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的羔羊」在西雅圖先鋒廣場旁的希爾頓酒店里吉麗娜用這個詞匯形容自己。這時候正是正午時分,窗外絢爛的陽光灑射進來,照耀在安吉麗娜身上,再加上這一刻她顯示出來的柔弱與倔強雜合的神態,讓她看起來有一種異樣的夢幻與迷離。
美麗的事物,總是讓人嘆為觀止,對于安吉麗娜的媚態,坐在對面的張伯倫是盡收眼底,短暫的失神了一小會,他混沌的腦子才重新恢復清明。
「是的,那很有戲劇性,不過,祝你旅途愉快。」一杯酒下去,張伯倫的腦子已經有些發脹,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還是硬著頭皮舉起了酒杯。說完,有些不放心,他又接著說道︰「少喝點,安吉麗娜,你的對面坐的可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張伯倫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安吉麗娜的酒已經進入了咽喉。
「釋放自己,親愛的,不要把自己隱藏的這麼深,上帝指引我們相遇,一定不會是讓我們來傷害對方的。」安吉麗娜把空酒杯放到桌子上,撫模著自己瞬間紅潤的臉,對張伯倫媚態十足的笑著說。
這可不是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喝酒方法,張伯倫現在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把不正常的兩次相遇當成緣分,把這份緣分當成一個即時的路標,跟隨這個並不確定的路標四處飄流一「這是一個迷茫的女人,想要逃避某另起恐懼的是或者物的女人,一個知道逃避不了,在茫茫人海中茫然四顧,尋找來處歸航的女人,或許暖色調衣服,象征的,是她對溫暖的向往。」張伯倫在心里,給安吉麗娜下了一個這樣的評語。
「你似乎遇到了很難解決的麻煩?」張伯倫皺著眉頭問安吉麗娜•幾杯酒下去,安吉麗娜明亮的眼楮已經暗淡了許多,一些努力隱藏的感情,也迫不及待的顯示了出來。
「沒有•只是感覺很累。為什麼不喝下去?」安吉麗娜矢口否認,將不小心顯露出來的負面感情隱去,刻意的微笑著,指著張伯倫的酒杯說。
「好,我喝。」張伯倫無奈屏住呼吸,把酒灌入咽喉。相熟的親人都在相互提防,何況是不甚熟悉的陌生人?安吉麗娜不想說她的心事•張伯倫也就沒有在去追問。非常文學.
洋酒上頭很快,漸漸的,雖然還沒有醉,但張伯倫的視野已經有些模糊,這時候他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大口的吃著桌子上擺放的,有老長一段時間沒有吃過的,帶有濃濃的故鄉味道的菜肴。
「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張伯倫的這股酒勁還沒有壓下去•安吉麗娜又搖起了空空如也的酒杯。
「好,為了我們的相遇。」張伯倫無奈的把兩個人的杯子倒滿,對著安吉麗娜舉起了杯子。
「不過不要喝得這麼快•安吉麗娜。」張伯倫最後,不放心的再次叮囑。
盡管張伯倫這樣提議,這杯酒還是沒有撐過三巡,酒就像白開水一樣,被帶有明顯醉意的安吉麗娜灌入了咽喉。她豪爽的喝法,順帶著酒意上涌的張伯倫,就像喝毒藥一樣的舍命相陪。
「在給我倒一杯怎麼樣?」安吉麗娜微微顫抖著舉起自己的空酒杯,說話的時候舌頭有些明顯的打結。
「你不能再喝了,安吉麗娜。」張伯倫正吃著菜壓酒,聞言也大著舌頭的拒絕。
「拒絕一個女士可不是紳士應該做的。」安吉麗娜說著話′有些不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安吉麗娜。」看著安吉麗娜走到他身邊來拿酒瓶,他果斷的仲出手,抓住了安吉麗娜的手腕。
「為什麼?讓我們一起喝醉不好嗎?」。右手被張伯倫攥住,安吉麗娜伸出了左手,執著的抓向酒瓶。
「喝醉並不能讓不開心的事情消失•我們應該想著去解決它,安吉麗娜。」安吉麗娜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張伯倫連忙的站起來扶住她。好,問題是他也站不太穩。
「但是它會讓我們暫時的遺忘這些事情。」安吉麗娜喝醉了,那雙看著張伯倫的美麗的大眼楮,已經隱隱的有些水漬一些隱藏在心底難言的心事,也通過這雙會說話的眼楮暴露無疑。
「走,讓我們到沙發上去,我會是一個好的听眾。」張伯倫攬著安吉麗娜的肩膀,把身邊的椅子推到一旁。
誰知剛走了兩步,本來有些掙扎的安吉麗娜,突然無力的靠到張伯倫的身上,讓腳步本就不穩的他一個踉蹌,差一點連帶著安吉麗娜一起倒在地上。
「哦,真是糟糕透了。」感覺天旋地轉的張伯倫,有些醉意的嘟噥的了一句攬著安吉麗娜的小月復,讓全身軟綿綿的她重新的直了身體,然後彎下自己的腰,另一只手穿過安吉麗娜的腿彎,把她攔腰抱起。
