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池與韓衛輝的戰斗已經過去一天時間了,而那股浪潮卻從未跌下過,而且,還隱隱有些上漲的趨勢,這場戰斗被人稱為《木棍與鋼鐵的對決》——自不量力……東大內,最熱門的無異于這個話題了。無論走到那里,幾乎都有人在討論。
那場比賽,被那些去觀看的人大肆的稱贊,精彩程度已經不足以用語言來形容,其中版本更是多樣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天馬行空。那些沒去觀看的人則是暗暗後悔,不過,對于朋友的講述,確實听的津津有味,雖然網上也有公布那段時間,但在某些牲口的渲染下,總感覺在視頻上看,遠遠沒有現場觀看的精彩。
而羅文池,這兩天倒是苦了他了,躲在宿舍里,連門都不敢出半路,原因則令人有些哭笑不得,現在每天都有人在他的宿舍門口蹲點,而這些人卻不全都是女生,其中,大多數都是一些牲口,一見羅文池出來,立馬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囔著要拜羅文池為師,教他學武、泡妞!
至于粉絲……這個問題問的很好,羅文池現在的簇擁著還是挺多的,其中——以鋼牙妹居多,恐龍妹位居二線……
現在的羅文池,在東大內,幾乎可以毫無疑問的說是一塊燙手的香餑餑,愣誰見了他,都會上前叫聲‘變態男’。雖然這三個字眼沒有消失,但和以前的口氣相比起來,形成了絕大的反差,現在的口氣,則顯得有些,呃——親切!
………………
「老大,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才剛進學校沒幾天,你就勾搭走了三個,而且還是學校最顯眼的三個,我說,你是不是應該體現出為他人著想的精神……」常德嘟囔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可是你教我的喲。」羅文池滿臉的笑意看了常德,淡笑說道。說著又轉過頭,目不轉楮的看起了電腦屏幕。
「好吧!我不打這三個MM的主意了,但是老大,你能不能教教我,三個MM是怎麼搞到手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你忍心看著我們幾個孤零零的嗎?」常德轉過頭,向兩個牲口眨了眨眼楮。
「對對。」完全不需要常德的指揮,兩牲口急忙點頭,那模樣,全是豬八戒遇到美女那樣,嘴角都濺起絲絲口水……
「話說,我就郁悶了,想當初你在高中的時候也沒有這待遇啊,整天和幾個大男人呆在一起,怎麼一到大學,你就一鳴驚人了?剩下哥幾個剩男……」常德非常郁悶的說道。
「羅文池,這回有麻煩了。你知不知道,那個楊鎮的父親是誰?啊……」若雲皺著眉頭,在三個牲口驚愕的目光中,一臉急匆匆的闖進了886寢室。當看到三個牲口的模樣,不由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
「你們,你們怎麼都不穿衣服呀……」若雲的臉色頓時紅了,跟一個熟透的隻果似得,都快要滴出血水了,當即急忙捂住眼楮,轉過身去,只是看著自己腳下還扔著一條內褲,頓時大羞,急忙走出門外……
羅文池看了眾人一眼,淡淡的笑了笑,繼續看起了電腦屏幕……
男生的宿舍,牲口的作風……
「這是我們男生宿舍好不,我們還在睡覺,你這樣大大咧咧的闖進來,我們還以為宿舍遭劫了呢……」三個牲口無奈的對視了一眼,三人皆是穿著一件四角褲,當即各自急忙拿起的自己衣服和褲子,穿了起來。
「好了,可以進來了。」常德看了看兩人,已經將衣服褲子都穿起來了,將地上的內褲襪子仍到床底下後,這才喊道。
若雲唯唯諾諾的推開門,看了一眼穿戴稀里糊涂的三個牲口,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呃,所謂的稀里糊涂指的就是徐宏那牲口把衣服當成了褲子穿,把內褲當成襪子穿……
「咳咳,若雲,你剛說什麼事情,那麼急匆匆的。」任憑徐宏是個大男人,也禁不住一個女孩子這麼看,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急忙轉移話題道,同時,不動聲色的將腳下套著的內褲踢到了床底下。
被徐宏那麼一提醒,若雲這才想了起來,自己火急火燎的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告訴羅文池那件事情嗎,被他們的作風嚇得竟然都忘記了,當即急忙說道︰「是,是這樣的,昨天下午你剛打了楊鎮,你知道他的父親是誰麼……」
「蛋定,蛋定,別雞凍,慢慢說。」常德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水,悠閑自得的喝了起來。
「他老子很拽嗎?」羅文池心不在焉的問道,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腦的屏幕,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看起來,渾然沒有把若雲的話放在心上。
「楊鎮的父親叫楊光然……」若雲看著羅文池,只見對方的雙眸緊盯著電視屏幕上的圖片,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若雲忽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一種被他打敗的語氣,失落落的說道。
仔細一看,若雲頓時覺得腦袋發懵了,這家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閑情看漫畫……
R本漫畫禍害人吶……若雲不得不承認這句話的整理,不僅是羅文池,自己的弟弟,似乎也是漫畫的禍害這之一吧!?
