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火熱纏綿,洞外也上演了一幕獸性纏綿。
小狼優雅的邁著步伐靠近小銀,小銀嗷嗚一聲,偏開頭,忠實的站在洞外等待主人歸來。
小狼甩著狼尾巴,掃過小銀的鼻子,然後沖著洞口聞了聞,這個味道……是發情的味道……
哦!春天,偶最愛春天了,交配的季節。
小狼從一邊叼過來兩個野果,獻花敬佛的放在小銀前面,小銀用狼眼楮不屑的望著小狼,那意思分明再說,這招太老土了,更何況狼是肉食動物,可不吃醋。
這下可好,小狼的馬屁拍過了頭,小狼靠近一點,小銀就危險的裂開牙,全身彌漫著警告的意味。
小狼抬起前爪,搖頭晃腦,他家主人告訴它,有時候霸王硬上弓會取得出乎意料的結果,女主人就是這樣得手了,難道非得逼它硬上嗎?
小銀眯起狼眼楮,警惕的後退一步,不過她還是沒有逃過小狼的眼楮,小狼猛然躍起,跳到小銀的背上,狼爪子狠狠的一拍小銀的,整個身體都壓在小銀後背上,得意的齜牙。
生物定律,交配第一,為了狼族的後代,它一定要做出表率,生出一窩小狼崽。
小銀回頭狠狠的要咬小狼,不過到嘴邊卻變成溫柔的撕咬。
不一會,低沉的嗚嗚聲就在洞外想起,與洞內的交響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春天來了,發情的日子美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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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晨星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進來,奪走秦朗手上的茶杯,仰脖喝了下去。
「哇!你怎麼了?這麼饑渴?」秦朗擠眉弄眼,玩世不恭的道。
「遁一呢?」夜晨星沒有理會秦朗的調笑,掃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今天想要見的人。
「他?抱著未婚妻瀟灑去了。」秦朗挑起嘴角,漫不經心的道。
「啪——」夜晨星咬牙切齒的捏碎手里的茶杯。
「又怎麼了?」秦朗嚇了一大跳,可惜的望著那碎掉的茶杯,不懂茶道的人,是不會理解他現在的心情的。
「我在外面幫他討伐邪教教主枯骨,幫他消滅情敵,他座上觀戰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麼瀟灑,氣死我也。」夜晨星惱怒的吼道。
秦朗不屑的斜了夜晨星一眼,嘲諷的挑起眉間,慢悠悠的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什麼幫遁一討伐,我估計是收集情報,想看看怎麼暗中和邪教聯手坑遁一吧!」說到底,這家伙還是要報多年被坑之仇,可惜,遁一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算計的,只有遁一算計別人,從來沒有見過有什麼人可以算計遁一。
再說,就算算計成功了,以遁一的性格也會十倍百倍的償還回去,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只有夜晨星這家伙做。
夜晨星,就是一個活該被坑的貨!
秦朗毫不在意的在心中揭下這個結論,不過他這句話是不敢當著夜晨星的面說出來的。
夜晨星坐在椅子上,一點都不臉紅,心思被揭穿,依舊淡定的道,「算了,我饒過他了,不過有人一定會幫我報這個仇。」
秦朗听到夜晨星前半句話,還有些嗤嗤不屑的挑起嘴角,但是听到夜晨星後半句話,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夜晨星勾引了出來。
「誰會幫你和遁一作對?」邪教教主枯骨?嗯……不大可能,最近喬靛青派人討伐他,估計忙的團團轉,哪有心思理會這些風花水月,那除了枯骨那個傻帽,還會有誰呢?
