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八虎豹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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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馬上後仰,避過迎面而來的長戟,身邊的陳到揮舞長槍掃開了面前兩個騎士為曹彰贏得喘息之機,但沒等曹彰坐直身子就听到座下戰馬一聲長嘶,突然人立而起,差點把曹彰掀翻在地。
原來有一個敵軍騎士用長戟插到了馬脖子的馬凱之上,若非曹彰座下是夏侯淵精挑細選的大宛良駒,只怕沖擊力足以讓曹彰連人帶馬一起被撞飛。
在座下戰馬人立而起的瞬間,曹彰看見己方的虎豹騎士有不少被連人帶馬撞得飛了起來,接著向後跌退,而在他們落下時往往會被身後的同伴用長戟掃開,接著跌落在地,被踐踏而死,成為一灘肉泥。
顏良的精騎戰力或許比虎豹騎強那麼一點,但是卻沒有虎豹騎狠,曹彰射箭放倒他們騎士的時候,倒地騎士身後的同伴是想著避開,但是反觀虎豹騎卻是毫不猶豫地把同伴掃離自己前進的道路,這是虎豹騎的傳統,寧死不擋道,而且虎豹騎人人都經過‘七步御殺伐’的鍛煉,對于掃開同伴這種事,也自然下得了狠手。
雖然冷血,卻不能影響虎豹騎的團結情誼,經過多年發展,五千虎豹騎士幾乎都是和曹家沾親帶故的家族子弟,說白了就是一家人,進入虎豹騎那一天起,就要有死在同伴馬蹄之下的覺悟,那和死在敵人刀刃之下一樣光榮,因為虎豹騎的軍士從來不會停下自己沖鋒的腳步,也不會阻礙同伴沖鋒的腳步。
正是這種一往無前的凌厲,才讓虎豹騎成為了曹軍中精銳中的精銳,這就叫做軍魂,是比起精良的裝備更為犀利的武器!
曹彰看到被撞飛的虎豹騎士一個個死在自己袍澤的馬蹄之下,不由激起了對敵軍無限的憎恨,他爆發出和虎豹騎一樣如野獸般的嘶吼,一拉韁繩,戰馬橫身,曹彰居高臨下,長矛橫掃,頓時割斷了兩個敵軍的咽喉。
戰馬落地後兩軍騎士已經混戰到了一處,純騎兵的戰斗和步戰完全不一樣,因為敵我雙方都騎著馬,而且不能下馬,因為騎士加上馬的沖力和速度足以讓不在馬上的人直接被殺死,所以純騎兵的戰場過了剛開始的沖擊之後就會變得混亂,各自為戰,在高速的奔馳下想保持隊形,那只是一個笑話。
顏良的騎兵馬匹的質量還勝過虎豹騎一籌,騎士的戰力也不弱于虎豹騎,加上裝備相差無幾,本來是佔有一點優勢的,但是在沖擊的那一刻,這種優勢已經蕩然無存,虎豹騎一往無前的凌厲和掃開前方同伴的凶狠為其營造了更強的沖擊力,這第一波沖鋒中,顏良騎兵的損失遠超虎豹騎,而且隊形比虎豹騎亂得更快,死傷慘重,虎豹騎的人數已經佔優!
