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康熙 賀年 衛良懿別傳 當重生遇到穿越 Part.1

作者 ︰ 莊自在

壹衛娟重生

衛娟正式簽字離婚了,神情蕭索地走出了民政局。曾經愛得山盟海誓、非卿不娶的那個男人,曾經同窗四載,結縭六年的那個男人,早已經變了。當初好友一句箴言,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衛娟還覺得好友太激憤,當作笑談付之。

然而當那個眉眼妖嬈、裝扮入時的女子,以勝利者姿態出現在衛娟面前,還把妊娠三個月的驗孕報告撇出來時,衛娟心都冷了。回家去直接攤牌,男人爽快地承認自己有了外室,還怪衛娟一直不肯為他生孩子。衛娟登時想破口罵他,卻替自己覺得不值。

結婚初始,只道兩人都年輕,應該過一下溫馨的二人世界。然而後來,丈夫要創業,妻子全力支持他打拼,幫他打理內務,照顧年邁公婆。男人的事業漸漸步上正軌,交際應酬卻多了起來,一個月二十天都不著面,睡到半夜才發現床上躺一酒氣燻天的醉鬼。現在倒好,丈夫不聲不響外面養出一個更年輕勾人的小、還珠胎暗結,所有不是反而怪在謹守本分、操持家務的妻子身上……。

衛娟恨得牙根緊,男人變心本沒甚麼大不了。科學雜志上說,多巴胺、苯乙胺那些愛情化學物質,只能在人的大腦里保持十八到三十個月,然後就會產生抗體失去感覺。但是,親情是可以持續一生。可是此時男女之間沒有了愛情,立刻也沒有了親情……。

衛娟憤恨著不想讓男人好過,因他實在欺人太甚,被欺騙、被蒙蔽的滋味讓人吐血。然而衛娟更不想留在這樁名存實亡的婚姻里、繼續折磨自己。哪怕某某太太的餃頭多掛一天,也叫她惡心。衛娟直接提出離婚條件,分割財產!要佔足二分之一,否則永遠不同意離婚,還要上法院去告他重婚罪,哪怕拖五十年也不怕,哪怕花錢找人打上門去也不怕……!

女人一旦「光棍」不怕死,橫起來也蠻嚇人的。至少那個男人被怔住了,料不到從前那個乖順溫柔、夫唱婦隨的小女人,怎麼轉瞬之間生出大放狠話、斗不死小三不罷休的驚人氣勢來。其實男人也有些心虛,便同意了女人的離婚條件。

衛娟帶著失敗婚姻的疲倦,帶著爭來的半副家當,寥落地回到了娘家寄居。但母親是傳統的舊式女人,鎮日里哭哭啼啼、傷感得不行。

衛娟郁結了,出去旅行散心。然而飛機沒放起落架、直接高速「降落」了。

衛娟死了。衛娟重生了……。

貳阿良幼事

阿良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曉得自己長相漂亮,承繼于楊姨娘,而猶勝于楊姨娘。眉眼殊麗、唇紅齒白、粉妝玉琢的精致樣貌,讓有四個兒子,卻只得這一個庶出女兒的二老爺,稀罕地不行,有事無事便抱在懷里,扎扎胡子,逗得她咯咯笑。

然而阿良四歲的時候,便曉得自己這副相貌,在古代不是一件幸事。女子生成這副模樣,倘若長大後更添明艷,哪怕她想謹守本份,旁人也是斷不肯信的。男人都是喜慕容色的,若見了傾城美人,一旦惦記上她,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些紅顏薄命、紅顏禍水的形容詞未曾體現;那種「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的淒涼情境也未可知;然而狐狸精、騷蹄子、小賤婦這些損人的字眼,背地里卻沒少從嫡母和那些異母兄弟口中罵出來。

阿良五歲的時候,有一回二老爺抱著她去大老爺家里吃酒。大伯父看見阿良嬌俏可人的模樣,登時上了心,殷勤同自己兄弟說︰

「二弟,這閨女模樣生得怪好,以後應選也是夠得,不如請個師傅仔細教教。」

二老爺雖明白大哥的意思,想是要他精心栽培、以圖送入宮中。然二老爺心里終究舍不得,便沒作聲。二老爺回家後考慮幾日,覺得女孩子無論將來如何也該有些教養,果真請了一位西席先生來家,教兒子們讀書,順便與女兒啟蒙。

可惜,從前千伶百俐、聰慧靈動的小丫頭,忽然間愚笨起來。先生教了上百遍,握筆的手指仍如小雞刨食一般,一首五言唐詩背得磕磕絆絆,听音識律也是茫然無知。西席先生直嘆氣,終于同二老爺直言,「您家這位姑娘,沒有慧根。」

