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劉紹東,我楊家到底怎麼招惹你了?小鎮他都這樣了,你竟然還帶他去那種地方,你到底什麼意思?存心讓我楊家絕後,不讓小鎮好起來嗎?當時我走的時候,都跟你說什麼了?你難道都當作是我在放屁是吧!?」楊光然指著劉紹東,猛地大聲破口大罵,聲音甚至傳出了副校長室,他的臉上更是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隱隱有些發紫。
「楊伯伯,別雞凍,蛋定,蛋定,您听我說,當時我也是沒辦法,楊鎮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看他那著急的模樣,我這個做兄弟的也難受啊,而且,那玩意兒剛換上,我怕他會憋壞了身體,所以最後才絕對,還是帶他去了。」劉紹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也是頗為無奈,我不帶他去行嗎?他清楚,如果當時自己不帶那家伙去的話,保不準都能將自己吃了呢。
同時心中卻暗暗責怪這個楊鎮,好端端的你玩兒的那麼激烈干嘛?平常帶那家伙去,最多兩三分鐘一次就閃人,然而這次楊鎮卻足足堅持了五分鐘,一個小時恢復了以後,繼續加班,傷口不爆裂才怪呢,不過這樣的精神,實在讓劉紹東嘆服。
只是,讓劉紹東無法想到的是,這狗蛋的作用竟然會如此的強勁,那樣子,完全是吃多了偉~哥,導致消化不良嘛,想到這里,劉紹東忽然感覺涼颼颼的……
「你這麼說,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都不怪你咯?」楊光然狠狠的瞪了劉紹東一眼,一臉陰沉的看著劉紹東。
「不,不是,楊伯伯,您誤會了。蛋定,蛋定。」劉紹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盡量的讓楊光然保持鎮定。
「楊伯伯,我在想啊,那個彪胖同學不是有號稱‘運動場上的殺手’之名嗎?何不如讓他去對付羅文池,而且,以彪胖同學的背景,想來,就算羅文池吃了虧,也只能是暗虧,我看他父親羅成也說不上什麼。」劉紹東知道,這個話題在糾纏下去,只虧的只有自己,于是趕忙轉移了話題,一臉陰惻惻的說道。
楊光然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知道個屁,彪胖終究是一個人,就算有再強的攻擊力,勢單力薄,能起到屁的個作用,再說,這件事要低調,我們必須做到盡量的隱秘,羅文池和他那個舍友不是參加了兩項嗎?既然小鎮說不能讓這羅文池的朋友好過,那麼,我們大可以控制整個運動場,大可以將參加這兩個項目的人收買下來,讓他們去對付這個羅文池。」
「楊伯伯真是驚為天人,這麼好的辦法都想的出來,讓我實在佩服至極啊。」劉紹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屁顛屁顛的跟在楊光然背後,敬仰之聲,滔滔不覺呃從口中吐出。
「那當然,你以為我會像你那樣弱智啊。」楊光然很高傲的昂起頭,不屑的撇了劉紹東一眼,倚老賣老道︰「年輕人,要走的路還很長,我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米多,以後跟著我多多學著點,或許你會領悟的到點什麼也說不定呢。」楊光然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擺足了隱世的世外高人的模樣。
為了對付羅文池,我忍!!!
劉紹東雖然看他很不爽,可是這會兒緊急時刻,得罪楊光然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當即還是將心中那口怨氣生生的咽了下去,臉上掐笑道︰「那楊伯伯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讓那幾個運動員去對付羅文池?」
「辦法我剛才不是說了?怎麼?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啊?哎,年輕人就是缺少上進心啊。」楊光然很恨鐵不成鋼的撇了劉紹東一眼,「叫人這麼渺小的任務當然要交給你了,難道你還打算讓我親自出馬不成?年輕人就應該好好鍛煉鍛煉,將來才能做個對社會有用的才人。如果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辦不成,你還讓我怎麼放心將大任務交給你!?」
我擦擦擦擦擦!!!
說了這麼多沒用的廢話,到頭來這個危險的收買任務還是交給我?而且還說的那麼義正嚴詞,劉紹東愣了愣,緊接著,心中對于楊光然展開了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這老家伙,只是嘴上說說,啥事情都不會干。倒手來,這件事情還是自己解決。
還好辦法,這辦法老子早就想到了……劉紹東心中暗暗鄙視楊光然,嘴上一套一套,紙上談兵,誰不會啊,還用得著你這老家伙,劉紹東真的很懷疑,楊光然這個副校長的位置到底是不是買上的!
等我對付完羅文池,再讓你這老家伙瞧瞧老子有多大能耐!劉紹東暗暗發誓。
劉紹東心中雖然這樣想,但現在卻也不敢和楊光然翻臉,「那楊伯伯有什麼,能讓他們乖乖听話的辦法?變態男現在在學校的地位似乎很高,如果找不到他們的弱點,恐怕讓他們去對付變態男很難啊!」
羅文池打敗韓衛輝這事兒,可是所有人都見證到的事實,讓他們主動去招惹羅文池這個危險人物,恐怕比登天還難啊!而且,彪胖參加的是2000米,想讓他參加對付完常德,在轉移到鉛球去對付羅文池,恐怕希望不大。人家憑什麼幫助自己?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這點小事情還需要我交代?」楊光然驚異的撇了劉紹東一眼,「我說小劉啊,我可以原諒你的無知和不听講,但你起碼也要有點學習精神啊,想你這麼沒沖勁的,將來還要我怎麼照顧你?」
這個楊光然,劉紹東自認為自己算是徹底模清楚他的底細了,光說不練,老子父親是副市長,還輪得到你照顧?你TM還真認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不成!?
劉紹東感覺自己很窩囊,真的很想揍他一段,恐怕就連自己的父親,也都沒有這樣說過他吧!?憑什麼你一個副校長就能對自己絮絮叨叨的,不過,這種想法也只能想心中想想,兩人已經站在了同一條線上,應該一致對外,以大地為重才對!
劉紹東心中暗自將他詛咒的體無完膚,但楊光然滔滔不覺的‘教育聲’就像唐憎在念緊箍咒那般,說的劉紹東都有些疼痛了,唯恐他繼續說下去,劉紹東唯有趕忙說道︰「是是,楊伯伯,我知道怎麼辦了,這就去,這就去……」
「啪嗒……」門外突然傳來一聲請響。
「什麼人?」楊光然猛地喝到,雙眸盯向門外。
劉紹東心中一驚,迅速追了出去,只是似乎晚了一步,費勁的開了門,只見到一個曼妙的背影,緊追了上去,可那道身影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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