曹彰現在身邊只有陳到和另外五名騎士保護,他也不知道顏良跑到了哪里,在一萬騎兵奔馳的戰場,要找到一個人是很難的,所以曹彰只能帶著陳到和五個虎豹騎士在戰場胡亂地沖鋒殺敵。
畢竟是年少力弱,曹彰斬殺五六人後就感到手臂月兌力,于是躲後少許讓陳到和幾個騎士保護自己,把長矛放在馬身之上取出弓箭以騎射殺敵,因為敵我都在高速移動,曹彰射完了箭筒里二十只箭也就射倒了兩人,對此他深感無奈,此時他氣力依舊沒有恢復,無奈之下只能取出環首刀殺敵,那樣對體力的消耗比較小一些。
這時顏良騎兵的數量已經在銳減,還有不少已經趁亂逃走,曹彰也看到了還在五十步外戰場中沖突的顏良,此時他被張遼,徐晃兩人策馬緊隨其後追擊,身邊的騎士不斷地被這兩元猛將斬死,一追一逃之間,馬蹄踏過血染的戰場,濺起一片血霧,也不知道是斬殺敵軍冒出的鮮血,還是因馬蹄踐踏而飄起的血霧。
曹彰對陳到喝道︰「快去斬了顏良!」一騎突出,從側面兜截顏良,陳到聞言立即跟上,兩人騎的都是夏侯淵府上名馬,全力沖刺之下一下就甩開了那五名虎豹騎士,此時顏良手下一隊十人隊精騎看見主將被追,立即沖向了張遼徐晃兩人,把兩人阻擋下來。
顏良剛才和張遼徐晃兩人纏斗一番深深感到兩人難纏,所以著身邊精騎阻擋,自己去斬殺別的敵軍,奈何兩將緊追不舍,而且武藝精強,收起刀落就是一個騎士殞命,這時看見有人阻擋松了口氣,眼看此時敗勢已成,而主公袁紹大軍卻沒見渡河,正要招呼麾下騎士殺出重圍往東面山林隱匿,等袁軍渡河再卷土重來時卻發現側面風聲大起。
顏良畢竟是身經百戰的驍將,看也不看用手中長刀一揮「鐺」地一聲擋飛了來人的兵器,接著順勢一撩就想結果對方性命。
曹彰自小就天賦異稟,加上行軍時砍殺敵軍猶如劈柴,小窺了天下英雄,如今一騎當先要把顏良斬于馬下,可是自以為蓄力十足的一刀卻被對方單手揮刀磕飛,而且對方的刀鋒還依循這一刀玄妙的軌跡自下而上地斜撩自己脖子,速度極快,其上森寒的刀氣和濃重的血腥猶如死神的獰笑,瞬息之後便要吞咽曹彰的靈魂。
人在生死一發的時候往往腎上腺素暴增,繼而爆發出驚人的反應,曹彰也是如此,在命懸一線的時候兩世為人的經歷如電光火石穿過腦海,接著最後一個畫面卻是華佗傳授的五禽戲中的「猿戲」中的一式「逃藏式」。
曹彰用手一撐馬鞍,借力後躍躲過了顏良的必殺一擊,接著左手一探抽出了掛在馬身的長矛,用矛身在馬上狠狠一拍,無主的大宛良駒加速一沖,狠狠地撞在了顏良的坐騎上,顏良追不及防之下拉著韁繩把坐騎打了個轉正要穩住後繼續向前。
但此時陳到已經策馬趕到,長槍突刺直取顏良面門,這把長槍在陳到的手中飛快地旋轉,形成一股螺旋力道,此乃用槍之極致︰螺旋突刺。
呂布說陳到二十年後或者能夠比他強絕非是貶低的意思,而是一種褒獎,天下用槍之人,曹彰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使出這等槍法,就算精通槍術的李通,也沒有這等槍術。
顏良看見又來了一個硬點子,大喝一聲,聲如霹靂,兩手握住長刀狠狠,至上而下,猛劈槍頭,刀光閃耀,猶如電光。
與此同時曹彰趁著兩人全力一擊的同時抱著長矛無聲無息地滾到了顏良的馬月復之下。
「叮叮當當」的聲音在片刻之後響起。
雖然只一擊,但是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顯然陳到的螺旋突刺在和顏良長刀踫上的瞬間因為作用力已經交擊了無數次,顏良不愧為袁紹帳下猛將,力戰之余還是把陳到劈得吐血跌落馬下。
不過這一下也讓顏良一陣虛月兌,正要打馬離開突然卻看到一涼,接著冰冷的感覺頓時滲透全身,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間往下流去,接著他感覺越來越冷,神智漸漸模糊最後沒了直覺。
解決掉十人隊的張遼和徐晃趕到顏良所在的位置時看到眼前一幕已經目瞪口呆。
只見一把長矛至上而下地穿過顏良的坐騎和馬上顏良的身軀,此時顏良已經連人帶馬被一桿長矛串在了一起,橫臥在地,身穿兩當鎧的陳到跌坐在地,雙手虎口冒血,而身穿明光鎧的曹彰則拖著剛從地上拔起的繯首刀走到顏良尸體之前。
拔出了自己剛才藏在馬月復之下刺穿顏良的那把長矛後,斬下了顏良的頭,一手抓起首級的發髻。高舉過頭大喝道︰「顏良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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