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麟乃是天生仙體,身屬冰雪麒麟。轉載自我看書齋
億萬年前,她與世上僅存的赤火麒麟,在海外的蓬萊仙島上成為夫妻,單純而又快樂的生活著。
在他們的記憶中,除了他們之外,再也不見任何生命。
許多年過去了,蓬萊出現了人跡。
一些不堪中原戰亂的煉氣士來到這里,過著獨居的生活。後來,由于蓬萊的靈氣十足,人越來越多。他們生活在那里,彼此互無干系,于是好奇的雪麟和赤麒,化做人的模樣,混居其中。
蓬萊的靈氣,是由一個名為天地洪爐的寶物凝聚。
兩千多年前,一個來自中原的煉氣士,帶著許多人來到了蓬萊。雪麟記得,那人姓徐,只是名字已經模糊了。他出手好生闊綽,讓許多煉氣士對他心生好感,赤麒亦是對他頗為贊賞。
不過,雪麟對此人倒沒有什麼好感。
那姓徐的煉氣士在蓬萊住了很久,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從赤麒的口中得知了赤麒的真身。
後來,他設計灌醉了赤麒,把赤麒解剖,取走了赤麒的麒麟膽不說,還偷走了蓬萊的天地洪爐。
雪麟亦為此來到中原。
……
兩千多年過去了,雪麟一直呆在萬獸天魔大陣中,並用本體靈氣化成青塢背後的大山。當她初見項濤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感覺,直到在冰封了項濤之後,她的天一玄水真氣,激發了項濤體內的火麒麟真氣,這才讓雪麟知道,赤麒並未死,他還留在人世中。5Ccc.NEt
因為,火麒麟和她一樣,都是天生天養,凝聚了天地的精華而生,雖沒有父母親朋,卻擁有永生的壽命。
麒麟膽,亦凝聚了赤麒所有的修為,如今都在項濤體內。
項濤當時听到這一切,真的傻了!
不過,他很感動,感動雪麟那兩千年未曾改變的愛情。
唯一讓他苦惱的,恐怕就是雪麟把他當做赤麒的化身,堅持認為他是她的丈夫。
經過一番辯解,項濤最終還是沒有能辯解過雪麟。
不過,他和雪麟約法三章,雪麟可以呆在他身邊,但是他不會承認他就是赤麒。
愛情,無法代替,莫說項濤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就算是沒有,他也絕不願意去擔當一個代替品。
他項濤就是項濤,雖然吸收了火麒麟的精華,但還是項濤。
雪麟也沒有太堅持。
只要能呆在項濤身邊,她相信,終有一日,項濤會認同她,他們會想當年一樣,快樂的生活。
同時,對于項濤所修煉的雷宗道法,雪麟顯得有些不屑一顧。
在她看來,麒麟百解圖,是赤麒和她一起創造出來的,亦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天下第一道法。
項濤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雪麟,不由得回想起在天魔大陣中經歷的一切。
他說︰「雪麟,你在天魔大陣中說,你是天地化生……難道你真的沒有父母嗎?」
雪麟搖頭道︰「從我有記憶起,就是一個人生活。之後赤麒從西天而來,他和我也是一樣。」
「那你們都不在五行紅塵,六道輪回中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地三界,地有冥府,天有天庭。冥府天庭,我沒去過,也沒見過。倒是那些煉氣士說的活靈活現,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說不準。不過赤麒是很相信的。」
冥府?
項濤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冥君季真。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既然雪麟的壽命如此長久,那見識自然也非比尋常,說不定那件事情……
「雪麟,我想讓爸爸媽媽復活,你知不知道辦法呢?他們雖然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但對我很好。」
雪麟歪著頭想了一下,說︰「听那個最早去蓬萊的煉氣士說,很久以前,中原有一個族群,人們稱他們做天醫秘族,據說醫術高超,有起死回生的本領。不過,這個族群在很早以前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蹤跡……後來的煉氣士說,天醫秘族好象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消失。」
「消失了?」
項濤先是驚喜,旋即露出失望之色。
已經過去幾千年了,那些天醫秘族誰知道還存在不存在?
而且,就算存在的話,說不定也都變成了普通人。雖然他知道這個線索,可仍似大海撈針。
「那除了天醫秘族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
雪麟的表情非常苦惱,皺著眉想了很久,突然道︰「麒麟百解,或許麒麟百解有可能做到。」
「哦,快說說!」
項濤興奮不已,追問道。
麒麟百解他已經學會,所差的只是修行而已。
如果麒麟百解能讓安德烈夫婦起死回生,那倒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雪麟說︰「赤麒曾和我說過,麒麟百解最後一組功法,有奪天地玄機的奧秒。若能修煉成功,可以翻江倒海,創造生命……不過,麒麟百解非常難修煉,我現在也只煉到了第二十七組圖解。當年赤麒的修行比我高,也不過是三十副圖解而已。想要練到第五十組圖解,好難。」
項濤好像泄了氣的皮球,苦笑著坐了回去。
「第五十組……你億萬年的修煉才到了的二十七組,我怎麼可能練成第五十組圖解啊!」
「別灰心,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們人不是常這麼說?」
項濤苦笑道︰「雪麟,話是這麼說,可是天道遠……把麒麟百解練成,先不說我有沒有那個壽命,我爸爸媽媽的尸體能不能保存那麼長久,都還是一個問題。算了,這個先不要考慮。」
「那我就不知道了……」
雪麟話語中帶著絲絲的歉疚,輕聲說道︰「不過,我這些年看張家人修煉,覺得好生的奇怪。」
「怎麼說?」
「你們都是要練成元嬰元神,然後粉碎肉身,求取大乘。可殊不知,元嬰元神乃是從血肉孕生而出,失了血肉之軀,等于失了成長的源泉,又如何能夠達到大乘呢?」雪麟疑惑不解道。
「怎麼,難道不失,也能成功?」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