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熱,十分熱,極度的熱。熱到床上的女人驢打滾,熱到床上的女人不停的伸手撕扯的身上那礙事的衣物。
「熱熱熱。」真熱,明明現在就是三月天,哪里可能會熱啊。
程腦袋里一邊想著要解熱,一邊還思考著最近的天氣問題。她記得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明明就是穿了兩個衣服的,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再搭了一件細細的毛線衣的。為什麼現在卻像是在火爐里一樣,熱的她全身發燙。
「水,我要水。」
程無賴的撐起身子,在床上左爬爬,右跳跳的,始終不肯安靜下來,而原本待在洗手間里洗澡的魏子予在听到程嚷嚷的聲音之後推開門,他的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頭發上是密密麻麻的一排水珠。他站定在原地,看著床上那個不安分的女人,一陣觸眉。
這女人還真是一刻都不能安靜下來啊,明明就都已經喝醉了的人,還這麼的不安分。想起剛剛他抱著她進房間,原本的好興致準備跟她那啥那啥的,結果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吐了他一身。弄得他全然沒了興致,只得大手這麼一扔就把程給扔到了床上,而他則是飛快的進入洗手間內清洗自己。
「水,那個誰,過來,我要喝水。」
程半眯著眼楮,一雙手還不安分的在身上游走,而她的眸子則是迷離的對上浴室門口的男人。
她看見他了?很好,不錯,看來她還沒有醉得不省人事。
「嗯?」他故意站在原地不動,唇角那若有似無的笑意而慢慢的舒展開來。
程半蹲在床上,有些火急繚繞的盯著不遠處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倒三角的身材,還有那圍在腰間的浴巾處,那一塊塊格子形狀的月復肌。那自他胸前留下的水珠聚集在他的月復肌上,在燈光的照射下,竟然顯得那樣的誘人。
他也看著她,那修長的發垂落在她的面前,遮擋在了她一小半邊臉,她半蹲著,胸前的衣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給扯開了,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膚。她那有些討厭的針織衫也被她扯得有些不成形狀了,一只肩膀曝露在了空氣中。她似乎是有些難受,一邊伸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一邊晃動著她那燥熱的身子,而經她那一擺動,那誘人的雙峰也跟著上下起伏,在白色的襯衫下若隱若現。
她有些難受的咽咽口水,不自主的伸手指著他,那半迷離的眼楮始終不肯從他的身上移開。「你,多少錢一晚上。」
她問,那帶著**的話語里,充滿了難耐。而原本還在欣賞她的魏子予則是被她給弄得發怒了。抽搐著嘴角看著眼前這個酒品極差的女人,非常之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帶她回來。沒錯,他的確是想把這個女人重新追回去,可為什麼他要听那兩個小鬼的話?拿女圭女圭塞進她的腳底板,這話到底是誰教他們倆的?
要是被他知道是哪個白痴這樣教,他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多少錢?」程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咂咂嘴,她翻身下床,卻不料一腳踩在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角,很顯然的結果就是,程摔了個狗吃屎。她趴在地上也不動,魏子予站在門口擔心的走過來,剛蹲下來準備把摔倒的人抱起來,不過,地上的人顯然快了他一步。
只見程一個翻身,飛快的就把魏子予給推倒在地上。她看著他,嘴角噙著一抹勝利的笑容。
「哈哈,看你不過來,剛剛問你價錢不不說,現在我上了可不付錢的。」
她搖頭晃腦的耍著無賴。酡紅的臉上一片醉意,而她卻猶如高傲的女皇,居高臨下的坐在他的身上。
魏子予狠狠的抽了口氣,似乎是沒有料到程會來這一招,而被她壓倒在地。他半眯著眼楮,深邃的眸子里盡是震驚,更多的卻是探究。
五年的時間會讓他們改變很多東西,不論是價值觀還是愛情觀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的改變,可魏子予知道,自己對于程的感情卻是沒有變的,甚至是愈演愈烈。那些在她身後看著她卻不能出現的日子,他經過了五年。
五年之間,他對于她的放逐,原本以為自己會一點點的淡忘,可他能欺騙所有的人卻欺騙不了他自己,更何況,他連別人也欺騙不了。
「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
她這樣一坐,正好就坐在了他的敏感地區,而她那不安分的小蠻腰卻不時的扭動著。魏子予煞白了一張臉,原本就沒有穿衣服的他,此時被程這麼一折騰,那腰間的浴巾似乎開始松動。他斂神,雙手握住她的雙臂,試圖阻止她的不安分的動作。可他似乎忘記了,方才在酒吧里讓簡浩給程下藥的人似乎是他。