二老爺遂死了那份心,抱著自己的心肝親道︰

「咱們阿良不讀書、不進宮,咱們阿良學女紅,將來做個少女乃女乃嘍。」

阿良聞言,眼楮清亮喜人,乖巧地摟著親爹脖頸,笑得宛如異花初胎,從此以後又聰明伶俐起來,學女紅也是飛針走線,極有耐性。

阿良七歲多時,有一天楊姨娘回房來哭得不行,晚間她才曉得,親生的老爹二老爺突然猝死了。阿良登時也哭了,畢竟那一位是呵護自己七年的男人;被他無私疼愛了七年;被他下巴大胡子扎疼了七年;親口喚了他六年的阿瑪……。傷感宛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心間,阿良劇烈嚎啕起來。

孤兒寡母的日子本就難捱,何況又是沒有當家男人護持的姨娘和庶女?阿良的生活水準直線下降,再也不是從前幸福的小小姐身份,直接降級成了粗使丫頭,幫嫡母洗菜燒飯刷碗,幫兄弟們洗衣疊被掃地。

這日子沒過多久,忽忽一日,楊姨娘牽著阿良的手,母女倆一起被人領走了。

參命運之手

楊姨娘和阿良,被帶去了大老爺家。楊姨娘做了幾日粗使僕婦的活計,雖然苦楚但總比以前清淨。然而一日,楊姨娘敞著衣襟、滿身青紫跑回了屋里,隨後跟來幾個婆子站在外頭亂罵,不要臉的小娼婦一類。楊姨娘開頭還哭得幾聲,後來尋著一根裙帶把自己吊死到房梁。

阿良大病一場,每每夢到那雙在房梁下來回飄蕩、桃花紅棉的繡鞋,便嚇得睜開眼楮發直。大老爺來看阿良,模模她被針線扎得紅腫的小手,再看一頭枯黃分叉的亂發,甚是惋惜。

大老爺特意交待一個老婆子︰

「每日給她用蚌油擦手,用桂花油梳理頭發,不能大意了,爺有大用場。」

老婆子唯唯諾諾應下,雖然偶爾發點脾氣,但是照顧阿良的事情,沒敢耽擱。

阿良八歲的時候,已經被保養得宛若一朵空谷幽蘭,似含苞未放,再加上鎮日面上一點輕愁化之不去,堪堪憐人。大老爺親自過來瞧她好幾趟,心中歡喜得不行,眼下正有一樁差使出了紕漏不好交待,須及早尋個機會把阿良送給上司才好,那位甚喜幼女。

然而人心貪不足,一日午間,阿良正在午睡,卻被大堂兄用手蒙住了嘴巴。這少年十六、七歲正慕少艾,嘗過近身幾個通房丫頭,只覺姿色平常,眼前頻頻閃出阿良的樣子,遂趁著大老爺不在家中,模進阿良的房里,順手叉上了房門。

阿良也不掙扎,一雙仿佛秋水似的幽瞳,忽閃忽閃望著堂兄。

少年禁不住心癢難耐,湊在阿良耳畔悄聲說︰「阿良你莫叫,我就放開手,好不好?」

阿良點點頭。男孩子把手挪開,小心翼翼把嘴唇湊了上去。

少年正半閉眼簾待一親香澤,驟然,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忍著疼痛滾到旁邊。

阿良已經一躍而起,轉身跑到桌子旁,又拿了一只尖頭燭台,持在手中。

少年「啊」「啊」嘶嚎著,望向自己的肩膀,一柄女紅常用的剪刀,赫然插在肩頭。

屋子里,一個受傷的少男和一名嬌弱的幼女,一個躺在床上,另一人站在地上正對峙著。

院外忽然傳來僕役嘈雜恐懼的奔逃聲、丫鬟驚慌失措的哭喊聲,隨著兩名身穿鎧甲的兵丁持刀破門而入,原來大老爺東窗事發、被抄家了。

阿良並不關心受傷的堂兄會被帶到哪兒去,她只記得,她被人領到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跟前。

這中年男人面白無須,穿一身鮮綠色袍子。他翹著蘭花手指,觸了觸阿良姣好的面頰,又執起阿良柔女敕的小手,細細撫模一番,終于笑著細聲細氣說道︰

「這小姑娘咱家喜歡,上了宮婢的冊子吧。」

「滕公公,您看,給她寫個什麼名字好呢?」一旁負責登記名冊的小吏殷勤問道。

滕公公拉著阿良的小手問她︰「你乳名叫什麼?」

精致小巧臉蛋上的表情十分嚴肅︰「阿良。」

滕公公一邊點頭,心道︰這把聲音也不錯。

滕公公端著聲音說︰

「他們家老姓太拗口,還是用衛氏,就叫衛良懿吧。這個名兒大氣,叫得上位……。」

滕公公親自牽著阿良的小手,把她領進了那座金碧輝煌的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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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所有讀者,新年快樂!

謝謝管壁戰士璀璨的鑽石……可像圖片里五彩的光芒?輝耀嶄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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