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爺听到蘇塵釀所說的話,老臉忍不住的尷尬一下,雲大少卻一點眼力界都沒有,興高采烈的道,「你也喜歡灌腸,本少爺灌腸可是很有一套的,經歷過的都會叫的死去活來的。」
蘇塵釀漆黑的眼眸劃過狠色,當然會叫的死去活來,給你灌腸,你也會。
「我想大少爺錯意了,我說的是,給你灌腸,不要把角色對換了哦!」
雲大少臉色陰沉下來,質問的道,「憑什麼?」
「憑你有病!」蘇塵釀毫不客氣的道。
「雲兒!」雲老爺喝止住雲大少接下來的話,然後恭敬的對著蘇塵釀道,「犬兒不懂事,不知怎麼灌法,請神醫指點。」
「貴公子的土壤上雜草太多,要灌腸通便的話,就需要健康人的糞水灌入貴公子的身體中,達到播種的效果,重新生長出青草,土壤的土質就會變好,便秘也自然而然的好了。」
原本雲老爺還有點把握,但是一听到蘇塵釀說出的方法,臉也忍不住的刷下來,心里吐槽,這她娘的是治病,還是羞辱他兒子。
這樣傳揚出去,他雲家的尊嚴還要不要?他兒子的自尊還要不要?
「怎麼?不願意?」蘇塵釀冷笑的挑起嘴角,無奈的揮揮手。
「罷了,既然不願意,我也不強求,希望貴公子可以憋久一點,不要簡單的一命嗚呼!」說著,蘇塵釀抬腳就要走。
「等等。」雲老爺沒有看到,他說完這兩個字,蘇塵釀顫抖著眼簾,瞳仁閃爍著奸詐的神色,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老夫是想問,難道沒有別的方法?」雲老爺期望的道。
「雲家不是請了很多郎中,試問,那些郎中的方法可曾好使。」蘇塵釀將問題,又踢給了雲老爺。
事實勝于雄辯,如果雲大少的便秘這麼快就能治好,他們雲府也不要著急找神醫。
雲大少看著自己爹爹的表情,忍不住震驚的道,「爹,你真同意他這麼做,本少爺不要,太惡心了。」說著,雲大少露出一臉厭棄的表情,將別人的糞便灌入他體內,想想都覺得惡心,他就算死了,也不要這麼做。
「不行,我雲家一脈單傳,你不能死,你不做也得做。」雲老爺甩袖,冷哼的道。
「對了,不要用人的糞便,要用豬的糞便灌入。」蘇塵釀眼楮也不眨,繼續忽悠。
「這是為何?」雲老爺氣度非凡的問道。
當然是……你兒子就是一頭豬,用豬的糞便灌入,豈不是絕配。
不過這句話,蘇塵釀是不會說出來的……
蘇塵釀嘴角優雅的上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咸不淡的道,「農家喜歡積攢豬糞便,開春種田的時候,撒進土地中,會讓莊稼長的更好,也就是說,豬糞有著不同尋常的用處,正好適用于貴公子身上。」
「有道理!」雲老爺點點頭,便吩咐福伯去準備。
「少爺我不要,好惡心!」雲大少抓狂的道。
蘇塵釀沒有理會雲大少,直接對雲老爺提議道,「我看需要一些人壓著少爺,這種病要早治療,晚了就慘了,所以一定要盡快。」
「是是是。」雲老爺狠心不看自己兒子,雲府上下都忙活起來,一個時辰後,福伯端著一碗溫熱的豬糞便走了進來。
「好臭!」六姨娘,也就是雲大少的娘親,嫌棄的走開。
蘇塵釀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喝著茶,揮手慢悠悠的道,「扒了褲子。」
「這……」雲老爺臉色不忍,讓下人都離開,最起碼能照顧下兒子的自尊。
「你個騙子,什麼神醫,本少爺不會放過你的。」雲大少慘叫,被屬下壓制在床上,強行扒下褲子,露出白白淨淨的。
「這怎麼灌啊?」福伯擔憂的問道。
「那就要沖大少爺借一下工具,試問你家少爺的情趣用品都放在了哪里?」
一個婢女舉了舉手,神情控制不住的興奮。
「我知道。」說完,就興沖沖的去翻雲大少的那些「寶貝」,這些「寶貝」不知折磨了多少人,踐踏了多少人的自尊,被雲大少壓在身下捏玩,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覺得是恥辱,只是今天……輪到了它們的主人使用。
「不知道,少爺喜歡哪一樣玩法。」蘇塵釀不在意的撇了一眼,就看到一個專門制造的管子。
雲大少被壓制著,感受著中一根管子伸了進來,情不自禁的慘叫,這讓他不禁回憶起,以前他玩那些男人的感覺,只是這一次,對象倒了過來。
「插了進去,灌糞便。」隨後,溫熱的液體順著管子,流進雲大少的那里。
「啊!」雲大少青筋暴起,繼續慘叫。
蘇塵釀把玩著茶杯,湊到嘴角抿了一口,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報應!」
由于雲大少的劇烈掙扎,弄的豬糞撒的遍地都是,就連壓制雲大少的幾個人身上或多或少也被抹到了豬糞。
「噗嗤——」雲大少放了一個響屁!
