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又開了,只是這次的……挺香’。
男子沉穩冷絕的面色並未因此有絲毫波動,依舊品著手中的香茗,花,也是野花,時間一長連垃圾都不配,女人永遠是他暖床的工具而已,若不是有要事他才懶得來這里。邊上不羈的男子見哥哥並未出聲也不惱,斜躺下,頗有興味的等著今晚的花魁爭斗••••••
‘誰,出來’剛剛睜開眼楮的軒墨言未及多想便已出聲警覺的命令
‘是小姐,是媽媽叫奴婢來給您梳妝的,媽媽說小姐您是今晚的主角,一定要打扮的漂亮些’幾不可見的小丫頭說完這些話後端著盤子的手還在輕顫著,暗襯這個小姐自從來了這醉紅樓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冷冽興許是想通了認命了吧,可為何覺著一點都不同了,難道是今早喝了迷情起作用了竟不見反抗了’
‘過來開始吧’軒墨言依舊冷冷命令並未理會小丫頭神游,邪魅的眸子開始慢慢的打量起整個房間,上金絲楠木桌椅,雕龍刻鳳的古色大床,貴妃鏡前擺滿了胭脂水粉,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貨色,一扇藕荷色的寬大屏風,只不過奇怪的是那筆墨紙硯竟然堪堪的都是懸于空中。不再多視,軒莫言已然明白自己真的穿越了,不過可惜了前世的好身子骨。
‘小姐寧您要梳什麼樣的裝扮,’
‘隨便’來到鏡前緩身坐下,不過看到貴妃鏡里的嬌容時,還是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雖說容貌對自己來說並不重要,可並不能否認這會是很好的殺人武器’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入骨的笑,既然老天讓她重生,那麼今生就注定要為自己而活。
‘丫頭,我頭疼的狠,怎麼現在何時何日,我都不明白了,打扮又做什麼’軒墨言開口詢問,很明顯小丫頭拿著梳子的手頓了一下,想想小姐也許還是因為藥的緣故所以才會問吧!
‘月塵小姐現在是在太虛年清月王朝的天下第一樓醉紅樓’看清小丫頭的異色明白她定是誤會了什麼也不做解釋,當然也沒有必要,接著道
‘恩是妓院對吧’
‘恩’小丫頭偷偷的又一次看向眼前邪魅的人,感覺她好像有並未受迷情影響,可為何又問那麼簡單的問題,不過這並不是做丫頭該管的,不再做多想手腳麻利的為她穿好今晚的舞衣。
‘我怎麼覺著剛剛好像問了什麼?
‘回小姐您什麼都沒問,奴婢只是幫您裝扮僅此而已’雖然小丫頭很清純但有些話還是知道怎麼接得
‘你叫什麼’
‘回小姐叫竹兒’
‘恩還算是靈巧’隨手拿起一枝翡翠簪便賞了,或是從未見過如此大方的主子,一下子怕害她,竹兒撲通便跪了下去‘月塵小姐竹兒不敢接媽媽知道是要挨罰的’竹兒可憐巴巴的回到
‘出事我頂著你接下便是’眼眸都未抬起的軒墨言懶懶說道,雖是慵懶可全身上下卻流露出一股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竹兒像拿什麼燙手的山芋一般趕緊的收起簪子便悄悄的退出房間。軒墨言卻不曾想到就是一直簪子卻為她留了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