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行程,他們到了迷幕彰。
望這籠罩在迷幕中,一眼望不到邊的地方,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想要找到青果,不是容易的事情。
「煙兒,你說你掉進去之後,被蛇咬過,那就說明蛇應該在你掉路地方的附近,我只要從哪個地方往四周找,我想一定能找到,只是,你還能記得當初的那個地方嗎?」蘇憐月問道,這是捷徑。
「我不記得了。」納蘭煙搖搖頭,「當時我剛醒過來,就被蛇咬了,然後就是冷,根本無暇顧及周圍的景色,更何況,也看不清楚。」
「我記得。」楚皓軒說道,「當時為了找煙兒,我和冷風,鬼血不停的進入這迷幕彰中,所以對前面的景色了如指掌,我至今還記得發現她耳墜的地方。」
「不多,我也記得,雖然這里被迷幕籠罩,單是還是不一樣的,里面的情景或許我們不清楚,但是煙兒跌落的地方,我知道,我們現在就可以進去。」冷風也說道。「很好,那大家先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保存體力,然後把這個藥丸吃下去,我們就進去。」蘇憐月把藥丸分給大家。
又說道︰「我的這個藥丸只有五十顆,還是我采集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經過一年才煉制而成,現在我們進去十一個人,煙兒不用,就是十個,也就是說,我們只有五次機會,一次是十二個時辰,大家記住了把握每一分一秒的機會。」
「嗯。」大家點點頭。
「憐月,既然這個藥這麼珍貴,也不多,要不就讓我一個人先進去找找看,找到蛛絲馬跡在叫你們?」納蘭煙提議道。
「不行,煙兒,這里這麼大,又看不清楚周圍的東西,你一個人進去要找到什麼時候?在說你沒有武功,蛇是具有攻擊性的,萬一你無意中驚動了它,你會有危險,萬一它在把青離吃了,我們就前功盡棄了,再說這里,我們的武功都不弱,十二個時辰足以讓我們尋找很多地方。」蘇憐月搖搖頭,解釋道。
「那好吧。」納蘭煙知道她說的對,也不在堅持。
「王爺,你就和煙兒一組,剩下的人,我們進去之後,就以圓點為中心,往四面八方散開尋找,如果有任何發現,都不要輕舉妄動,在地上留下標記,然後退回來,我們在研究怎麼得到青離。」蘇憐月又吩咐道。
「好。」大家點頭。
熱心的村長早就帶著村民給他們準備好了吃的東西,送過來,尤其知道他們的身份之後,更加不敢怠慢,準備大家隨時候命,當然,冷風也並沒有虧待他們。
大家圍著用木桌子開始吃飯。
「煙兒,你多吃一點。」楚皓軒把一個雞腿放在了她的晚上,不是他偏心,煙兒沒有內力,所以,比七他們體力消化的會更快,大家也知道,所以沒有人計較。
「伊人,這是你最喜歡吃的。」鬼血把翅膀放在她的碗里,疼自己喜歡的女人,任何人都無話可說。
「謝謝鬼哥哥。」莫伊人甜甜的笑著。
冷風看著他們一個個恩愛的樣子,忍不住的看看蘇憐月,她眼觀鼻,鼻觀心的正小口的吃著面前的飯菜,但是她很少夾菜。
他忍不住嘀咕,這個女人不是從山里長大的嗎?吃飯怎麼會這麼秀氣?
