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爺……的師弟?我怎麼沒听說過?」
不知火舞驚訝的張開嘴巴,一臉不敢相信。
「哎,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知火半藏眼神透出滄桑,像是回憶起多年前的情景。
「當年,我父親不知火先舒先生在一次外出中,撿到了一個男孩,看他身世可憐就將他收為義子,這個人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不知火葵廖!葵廖生性不惡,只是太過爭強好勝,性格很極端!這種性格修習其他武學倒也罷了,但是學習不知火流永遠不可能達到最高境界!」
說到這不知火半藏有意無意看了安迪一眼。
「是,我明白了!」安迪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安迪現在蘊含著仇恨在心里,而且爭強好勝,的確不適合不知火流。
「也正是看出葵廖這種性格,我父親才不打算將不知火流的最終奧義傳授他,在我們都18歲那年,將這些傳授給了我!」
不知火半藏說到這語氣有些蕭索「葵廖當時的實力其實已經遠勝于我,他原以為我爹會將最終奧義傳給他,听到傳給我,立刻大怒,反叛師門而走……並揚言,有生之年一定要讓父親後悔!」
「就這樣,我們師兄弟兩個反面成仇,直到現在……」
「爺爺,你說的最終奧義是什麼?我有沒有學過?」不知火舞此時插話道。
「你?呵呵,你現在的實力還不行,根本無法學習最終奧義,強行學習的話,只會增添你身體的負擔!」不知火半藏擺擺手。
「不知火流的最終奧義是不是就是鳳凰之舞、水鳥之舞?」柳程忍不住插話道。
在他印象中,不知火舞是在拳皇97的時候才將這兩招施展出來的,不過這兩招的確厲害,讓不知火舞在97中,也是不容忽視的存在。
「你怎麼知道?」不知火舞听到少年說出這話,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這些招數自己都沒听說過,眼前這個柳程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偶然听說的……」柳程知道有些窺伺人家隱私之嫌,臉色一紅,連忙岔開話題。
「嗯,其實知道也沒什麼,我們不知火流傳承的時間久了,知道這些招數,也沒什麼奇怪的!」不知火半藏嘆了口氣。
「爺爺,難道咱們不知火流真有這些招數?」听到爺爺承認,不知火舞眼楮瞪圓。
「是啊,不知不知火流源遠流長,先輩們創出不少絕招,都很厲害,他說的這兩種,只是最終奧義中,最強大的兩個而已!」不知火半藏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爺爺,你什麼時候教我啊,我想學啊……」不知火舞抱著半藏的手臂不停央求。
「我知道跟你說了,你肯定會這樣……」不知火半藏搖搖頭「不是我不想傳你,而是你現在的實力根本施展不出這種強大招數,等你徹底有這個能力了,我自然會教你!」
「爺爺……」
不知火舞繼續撒嬌。
「撒嬌也沒用,等到能教你的時候,自然會教你!」不知火半藏一擺手,站起身來,看了柳程一眼,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說著蹣跚著從後門走出木屋。
木屋的後面是個湍湍的溪流,蜿蜒盤旋深入順林深處,柳程走出房間,就看到不知火半藏站在水流旁邊,看向自己眼神炯炯。
「你叫柳程吧?你的實力比我還要強一些,肯定不是來學藝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是為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孫女來的吧!」
不知火半藏突然開口道。
「我……」
听到對方如此直白的問話,柳程臉色一紅。
自己正是為執行不知火舞任務而來,可是……這話又不能說,听起來感覺就好像垂涎舞的美色,硬追過來一樣。
「呵呵,年輕人的心思我懂!小舞這丫頭,從小沒有父母,被我寵壞了,脾氣有些驕縱,好勇斗狠,不過持家方面卻是個好手,這幾年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也多虧她照顧!」
不知火半藏說道。
「嗯?」
听到他這樣說,輪到柳程忍不住一愣。
怎麼……听著好像推銷他孫女一樣?難道他不害怕自己把她孫女弄跑了?
「你不用多心,我們練武的人,講究心情豁達,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會干預……不過,如果你傷害小舞,我絕不會饒你!」
不知火半藏說到這聲色俱厲。
「半藏先生放心吧,我不會對不起小舞的……」看到他如此神態,柳程連忙點頭。
哎,沒辦法,不這樣說,老頭現在身受重傷,萬一氣死了,豈不糟糕?
咳咳,偶也是很有同情心滴,尤其是對待老者,對于他們的吩咐,偶還是很遵從滴……
如果給不知火半藏知道柳程心中現在的想法,絕對會一巴掌把他拍死,這貨也太不要臉了吧!你專程來找我孫女,我同意了,還得了便宜賣乖……再說,我孫女很漂亮好不好,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材有身材……
「實力和品行有關,能在你這個年紀擁有這種實力,品行應該不壞,你的話,我相信了!你現在就住在這里吧,多教教小舞,她天賦雖然不錯,但是心浮氣躁,我怕這樣修煉下去,沒有十年,都不能將不知火流最終奧義傳授給她!哎,我現在老了,體力衰退之後,不是葵廖的對手,小舞的實力不快些進步的話,真怕他再次過來,為難小舞……」
不知火半藏說到這,臉上升起一絲擔憂。
「我會盡全力幫助小舞!」柳程點點頭。
「回屋吧!」看到少年堅定的眼神,不知火半藏點了點頭,一招手,走回房間。
剛回到房間,柳程就听到安迪和不知火舞的對話。
安迪︰「這個柳程實力好強,我看他是真心喜歡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不知火舞︰「我的事不用你管,哼,這個柳程,大流氓,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安迪︰「他剛才應該不是故意的……」
「……這安迪,怎麼越听越像拉皮條的,把自己媳婦向外推呢?」柳程心中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