不知道是人糞,還是豬糞,從雲大少那里噴了出來。
「出恭了,出恭了。」周圍的賀喜聲,比過年還熱鬧。
蘇塵釀詫異的挑挑眉間,眼中劃過淡淡的震驚,她不過是隨便說說,耍耍他,沒想到真給治好了,看樣子,她也有神醫的特質嘛!
兩個婢女憋笑的撐著腿發軟的雲大少,向茅房走去。
「神醫啊!神醫啊!」雲老爺抱拳驚喜的走過來,向蘇塵釀表達感謝。
「既然貴公子也好了,那我也告辭了,只是……」蘇塵釀故意頓了頓,經常做生意的雲老爺馬上就明白了蘇塵釀的意思,給福伯打了下眼色。
「這是診費,小小誠意不成敬意。」福伯將銀票遞給蘇塵釀,雲老爺輕聲的道。
「不錯,挺上道的。」蘇塵釀嘴角隨意的看了看金額,整整一萬兩,夠她跑路的費用了。
「告辭!」蘇塵釀抱拳,不咸不淡的道。
「老爺,為何放他走,還給他那麼大金額的銀票。」福伯不理解的問道。
「這個人不簡單,恐怕背後的勢力我們惹不起,還是小心點為妙!」雲老爺慢悠悠的道。
蘇塵釀在走出雲府前,掃了一眼茅房,捂著鼻子奸笑的挑起唇角。
「好好的拉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這是在教你,處事之道,沒有資本不要太囂張,你的惡行和遁一還是差了一點。」
呸呸……我怎麼又想起遁一了,不要再想了,趕緊逃吧!
蘇塵釀捏著銀票,快速的回到住的客棧,原本她要走進去,腳下突然頓下,躲了起來。
「不對啊!客棧門口怎麼這麼安靜,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蘇塵釀修長的指尖撫模著下巴,若有所思。
蘇塵釀側耳傾听片刻,不詳的預感撲面而來,一陣陣視線聚集在她身上。
「不好,有埋伏。」
「刷——」兩道黑影攔住蘇塵釀的去路。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嘛!你夫君我有這麼恐怖嗎?」一條紅影在半空中旋轉,優雅的落下。
「遁一。」蘇塵釀扯扯嘴角,這麼快就找到她了,這情景,不妙啊!
「不要叫的那麼生硬嘛!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叫一聲夫君听一听。」遁一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扇動著銀扇,眉宇間盡是掩飾不住的邪氣,玩世不恭的道。
「做夢!」蘇塵釀瞪了遁一一眼,不服氣的道。
「今時可不同往日了,就你這倆手下,可攔不住我的。」蘇塵釀眼角危險的一眯,甩袖一股吸力產生,周圍攤子上的菜刀飛了過來,蘇塵釀雙臂環繞一圈,菜刀頓時跟著她的軌跡,在半空中旋轉一圈。
「啪啪——」不出十秒,就對陣了好幾招。
其中一名黑衣人拿出帶毒的暗器,眼看要射了出去,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攔住。
「內訌?」蘇塵釀眉間一挑,輕笑的喃喃自語。
「你瘋了,你忘了宮主說,誰傷了她一根毫毛,就讓誰死無葬身之地。」。「那我們怎麼辦?」黑衣人輕聲的道。
「怎麼辦?當然是……假打!宮主和未來夫人打情罵俏,你起什麼哄啊!」
「了解!」
隨後軟綿綿的招數,向蘇塵釀打來。
「我就說,你攔不住我的。」蘇塵釀眉間得意的一挑,揚起下巴道。
「逃家逃野了,你夫君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刷——」遁一腳尖一點,周圍的勁風卷動著他的衣袍,形成不可忽視的小型龍卷風,掌心對著蘇塵釀飛了過去。
「哼!怕你啊!」蘇塵釀天不怕地不怕的抬起掌心,盡全力和遁一對了掌心。
「砰——」兩個人腳下的地板轟炸開。
遁一饒有興趣的挑起嘴角,慢悠悠的道,「本宮忘了告訴你,我們的功法一樣,內力可是會交融的!」
蘇塵釀感覺自己身上的內力被遁一吸了過去,又強行灌回了身體中,竟然怎麼掙月兌也掙不開吸力。
遁一掌心對著蘇塵釀的掌心,驀然變成抓,握住蘇塵釀的手。
「本宮抓住你了,游戲結束,跟本宮回家吧!」Pxx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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