「冷大哥,你為什麼不給蘇姐姐夾菜?」莫伊人抬頭突然說了一句。
「她不喜歡吃。」冷風直接的一句。
「你不夾,怎麼知道她不喜歡吃?」納蘭煙看著他說了一句,都已經成親了,他不該這麼冷漠,再說,蘇憐月不過是拿他試毒了,可是並沒有怎麼傷害過他,他何必耿耿于懷。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蘇憐月放下碗筷,似乎剛才的談話,更她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她這麼冷淡,不在乎的態度,讓冷風很惱火,一把拉住她,把另外一個雞腿放在她的碗里,「你還是多吃一點,萬一你死了,誰給鬼血治病,我可不想成為他們眼里的罪人。」
「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至少不會死在你的面前。」蘇憐月把手抽出去,就往一旁走去。
撲哧,納蘭煙忍不住的笑了。
冷風的臉色又郁悶又尷尬。己心開去。
「冷風,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惡毒?不過,你好像棋逢對手了。」納蘭煙忍笑說道,他明明就是關心,非要把話說的那麼難听。
「就她?哼。」冷風冷哼一聲。
「風,別和女人較勁,否則,後悔的一定是你自己。」楚皓軒拍拍他。
冷風看著背對著他們,站在那里的蘇憐月,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自己會喜歡她,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冷大哥,蘇姐姐多好,我很喜歡她,又漂亮,武功好,還有本事,你都打不過她。」莫伊人隨口說道。
卻不小心又踫觸到他的傷口,誰像娶一個處處比自己強的老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既然那麼好,不如讓鬼血娶她。」
「風,她現在可是你的娘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楚皓軒嚴肅的警告他。
冷風這才發覺自己失言了,他也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他們的談話,蘇憐月都一字不落的听了進去,唇角微微上揚,他以為自己喜歡他嗎?等鬼血的病好之後,她就會回到巫山。
迷幕彰口,大家深深的新口氣。
「我在前面帶路,你們跟上來。」冷風話音剛落,就施展輕功飛了進去。
大家隨後都跟著,楚皓軒抱著納蘭煙,很快,大家就落在了當初她跌落的地方。
「不能耽誤時間,大家圍成圓圈往自己的正前方走去,一定要仔細,小心,靈蛇會攻擊人,大家看到它,不要搏斗,要躲閃。」蘇憐月在此的吩咐道。
「等一下,憐月,我突然想到了,當時我是昏迷的,醒來之後,就看見蛇,會不會我們現在也裝著躺在這里,等它自己出來。」納蘭煙說道。
「守株待兔是不可取的,我猜想當時一定是它在尋找吃的東西,一般他是不會離開自己守護的東西,但是我們並不清楚,它現在是不是餓了?因為他吃飽一頓,一動不動的守在那里,至少一個月不是吃東西,就算它出來,也不一定還會來這里。」蘇憐月解釋道。
「嗯。」納蘭煙點點頭,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大家分頭行動吧。」
大家開始往四周慢慢的仔細的尋找。
蘇憐月小心的往前走著,看著四周生長的植物,卻讓她很驚喜,她沒想到這里,有這麼多毒草,雖然很多,說不上很珍貴,但是也是極其難得的。
幸好,她早準備,打開隨身攜帶的布袋,她把那些毒草摘了放了進去,青離到底能不能解開鬼血的毒,她還不知道,雖然書這麼寫,如果不能,她只能另外想辦法,所以,每一種草藥都有可能用到。
即便用不到,她可以提煉出來,用到別處,只是,她不能錯過。
尋找的時候,因為要仔細,所以,大家都是一步步的的走過去,並沒有施展武功,無疑腳步就會慢下來。
「軒,你看這里沒有任何有生命的生物,可想而知,那條蛇有多毒,我能遇到它,也算是萬幸。」納蘭煙和他手牽手的往前尋找著。
她一直相信自己其實還是恨幸運的,她以為前世做了孽,一定不會得好報,也許是因為她最後的善舉救了她,讓她倒了這里,遇見了軒,有了可愛的孩子。
「所以,冥冥之中上天都給安排好了,我們能夠遇到蘇姑娘,也是一種緣分,我相信,鬼血的病一定能好。」楚皓軒很有信心。
「嗯,我也相信,經歷過考驗的愛情,最後總會更幸福的,就像我們。」他們十指緊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十二個時辰轉眼即逝,那條蛇就像消失了一樣,毫無蹤跡。
當大家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蘇憐月和冷風各自采了很多的草藥。
「你們不會是商量皓的吧,如果不是,那還真是心有靈犀。」納蘭煙笑著。
「每一個喜歡毒的人對這些都會情有獨鐘,前幾次是因為要找你,所以我沒有來的急。」冷風說道,算是解釋了。
蘇憐月卻根本沒有想解釋,直接的把手中的藥材扔給他,「你處理一下,怎麼處理,你應該明白。」
「你什麼意思?我不管。」冷風急了,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惟命是從過。
蘇憐月回頭看著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想救鬼血,那就隨便你,我無所謂。」
