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想不能每次都被老男人吃得死死的,作勢便又要推開他。
陸修睿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些,結實的胸膛抵著她胸前的兩只水蜜桃,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瞬間便渴望起她馨香的身體,他的腦袋一直在她頸間和耳根處蹭,不停地低喚著她,「老婆老婆我想我想那個那個」
他現在能停留的時間不多,臨走前,還得安排人協助處理她的案子,此時不抓緊,更待何時?他現在哪兒還有心思說陳雪的事兒!
部隊里每一個孤獨的夜晚,入睡前,睡夢中,滿腦子想的都是她,怎麼趕也趕不走,每每听到她電話那頭的軟糯的聲音,他就想狠狠地抱著她親個夠,但卻無奈相隔兩地,那種在瘋狂的想念中滋長的甜蜜幸福,讓他感覺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幾歲的光景,那時候的他,有用不完的精力,干什麼事都激情四射。
軍訓完的她,黑了瘦了,他也心疼,就想好好地撫慰她。
笑然听著他的低喃,瞬間便領悟進去,隨即,臉燒了起來,也掙扎地更厲害,「陸修睿,你你別胡思亂想快放開我!听到沒有?」
她在等他的解釋,他卻想著和她那個,一想起那兩天他折騰她走路都沒氣力,她便隱隱心慌
「說了不放,就不放!」陸修睿蠻橫起來,將她圈得更緊了些。
「你你就是不想交代陳雪的事兒,對不對?」笑然真沒料到陸修睿這麼個霸道冷酷的男人,耍起賴來也是一點不含糊!她幾乎整個人都陷入在他寬闊的胸膛里,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
他這樣的反應,讓她意外也讓她無所適從,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證明他真的愛她,還是因為陳雪的事兒對她愧疚。
但,老男人現在避左右而言他的態度,還是讓她很生氣!他到底是不是認真地在對待陳雪的這件事?難道說他覺得對她撒謊,私會其他女人是件稀松平常的事兒?根本沒必要和自己交代?
「老婆我們先」
「先什麼先你抱得我喘不過氣,再不放開,我咬你啊!」笑然截斷他的話,暴躁地朝他吼。
明明是吵架,明明是冷戰,他竟然這麼死乞白賴地纏上她,還想和她上*床,他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老婆,我幫你渡氣!」陸修睿听著她的話,嘴角一勾,像是接了命令似的,突然便吻上了她的唇,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與她纏綿,吸取她口中的蜜津。
笑然被吻了個措手不及,腦子一空,只覺口腔中被他的滑膩填滿,肆意追逐挑逗著她的舌尖,她身子驀地軟了下來,便感覺身體被一雙強有力的臂牢牢地箍著往上提,兩人身體緊緊相貼,那種令人酥麻無力的感覺便又在瞬間席卷全身,讓她有些招架無力。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今晚他要麼解釋清楚他和陳雪的事,要麼讓他滾,她不能總這麼不明不白地任他掌控。
當他再次糾纏上來時,笑然毫不猶豫地咬上了他的舌。
「唔」陸修睿悶哼了一聲,痛得手臂也松了開來,離開了她的唇,滿月復的邪火頓時也消減了下來。
「老婆,真咬啊!」陸修睿皺著眉,半捂著嘴,剛才那一下,她雖沒下狠勁兒,但舌頭是多敏感的器官,即便是輕輕觸踫一下,也感受頗深。
笑然喘了口粗氣,斜了他一眼,「你就欠用刑!」
陸修睿听著一愣,隨即眉眼彎彎地上前,又要去抱她,笑然往後一躲,便朝臥室去,「你離我遠點兒!想抱女人去找你的陳雪!」
「老婆」陸修睿見她越是想著陳雪的事兒吃醋生氣,心中越是歡欣鼓舞,但面兒上卻只是露出萬分委屈的模樣,「老婆我和陳雪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他雙眼期待地望著她。
不是他不想交代陳雪的問題,實在是他不知道如何跟她說,更不想她听到那些陰暗絕望的事,致使她害怕,心里存陰影。
她才剛剛上大學,年齡和心理上,都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他只希望她能永遠這麼純真,快樂幸福地和他過下去,只要她開心,他便幸福。
她受傷的那次,那是他沒保護好她,他警告自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絕不會讓她再陷入任何危險和困難的處境。
而,陳雪,也確是個可憐的女孩兒,他不想背棄對張媽的承諾,也希望陳雪的身心能盡快康復。
「既然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就不能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和她一起出現在醫院?」笑然猛地轉身,生氣道,「你若不心虛,有必要顧左右而言他嗎?」
「笑然!」陸修睿驀地沉下臉,嚴肅以對,「我說了我和她什麼事都沒有,不要胡思亂想!陳雪病了,張媽不知道找誰幫忙,所以給我打了電話。說自己在部隊,是怕你知道了多想,本來打算晚上回來給你個驚喜」
「她得了什麼病?還非得找你去?你是醫生還是良藥?如果要找人幫忙,張媽大可以找我,找嘉儀,哪怕是找老爺子,他也不會坐視不理吧?」笑然打斷他,看他那臉色,還有這解釋,蒼白無力,根本不是誠心和她解釋,就是被她逼得煩了,又撒了個謊而已。
陸修睿一時語塞,看來是他低估了這丫頭的思考能力。但是他總不能說,陳雪等不到他來,就玩兒自殺吧?不肯去上學,不肯吃飯,不肯睡覺,一定要等他來!