此刻,若雲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皇上不急太監急的異樣感,自己為了這事情都搞亂了心態,一向不急不慢的她,首次為了一件事情而失去了方寸,而對方,顯然完全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噗嗤~」常德一口水還沒下咽,頓時噴了出來,驚愕的望著若雲,愣愣說道︰「我擦,我上次似乎听人說過,這個楊光然,不是東大的副校長嗎?听說還是個禿頭,楊鎮那廝是他兒子!?」
「老大,你把人家兒子給廢了,據小道消息透露,這個楊光然只有一個獨生子,如果楊鎮是他兒子的話,那麼你廢了人家的獨生子,他老子不找麻煩才怪了,副校長,官大一級壓死人,就這頭餃,老大搞不好會以打架斗毆的罪名,被他直接開除呢。」王紹唯扶了扶眼楮框,倒是頗有文人的模樣。不愧是——外表學生,內在畜生!只是對于羅文池的關心,卻是益言于表。
「我擦,那怎麼辦?咱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被開除吧。」徐宏皺了皺眉頭,臉色也顯得有些著急。
「蛋定,蛋定,不要雞凍。」羅文池淡淡說道,眼楮卻始終沒有離開屏幕上的漫畫……
眾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候,還講啥蛋定,他們不得不佩服的蛋定,看漫畫也得講究時候不是,對于這個時候還有閑情還漫畫的羅文池,他們不得不佩服……只是常德卻是笑了笑,對于羅文池的性格,從小玩到大的死黨他自然清楚不過了,如果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他絕對不可能保持如此蛋定。
「你有什麼解決辦法,就趕快說吧。別在吊他們胃口了。」常德淡淡的笑了笑。
「擦,一周才更新十來張圖片,龜速啊!」羅文池抱怨了一聲,不急不慢關閉了漫畫網頁,在眾人滿臉黑線外帶憤怒的目光下,慢喲喲的喝了一口水,拍了拍手,剛想擦汗,只是看著眾人似乎要噴出火的目光,這才訕訕的放下手,緩緩說道︰「你們幾個用腦子想想好不好,這都已經過了一天了,如果那家伙真想報復我,還會等到現在嗎?」
羅文池一邊泡茶,繼續解釋道︰「那個楊光然是副校長沒錯,但也不是他看那個學生不順眼,想要開除某個學生就開除,打架斗毆,咱們這可是正常切磋好不,不信,學校的所有人都作證呢,有生死狀當證據呢。而且,如果他硬要開除我的話,那就是公報私仇,想必副校長這個位置,也差不多做到頭了。」
「是哦,我怎麼就沒想到?」若雲恍然大悟……
「所以說,蛋定,雞凍會影響你們的情緒,促使大腦無法正常工作。」羅文池拿起茶,悠閑自得的喝了起來……羅文池以上說的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就是,楊鎮那家伙在生死狀上打的小九九,試問羅文池又豈會不知道,只是,讓楊鎮想不到的是,這個小心眼最終會害人害己……
「我擦,揍他,還我們擔心了半天,這牲口還有閑情喝茶。」徐宏拿起了一雙臭鞋,兩個牲口頓時一擁而上。
…………………………
「醫生,怎麼樣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錢,要多少錢我都給。」楊光然大急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要是出了啥意外,那傳宗接代這個祖祖輩輩的人物,就告終失敗了。
「先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現在已經為病人做了初期的治療,可以暫時緩解病情,可是病人的睪~丸已經碎了,如果不盡快找到合適的,我們也無能為力,不過這事情必須要盡快,哪怕用我們醫院最好的藥,我怕也控制不了多久。」醫生有些無奈,心中卻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是第一次治療這樣的病人。
「難道這麼大的連鎖醫院里就沒有存于的嗎?」劉紹東不由的問道。
「抱歉,這種東西,因為很少有人有這樣的疾病,我們醫院也不具有,不過我想,北辰市所在的總醫院應該有,只是,如果現在去取的話,時間無疑恐怕會來不及。畢竟,病人的病情,拖不得!」醫生無奈的聳了聳肩。
「不行,那小子打傷了我兒子,我去找他要,就算是割也要割下來。」楊光然惡狠狠的說著就要去找羅文池。
「楊伯伯,這不行啊,畢竟,他們都是簽了生死狀,生死狀上寫明,哪怕是對方將另一方打死了,另一方也不負任何的責任!」這到不是劉紹東顧忌楊光然,而好心的勸解。他還恨不得楊光然將羅文池割了呢。只是,那張生死狀的單子可是他父親親自蓋得章,那可是有法律成效的,以羅文池的家世,如果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告上法庭,牽扯到他父親是必然的。
「生死狀,不就那一張廢紙,難道還有法律成效不成!」楊光然不由說道。