「你個妖女,你就那鬼血威脅我。」冷風氣的咬牙切齒,如果自己不做,大家都不原諒他。
大家卻把這當成他們的打情罵俏,裝著沒听到,反正,不一定情意綿綿才算愛。
「冷大哥,要不你教我,我幫你弄。」莫伊人心里單純,她不想他因為鬼哥哥為難。
「不用,我自己弄。」冷風說道,不得不認命的拿起草藥,走到邪魅的鬼血面前,「記著,你欠我一個大人情,以後一定要還。」
「還,一定換,但是,說不定,你以後會感謝我呢。」鬼血說完,趁著他還沒出手,趕緊跳到一旁。
用過飯菜,大家都去休息了,畢竟十二個時辰都沒有休息。
冷風簡單的處理好那些草藥,剛要回去休息,就看見,蘇憐月站在不遠處的小山坡上正看著迷霧彰。
她在干什麼?不累嗎?還不休息?管她呢?他自己走進村名臨時給搭建的房間里,躺在床上,心里卻想著她干什麼?左右睡不著。
蘇憐月站在那里,十二時辰就這麼過去了,時間到無所謂,大家都有,但是解毒藥丸不夠,總不能靠著煙兒的血。
如果蛇躲在某一處的洞里,他們只要一疏忽就忽略過去了,可是,她也想過,把蛇給引出來,但是這樣太冒險。
怎麼才能找一個既能引它出來,又安全的辦法?她一時想不出,可是這里大家都不懂,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她又不想搭理他。
但是,她不能為自己的原因,而耽誤大家,所以,她決定還是找他商量一下比較好。
冷風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想念洞房那一晚,眼前浮現的都是她誘惑的一面,越不想讓自己想,他就越清楚,身體就越沖動。zVXC。
村民給他們搭木屋的時候,知道他們成親了,所以就給他們搭了一間,她不回來,住在哪里?和伊人去住了嗎?
犯賤,他罵自己一聲,沒事關心她干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他立刻閉上眼楮,感覺她走到床邊,他心里有些竊喜,雖然自己不喜歡她,但是她是女人,至少她的身體和自己很配合,可是,她好像並沒有要上床的意思。
蘇憐月看著裝睡的他,她就不明白,一個大男人為什麼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直接的說道︰「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等候在說,現在先上床。」冷風睜開眼楮,一把就抱住她,撲到在床上。
她一個沒注意,就被他壓倒在床上,皺著眉頭問道︰「你干什麼?」
「我干什麼?當然是干該干的事情了。」冷風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放在她的胸口。
「放手。」蘇憐月有些惱羞成怒,他居然只想這個。
「我為什麼要放手?是誰死乞白賴的非要嫁給我,既然嫁給我,就有義務伺候我。」冷風沒有放開她。
「我在說一次放手。」蘇憐月眸光開始變冷,「我是嫁給你了,但是我的不是你的玩物。」
「在我眼里就是。」冷風話音還沒落,就被她反手制服在床上。
「冷風,你太過分了。」蘇憐月很生氣,她什麼時候受過這麼侮辱,而他一再的侮辱自己,向這里,她抽出身上隨身攜帶的一根很細的繩子,把他的捆綁起來。
「你個妖女放開我。」冷風破口大罵,天下的女人這麼多,怎麼就偏偏讓他遇上了他,他怎麼就揭下她的面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掉。
「我勸你最好別掙扎,這個繩子是師傅留給我的,而卻有劇毒,如果你不小心劃破皮中了毒,就等死吧。」蘇憐月整理一下衣服。
山里的木屋本來就很簡陋,一點輕微的響動,大家都能听到,更何況他罵的那麼大聲。
「怎麼了?」楚皓軒和納蘭煙先進來,就看見冷風被綁在床上,蘇憐月淡定的坐在一旁,沒事人的喝著茶。
「軒,快封開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妖女。」冷風就像見了救星。
納蘭煙眨眨眼淚,還沒等楚皓軒說話,就拉著他的手,「他們在玩游戲,我們就別攙和了,你們繼續。」拉著他就走。
「喂。」冷風在身後叫著。
「冷風好好享受。」納蘭煙壞笑的回過頭,一定是他得罪了蘇憐月。
楚皓軒回頭給他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你還是別浪費力氣了。」蘇憐月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你……」冷風恨恨的盯著她,「我一定要殺了你。」
听到這句話,蘇憐月不怒反笑了,「好了,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我等著。」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冷風不知道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美?但是,剛才她臉上那燦爛的一笑,卻讓他驚呆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他無法形容她的美……
「看什麼?」蘇憐月看到他盯著自己,臉色由恢復了一往的冷漠。
冷風哼了一下,美有什麼用,心腸這麼惡毒。
「這是什麼情況?」鬼血和莫伊人走進來,一臉的不懷好意的笑容。
「鬼血,過來,放開我。」冷風吩咐道。
