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挺立的峰頂肆意地揉捏著,感受著那酥軟到骨髓的觸感,讓他一顆早已燥熱的心在這悸動的季節里狂跳不止。
笑然閉著眼,大口呼出一股子酒氣,身體不自然地扭動了下,似在配合他的揉捏和撫模,喉間突然就發出一聲沙啞的囈語。
陸修睿見她兩頰印出的酡紅,唇間誘人的蜜色,眼神倏忽變得迷離,那股子邪火躥得丈高,怎麼也壓不下去,忙迫不及待地月兌了上衣,也顧不得那燻人的酒氣,一口便吻上她的唇。
笑然卻在這時突然翻了個身,小手不松不緊地握成拳,無意識地一揚,便正好不輕不重地打在了陸修睿綁著繃帶的傷患處。
原本就裂開的傷口,好容易休整了一下午,剛才又使著力氣抱著她,一直忍著疼痛,這會兒如此湊巧被打到了傷口正中,痛得他悶哼一聲,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傷口處,低頭一看,傷口似乎重新裂開了,繃帶已被染紅,血不住地往外冒,他掌心也已是斑駁的血跡,他遲疑了下,懊惱地深吸口氣,那帶血的手一掌拍在床單上,潔白的床單上立馬染了個鮮紅。
他一手抵在床上,一下便越下床,看著笑然翻個身睡得昏天暗地的樣子,呼了口氣,這才注意到腳邊都是零落放著的購物袋。
他躬身撥開袋子看了看,里面無一例外都是名牌衣服鞋子,還有一些化妝品。
他好奇,拿了一條裙子出來,拿到笑然身上比劃看了下,發現這裙子比她身上的還要短,冷著臉,又去撿了條出來,剛打開,就驚著了,竟然是露背裝,整個背都得露出來呢,他有些氣結,一件件拿出來看了遍,竟然沒幾件是正常的衣服!!
再看那些個高跟鞋,還是個細高跟,發育還沒完全呢,竟然就穿這種高跟鞋!
他抓狂了,這種衣服鞋子穿出去還了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一個樣兒,別人的女人穿得越少越好,自己的女人,恨不能裹成個粽子,誰也甭想看!
他陸修睿也不例外。
「唔唔」這時,笑然被那緊身的裙子崩地有些難受,不自然地扭動了子,去扯那裙子。
陸修睿看著她側身歪躺著,突出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真覺得鼻血快橫流了,心說這麼下去,遲早得死在這丫頭手上。
最後,幾乎是閉著眼,上前幾下便將她的衣服扯了個精光,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便披上外衣提著那些個袋子和剛從她身上扯下來的裙子,鞋子,拔了房卡直接出去。
將這些袋子交給了守在門外的警衛員時,警衛員見他敞著的衣服里,繃帶上又染上了血,瞪著眼朝他豎起大拇指,驚道,「首首長,您的傷您真爺們兒,太勇猛了」
陸修睿黑著臉反瞪了他一眼,「廢什麼話!把這些給那醉鬼送去,看他醒了沒有,沒醒就弄醒!」
警衛員嘿嘿笑道,「哎,我去。」
剛跑出去,又折回來,「首長,您的傷得重新包扎啊!」
心說,這嫂子本來是來照顧首長,現在看來,誰照顧誰還不定呢,但這麼一來,首長這傷沒個幾個月,可是好不了了!
陸修睿抬手拍在他後腦勺上,「說多少次了,少婆婆媽媽!立正!向左轉!跑步前進!」
「是!」警衛員立馬立正向左轉,跑著走了。
陸修睿看了眼傷口,嘗試著轉動了下手臂,發現真是疼得厲害了,這丫頭,這回倒是讓他刮目了,還知道買奢侈品報復他了。
他想想嘴角便翹了起來,這樣,倒是有點兒女人的樣子了。
待他再出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他看這傷口這麼拖著也確實不行,再拖著就得廢了,便給花小夏打電話讓他送他去附近最近的醫院。
花小夏正要說什麼,電話就被人搶了過去。
「陸修睿,你可夠狠的!在哪兒呢?趕緊滾過來見你小爺!」顧頃國在那頭氣得咬牙切齒。
陸修睿听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笑得一臉邪惡,他完全能想象他此刻氣得抓狂的表情,遠遠地見花小夏屁顛兒屁顛兒地跑過來,便站在車旁,又撥了警衛員的電話。
「別讓那位自稱小爺的兔崽子跑了,好好給我守著,他要敢發瘋,就軍法處置。」
「啊?軍法處置?首長這」
「這是命令!」陸修睿直接一句話堵了警衛員的嘴,便掛了電話。
警衛員在那頭卻是左右為難了,一個是首長,一個是顧老將軍的ど子,首長這是要活活逼死個人嘛!