「楊伯伯,這個,事實上,生死狀已經蓋章過了,在法律上,也生效了。」劉紹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按理來說,生死狀不管怎麼樣都沒有法律效應的,這可是人命問題,可是劉紹東的父親好歹也是東海的副市長,他在中間插了一腳,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這東西還有法律成效?誰瞎了眼,這TM不是亂來嗎?」楊光然急了,不禁破口大罵。
「這個,其實,是我叫我父親蓋得章,已經經過法律的認證,生效了!」其實這事情都是劉紹東一手主張的,只是礙于對方現在的激動情緒,沒敢告訴他,否則萬一他急起來,將自己的削了,那怎麼辦?當即也只能被挨罵著不還口了。
「那你說,這事情這麼著吧,總不能,總不能讓我兒子沒睪~丸吧!」楊光然頓時急眼了。
「醫生,您看能不能再想想辦法……」劉紹東無奈的苦笑道。
醫生想了想,緩緩嘆了口氣,有些扭捏的說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
「醫生,你看說,什麼條件都成,要多少錢都行。只要能夠治好我兒子!」一听有辦法,楊光然一個箭步沖到醫生前面,雞凍的說道。同時,手上一個紅包遞了過來。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可以選擇牲畜的,效果,想來應該差不多吧,畢竟都是一個活物體,現在病人的情況很緊急,我怕這樣拖下去,會出問題。」醫生淡淡的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
「不行,絕對不行。」楊光然斷然拒絕道︰「我這就去削了那小子,拿他的代替,我就不信那張破單子還真有法律效應不成。」
「不行,楊伯伯,你這樣做,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劉紹東也有些急了,急忙拉住楊光然,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鬧到法**去,他父親的地位——危險了。
「怎麼樣,你們想好沒有。可沒什麼時間耽誤下去了。」醫生催促道。
「楊伯伯您先冷靜一下,蛋定,蛋定……」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叫我怎麼蛋定。」這不說還好,一說到蛋,楊光然頓時氣急,要不是對方是副市長的兒子,恐怕他真的會削了他的蛋,然後拿去給自己的兒子……
那件事情他也听說了,似乎好像都是為了這個劉紹東,起初他也沒有在意,以為只不過是小孩子玩玩罷了。誰知道會造成這樣嚴重的後果。
「要不這樣,我跟我父親說說,看看能不能搞出來一個死刑犯,給他簽個捐獻身體器官的字據,然後……」劉紹東為他想了辦法。此刻,他似乎真的體會到了那句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楊光然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為今之計,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
「什麼?你這兔崽子,真是膽大包天了,瞧你做的好事,趁我不在竟然亂拿我的印章,現在出了這事情,你要我怎麼解決。」電話里,傳來劉成怡一陣陣的怒吼聲。
劉紹東苦笑著縮了縮腦袋,心中早就料定,挨罵是必然的,只好道︰「爸爸,您看看,能不能搞個死刑犯,然後叫他簽個捐獻器官的字據,這事情不也就解決了嗎?」
「死刑犯,現在你叫我哪兒給你搞去,該槍斃的前幾天都槍斃了,不該槍斃的你難道叫我也將他們槍斃了?」電話那頭傳來劉成怡憤然的聲音。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轉念一想,那個女人父親的地位似乎不低,如果自己的兒子能搞上手了,仕途在進一步那是絕對的沒問題,要知道他在這個位置已經卡了三年了,想了想,當即只好說道︰「實在不行,你去配一個動物的給他得了,反正這東西,都差不多,應該認不出來吧!,而且,醫生不是都說行了嗎。難道,你還想這樣把我的位置弄丟了?」
劉紹東想了想,唯有苦笑一聲,為今之計,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我偶然听說,食客餐飲的那批貨物听說是從航路運回來的,你舅舅是海關監察部門的,那批貨物一定會經過他的手上……」
「爸爸,你的意思是!?」劉紹東驚喜道,他的心中不由的砰砰跳了起來……
「這個仇不能不報,我等會兒去跟你舅舅說聲,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現在就給我安心的追求那個若雲就行了。」
「知道了,爸爸,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劉紹東笑了,雖然這個跟頭,栽的很大。不過,如果那批貨物其中搞點什麼小動作的話,搞快羅文池的那架餐飲企業,那,這個仇也就報了!?
恐怕自己的十個跟頭,有沒有這麼一個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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