「對不起,現在蘇姑娘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的命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你說我怎麼可能幫著你,對不對?冷夫人。」鬼血卻故意加了一句冷夫人。
讓蘇憐月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索性不說話了。
「鬼血,我真是看錯你了。」冷風郁悶。
莫伊人好奇走進他。
「伊人,你最好,快給我解開。」冷風趁機說道。
「好好玩。」莫伊人去一拍手,轉身走向蘇憐月,「蘇姐姐,你是怎麼把冷大哥捆起來的?教教我好不好?」
這一次,冷風氣的快要吐血了。
哈哈,鬼血還不給面子的大笑著,讓他恨不得用眼神殺人。
「那個……」蘇憐月被她問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蘇姐姐,你那個繩子好特別,能不能給我一條?」莫伊人拉著她撒嬌。
「你要繩子干什麼?」蘇憐月問道。
「以後鬼哥哥不听話的時候,我也可以把他捆起來。」莫伊人直接說道。
「哈哈,哈哈。」這次換冷風解恨的大笑了。
蘇憐月看著她可愛的樣子,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傻丫頭,我就用不到了,我很听話的。」鬼血摟住她,「還是把這個留給蘇姐姐吧,冷風不听話的時候多一點。」
「鬼血,我和你有仇嗎?」冷風大吼著。
「沒仇,所以,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鬼血拉著伊人就離開了。
冷風盯著她,「妖女,你威風了,現在可以給我解開了。「
「我警告你,別叫我妖女,否則,我一定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蘇憐月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他的繩子,她也沒有想著捆他一夜。
剛得到自由,冷風就想在身後偷襲她,但是她是什麼人,猛的一回頭,他一臉正常的樣子,但是心里這個惡氣實在咽不下,想他冷風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可是打又打不過,下毒的本事也沒她高,他干脆撞牆死了算了。
「我找你有事商量。」蘇憐月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事情?」他沒好氣的答道,她跟自己還有事情商量。、
「我覺的我們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里面太大,我們也不知道靈蛇具體的位置,更何況里面都是毒,我的解毒藥丸也不多,我們是不是另外想個辦法把蛇主動引出來?」蘇憐月說道。
「哼,你不是很有辦法?很有本事嗎?還用找我商量?」冷風冷哼著,不想理睬她。
「我在跟你商量正經事情,你最好嚴肅一點,如果你不願意,我也無所謂,鬼血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蘇憐月生氣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分輕重的男人,即便他討厭自己,但是事情歸事情。
「你別鬼血的病威脅我。」冷風討厭被人擺布的感覺,尤其是女人。
「算了,就當我沒說。」蘇憐月知道自己錯了,怎麼可能和他好好的商量?
「說都說了,怎麼當做沒說?」冷風其實也知道她說的是正經事情,只是心里有氣。
蘇憐月看著他。
「其實,我想過,就像你說的,它跟別的蛇還不一樣,引它出來,卻又不驚動它,的卻不容易。」冷風這才認真起來。
「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商量。」蘇憐月說道,她畢竟不是萬能的,兩個人的智慧總比一個人好。
「我們已經找了一天一夜了,都累了,還是先休息,這麼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來,明天我們在研究一下。」冷風說道。
「好吧。」她點頭,算起來,她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了,的卻累了。可是她該睡在哪里?和他睡一起?
「睡吧。「冷風往里面挪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經過剛才鬧騰一番,他身體的**不減反而越發的強烈,他想要她。
蘇憐月本身也不是那麼矯情的人,更何況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她月兌掉萬一,躺了下去。
冷風順勢摟住她,她剛想推開他,就听到他說道︰「其實,我們已經成親了,不用這麼針鋒相對是不是?」
「是你一直在針對……」我還沒出口,就被他吻在了口中。
蘇憐月本來可以反抗的,但是這一次的吻和上一次,完全不同,輕柔中帶著溫柔,麻麻酥酥的感覺很舒服,只是遲疑那麼一瞬間,她就無力掙扎了。
看著她緊閉的眼楮,冷風唇角微微的彎起,女人嗎?總會淪陷在男人的身下,即便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還不是被自己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他總要可以揚眉吐氣一次了,不被她壓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