而且那藥的威力他是不知道,可簡浩告訴他,若是等一下她忍受不了的時候不幫她的話,她可是會難受死的。
他黯下眸子,似乎有些後悔了今天的舉動。他是想要她沒錯,五年了,沒有一刻是不想要的,為了她,他這五年來甚至是在過著禁欲一般的生活。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會想起那個晚上,她在他的身下極致的綻放,可他卻是不明白了,為什麼當年她會帶著他的種離開。
「知道,知道,嘿嘿。」
點點頭,程傻笑的看著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男人。他有著一張好看的俊臉,似乎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終生難忘的臉,他的眼眸深邃不見底,那黑釉的眸子里,有著她看不懂的情愫,他也有一張性感的薄唇,似乎是帶著水一般的,程看著他的側臉發呆。痴痴的,她一直在笑,魏子予卻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笑什麼。
「你喜歡上面還是下面?」她問,還是盯著他性感的薄唇瞧。
魏子予被她盯得心里發毛,還在想著程的那一句你喜歡上面還是喜歡下面的話,卻沒想到她竟然俯身下來,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瓣。
不錯,不要懷疑。她的確是咬,而且還是狠狠的咬,這咬的程度絲毫不亞于當年她發野的程度。
魏子予吃痛,悶哼一聲。伸手大掌便要把程給制服,不料程棋高一著,她將整個人的重量就壓在了魏子予的身上。那軟綿綿的兩團在他的胸前磨蹭,魏子予斂緊眸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一吸不要緊,問題是程的嘴巴還壓在他的嘴巴上,那不安分的牙齒還繼續不依不饒的在他的唇上肆無忌憚。他這一吸氣,無疑是雪上加霜,唇瓣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大手一伸,即刻抓住了欲在他身上行凶的縴手。他右手抓住她的左手,而左手則是推開她,將程強行帶離自己的唇瓣。
程也不反抗,只是坐在魏子予的腰間,眨巴著她那一雙絕世無雙的大眼楮。她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魏子予的唇瓣上傳來一陣咸濕,伸出舌頭來一舌忝,心里暗暗的罵著程,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盡管表面上不願意,可一喝酒就原形畢露了,甚至還丑態百出。
「我喜歡上面,嘿嘿!」她說著胡話,絲毫不顧及身下男人的感受,低頭就啃咬住了魏子予的肩頭,那牙齒厲害的讓魏子予再一次倒抽了口氣,想要推開她卻有不忍心。
「嗚嗚,你的皮真厚。」抬頭,以控訴的語氣望著她,她伸手踫了踫她那潔白的牙齒。坐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扭動,魏子予整個人都被她弄得七上八下哭笑不得。想要推開她,可身體跟內心的躁動都不允許他這樣做。五年了,這五年來他為了她可都是過著禁欲的生活,這下這女人就在眼前了,怎麼可能看得到卻不能吃?
「魏子予……」
她叫道,而魏子予則是狠狠一怔,看著她的眼楮,那深幽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瞧,似乎是想要從她的眼楮里看出些什麼,可那澄明的眼楮里除卻一絲絲的**之外,便再無其他。
「混蛋,好熱,好熱。」她說道,上下其手,不停的在魏子予的身上倒騰。倒是魏子予被她這樣一番折騰之後火急繚繞起來,額上一派密密麻麻的汗珠冒出,身上那原本就濕著的身子此時像是一把火一樣,她的小手所到之處,無不點燃一出烈焰。他粗嘎的喘氣,想要盡力的壓制住心里的那團火,可程哪里肯給他機會。伸出舌頭來在他的眉間舌忝舐,到眼楮,到鼻子,再到那她渴望已久的唇瓣。魏子予倒抽一口氣,心知她身體內的藥性已久發作了,自她唇瓣所發出來的火熱叫他一時之間難以控制,他反轉過身子,輕松的就將她壓制在身下。
「親愛的,知道我是誰嗎?」他問,帶著極致的魅惑。程搖晃著腦袋,雙眸微微眨了眨。雙手卻開始在他的胸前撩撥。
「給我!」
她道,而他則是徹底被她給點火了。他伸手,一手抓住她的腰肢就把她放置在床沿上做好,而他則是半彎曲著身子,雙唇很快的封住了她微微嘟起的嘴。
「嗯……嗯。」使勁兒拍打著魏子予的後背,程猛地一口咬了她唇瓣上的溫熱物,她不滿的看著他,那眼眸里**盡顯。
「我上,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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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大結局分幾部分,這個是第一部分。好吧,字數有點兒少,我昨晚陪我媽媽去看病了,醫院里人真多,弄到很晚累死了,回來倒頭就睡。今晚我爭取多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