陸修睿去醫院又重新包扎了下,這邊醫院的i值班醫生見他們一身軍裝,中的是槍傷,本嚇了一跳,包扎完後,非讓他住院,說傷口萬一感染很麻煩,以他目前這傷勢的情況,得住院觀察下才行。
陸修睿懶得听,直接給花小夏打了個眼色,花小夏就張開雙臂去攔那醫生,他便直接出了急癥室。
回來的時候,警衛員打來電話,說顧頃城非要移動位置,他也在旁邊的酒店訂了房間,讓首長來的時候直接去那房間找他。
陸修睿听著皺了皺眉,到酒店的時候還是按著警衛員說的房間號找了過去。
花小夏敲了兩遍門,門沒開,便看了眼陸修睿,見他沒有其他指示,就又敲了敲,還是沒人開。
他正準備喊兩聲得了,要真在屋里,肯定能听到,正要開喊,陸修睿向他打了個停下的手勢,拿起手機打了警衛員的電話。
「我只給你三秒開門,不開我走了。里頭的人你想怎麼辦怎麼辦,想讓他陪你吃,陪你睡都行!等會兒我跟顧伯父說一聲」
他敢打賭,這小子肯定把他的警衛員給綁了。衛林里兒。
果然,那頭是顧頃國接的電話,听了這話,一下便急了,「行,行,行,別說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開了,開了還不行嘛!」
哎,又是他家顧老頭,真是他的軟肋了!
三秒內,門果真「 」一聲開了。
陸修睿背著手走了進去,雖流了不少血,腳步卻還是矯健有力。
一進去,便見警衛員被顧頃國綁在了椅子上,嘴里還塞了塊毛巾。
顧頃國斜了他一眼,雙手抱胸,背對著他,看向窗外。
警衛員一見首長來了,急得在椅子上亂蹬,「嗯嗯」地急切地想說話,陸修睿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給花小夏使了個眼色。
花小夏便忍著笑上前將他嘴里的毛巾拔了出來,綁帶還沒解開,警衛員便氣瘋了似地伸長了脖子向陸修睿控訴,「首長,不是我打不過他,是這小子使陰招,他用打火機朝我吐酒噴火,差點燒了我鼻子!」
「這哪兒是陰招啊,明明就是你技不如人,兵哪兒有厭詐的,對不,首長?」花小夏在旁偷笑。
陸修睿揮了揮手,「都別扯了,外面守著去!」
兩人便乖乖地垂著頭去門外守著了。
顧頃國一見外人出去了,便質問他,「你個混蛋!趕緊給小爺老實交代!思思是不是你騙回來的?林子期那混蛋說不是他干的!」
「是我讓她回來的!」陸修睿點點頭,坦然承認,又糾正道,「但,不是騙!」
「你你我就知道是你。你還敢在小爺面前理直氣壯了!」顧頃國氣瘋了,隨手從地上撿起警衛員給他的那些個袋子朝他扔去,「就因為你讓她回來,她現在整天圍著林子期轉,都不理我了!」zVXC。
自從思思回國後,都不怎麼接他的電話了,他還納悶兒呢,趕回來一看,才知道,這丫頭竟然沒日沒夜地追著林子期跑,還把人家給綁了,逼著他和她洞房!
豈有此理,他真是氣瘋了!和林子期狠狠地打了一架,把他給揍得鼻青臉腫的。
思思很是生氣,說以後都不想見他了,他氣啊,不服啊,林子期到底比他好哪兒了,從小她眼里就只有他!
思思十二歲那年,他21歲,林子期23歲,那麼小的女孩兒沒了媽哭了一天一夜後,就再沒哭過,說媽媽希望她過得幸福快樂,不能哭,說不哭,就真不哭了。
在林家呆了有小半年,整天粘著林子期。
他那時候天天和林子期他們混一處,小丫頭長得也很可愛,天天被他們逗樂,也不生氣,脾氣硬朗得很,叫誰也不喊哥,就連名帶姓地叫。
後來,她也不知怎的一個人被送去了英國,臨走時還說讓林子期等著她回來,得娶她。那時候大家都當是小孩兒的玩笑話,直到顧老頭氣他不願經商又不願從軍,他便也被他們趕去了英國求學,在那兒遇到了真是一個人生活的思思。
那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和她形影不離了,他不當她是妹妹,沒有一個妹妹會彪悍得跟個御姐一樣,也真沒有哪家的妹妹比哥哥還能打!但,他就喜歡這樣的思思,有時霸道無理,有時爽直粗暴,還漂亮可愛,她就像上帝派來的天使,在他的生活中掀起一層層驚濤駭浪。
可是,她的眼里怎麼能只有林子期呢?那混蛋,這麼多年也沒怎麼去看過她,更沒照顧過她!他和思思在那里一起生活了7年,7年啊,難道還比不上年幼時的那點微薄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