
「哇,真香。」楊宇不以為意,把手放到鼻子處嗅了嗅,一副陶醉的樣子。他從來就沒說過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張雨寒怎麼說他都無所謂。
看著這廝一副享受的模樣,想起剛才這家伙居然打自己那里,她的臉上瞬間爬滿一片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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