「這件事其實也並非你想地那麼簡單,但是,相信我,老婆,我和陳雪」
「你讓我信我就信?這世上哪兒有無緣無故的相信?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坦誠的基礎之上的。是你自己說的,以後咱們要好好過日子,你現在這是好好過日子的態度嗎?你口口聲聲叫我老婆,可是你有把我當老婆,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老公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還對她撒謊,我覺得我就是個笑話!你要真當我是你老婆,有什麼事兒是我不能知道的?難道在你的意識里,天天上個床就是夫妻了?」笑然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委屈,一股腦兒地把所有的不滿都傾倒了出來,發泄得淋灕盡致。
陸修睿怔愣了下,靜靜地听著她的發泄。
她為他吃醋,他固然是開心的,她把他的話記在了心里,他更開心,但讓她傷心難過,他就非常不應該了。可,當一條鮮活的生命即將在你面前消亡時,你還能考慮得那麼長遠嗎?
他不能,他當時只想著救人。
等了片刻,笑然心情漸漸恢復,見陸修睿還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緘默不語,對他幾近絕望。
「算了,不想說以後也別說了。我不會再稀罕!」她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事兒能讓他對陳雪的病避而不提,如果他一直是這麼個態度,她覺得他們是沒法再溝通下去了。轉身朝臥室去,這一天,她感覺身心疲憊。
「老婆!」陸修睿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忽然就心慌了,「陳雪她」
剛想說陳雪其實有焦慮性神經癥,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了眼,眉頭便皺了起來。
笑然見他看著自己,不敢接,便敏感地問,「陳雪?」
能得得麼。陸修睿卻意外地點了點頭。Pxxf。
笑然深吸了口氣,用力地甩開他的手,「你們愛咋地咋地!」
她進了臥室,砰一聲重重地摔上門,又上了插銷。
都這個點兒了,陳雪竟然還給他打電話,還說他們之間沒什麼?
她靠在門上,心里既酸楚又氣憤,這時便听陸修睿接起了那電話,她下意識地便貼在門上听。
「陳雪,我說過去一定會過去,乖了,你先睡,別讓你媽擔心。」
她隱約地听著老男人壓低聲音對陳雪說的話,一下便刺激了她的大腦,頓時,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所有沖動的因子集合在一起,告訴她,他既不想說,不願說,他的溫柔也並不完全屬于她,那她願意放手,走就是,哪兒沒有她的棲身之所!
這一刻,她毫不猶豫地下了決定。
打開衣櫃,隨便收拾了幾件在市場里買的便宜衣服扔進一個小包,又把他之前給她的銀行卡拿了出來,提著開了門就氣沖沖地他走去。
陸修睿電話還沒掛,正背對著她說著電話,听到響動,回頭,見笑然過來,忙給掛了,欣喜地叫了聲,「老婆」,他以為她回心轉意。
笑然听了卻更加心煩氣躁,將卡往他身上一扔,「還你的全部家當,給你的小乖乖陳雪去保管吧!」
然後,昂首挺胸地轉身,大步朝門口去。
「白笑然你這是什麼意思?」陸修睿顧不得那卡,忙追過去拉住她,一把搶過她的包,往身後一丟,慍怒道,「你想去哪兒?」
笑然的手臂被他捏得有些疼,見他臉色沉郁,忍痛道,「我去哪兒你不用管!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分道揚鑣,各走各路!你愛找誰找誰!我管不著,也不會再管!」
我去,每次遇到大叔和小蘿莉對戲,我就頭疼……一個字一個字地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