想到這里,秦朗情不自禁的掃向夜晨星,原來這世間還有第三個傻帽,敢和遁一作對。
「喂!你那是什麼眼光。」夜晨星無辜的聳聳肩膀,攤手的道。
「是誰?」秦朗傾身靠近,神秘兮兮的道。
夜晨星嘴角微微勾勒出狡猾的弧度,漆黑的眼眸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神色,一字一字的傾吐道,「南陵國君主,南覺衣。」
「他?八竿子打不到的地方,他會和遁一有仇?」秦朗听到南覺衣這個人名,忍不住詫異的道。
他早就听說南陵君主南覺衣是千古明君,他不再寢殿里批閱奏折,勞心勞苦的賣力讓國家富饒,怎麼會出宮找遁一算這麼一筆糊涂賬。
秦朗猜的不錯,這的確是一筆糊涂賬。
「這個還要拜蘇塵釀所賜,一個女人夾在兩個男人之間,你說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夜晨星笑了笑,似乎早就預料到。
「切切……這一對,情敵可真多。」秦朗點點頭,附和的道。
雖然他不認為南覺衣能算計的了遁一,但是他卻十分支持南覺衣找遁一麻煩,江湖人稱神隱宮宮主玩弄人心,只手遮天,他倒要看看,這天會不會被南覺衣捅了一個窟窿。
「我還知道一些有趣的消息。」夜晨星心情不錯,吐露的事實也越來越多。
「說!」秦朗玩味的挑起嘴角,傾吐道。
「遁一的所在之處,是喬靛青透露給南覺衣的。」夜晨星漆黑的眼眸轉了轉,精光彌漫。
「喬靛青是蘇塵釀的哥哥,也就是說是遁一未來的小舅子,哈哈……遁一想要娶未婚妻,簡直是難上加難。」秦朗幸災樂禍的拍桌,狂笑道。
「哼!我都沒有成親,遁一他也要給我孤家寡人,要不然我的心情怎麼會好受。」夜晨星冷哼的道。
「我懂的。」秦朗抿嘴偷笑,看那神情似乎已經忍不住想看未來的好戲了。
在這里,玲瓏閣的七姑娘,光明樓的白祈佑,邪教教主枯骨,再加上來者不善的南覺衣,這下子,可熱鬧嘍!
驀然——
一陣急促的鈴聲和劍擊聲纏綿的交雜在一起,在房頂想起。
「這兩個女人又打起來了。」夜晨星挑起眼簾,頗為無奈的道。
「切,這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遁一早就帶著蘇塵釀過著甜蜜的二人生活。」秦朗嘴角上揚,不屑的道。
話音剛落,秦朗偏偏頭,忽然想起一個他一直都很好奇的事情、。
「玲瓏閣為何被滅?」
夜晨星訝異的抬起頭,顯然秦朗這個問題讓他很意外。
「這個問題可是江湖中的一大謎團,我怎麼會知道。」夜晨星嘴角微抿,修長的指尖撫模著茶壺邊緣,漫不經心的道。
「它是謎題不假,我所好奇的是,玲瓏閣唯一幸存者七姑娘,多次和遁一做交易,遁一都不肯,滅門之案你和遁一都參與了嗎?」秦朗收斂住嘴角的笑意,認真的問道。
「喂喂!這句話可不能亂說,冤枉好人了,要是被屋頂的那位听到,我和遁一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江湖人誰不知道,七姑娘是個瘋女人。
「那玲瓏閣宮主的骨頭,你要如何解釋?」秦朗冷哼一聲,不依不饒的道。
哼!他們應該慶幸,當時七姑娘不在場,她要是知道自己師傅的遺骨還在遁一手上,估計會因愛生恨。
「都跟你說了,隨手撿到的。」無論秦朗怎麼逼問,夜晨星打死都不說出真相,當時這樣,只會讓秦朗更加的疑慮。
難道當年玲瓏閣滅門,真的是遁一授意的?
「別想了,你只要知道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就可以。」夜晨星說完,站起來轉身離開,下一秒,秦朗的一句話,讓他頓住了腳步。Pxxf。
「我不喜歡你和遁一有秘密騙我,我們是朋友,沒有任何利益關系的朋友。」秦朗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勾起苦笑。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自己被趕出了圈圈中,徹底的隔離了。
夜晨星在陽光下的身影顫了顫,狹長的睫毛上下飄舞,輕聲的嘆道,「因為是朋友,所以我才不能把真相告訴你,這個真相會毀了你。」話音剛落,夜晨星頭也不回的離開,獨留秦朗一個人。
「真相會毀了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玲瓏閣滅門的事情,和我有關嗎?」秦朗不清楚,只是忽然間,他對自己的未來有著強烈的不安感。
地點︰洞內。
遁一躺在一側,嘴角掛著饜足的笑意,撇了一眼身側的人,眸中帶著暖意,將白熊皮做成的精致被子向蘇塵釀脖間拽了拽,折騰了大半天,她也該累了,不然的話,怎麼會安靜的躺在床上。
遁一伸手撫模蘇塵釀眉宇間皺紋,一一耐心撫平,然後又模進被褥,輕輕拉開了蘇塵釀的白色里衣,略有些瘦弱的肩膀顯露出來,從脖頸往下到小月復,都是他不久前才留下的大片青紫吻痕。
這景象無疑再一次挑逗起遁一的欲-火,遁一只覺得下月復一緊,喉間干澀。
不過,最終遁一還是忍住了。
遁一單手撐著下巴,俯身看著蘇塵釀的睡臉,修長的指尖纏繞著一縷青絲,慢悠悠的把玩著,低沉沙啞的道,「呵呵……不知道肚子里會不會懷上小寶寶,神隱宮是時候要有小宮主了。」在此之前,他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去,神隱宮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這次他要……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