「把我放到那里。」安吉麗娜無聲的憨笑,配合的用右手勾住張伯倫的脖子,左手指著另一間房間,對著張伯倫的臉頰噴氣如蘭的說。
「好,如果你確定的話。」酒勁上涌,張伯倫反應有些遲鈍,如果在平時,他一定能夠猜測的出來,安吉麗娜所指的房間,就是她的臥室。
餐廳、客廳、臥室,就是大平米的單元房,也不會有多遠的距離,可是就是這平常不起眼的一段路,搖搖晃晃的張伯倫,卻硬挨著花了幾倍的時間才走完。
好不容易走到安吉麗娜的床前,自知自己是喝多了,張伯倫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彎腰的速度,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女人,放到了此時分辨不出什麼的床上。
「你知道嗎?親愛的,在斯台普斯,當你再次的撞到我的身上,我就知道,你就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那個人。」臉頰掛起一抹醉酒的紅霞,安吉麗娜睜著迷離的醉眼,平躺在床上,雙手卻依然勾著張伯倫的脖子,比讓他從自己的身邊啟離。
馨香、紅唇、迷人的雙眼、嬌女敕的容顏,這個可以使男人忘乎所以的場景,卻讓張伯倫一個激靈,瞬間酒就醒了大半。
「放開我好嗎,安吉麗娜。」雙手撐在柔軟的床上,腰部努力的弓著,張伯倫極力的抬起自己的額頭,可是他隆起的鼻尖,還是差不多要踫觸到安吉麗娜的鼻子。
「我遇到了麻煩,一群魔鬼盯上了我。」仿佛沒有听到張伯倫的話,安吉麗娜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雙眼失去焦距的囈語著,同時她的雙臂,就像承受了極大的恐懼般,不停的顫抖。
「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雙肘撐在床上,雙手伸到脖子後面,去掰安吉麗娜摟緊的手,感覺到了女孩的恐懼,張伯倫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在她的耳邊柔聲的問。
「不,我不能說,誰也不能說。」安吉麗娜驚慌的看著張伯倫,瘋狂的搖晃著自己的頭部,從那雙眼楮里濺射出來的液體,飛灑到了張伯倫的臉上。
這才是女孩買醉的原因,她崩潰了,一件不能跟任何人傾訴的事情,讓她的心理,到達了她可以承受的臨界點,而張伯倫就是那棵救命的稻草,命運安排的兩個人之間的超常規相遇,讓她在完全絕望的情況下,把能夠拯救自己的幻想放到了張伯倫的身上,雖然她也知道這並不現實,不過這多多少少都是一種安慰。
安吉麗娜不停的擺動,讓張伯倫也跟著搖晃了起來,同時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他抬起自己的膝蓋,跪坐到了床沿上。「好了,好了,那就誰也不要說。現在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記好嗎?讓我們想些高興的事情。」固定住安吉麗娜的頭部,張伯倫寬慰的笑著,他並不擅長寬慰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
「愉快的事情?」安吉麗娜直愣愣的看著張伯倫,嘴里不自覺的念叨著,像是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一般,在找尋令她愉快的事情。
看到安吉麗娜安靜了下來,張伯倫算是松了一口氣,他重新抬起自己的雙手,去解放被勒的有些難受的脖子。誰知他這個小心翼翼的動作,卻把安吉麗娜重新驚醒了過來,翻身把他撲倒在了床上,頭深埋在了他的胸膛,嗚嗚的低聲哭泣。
怕安吉麗娜再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張伯倫維持著這個別扭的姿勢,除撫模著女孩的背脊外,不敢稍有所動。
昨天晚上,思考如何解決與雷-阿倫之間的事情,張伯倫翻來覆去,到了很晚才睡,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張伯倫漸漸的有些迷糊。
安吉麗娜也是如此,緊繃的心理得到宣泄,她的哭聲也慢慢的降低,漸漸的幾不可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切的紛紛擾擾都暫時的遠離,兩個萍水相逢的年輕男女,像一對親密的戀人或者朋友,相擁在一起沉沉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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