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看看表,8點半,便道,「探監時間一般是周一到周五的上午10點到11點半,下午14點半開始16點半結束,而且貌似需要提前預約,從們學校去爸那郊區的破監獄,坐公車的話,怎也得2時候以後到,就算今天勉強能探監,們過去也得在下午打車過去快,40來分鐘就到,但是走表得200多塊錢
笑然吸口氣,沉思半晌,下決心,「下午就下午,幫爸說說
她身上是沒錢的,李曼就算身上帶著錢,她也不好意思開口讓她付昂貴的打車費,只會讓李曼對她的境況心生竇疑
兩人走得比較急,她有想過打電話通知老李不用來學校,但掏出手機後,發現沒記號碼,只得作罷
看一眼手機快沒電,電量提示燈一直閃爍,笑看著心煩,直接把手機給關
這一路,她卻越想越來氣
如果陳晨真如爸爸所說是大混蛋,大騙子,那她現在的生活就全是拜所賜她沒有任何平靜的理由,她要去問,為什要這樣做到底得什好處
到達監獄的時候,快12點,李曼爸爸獄警食堂打招呼,她們就在那兒將就一頓,笑然心里郁結著憤怒,食不知味
李曼則一個勁兒在抱怨,說原來她爸一直吃這種玩意兒,怪不得回家就跟餓牢里放出來似的,能吃幾大碗米飯,她媽都嫌爸飯桶,笑然也沒心思搭理
因為李曼父親的關系,她們坐在獄警休息室等,里頭幾個獄警在吹牛打屁,李曼見她總是胸口起伏不定,以為她是緊張焦慮,握著她的手安慰她,但沒一會兒就開始己打瞌睡
好容易熬到探監時間,李曼在探監室門外躊躇一陣,笑然定定神,努力克制心中的憤怒,欲邁腿進去時,她拉住她,說要在外面等她,她不想進這種地方,怪人的
笑然急著見陳晨,哪管這里的一切是怎樣的陰暗,也不勉強,便一個人負氣進去
剛進去時不打緊,她還氣勢洶洶的,等一會兒,才見陳晨穿著犯服,幾乎剃光腦袋上的黑發,留著板寸,手上戴著手銬,疲頹地走出來
兩人隔著一層堅實的防彈玻璃,一出來,她就見滿嘴的青胡茬都出來,憔悴落魄,眼神有些清冷,這還是原來那個意氣風發的陽光少年
她想好很多個質問的問題,她會咆哮著問,漠然地問,陰狠地問,但在看到的那一刻,她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是怔愣地看著
陳晨走得很慢,腳下有腳鐐踫撞的聲音,坐下,木然地拿起玻璃窗旁椽子上掛著的內線電話
笑然反應過來,也忙拿起听筒
「喂陳晨她原本想著進來見著是就是陳晨本人的話,就先咆哮著狠罵一通,但現在見狼狽樣兒,她卻只能喊出的名字
「來的語氣就如與一個多年的老朋友的交談但聲音顯得很疲憊,看著她的目光也很疏離
「為什會這樣到底干什笑然突然有些心疼,那是一種發內心的憐憫,一瞬間的冷靜,足矣,她仍然無法全信,那樣一個善解人意的細膩少年會在一夜之間成罪犯
卻只听陳晨苦笑聲,「不用懷疑,這一切都是干的,害的們家差點破產,現在是罪有應得
報告昨天碼著碼著碎照囧今日更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